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了,老公却让我打掉孩子,说你不配有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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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妆间里,沈绾绾面如死灰的躺在地面上,身上的白婚纱被鲜红的处子血浸染了,双腿大张着,她却连一点合上的力气都没有了。男人从红地毯上站起身来,脸色森冷的扣上皮带扣,瞥了一眼沈绾绾,抬步就要走出去。
下一瞬,女人纤细的手指捏住了他的裤脚。
“景恒,你别……”
“滚。”
男人直接踹开了沈绾绾的手,嫌恶的盯着地面上腿间一片白浊泥泞的女人,就仿佛刚才,因为女人的香甜而肆意在她身上驰骋放荡的男人并不是他一样。
“沈绾绾,你不配碰我。”
沈绾绾吃痛的脑袋撞上了身后的椅子,眼前黑了一片。
随即,就是嘭的一声,化妆间门被摔上。
门外,还有宾客们言笑晏晏的声音,但是沈绾绾的眼眶酸涩,眼泪一滴一滴的从眼眶滑落下去,落在鲜红的地毯上,消失的不见了踪影。
这是她一直都渴求着的婚礼。
就在两个小时前——
沈绾绾带着要嫁人的少女一般的羞涩,悄然坐在化妆镜前,等待着属于自己的新郎,这一辈子可以托付的人。
可是,随着一声猛地踹门声,一张饱含着醉意朦胧的男人的俊脸猛然放大在她的面前。
“景恒……”
沈绾绾低垂了眼睑,眼里含羞带怯,“你怎么先来了,我马上就……啊!”
一句话都没有来得及说出口,沈绾绾就被猛地提着放在了化妆台上。
随着各种高档化妆品哗啦散落了一地,她长长的婚纱裙摆被猛然掀开,露出了一双雪白修长的双腿,被男人的双手强硬的分开。
“骆景恒,你要干什么!”
沈绾绾大吃一惊,脸上的羞怯已经成了羞辱般的绯红,挣扎着就要从化妆台上下来。
可是,男人的手死死地将她压制在化妆台上,蛮横挤入了她的双腿之间,手指冷硬的扣着她的下巴。
“这不一直都是你所希望的呢?想让我上你,想让我娶你?现在又装什么贞洁烈女?”
刺啦一声,沈绾绾身上婚纱的抹胸被撕裂。
她的身体,也被蛮横的动作,撕裂了成了两半。
疼……
疼的钻心蚀骨,她似乎整个人都要蜷缩起来,一双秀气的眉紧紧的锁着。
骆景恒腰下的动作随之放慢……
她还是处?
不可能!
就他见过的,她就不只有一个男朋友,更别提她是夜店出了名的交际花,根本就不可能还是雏!
“求……你,疼,景恒,真的疼……”
她小声的哀求着,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唇,若不是上了腮红的妆容,现在恐怕就是一片惨白了。
骆景恒冷笑着,加快了腰间的鞭挞,“在哪家医院做的,就好像是真的一样。”
沈绾绾脑中一片空白。
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就好像是一个恶魔一样。
“我没有过,这是真的……”
她眼里含着泪,凝视着骆景恒,双手缓缓地移动身上来,想要去摸他的脸,可是……
被狠狠地从化妆台上甩下来,甚至于她的双腿都还没有从疼痛的麻木之中恢复过来,就狼狈不堪的摔在了地毯上。
身体的疼,却不及心里半分。
【滚!】
【沈绾绾,你不配碰我!】
不知道骆景恒离开了多久,沈绾绾脑中还一直回荡着他走的时候抛下的这两句话。
这明明就是自己的第一次……
她抱着自己的双腿,眼泪浸湿了婚纱裙摆。
在只隔着一道门的宴会大厅里,传来了悠扬的婚礼音乐,沈绾绾才宛若如梦初醒!
今天是她一生里最重要的日子!
是她的婚礼!
可是,她现在却满身狼藉的躺在地毯上。
沈绾绾扶着墙面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身上的婚纱礼服,抹胸被撕烂了,婚纱上是一片鲜红的血。
她咬着牙,将地面上的化妆品一样一样的捡起来,手指哆嗦的给自己上妆,然后取下了另外一套婚纱。
打开门,她踩着七公分的高跟鞋,挺直脊背走出去。
婚宴大厅里,众多宾客在见到一抹洁白的倩影缓缓走来,都呼吸一滞。
“新娘子来了!”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
站在台上的男人鹰隼般的眸光顿时凛冽的聚集了起来,看向大厅的入口。
她还能走得出来?呵,还真的是执着!
沈绾绾脸上带着优雅得体的笑,小步走到骆景恒的身边,“抱歉,刚才接了一个电话,来晚了。”
“没关系!仪式可以开始了!”
对于漂亮养眼的女人,人们总是可以有很多的宽容量和包容心。
婚礼司仪已经走上了台。
沈绾绾的手,搭在了骆景恒的臂弯。
看似是松松垮垮的,而实际上,她是在借助他,才能站稳。
双腿之间还带着隐秘的疼痛,再加上七公分的高跟鞋,如果不是婚纱的宽大长裙裙摆,恐怕现在所有人都知道,她的双腿在发抖!
骆景恒冷眼旁观着,这个女人真是虚伪做作!
婚礼司仪说:“现在,请双方交换婚戒。”
骆景恒接过侍应生捧上来的戒盒,修长的手指拿过这样一枚钻石婚戒,在指尖摩挲了两下,有点玩味的看着沈绾绾的脸色。
沈绾绾羞赧的低着头,婚戒触碰到她的手指指尖,然后缓缓地滑落在她的无名指上。
自己有些颤抖的手指,被男人给握在了男人的手掌心里。
他……竟然主动的握她的手?
沈绾绾有些讶异的抬起头来,对上骆景恒的眸。
他的眼珠是浓墨一样的深黑,看不到尽头,却牢牢地吸引着她,让她无法逃脱的喜欢。
底下有宾客起哄道:“亲一个!亲一个!亲一个!”
沈绾绾仿佛沉浸在他眸中漆黑的深情里了,看着男人淡粉色的薄削嘴唇,靠的越来越近……
她深深的闭上了眼睛,等待着即便是刚才在化妆间里做男女之间最亲密的事情,也始终都没有落在自己脸上的温润唇瓣。
“啊!”
可是下一秒,身边的倚靠忽然向后退了一步,沈绾绾双腿颤抖的几乎站不稳。
她心急的想要握住骆景恒的手,可是,那一双刚才还无比深情的抓住她的手的大掌,猛然抽了回去。
沈绾绾狼狈的摔在了地上。
脚踝崴了一下,疼痛钻心。
骆景恒冷冷的看着她,眸中露出的那一抹柔情,仿佛只是太美好的幻觉。
就在这时,台下的一个女人眼尖的看见了沈绾绾肩膀下的吻痕。
台下女人尖叫着冲了上来,一把撕扯开沈绾绾身上的婚纱撕扯开,“天啊,你们看!”
雪白的肌肤上,全都是青紫的痕迹纵横,叫人看起来触目惊心!
大厅里顿时鸦雀无声,冲上台的任珍珍捂着嘴装模作样的向后退了两步,刚好可以让开,可以叫台下的宾客看的更清楚。
“看来沈家大小姐的私生活,真的如同传言那么……放荡。”
“真没想到啊,本来还以为都是传言,看来现在是坐实了啊!”
“对啊,结婚前一晚还出去和野男人搞出这些痕迹来,啧啧,看看骆大少的脸色,真差……”
“能好的了么?这么公然被戴了绿帽子!”
“早就听说沈家的这个大小姐名声不好,还抢亲妹妹的未婚夫呢!”
台下一片喧哗。
被推倒在地上的沈绾绾,抬起头来,远远地凝望着骆景恒。
骆景恒丝毫就没有站出来要说明情况的意思,完全置身事外,嘴角掀起一抹淡漠的嘲讽。
沈绾绾心中悲痛。
她咬着牙,将身上被撕裂的婚纱裙摆打了一个蝴蝶结,微笑着站起来,好似并没有被影响到,落落大方的说:“大家都误会了,这是我老公……我们之间的……”
听着新娘的难以启齿的支吾吞吐,众人恍然大悟。
就算是骆景恒之前和沈家二小姐有婚约,但是男人嘛,喜欢上姐姐也不是不可能。
“人家夫妻之间的事情,我们就别管那么宽了!”
“对啊,现在风气这么开放,祝你们早生贵子啊!”
“到时候你儿子的满月酒我一定来!”
骆景恒嘲讽的看了一眼沈绾绾,真是会演戏!
任珍珍听着这些话,气的跺了跺脚,朝着骆景恒问:“骆大哥,是不是啊?”
目光都纷纷向骆景恒看过去。
沈绾绾的心高高的提了起来,指甲紧紧的扣着自己的手掌心,仿佛这样才能缓解一丝不安定的疼痛。
他……会帮她么?
最终,还是她痴心妄想。
“我还有事,先走了。”
骆景恒冷笑了一声,就这样当着所有人的面,将礼服上的新郎花给扯了下来,扔在地上,转身离去。
锃光瓦亮的皮鞋从花朵上踩过,就好像是在沈绾绾苍白的脸上踩过一样,给她带来的是接下来,整整一场婚宴的狼狈,和羞辱。
…………
没有新郎的婚礼,这是属于沈绾绾一个人的婚礼。
沈绾绾咬着牙坚持了一圈,拖着婚纱裙摆,直接冲进了洗手间里,吐的昏天黑地。
闺蜜慕容雪心疼的递上纸巾,“绾绾,你还好么?”
沈绾绾吐了一阵子,眼前发黑,靠在墙边,“我……还能坚持。”
慕容雪深深地皱着眉,“坚持什么?!走,现在我就送你回去!你脚踝都肿成馒头了!”
说着,慕容雪就不容分说的蹲下来,将沈绾绾的高跟鞋给脱了下来,扶着她往外走。
婚礼当天就被送去医院的,恐怕只有沈绾绾一个人了。
慕容雪陪着她从医院回到家,接了一个电话,看起来神色慌张。
“阿雪,你先走吧。”
慕容雪看着沈绾绾的脚踝,“你能走么?”
“能,我扶着墙就慢慢走过去了,就几步路。”
慕容雪也实在是有急事,便急匆匆的开车走了。
沈绾绾看着慕容雪的车离开,还朝着后视镜的方向摆了摆手,一转身,脚踝的钻心疼痛就叫她深深地皱了眉。
她深深地扣着手里的包带,一点一点向前慢慢的挪。
走到别墅门口,身后忽然传来了两声车喇叭声。
“滴滴滴——”
拉长的喇叭声,叫沈绾绾感觉到身后车辆的逼近,急忙就向另外一边闪过去,踉跄了一下,猛地摔倒在地上。
车子下一瞬就刚好从她的身边擦过。
管家急急忙忙的跑过来,“少奶奶,您怎么摔倒了?”
林管家急忙过来扶沈绾绾,身后猛然传来一道凌厉的声线——“我看谁敢扶她!”
林管家的手,就这样僵在半空中,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沈绾绾不想叫林管家为难,笑了笑,推开林管家的手,“我没关系的,就是摔了一跤,自己能站起来。”
她小心的扶着墙面,慢慢的站了起来,疼痛感已经叫她的额头上布满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等她站起来,就看见近在咫尺的男人,正靠在光滑的车身上,摸着下巴凝着她。
沈绾绾的心脏仿佛是被拧了一下,硬是别开了视线,忍着脚踝的疼痛,光着脚,一瘸一拐的向着别墅走去。
骆景恒怒气翻涌,这个女人竟然敢这样对他视而不见?
他侧过头来,就看见了沈绾绾前面的几片碎玻璃渣,被车灯反射照出白光。
沈绾绾根本就没有看见地面上的碎玻璃渣。
现在每走一步,对她来说,都是需要用尽全身的力气。
“唔……”
脚底心传来的钻心的疼痛,叫她倒抽了一口冷气。
沈绾绾低头才看见地上有破碎的玻璃渣,而不远处,靠在车上的男人,就这样冷冷的看着她,一动不动。
她咬了咬牙。
她不能叫他看轻她!
沈绾绾硬是支撑着,从玻璃渣上走过,然后一步一步的走向别墅。
骆景恒看着那女人倔强的背影,地面上都已经染上了点点血迹,眸光之中多了一抹意味不明。
“林管家。”
“少爷,我在。”林管家急忙躬身上前。
骆景恒指着地面,“给我去问出来,谁在这里摔碎了杯子没有及时清扫的,给我开除出去。”
说完,骆景恒就大步的走向别墅。
…………
沈绾绾好不容易到了卧室,身上轻薄的衣裙已经被汗水完全浸透了。
她找出来医药箱,然后用酒精消毒过的镊子,将嵌入脚底的碎玻璃渣给夹掉。
疼得厉害,她拿着镊子的手抖得厉害,死死地咬着下嘴唇……
忽然手中一轻,手中的镊子被人给夺走了。
男人直接坐在了她的身边,强硬的掰过她的腿放在自己的膝盖上,看着她原本纤细白皙的脚心,现在被深深地嵌入了几个玻璃渣,血红一片。
“你是猪么?”
骆景恒死死地按住沈绾绾的小腿,毫不留情的骂道:“不看路踩到玻璃渣子上也就算了,知道疼了还往前走?”
沈绾绾一脸的悲愤,“那叫我自己挑……啊!”
骆景恒故意用酒精洒在了她的脚底,疼的沈绾绾顿时眼泪都出来了。
“你自己?你觉得你自己能下得去手?”骆景恒飞快的处理了沈绾绾的一只脚,另外一只脚好一点,只有两三个玻璃渣。
他抬起眼,就正好对上沈绾绾一双好像是兔子一样的眼睛。
“呵,现在觉得疼了?刚才不是很有勇气的?”
挑掉之后,骆景恒用纱布在沈绾绾的两只脚上包裹了两圈,注意到她肿的好像是鸡蛋一样的脚踝,忽然就想起来中午的婚宴,眼神一下就冷了下来。
沈绾绾从骆景恒的腿上,收回自己的小腿。
“我不觉得疼,我……心疼。”
骆景恒听了沈绾绾的这句话,眼里瞬间就刮起了惊涛骇浪,他冷笑着反问:“心疼?你这样倒贴的女人,为了登堂入室,伤害心如的时候,怎么就不说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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