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间招惹上了脏东西,没想到从此夜夜都有东西抚摸我

 







1

我们国家有很多个清水乡,我要说的这个,是位于我国云贵高原东侧,隶属于湘西土家族苗族自治州保靖县的清水乡。

保靖县虽然是国家级贫困县,却峰石林立,山清水秀。神秘的酉水河是保靖县的母亲河,她奔流不息,养育了一代代土家族和苗家儿女。

故事,就从这里开始。

清水乡的夜晚特别安静,连一声狗叫都没有。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我知道费明生的老家在穷困的湘西小乡村,可没想到会那么穷。

上个厕所要么到屋外就地解决,要么就得走到田埂那头的茅房去。

就地解决我可接受不了,我有心病,总觉得地上有虫子会爬到屁股里。再说了,屋外背靠着黑漆漆的山,我根本不敢一个人出去。

我翻身摸过手电,想喊费明生陪我上趟茅房:“费费,费费!”没人应。

我起身掀开布帘,外面的床上却是空的。

这家伙自己去茅房了?我正准备回屋等他,就听见乐伶睡的屋里传来一阵阵轻微的呻,吟声。

乐伶是我的闺蜜,这次到湖南是她自告奋勇陪我来的。我跟父母隐瞒了去明生家的事实,只说国庆跟乐伶一起去张家界玩。

“乐……”我掀开乐伶房间的布帘,正要问她哪里不舒服时,却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乐伶躺在床上,披散着头发,她的两只手高举过头顶,抓着铁架床的床头。我的手电打在她脸上,她竟然一点也没察觉。

她闭着眼,皱着眉,双颊绯红,轻轻呻,吟着,抬着下巴。

她的上衣和内,衣捋到脖子处,露出的双桃微微颤抖着。

而费明生,特么的竟然跪在床边,扶着她的腰,舌尖从她的心窝直往下滑……

我气炸了,一步就冲过去推开了他,“你在干什么?!”

2

费明生一下站起来,惶惑地看着我,“我,我……对不起,我…”

我气不打一处来,一巴掌拍在乐伶的腿上,她翻个身,睁眼看是我,居然头一歪,也不搭理我,仍然这样赤,裸地躺着不起来。

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竟然……

一想到自己的闺蜜竟然和自己的男朋友……我伤心地哭起来,伸手要把她拽起来。

费明生连忙把我拉到屋外,他力气很大,抱着我,不,几乎是把我扛出了屋子。他一个劲儿地道歉,“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真不知道……我…”

我使劲儿地捶他,他家那么穷我都不介意!

父母反对我跟他交往,我也不管不顾地跟他来了这个小山村!

他怎么能这么对我?!

“平平,看着我,你看着我!”他一把把我捶打他的手握住,朝着我的唇使劲地亲了下来。我挣脱不开,被他搅得翻江倒海。

山里的夜晚真冷,他的唇更冷,我心凉地瞪着眼睛看他,眼泪落了下来。

大概我这样子吓到他了,他手足无措的把我松开,我一跺脚,立马推开他直奔房间,哐当一声摔上门,决定明早天一亮就乘车回学校!

费明生还算有良心,在屋外敲了很久的门,但我心里实在委屈,狠了心不打算理他。

只是后半夜,我受不了肚子的闹腾妥协地打开了门。

头先探了出去,门外一个人都没有,费明生估计早就没耐心回房睡了,那乐伶呢?他们是不是又混到一起了?

我气得浑身发抖,总想冲进去教训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什么闺蜜!

隔壁传来明生爷爷急促的咳嗽声,他都快八十了。明生父母一直在外打工,他一个人把明生培养长大,送入高等学府的大门,不知道多么辛苦。

我有些于心不忍,也不知道我跟明生刚才的争吵是不是让他知道了。我压下心头的怒火,提心吊胆地上完厕所,下定决心明天直接走人!

整个晚上我都睡得很迷糊,梦里不是乐伶在费明生身下娇,喘,就是费明生对我冷言冷语的画面,我在梦里大哭特哭,明知道是梦但心里还是百般委屈。

不知道是几点,我感觉身下突然一凉。

有东西摸上了我的床,从下往上慢慢抚摸起来,我浑身一颤,仿佛听见一声满足的叹息。

双腿被掰开,身上也多了一份重量,有温湿的触感推开了我的上衣,在我胸前两点上轻捻…

3

第二天,天还没亮我就起了床,一夜胡思乱想的梦,让人身心俱疲。我头疼欲裂,想起昨晚的事沉了脸,明生并未在我房里,他应该和乐伶在一起。可是,昨晚那入侵我身体的是……

难道是梦吗?

虽然此刻我很困倦,但是脑子里的一个念头却很清晰:没什么可说的,这样的闺蜜和男友,不要也罢!

“闺蜜”,“男友”,呵,这两个曾经多么亲密的字眼啊!我虽然心意已决,但此刻,他们却还是如两把利剑,在我的左心房和右心房,同一时间,毫不含糊地各捅一把,让我痛心入骨,五内俱崩。

明生起了床,他昨晚睡在了他爷爷的小隔间里。见我收拾行李,他忙上前拉着我的手:“平平,你能不能听我解释,我,我不是有意要骗你,我也没有要......”

明生的话没说完,乐伶不知什么时候也起床了,她冲进来,上前一把拉开他:“你跟她解释什么呀。方清平我告诉你,我们在一起都快一年了,要不是明生拦着,还能等到今天?你以为我是为了你来这里的吗?本来是我跟明生两个人直飞张家界的,就是因为你……”

“乐伶!你不要说了!”明生扯她。

原来他们早就在一起了,原来她不是为了我才甘愿倒这么几趟火车,随我奔赴这穷山沟的。他们!她说的这么理直气壮,原来我才是那个碍事儿的人!我咬着唇,眼泪吧嗒吧嗒地落下来。

“我怎么不能说了,你看她除了哭还会干什么?”

“我不许你再说她!”明生一把拉走乐伶。乐伶挣脱不开,被他拽着,不顾一切地喊:“你放开我,你公司危机的时候她在哪?!还不是我爸帮的你!方清平!明生几天几夜睡不着的时候你在哪儿?你就会哭!”

公司危机?明生的公司怎么了?不是一直好好的吗?我瞪着他们:“你让她说!”明生无奈地松了手。

“你也知道,明生的公司是他从大二的时候跟人死缠硬磨才入的伙,他付出了多少心血才有了现在。还不是因为你上次生病住院,他为了照顾你忙得弄错了合同,结果赔了钱还走了大客户。你也知道现在的广告公司竞争多激烈,走个大客户就玩完!”

“乐伶,是我弄错合同,不关她的事。”

我知道,这关我的事。我因为急性盆腔炎昏倒住院,明生一直白天黑夜地照顾我。没想到公司竟然出了这么大的事。

明生家境贫寒,但他天资聪颖,发誓靠自己的努力尽早让自己脱贫,让他的家庭脱贫。他瞒着家里偷偷跟人家合伙,没钱就到处借,到处打零工。最初,我就是被他这种刻苦打动了,才跟他在一起。

人穷一些没什么,只要肯上进,一切都可以创造出来。我也知道那公司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那是他希望的发端,也是他赚第一桶金的地方。也因为这个公司,他在商学院出了名,一个大二的学生就已经开始在经商的路上迈出了成功的第一步,有几个人能做到呢?

“明生怕你担心,几天几夜睡不着也不让我告诉你,最后还不是我让我爸出面,替他找回了那家公司。我爱明生,我也能帮他,你能干嘛?”

好狗血的剧情啊,金钱权利面前,什么一往情深都深不了几许。

我不再说话,也不再哭,默默地收拾行李,准备离开这个我今生再也不会来的山间小屋。

4

明生的爷爷坐在大门外不说话,望着天。我看他一眼,低头跨出了大门。明生匆忙收拾行李,追了出来。一路上无论他说什么我都不说话。

不能患难与共的爱情,一定会被救难的插足。乐伶也很生气,她憧憬的张家界浪漫二人之行泡了汤。

回到南京,我把自己关在我和明生租住的屋子里三天未出,任黑暗一次一次地把我吞噬在房间的一角。

我就像个愚蠢的士兵,举着自己拙劣的兵器,以为自己多努力地在捍卫爱情。可是人家挥舞着宝剑,根本不需要与你对峙就轻易地得到了她想要的——爱情和友情的小船说翻就一起翻了。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发现自己躺在床边的地毯上睡着了,醒来的时候脸上还挂着泪。我刚要起身,突然感觉有人在轻抚我的头顶。

我一惊,回头看时却空无一人。以前明生就爱这样摸着我的头……为什么又要想他?我正骂着自己,“哐啷”一声,厨房里传来盘勺相碰的声音。我心里疑惑,忙起身去看。

原来是挂着的不锈钢大汤勺连着挂钩落到水池边的盘子上。我拿起汤勺,正要把挂钩重新粘回去,就觉得有一只手从我的右手背沿着胳膊,轻轻地滑上去,紧接着,是另一只手在抚触我的左臂。

这感觉似曾相识……哦,对了,跟那天晚上在明生家遇到的一模一样!

我站着不敢动,不知道那是不是我的幻觉。“它”的双手最终滑到了我的脖颈,环了起来。是想掐我吗?我艰难地咽了下口水,吓得不敢动。

“它”并没有环紧,只是抚摸着。我壮了壮胆子,偷偷低眼去瞧,并没有什么人的手。天呐,我是受明生他们的刺激太深了吗?

哪知,我刚要动,却有一股力量猛地把我向前一推,想要压倒我。我躲闪不及,一头撞到了吊柜上,头晕目眩往地上摔去。

与此同时,我感觉自己的睡裤被褪了下来,身体被紧紧一抱,“它”终于心满意足地趴在了我的身上。

“When your dreams come alive…”一阵手机铃声把我惊醒。已经是早上六点,手机自动开了机,明生的电话就打来了。

我坐起身才发现自己竟然睡在厨房的地上,睡裤卷在脚腕处。“噢!”我一声惊呼,一下臊红了脸。昨天?怎么回事?

“平平,我还在操场等你好吗?我们跑完步一起去吃早饭?”

对了,七天假期已经结束了,我得去学校上课了。我匆忙挂了明生的电话,来不及多想,梳洗了一番,径直去了学校食堂。

我并未去晨跑,那个在清凉的空气里和爱的人沐浴晨光的日子……唉!

打早饭的时候,饭卡上多了两千块钱。我没好气地看了一眼正跑进食堂找我的明生,这算什么,一下子充这么多钱事为了让我原谅你吗?

以前明生总是会在月头上从网上给我的饭卡充钱,雷打不动,我也会在充话费时,给他的手机一起充上。哼,那在以前是恩爱,现在算个毛!分手费吗?

想到这里,我又气得哼了一声,扭头走了。

然而事情并没有如此简单,白天他不顾乐伶的反对,形影不离地纠缠着我,晚上又总是那样出现在我的“梦”里面——我不知是不是梦,那感觉让我内心的伤感无处遁形,我和明生就如一双筷子,配合得那么天衣无缝,每一次都没有憾点。

人说失恋伤人,我是不是该去看心理医生?然而更让我受不了的是,除了纠缠,他持之以恒地往我的饭卡里充钱,每天一千。我终于无法忍受,朝他怒吼:“你到底想干嘛!”

5

“我就是不能没有你,我说了,我会跟乐伶分手的。当初是她主动帮的我,但我不爱她……”

我简直不认识他了,这算什么?过河拆桥?我摇头:“这是你跟她的事,与我无关。我只是请你不要再往我的饭卡里充钱了!”

“什么?哦,这个月我还没给你充,我马上去充,马上!”

还跟我装!我拉他到小卖部,拉出单子给他,瞪着眼:“这算什么?分手费吗?”

“平平,这,这不是我充的。我要给你分手费干嘛还来找你?”明生疑惑地看着我。

说的没错啊,我一定是被气晕了,真是愚蠢。但是,若不是他,又会是谁呢?

我找到了芥虫,“芥虫”是我的发小刘春雷的网名。他比我大两岁,小时候长得特别瘦小,老被人欺负,成绩也平常。

老师总说他:“你老这么得过且过,我看你改叫’刘闷雷’算了”。可是长大后,他却考进了安全局。他的兴趣就是自编程序,捯饬电脑,似乎大部分有这爱好的人,多少都会有点发福,因为久坐不动。我常揶揄他要是减减肥,绝对是迷倒一片女生的长腿欧巴。

“帮我查个事儿。”

“说话总那么啰嗦,至少多了第一个字,说!”

谁啰嗦啊,这家伙。我笑着把饭卡给他。

第二天傍晚,芥虫打电话告诉我,根本查不到充值的来源,所有的记录都显示是零点的时候入的帐。

我正在往出租屋走,听到这个结果,我一下愣住了。我怀疑过明生,不能不说我心里有点希望是他,至少觉得那是他对我表示歉意的一种行为。

我也怀疑过是系统问题,可是系统频繁出错,每天充钱进来也不可能。要不是谁在恶作剧?可是现在,芥虫竟然跟我说查不到来源。我心里开始紧张?赃款?黑钱?绑架?……

“你们看她那个怂样,哼。”是乐伶和她几个朋友。

从清水乡回来以后我就没再见过她,本来跟她就不是一个专业,她学商务文秘,我学金融。我们是高中同学,那时候还没有特别要好,结果却一起考到了商学院。是远离家乡和这种缘分让我们成为了无话不谈的闺蜜。

我看她一眼,继续走我的路。

“你看什么看,你还好意思看我。明明都分手了,还赖在人家屋子里不走,脸皮还真厚。”她知道我是去出租屋,一脸的鄙视。旁边的人也随声附和。

“我走不走管你屁事,房子是我找的,房租是我们一起交的,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有本事让明生也跟你一起租啊。”本来就心烦,她还在这胡搅蛮缠,我不客气地反唇相讥。

也许是最后一句话刺激到了她,她开始不顾形象地骂我。我也把这些天她和明生背叛我的怒气统统发泄了出来。周围看好戏的人越来越多,说什么的都有。

乐伶被我怼急了,仗着她身边有人,竟然一巴掌挥了过来。我一愣,也不知哪来的勇气,也一巴掌甩了过去。

这下看热闹的人更来了劲儿,还有好事的男生吹口哨。我也不知怎么了,仿佛有人抓着我的手,为我助力。正当我发挥地畅快淋漓的时候,就听到一声大吼:“方清平!”

是明生,他不可思议地瞪着我。我停了手,看到乐伶哭得一塌糊涂,手背上还有抓伤的痕迹,而我却毫发无损地站在那儿。周围的人也不起哄了,而是不敢相信地窃窃私语。我有些尴尬,没想到自己战斗力那么强。我瞥嘴不理会他,他气哼一声,拉着乐伶走了。

晚上趟在浴缸里泡澡的时候,我还一直想着白天的事,最近这两个星期我过得实在是太糟糕了。背叛,打架!我闭上眼,把毛巾盖在脸上。

它,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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