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贵女千秋》:第2章 你算什么东西

 

------第2章 你算什么东西------



说跪就跪,这膝盖真是够软的。

木晚歌嘲讽的看着侍书一步步用膝盖挪过来,额头上的汗水像小溪似得,源源不断流下来。

痛吧,钻心的痛吧,但这算什么,哪里能和她当初受毒药摧残的苦相比。

那种从骨头到筋脉的疼痛,像是一根根细针持续不断的钻着皮肤,风吹一下就能刮走一层皮的疼。

炼狱的滋味啊,跪行这种惩罚太轻了。

“大姑娘。”侍书终于挪到了木晚歌面前,说话的声音都在打颤。

木晚歌的记忆中,没有见过这样子的侍书,狼狈的像个被追打的死狗。

“张嘴吐舌头哈哈气。”木晚歌冷不丁道。

侍书傻眼了,疼痛压迫着她的神经,没有深思的,她本能的张开嘴吐吐舌头。

狗一样的动作做出来后,侍书气的脸色涨红。

“大姑娘,您不喜欢奴才,又何必这么折辱奴才?奴才也是人,奴才也有尊严的!”侍书记得二姑娘说过,人人平等。

木晚歌红唇轻扯:“不,你没有尊严的。你的命都在我的手里,哪怕我当街把你杖责成肉泥,官府也不会来找我。卖身契,你知道是几个意思么?”

侍书嘴唇不停的颤抖着,她想怒骂木晚歌狠毒变态,但现实却是她跪下地上摇尾乞怜。

“大姑娘,奴才知错了。奴才被猪油蒙了心,求大姑娘大人有大量,饶过奴才一回。”侍书不要命的用力磕头。

她发誓,今儿绝对是她这辈子最惨的一天,比她四岁那年卖身为奴时还要惨。

“是你错了吗?你们说,你们贤惠大方的侍书姐姐,会做错事儿么?大抵都是我的错吧。”木晚歌叹了一口气,鸦羽般的睫毛垂盖过眼眸,看不清情绪。

“罢了,我总是最善心不过的。给我沏杯茶,当做赔罪吧。”木晚歌忽然话锋一转,把侍书从绝望的境地中拔了出来。

侍书眼中顿时充满了感激:“多谢大姑娘恩德,多谢大姑娘仁慈。”

被感激的木晚歌,脸上飞起一抹淡粉:“你这样说,我会羞涩的。”

煮茶倒水,侍书烹茶的动作,如行云流水,望之心生愉悦。

“大姑娘,您请喝茶漱漱口。”侍书稳稳的端着茶杯,递向木晚歌。

木晚歌蹙眉瞧了眼茶盏,揭开杯盖,洞庭龙井的香味儿扑鼻而来。

“嗯,是好茶。可惜,泡茶的人肮脏了些。洗净手,重沏。”

“茶冷了,重沏。”

“茶水太烫了,重沏。”

“茶色不好看,重沏。”

“茶叶选的形状不够舒展,重沏。”

茶水间到院子的距离不远亦不近,侍书来回小跑着,大半条命几乎被折没了。

“大姑娘,侍书姐姐已经尽力了,您能不能不要再考验她了?奴才也会泡茶,不如让奴才来。夫人在外面等着您呢,您得快些梳洗,免得见夫人的耽误了时间。”侍墨看不下去了,义正言辞的挺身而出。

木晚歌等的就是她呢,这个侍婢平时话不多,关键时候可插她不少冷刀子。一口一个规矩的,总让她无回嘴之力。

挑起黛眉,木晚歌眼神骄纵冷漠:“把她拖出去,卖了。主子说话,何时有了奴才插嘴的份儿?没规矩的婢子。”

木晚歌话音落下,院中无一人起身上前动作。

“怎么,是觉着以后你们是二姑娘的人了,现在就不听我的吩咐了?好好儿想清楚你们的身份。”

“侍墨姐姐,得罪了。”人群中立马起身三两个侍婢,动作利落的把侍墨挟制住。

木晚歌看着她们求赏的表情,失笑掩面,真真儿是风水轮流转。

“前几天似乎院里新进了一批小丫头,随意挑个进来伺候我梳洗。春花倒是有句话说对了,我不能让夫人久等啊。”

春花是侍墨进侯府前的名字,自从她改了这书香味儿十足的新名字后,亲爹娘给取得名儿便像耻辱再不准人提起。

“大姑娘,小丫头们还没有教好,笨手笨脚的,恐怕不能伺候好您。不如让奴才伺候您?”抓着侍墨胳膊的一个二等侍婢,期待的看向木晚歌。

她算盘打的清楚,二姑娘那里位置都满了,她去了也升不了一等侍婢。不如留在大姑娘这儿,如今侍书、侍墨两个一等侍婢都没了,她刚好顶上去。

大姑娘这人看着手段厉害,实则为人单蠢,很好糊弄。

木晚歌低头沉吟半响,随后恶劣的冲着那个侍婢一笑:“你是个什么东西,我的决定是你能左右的?滚出去,逗你们玩儿的时候没觉得,现在瞧着心烦。”

用力的关上门,木晚歌毫不犹豫的将自己和院子里的人隔绝开来。她们怎么骂她,她都不在意,奴才们,不喜欢打杀发卖了就是。

也就是她和侍书、侍墨感情深厚,才陪着她们多玩儿了一会儿。

大抵是木晚歌莫名的慑人发作,这次院子里的侍婢乖乖听话,很快给她送来个小丫头。

“奴才见过主子。”闷声闷气的声音,木晚歌听着有些熟悉。

躺在她娘留给她的榉木攒海棠花围拔步床上,木晚歌懒散的睁开眼:“抬起头让我看看,你这称呼到是别致。”

胡奴听话的抬起头,睁着大眼睛看着她的主子,灰色的眼眸显得她死气沉沉。

木晚歌记得她,她原准备过些时日慢慢找她,没想到她竟和她有这渊源,倒是个好缘分。

“别人都唤我大姑娘,为何你偏叫我主子?你知道这主子二字,不是能随便叫的。”木晚歌戳了戳胡奴的脸,肉嘟嘟的,手感不错。

胡奴握着小拳头,认真的一字一顿回答道:“奴才入了主子的院子,在主子身边伺候,您就永远是奴才的主子。大姑娘是外人的称呼,奴才是内人。”

木晚歌被逗的乐不可支:“内人啊,你可知道内人是什么意思?”

“自己人的意思啊!”

原来内人还有这解释,木晚歌瞧着胡奴理所应当的样子,笑的在床上直打滚。

没想到小呆子小时候这么好玩儿,她得好好养着她,不能让她长成以后闷葫芦的样儿。

“主子,奴才是说错话了吗?”胡奴很怕自己不得主子喜欢。

主子长的好看,她娘亲说过,长的好看的人都是好人。

“没错,你说的对。乖孩子,来替我梳洗。”木晚歌好不容易止住了笑,顺手又捏了一下胡奴的脸。

嗯,手感真的非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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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嫡长,平妻------

胡奴的手艺很好,不比侍书、侍墨来的差。

伺候主子的活儿,都是奴才一进府就要教好的。所谓一等侍婢,比低等侍婢好的,无非是会讨主子欢心。

胡奴行事蠢直,别人不喜她愚笨,木晚歌却最喜她听话这点。

又不是出门赴宴,家中也没来贵客,木晚歌随手挑了件樱红间色裙,发间簪了个蝴蝶琉璃簪,轻装出门。

元娴坐在清绛院的会客厅里,手边茶水换了一盏又一盏。

“大姑娘怎么还没有来?侍书、侍墨呢,她们哪个伺候在大姑娘身边?”元娴坐这有半个时辰了,往常她一来,木晚歌都是立马赶过来给她请安的。

“夫人,大姑娘要发卖了侍书姐姐、侍墨姐姐,求您救救她们啊!”

元娴刚发作,就见一个侍婢头发微乱,连滚带爬的跑了进来。

侍书、侍墨都是元娴插在清绛院的钉子,为了养废木晚歌,她费了不少心力。

如今好不容易养出来的钉子,要被拔了,她决不允许。

“大姑娘这是被谁气着了?大家小姐理应宽容温和,怎么可以如此行事?”元娴用力的拍了拍桌子。

平日里安分的兔子忽然咬人了,元娴身为饲主,怎能不气。

跪在地上求救的侍婢,听着脆响的拍桌声,惊恐的将自己缩成一团。

“夫人,奴才们哪里敢惹大姑娘生气。大姑娘还说,奴才们以后都去二姑娘院里当差。夫人,这,这奴才们该如何?”

元娴眼里滑过一抹冷笑,这些没用的奴才,还想去她女儿的院子里当差,做梦吧。

侯府嫡小姐身边伺候的奴才,没有才能出众,岂能靠近。

弯起唇角,元娴声音无比柔和:“你下去吧,侍书、侍墨惹恼了大姑娘,我也没办法。二姑娘院子已经满了,你们先到我的院里来当差吧。大姑娘闹脾气,我这个做娘的可不能不管她。”

侍婢见自己没能救的了侍书、侍墨,有些可惜。

但是得了元娴的允诺,她瞬间将侍书、侍墨忘之脑后,满心只有即将飞黄腾达的激动。

人心自私,自己得了利,谁有功夫再去管旁人死活。

侍书、侍墨以前仗着一等侍婢的身份,总是把事情丢给她们做,现今儿被卖了也是活该。

“萱草,你去大姑娘的屋里瞧瞧。时间这么久了,她为何还未过来。”元娴扭头对自己的心腹道。

“劳夫人久等了。刚责罚教训了群不听话的东西,浪费了些时间。夫人想必不会怨恨我吧?”

木晚歌缓步而来,进屋对元娴微微蹲身,行了个半礼。

元娴轻轻皱起眉头,这礼节不对,太轻慢了。

“歌儿今天是怎么了?我们母女俩儿,怎么如此生疏?若是因为音儿回来惹你不开心,我让她再回寺里斋戒。你才是咱们侯府里的嫡长女,你最是重要的!”元娴亲昵的抚摸着木晚歌的发,入手顺滑。

木晚歌肖似威宁侯,身量在女子里算是高挑的。

元娴想搂着她,但木晚歌比她高了半个头,又不歪头弯腰,她实在无能为力做出这动作。

木晚歌侧了侧头,避让开元娴的手,径直走向椅子前坐下。

“夫人说错话了,我的娘亲葬在木氏祖坟里,可不能站在面前和我说话。”

似讥似讽的一句话,元娴脸黑的和烧焦了的锅底一般。

“歌儿,你以前一直都唤我娘亲的。难道是这个侍婢在你耳边嚼舌根了?大胆侍婢,竟然敢挑拨大姑娘和本夫人的母女关系。拖下去,卖到西北苦窑去!”元娴指着胡奴,一通斥骂。

胆子小的侍婢,大概会立马跪下去。

然而,胡奴充耳不闻,她的主子只有一个,其他人和她没关系。

元娴原本仅想给自己找个梯子下,没想到胡奴这般不配合。

“歌儿,娘亲发卖了这个侍婢,你不介意吧?”元娴嘴上问着木晚歌,心里却笃定木晚歌会随了她。

胡奴仍旧是不惧不喜的呆模样,眼睛眨都不眨的。

木晚歌扭头看向胡奴的耳尖,小巧的耳朵颤巍巍的抖动,这是胡奴紧张的小动作。

“夫人说笑了,你发卖我的奴才,我自然是介意的。我的东西,岂是什么人都能插手的。夫人年纪大了,记性不大好,我这做晚辈的只能再提醒夫人一句。我的娘亲死了十年,现在恐怕尸骨都化了点。夫人,你是想和我娘亲一样吗?”

“歌儿,你到底要怎样?如果你是想让你妹妹不回侯府,不必说这样的话,我听你的就是。你在我身边养了十年,我对你的疼爱比对音儿只多不少,这样还不够吗?你年纪还小,不懂世事险恶,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元娴气的胃疼,面上却依旧一副疼爱女儿的样子。

木晚歌着实佩服元娴的忍耐,不愧是从罪臣之女成为侯府夫人的人,这心计这忍耐她甚是佩服。

“二姑娘是爹的女儿,这侯府自是她的家。威宁侯府虽不如祖宗时期辉煌,但养个姑娘还是养的起的。除非二姑娘不是爹的血脉,那倒是该在外面住着。”

木晚歌顿了顿,继续慢悠悠道:“我以往确实是年纪小,识人不清,不知有种人是白骨画皮,心里淬着毒。如今我都快及笄了,这该懂的也是时候明白了。不是么,夫人?”

木晚歌一句比一句刺人心肺,元娴敛去脸上笑容,神色威严:“大姑娘,姑娘家的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我希望你能拿捏的了分寸。你去宗祠里跪着吧。”

元娴不装模作样了,正是木晚歌所想见的。

整天这么演戏的,她不嫌累她都嫌。

时间金贵,她不愿把时间浪费在她身上。

“夫人,我叫你一声夫人,是看在你替我爹掌管后院多年,劳苦功高的份上,给我爹个面子。但是,你别蹬鼻子上脸,给脸不要脸。你入门时是平妻,至今尚未扶正。我娘死了,侯府没有正经女主人,众人便睁只眼闭只眼的容你窃据。平妻不是妻,妾终究是妾。一个妾室,凭甚管我?”未完待续......欲知下回,请关注微信公众号: xiaoyida_com ,回复 xse63436 获取完整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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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小说内容节选自:古代言情小说 《重生之贵女千秋》

作者:秦墨
最后更新于:2017年03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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