《帝国法则》：第十七章 烫手的山芋

------第十七章 烫手的山芋------



克拉迪斯元历778年。
在奥兰姆王国众人翘首以盼中，寒冷寂静的冬季终于过去，温暖的春天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降临。
曾经枯寂死静的大地上出现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
布满冰层的小溪开始流动，坚硬的冻土开始变软，晶莹的白雪也在慢慢融化，就连微风中也带有生命的气息。
泥泞的大地深陷住了博尔特战马的马蹄，减缓了草原人前进的步伐，带着阵阵草香的清风吹动了他们想念家乡的思绪。
赖在莱斯特郡做客长达半年之久的草原人开始想家了。
想念留在草原上，看守家里的老少妇孺。
美丽的妻子，呱呱的孩子都在忍受着饥饿，等待着他们带着装满粮食的马车凯旋回归。
春天到了，广袤的博尔特大草原也开始苏醒，覆盖在牧草上的冰雪开始融化，融化的雪水滋润着大地，坚韧的小草冒出稚嫩的绿芽，冬季蛰伏的猎物也开始活动起来，肥嫩的野鸡，残忍的草原狼，狡猾的草原狐……
那里有成群的牛羊在一眼望不到边的宽广牧场上悠闲的吃着牧草，也有矫健凶猛的猎鹰在高高的蓝天上盘旋。
对于奥兰姆来说他们只不过是一群过客，博尔特大草原，才是这些雄鹰之子真正的家。
可是他们回家的路被挡住了。
自从吃货占了利兹堡，并实行了一系列措施后，利兹堡的实力飞速的增长。
贪吃的吃货并没有向有人想的那样，很快向草原人发动攻击。
而是一步一步的向西部蚕食，占领一块地区，建立定居点吸纳难民，之后又继续慢慢推进。
缓慢的军队以利兹堡为中心一点一点的压缩着草原人活动区域。
而帕贝城守军为了活命将城里只要能拿起武器的男子都强行征调近了军队，编入守城队伍。
这些人没有什么能力和草原人正面对抗，可守卫城池还是可以的。
城里的人也知道一旦草原人攻入城内，所有人都得死。
为了活命，为了守护城里的亲人，他们拼命顽强的抵抗草原人的进攻。
长达半年的征战即便是勇武的草原士兵也疲惫不堪，需要休整。
于是草原人向奥兰姆王国派出使者，提出停战谈判。
此时奥兰姆在北方与比迪斯王国的战争，进入了紧张的对峙状态。
出使克里特王国和雷德王国的使者带回了两国的要求。
据说拉丁五世陛下在听到克里特国王和雷德国王的要求后，气愤的摔坏了最喜欢的水晶杯子，大喊“敲诈，那两个老家伙是彻彻底底的敲诈。我死也不会答应，我要是完了，他们俩也的跟着倒霉。”
最后冷静下来的国王陛下在一番讨价还价后还是答应支付给两国战争雇佣军费。
虽然就算没有好处两国也要出兵，毕竟要是奥兰姆真的被比迪斯吞并，他们也就危险了。
可现在每过一天比迪斯的军队就向首府坎布里亚推进一步，为了减少损失还是早一天结束这场的好。
得到好处克里特王国和雷德王国也没有食言，两国军队开始在比迪斯王国边境集结。
对此感到威胁的比迪斯王国才暂停了向奥兰姆进攻的步伐。
对于草原人的停战谈判，首府坎布里亚已经吵翻天了，甚至几位大佬在拉丁五世陛下的大殿上都上演了全武行。
反战一方的****都是王国中西部的领主们，他们认为应该统一和草原人签订停战协议。反正草原人不再他们的领地内，要是草原人想走的话就让他们走好了。
让这些草原人滚出奥兰姆，就不会双线作战，能够更好的对付在王国北方屯有重兵虎视眈眈的比迪斯王国。
这些反战派忙着统计如果继续和草原人发动战争的预期消耗财政数字。
据说是一个让人看了胆战心惊的数字，好像如果继续和草原人作战就会亡国似的。
主战派是东部两郡被草原人赶到首府的领主们，利益受损的他们叫嚷着，如果任由这些草原人来奥兰姆抢劫一番然后安然离开，那很可能今后王国东部边境不再安宁。
在这件事情上王国不能让步，这是王国的尊严。
哪怕为了王国的面子，也要不惜一切代价让这些野蛮人见识奥兰姆王国的厉害。
听到这个理由的凯恩不禁破口大骂，打仗不死他们的人，不花他们的钱，到时自己和草原人拼个你死我活，他们在蹦出来坐收渔翁之利。当谁傻子呢这是。
在王国内部意见没有统一的条件下，和草原人的谈判没有一个结果。
草原人不想打，奥兰姆王国还不知道要不要打，吃货觉得拉丁五世肯定也不想打。
双方都在互相扯蛋。
于是由最开始的剑拔弩张，变成面面相觑，最后成了互喷口水。
王国外交官员和草原的使节，每天早上起来，就是冥思苦想出各种恶毒而又有尺度的语言，然后在谈判桌上喷向对方。
就好像两个站在大街上的娘们，互相叫嚣
“你来打我啊！”
“有种你先动手！”
“有种你先动手！”
“你先打！”
“你先打！”……
当然为了配合，双方的军队都有一些调整，凯恩就收到了好多封军令，要求军队随时准备作战。
在吃货看来这些军令还不如一个屁，随时准备作战？开玩笑！凯恩的军队整个冬季一直都在作战状态。
而且，一旦开打，就要动员军队，准备军需物资，就需要无数的钱粮，这些都由谁来出？
让凯恩来出，这个路过只鸡都要拔根毛要不就算亏的主肯定不会干。
由王国来出，先不说能不能拿出钱来，就是能拿出来，给凯恩的军队补充钱粮物资？要是军部的大佬们做这种脑残的事情，吃货真要给他们烧柱高香了。
凯恩幸灾乐祸的期盼双方的谈判能够继续纠缠下去，最好一直拖沓到秋天。到时收了粮食有了足够的保障，那时就是王国没有北方威胁的顾虑也拿凯恩没办法。
“现在坐在坎布里亚王座上的拉丁老头肯定被各执一词的两派弄一个头俩大了吧。”吃货美滋滋的替伟大的拉丁五世陛下担忧。
可是很快凯恩就笑不出来了。
这个让人头疼的麻烦被扔给了他，利兹堡迎来了一位首府来的特使。
这位特使带着一队御林军打着国王狮鹫皇旗，坐着一辆金黄色的豪华马车，从首府绕路诺森伯到达利兹堡，随他一同到来的还有一份拉丁五世签发的委任书。
“兹命奥兰姆王国，终身伯爵，世袭子爵，东部第二军团军团长，史蒂文。凯恩为王国特派国务委员！
处理奥兰姆与博尔特草原之间，此次停战协议的一切事宜，并授予全权之责！望伯爵阁下不负重托，竖我奥兰姆国威，扬我奥兰姆威严！
——萨尔姆。拉丁。”
送来委任状的也不是一般的特使，而是奥兰姆国王的二儿子，摩根。拉丁殿下。
看着凯恩难看的脸色，英俊的二王子轻轻笑道，“一直听说东部凯恩伯爵英勇无比，曾独凭借少量步兵重创嚣张的草原骑兵，独自一人支撑王国东部战局，很是倾佩啊。
今天一见，没想到伯爵阁下竟然还如此年轻，真是自相惭愧啊。
父十分的器重阁下，这样的国家大事，也都全权委托给你了。
现在王国和草原人之间是战是和就靠阁下决断了。”
凯恩目瞪口呆的捧着委任状，前阵子的幸灾乐祸全没了
“决断你个老母，决断！”
“好个你老不死的，居然把这烫手的山芋扔给了我！这样既不得罪首府两派，还阴了我一把。”
凯恩强忍着破口大骂的冲动，收起让他恶心的信纸，亲热的把摩根。拉丁请到城堡里，现在还不是翻脸的时候。
看似，凯恩有很大的权利，是打是和全凭喜好选择，可最后的结果如何也怪不到别人头上。
无论是战是和都要得罪一帮奥兰姆权贵，主战，得罪了求和派，主和就得罪了主战派。
最令吃货无法忍受的是就算得罪人自己还是捞不到好处。
要是打，凯恩就要自己和草原人拼个血流成河。
要是和，任由异族在王国土地肆虐的责任就要由自己来承担。
不接任命？自己刚凭借王国任命书取得两郡名正言顺的统治权，现在反过来就不承认刚下的政令就不合法了。
“老东西的这招还真阴险啊。”
心里诅咒着伟大的拉丁五世陛下夜夜不举，凯恩看看笑吟吟喝茶的二王子，问道：“王子殿下，不知道国王陛下对这次的谈判有什么训示。“
“父王的意思，既然凯恩伯爵独自苦撑两郡大局，那么这次谈判就由伯爵阁下独自决断，无论如何选择王国都会支持伯爵的。”
“呵呵……”凯恩笑了笑：“既然如此，不知道王子殿下觉得这次谈判我们应该怎么选择呢。”
二王子看了看微笑的凯恩，说道“我只是送信而已，这一切还是由伯爵决定，王国东部都是由凯恩伯爵苦苦支撑，这次的事情当然非你莫属，而且我对两郡形势不清楚，不好多说啊。”
凯恩心中冷笑，“这个二王子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啊，老狐狸生了个小狐狸。”
和二王子谈了一会，这个小狐狸借口长途路途劳累，回去休息了。
凯恩立刻找来库克想办法，眼下凯恩手下没有什么智囊，只有库克勉强能够充当一下狗头军师。
想了半天没有任何办法的凯恩最后不得不沮丧的让一脸惭愧的库克离开。
“反正草原人的谈判团还有一个月的时间才能到。”
暂时想不出办法的吃货不得不这么安慰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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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皮尔斯家族------

二王子到的第二天凯恩就带着库克离开了利兹堡，凯恩要应邀去塞纳亚城参加皮尔斯家族的宴会。
本来吃货不打算去参加什么宴会，在他看来所谓贵族的重要社交场所宴会，不过是群吃饱了没事干的人在一起聊天打屁，男人们聚在一起嘴里高谈阔论世界形势，眼睛寻找四周能够下手的女人，女人们聚在一起炫耀新买的首饰，叽叽喳喳讨论谁家的年轻公子模样长得帅……
可偏偏还要遵循什么狗屁的贵族礼仪，想想那场面，就让习惯自由自在没有束缚的凯恩感到不舒服。
不过刚被拉丁五世背阴了一把心情不爽的凯恩，实在不想看二王子那张让人觉得腻歪的脸。
所以决定先躲开这个看着恶心人的癞蛤蟆，现在利兹堡基本都已经走进正轨没有自己坐镇也能够正常运行。
更何况南方的皮尔斯家族，也不是什么小家族。
皮尔斯家族领地地处莱斯特最南端，这次莱斯特的动荡几乎没有怎么受影响，也是少数几个还留在莱斯特郡的大家族。
皮尔斯家族领地处于莱斯特郡最南端，虽然领地面积没有多大，但却是奥兰姆为数不多的上游家族。
第一代皮尔斯伯爵在选取领地时放弃了中部富饶的土地，依然选择了这片土地不算富饶，南邻大海的塞纳亚地区。
事实证明当时皮尔斯伯爵的英明，虽然陆地上没有任何扩张，可大海的探索一直没有中断过。
经过皮尔斯家族世代努力，凭借大海里丰富的资源，皮尔斯家族积累了大量的财富和资源。
渔业是皮尔斯家族的主要产业，塞纳亚南部近海特有的曼斯鱼一向是贵族宴会不可缺少的美食，白嫩的鱼肉经过精心的烤制散发出独特的芳香，入口即化，美味无比。
深海出产的珍珠，也因为硕大圆润深受夫人小姐们的喜爱。
因为地处最南端，塞纳亚在这次动荡中几乎没有受到影响，是少数几个东部没有收到战乱波及具有强大实力的家族。
当代皮尔斯家族的族长是个女人，皮尔斯。萨琳娜夫人。
萨琳娜原本是老伯爵的夫人。
老伯爵死后萨琳娜就成为了皮尔斯家族族长。
能够以一个外人的身份击败其他竞争者成为南方大家族的族长，这个女人的能力和手段非同寻常。
皮尔斯。萨琳娜的邀请让吃货摸不着头脑，自己似乎没见过皮尔斯家族什么人，也不记得和他们有过什么交情。
为了暂时避免和这些底蕴雄厚的大家族有什么摩擦，利兹堡的军队也是尽量绕开他们的势力范围。
难道知道了自己成为和草原人谈判使节的消息，有求与自己。
凯恩知道奥兰姆有人希望这次谈判早点结束，但也有很多人希望这次谈判拖得越久越好。
不只是自己，比如首府的一些野心家，比如诺森伯东部克拉克伯爵，……
此时的奥兰姆王国好像一只年老的老虎，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以前惧怕他的豺狼都看到了机会，都想在大厦将倾前捞到足够的好处。
怀揣各自心思的人们，都在这次战乱中闷声捞着好处。
塞纳亚的天空很蓝很高，湛蓝的天空上漂浮着几朵白云，飞翔的海鸥不时在白云里穿过，温暖的阳光和略带腥味的海风打在身上让人觉得懒洋洋的。
作为莱斯特面临大海的最南端，温暖潮湿的海洋气候使塞纳亚没有向内陆地区那样四季分明。
塞纳亚城依山而建面朝大海，城内高矮不等的白色石质建筑从山脚城门一直蔓延到山顶。一层一层从低到高，犹如美丽的白色梯田。
山脚下，塞纳亚天然港口内，一艘艘帆船随着碧蓝的海水上下浮动。
忙碌的人们好像勤劳的蚂蚁在港口内忙碌，渔夫们顾不上刚刚出海归来的疲惫，喜悦的将捕获的各种鱼类搬下渔船。
岸边等候多时的商人们叫喊指挥工人们装载马车，杂乱的人群中还有负责记录交易的征税官。
繁忙的景象显示塞纳亚城没有收到战乱的过多影响。
为了安全巴特本想派一个中队在路上护送凯恩的，不过被吃货改成了一个小队，开玩笑，这时候谁敢动自己。
而且在进入塞纳亚时吃货只带了库克和几个贴身护卫，其他人被留在了城外。
带着几个狗腿子逛逛街还可以，习惯低调的吃货不喜欢带着一大群人招摇过市的的感觉。
塞纳亚山顶城堡里，音乐大厅响着悠扬动听的音乐，身穿华丽服饰的塞纳亚贵族们三三两两的聚集在一起，时而高谈阔论。时而窃窃私语。
有的人不想放过这难得结识一些大人物的机会，拿着酒杯在大厅中奔走。
有的人躲在角落里默默的喝酒。
侍从端着盘子在人群中穿梭，却从来没有碰到以为客人的身体，他们是经过长期的训练才有资格成为舞会侍从的。
此时城堡外，一辆外表普通的马车停在了门口。
车上没有华丽的装饰，木质的车轮沾满泥土，就连车门上雕刻的徽章也因为磨损变得非常模糊。
负责接待的侍者，脸上露出一丝不屑，又飞快的变回职业的微笑，
长期的礼仪训练使他即使心里鄙视也面带恭敬的跑到马车前打开车门。
从里面走出，一名身材肥胖穿着黑色军服的胖子和一个衣着普通留着奇怪短发的少年。
接过请帖的侍从没有看一眼随意的和其他请帖放在一起。显然侍从把凯恩和库克当成了塞纳亚成立来才加宴会的小领主。
这样落魄的贵族在塞纳亚附近有很多，特别前阵子草原人的入侵，不少内陆的乡村贵族也逃到了塞纳亚后，塞纳亚落魄贵族的人数就暴增了几倍。
这些人明明穷的要死，偏偏还要摆出一副礼仪得当的派头，想要保持自己的贵族身份。
叫住因为侍从的无理而恼怒想要讨个说法的库克，这样更好，可以看看这个萨琳娜夫人打什么注意。
走向大厅的凯恩看了看城堡周围巡逻负责宴会安全的骑士们，
这些骑兵都是穿着统一制式的银白铠甲，每个都似乎是精挑细选出来的年轻的英俊的男子，而且胸口都佩带着皮尔斯家族的徽章，胯下的马匹，全部都是清一色的白色骏马，通体雪白，连一丝杂色的毛都没……
这些应该是皮尔斯家族号称白浪骑士团的私军了。
据说这是皮尔斯家族的精锐力量，不过数量似乎不多大概在四千人左右，
皮尔斯家族陆地领地不多，主要力量都在海上。有这四千骑士也足够自保了。
看在眼里的吃货不禁暗想军队主人的败家，那些看似精美花费高昂的铠甲价值是普通制式盔甲的几倍，但是却不怎么实用在战场上长枪手只需要简单的一捅里面的人就会被扎个通透。
皮尔斯家族的当家人毕竟是个女人，连手下的骑兵队都弄得这么花哨漂亮。
这些骑士，虽然架子很漂亮，但是过于追求外表，仔细看来，连马匹的眼色，马上骑士的身材高矮几乎都差不多，把精力都放在外表上的军队，战斗能有多强？
走进大厅的凯恩没有引起人群的注意。
没有经过侍从通报的贵族大多都是些不需要巴结注意的落魄贵族，就是宴会的请帖也不知道他们怎么弄来的。
转了几圈，凯恩总觉着自己和这种充满腐朽和浮夸的气氛格格不入。
北部土地上的难民正在挨饿，而这些贵族们却喝着香槟酒有说有笑，真是一个残酷的世界。
独自在大厅中散步的吃货被角落里的食物吸引了过去，
各种塞纳亚海里出产的鱼类，经过厨师精心的烹饪变为一道道精美的美食让人看了就食欲大开。
贵族的生活虽然很腐朽，但这些食物还真的很好吃。
做了一路马车有些饿了的凯恩拽过把椅子坐在餐桌前就开始大吃起来。
那风卷残云的吃相一点也没有贵族的礼仪和客人该有的矜持。
只留下站在身后的库克尴尬的面对周围射来诧异和鄙视的目光。
“喂，你可真能吃啊，我观察你半天了，你一直没停过嘴啊。”一个清脆的声音在凯恩身旁响起。
凯恩抬头发现一名少女不知何时站在身旁，身材略低，穿着白色贵族长裙，金色的头发好像丝绸般披在身后，美丽的脸庞略显清纯和秀美弯弯的峨眉下，一双水灵灵大眼睛正好奇的打量着凯恩。
少女的身后跟随了一群衣着华丽的少男少女。
“大萝莉啊!”这种青涩纯美的小美女，吃货以前只在AV，呃，不，电视频道中看过。
没有得到答案，少女在凯恩身旁坐下，杵着白皙的下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凯恩。
“你叫什么名字啊，以前的宴会我怎么没见过你，嘻嘻，你怎么不吃了。”
此时，“克莱夫安德森男爵到”随着侍从尖细高昂的声音，一名身穿华丽宴会礼服相貌英俊，英姿飒爽的青年走进大厅。
大厅里的贵族们不约而同的停下交谈，一个个面带谄媚之色围了过去。
站在人群中的青年谦虚从容的应对各种赞美，眼神里却充满了骄傲，不屑与傲慢。
被一个漂亮萝莉好奇的盯着饶是吃货两世积攒的厚脸皮也有些发红，不好在吃下去，趁机转换了话题。“这个克莱夫男爵是谁，好像挺受欢迎啊。”
“切，真是不知道从哪来的土包子，克莱尔男爵都不知道到。”少女身后一个面带雀斑的女孩嘲笑到。
“克莱夫男爵是财务大臣安卡莱尔。安德森大人的孙子，卡莱尔家族也是莱斯特郡最大的家族呢。”发现场面有些尴尬大萝莉赶紧解释。
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金黄的卡慕酒在嘴里泛起略苦的味道好像前世的啤酒，吃货随意说道：“啊怪不得，高富帅啊。”
安德森家族是奥兰姆东部的老牌贵族，在莱斯特拥有强大的实力，据说，战乱初期卡莱尔家族就强行征召领地里的男人参军，而且只保护领地里重要城堡，放弃土地上的人民，也是第一个向外驱赶难民的家族，凭借这些残忍的方法，卡莱尔家族是莱斯特郡唯一一个能够抵抗草原人入侵领地的家族。
也是少数不理凯恩政令的几个家族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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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小说内容节选自：奇幻小说 《帝国法则》

作者：污点
最后更新于：2016年09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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