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前我瞒着他,生下他的孩子,现在又想偷偷和他生个二胎

 

S市,耀达皇城大酒店,全市唯一的七星级酒店,在市中心霸气傲立,藐视一切,住在这里的人非富即贵,每晚的消费百万...







复古天鹅绒窗帘低垂,豪华的总统套房里刚刚结束一波低靡火热。

余念浑身都像被拆开重组,挣扎着朝床尾爬。刚抓到床沿,纤细的脚踝被一股力量向后拉去。

“想跑?”

男人的声音低沉沙哑,透着迷醉的性感。余念却感到头皮发麻,全身发痛。

回头对上男人深邃迷离的双眸,一向冰冷的俊颜上神色意外得温柔,他从未这样对她过。

余念呆呆的看着男人的俊颜在眼前放大,越来越近。

而后,男人的薄唇流连在她耳畔,情人呢喃般吐出另一个人的名字。

燥热的血,如被烧旺的火,被一盆水浇灭,凉意寂寥。

热烈的吻铺天盖地的下来,落在她的肌肤上,宛如张开一张密集的网,余念放弃了挣扎,任他霸道得再次予求予取。

昏过去那一刻,余念脑海里闪过去一件事:妈的,早知道不给喝醉的人吃伟哥了!太子爷的体力好过头了好吗!

……

清晨,阳光替房间开了灯。

床头,低调奢华的威图手机嗡嗡嗡得震动,锲而不舍,可见电话另外一头的人多么焦虑。

但是手机的主人恍若未闻。

本应该出席本世纪最盛大婚礼的新郎仍旧坐在床上,点着烟吞云吐雾,深沉的眸光锐利得紧锁着余念的一举一动。

余念描眉画唇,慢条斯理。

她想着太子爷该看腻走人了吧,结果男人坐床上一动不动得看了半个小时。

余念真佩服自己,以前在他面前怕得话都说不利索,如今倒是可以稳稳地画完整个妆面。

“太子爷,您的婚礼即将开始。”余念友情提示,吴侬软语的腔调儿,挠得人心痒痒的。

“知道我是谁,还敢爬上我的床?”他终于开口,磁性的声线里带着一丝喑哑,迷死人的性感!

“就是知道是您的床,才专门爬的!换了人,我才不爬呢!”浓妆下的余念风情万种,朝着太子爷抛了一个媚眼。

南城太子爷慕清让,长相、身材、声音、财富、权势......无一不完美得让男人羡慕嫉妒,让女人心甘情愿臣服。

睡他一晚,多值啊!

尤其还是赶在他结婚前!

“把爷睡了一晚感觉怎么样?”

太子爷双腿优雅交叠,好看的薄唇,叼着烟。

余念想到自己被做晕过去,没有好话:“太短太软不够爽。”

男人眉宇间凌厉,不怒自威。明明站着的人是她,那个男人只是半躺着,也给人一种居高临下的压迫感,清贵逼人。

余念被那眼神压得透不过气来。本来就软的腿肚子不争气得要发抖。

她连忙坐到床边,强装淡定地改口:“被子太短,床也太软,我体力不好,没让您爽。”

慕清让冷笑一声,两手掐住余念的下巴,打量了一遍之后,眸子里闪过一抹失望,轻蔑地松开。

“是不是觉得我有点面熟?”余念精致的脸上噙着曼妙的笑,语不惊人死不休,“我是苏意怜的外甥女啊,小姨夫!”

男人眉宇间沉稳如山,没有半点波动。他只是抽了一口烟,语气冷淡至极:“苏意怜又是谁?”

这回轮到余念惊了。

要不是慕清让这张整个南城再也找不出第二张的脸,余念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睡错人。

“你未婚妻啊!您知道您今天和她结婚吗?”

全南城的人,上到路边摆摊的八十岁阿嬷,下到上幼儿园的小孩,都知道南城太子爷今天结婚!

慕清让弹弹烟灰,丹凤眼尾危险得上挑,反问道:“你这么能‘干’,你小姨知道吗?”

余念也不是什么谦虚的人,媚笑着点头:“可不是吗?一般人也睡不到你。你也不想被随随便便的人睡了吧?”

慕清让勾魂摄魄的眸子深深望着余念,好看的薄唇弯起,弧度迷人:“该让你小姨来看看你做的好事。”

余念挥挥手,“她是南城第一名媛,我只是个私生女,怎么能劳驾她呢?”

虽然余念真的很想让苏意怜那个恶女人看看,当年赶她走,要她死在外面,如今她就睡了她的男人!

而现在,余念只想太子爷快点去婚礼现场。

她站起来,从钱包里抽出一个红包,拍到慕清让的胸口上。

“小小心意,不多不多,两个二百五。是我对您二位的祝福。”

慕清让低笑一声,笑意未达眼底,冷淡的让人心凉:“这种祝福,等你小姨来了亲自给她说比较好。”

砰砰砰!

门被人从外面剧烈得撞击,气急败坏的女声愤怒得吼着:“开门!”

苏意怜这个南城第一名媛肯定气疯了,连形象都不要了在外面踹门。一下接着一下,余念额头上的青筋情不自禁得跟着跳。

“你妈妈是贱人,你就是小贱人!”

“别再让我看见你,我撕烂你的脸!”

苏意怜当初赶走她时说的恶言恶语,全都在耳边响起。

余念没出息得对苏意怜这个童年阴影有着生理本能的恐惧。

窗外艳阳高照,春光明媚。从总统套房往下看,街上的人小如蝼蚁,跳窗下去肯定能死透了。

正惊慌的时候,余念看到了床边不紧不慢穿裤子,一副事不关己模样的太子爷。

宽肩细腰,每一寸线条分明,八块腹肌,人鱼线……阳光照射在他的身上,氤氲出一圈炫目的光,这个男人,堪称是上帝的杰作。

欣赏了五秒之后,余念恢复明媚的笑,“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只是睡一觉而已……用不着闹那么大动静。小姨夫,您说是吧?”

她说着将男人的皮带捧过去,“你现在出去跟苏意怜说你睡过头了,她肯定马上闭嘴,欢欢喜喜得拥着你去婚礼现场。咱们就当做了一场梦,好吗?小姨夫!”

慕清让却不接,骄矜的下巴一扬。

余念一看有戏,立刻上赶着给他系皮带,好好表现,却出了洋相:这……怎么扣上?

明明嘴油得像风月老手,却连最基本的技能都不会。

慕清让的耐心耗尽,伸出手覆盖在她小手上,往某个位置移了移,用力,一拉,皮带终于扣好。

“小姨夫,真厉害,连系皮带都这么帅!”余念厚着脸皮拍马屁,掩盖脸上的尴尬。

男人幽深的双眸看不到底,清冽的声线低沉,“别叫我小姨夫。婚礼我没有参加,不算数。”

余念忍不住挑挑眉,这是要悔婚的节奏啊!

“跟我睡这一觉,就对我产生感情了?您确定要抛弃南城第一名媛苏意怜?”余念伸手在太子爷脸上轻轻拍了两下,“年轻人,不要总想搞个大新闻。”

“怎么?嫁给我,你委屈?”

慕清让一口烟喷在余念嫩白的脸上。

余念顺势软了身子,靠进他的怀里,手指轻抚过他的唇角。下一秒,那只烟到了她的手里,被重重摁灭在床头盛着晚安糖的盒子里。

“嫁给南城太子爷怎么会委屈?我只怕娶了我会委屈了您。我可不像小姨,什么从容优雅什么端庄大气,对我来说都是放屁,我心眼儿特小,要是我丈夫在外面给我整什么花花草草,我让他断子绝孙!”

说完,还意味深长地看了男人某个部位一眼,做了一个手起刀落的动作。

慕清让在苏意怜看来是个宝,可是在余念眼里,他这个人城府极深,骨子里只有上位者的冷血和孤傲。

妈的,这种人就适合孤独终老好吗!

“我不喜欢被人拒绝。”

慕清让并不吃余念这一套,顺手将余念推倒在床上,居高临下得打量着她,越看越觉得这个有股戾气的姑娘顺眼。

这种带刺儿的野蔷薇摘回家,生活才有意思。

“是让你小姨进来活活撕了你,还是嫁给我,自己选。”

未完
余念为何要设计这一晚与一个不爱的男人共度?慕清让又会不会悔婚?余念会被苏意怜捉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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