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在即,前夫却突然找上门来…

 

宋妤儿被姜武粗暴的甩上婚床时,她的内心是崩溃的,浑身紧绷,痛苦的瑟缩着,一瞬间,仿佛又回到槐树村那张火热的土...



宋妤儿被姜武粗暴的甩上婚床时,她的内心是崩溃的,浑身紧绷,痛苦的瑟缩着,一瞬间,仿佛又回到槐树村那张火热的土炕上。

姜武见她紧咬樱唇,水润的眼里露出惊惧,心里那把火烧的更厉害。

“婉婉、婉婉……”他低头啃上着她细嫩的脖颈,一声声的叫着,眼底一片欲色。

宋妤儿身体僵硬着,恨不得在这一刻死去,也好过被他这样凌辱。

身上正红的色的衣裳一件一件落地,宋妤儿紧咬贝齿,眼泪刷的一下流出来,哭着喊道,“姜哥哥,你莫要如此……”

“你是我的女人,我是你的夫君,我怎就不能如此了?”姜武手下动作未停,只眼底多了一抹暗色,沉声反问身下较弱的女子,“还是说,你是想为苏世卿守贞?”

苏世卿……

听姜武提及这个名字,宋妤儿颤抖的更厉害。

苏世卿是濮阳王府的世子,也是她差点拜堂成亲的前未婚夫婿。两家三媒六聘,筹备了整整一年,也没想到,就在成亲当天,拜堂之时,却被人搅了局。

姜武那厮,竟然带着东宫令箭,和一双儿女闹上婚堂,逼得她父亲,当今太傅大人不得不承认这桩经年旧姻缘。

而她,纵使千般不愿,也不得不入了他的新府邸,做他的夫人,任他欺侮凌辱。

“婉婉,你还真是下贱!”见她不反驳,姜武只当她默认,粗粝的手指如利刃一般,将她的兜衣化为缕缕碎步,大掌抚上她细嫩的肌肤,揉出一道道红檩子。

宋妤儿吃疼,轻轻的呢喃了一声,却不敢反驳,只是眼泪落得更凶。

姜武看着,心头忽的一窒,莫名心烦,忍不住骂道,“你哭什么,我现在有了功名,是皇上钦封的定国候,不是以前那个山村野夫了,我配得上你太傅千金的身份,也供得起你金山银山的花销,不会再给你丢人了!”

“姜哥哥……”宋妤儿没想到姜武会这么说,一时发愣,很快又面红耳热起来。

当年,她之所以义无反顾的离开他,离开一双儿女,可不就是嫌弃槐树村穷困潦倒,他这个乡野夫君太过粗蛮。

可没想到,时隔五年,他竟然有了军功,还成了皇上钦封的定国候。

更在她成婚当日将她抢了回来。

也是造化弄人。

“嗯?”姜武听宋妤儿又娇娇怯怯的喊了他一声,心头火气稍降,撩起眼皮,扫了她一眼。

宋妤儿抬起手,推了推他火热的胸膛,半晌才敢对上他凌厉的目光,委屈道,“姜哥哥……我姓宋,闺名妤儿。”

言下之意,婉婉什么的,已经过去了,就别再叫了。

姜武已经不是五年前的姜武,也懂一些谋算,听宋妤儿的口风,就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当即冷笑一声,嘲讽出声,“五年前的名字不想要了,那五年前的那一双儿女你是不是也不要了?”

“狗蛋儿和翠花儿自然是不同的。”宋妤儿浑身紧绷,迎着他的怒气,硬着头皮道。她实在不晓得,这男人怎么就这么大的戾气。活像别人欠了他银子,抢了他媳妇儿。

不过想到一双儿女的名字,很快她又皱起眉来,不悦道,“只是两个孩儿的名儿着实不雅,往后上了学堂,恐被旁的世家子弟非议。”

姜武纵使不喜她的挑剔,可也不得不承认她说得有理。他们已经离了槐树村,往后估摸着也不会再回去,现在身边接触的人非富即贵,名字的确得改改。这般想着,脸色微微缓和,看着宋妤儿道,“你读的书多,改什么名,你瞧着办。”

宋妤儿没想到他会这么好说话,柔柔的应了一句,正要再和身上的男人拉开些距离。可没想到,他却忽的放任自己身子沉下,死死压在她身上。

“姜哥哥……”宋妤儿难受的喊了一声。

姜武“嗯”了一声,目光灼灼的凝视着她,沉声道,“婉婉,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同.房的时候吗?”

他说的那档子事,她是记得的。只是那时候的他实在独断粗暴的很,仗着自己有一身蛮力,她又是寄人篱下的童养媳,根本不顾及她的意愿,什么时候起心思了,拽着她的胳膊,抱着她就往炕上去。她回回都疼得撕心裂肺,面色惨白……

现在回想起来当年的事,宋妤儿还有些瑟瑟发抖。

她毫不怀疑,要是她当年没有恢复记忆,或是苏世卿没有救她回京,那她在往后数年肯定要被他活活折磨死的。

这样想着,瘦削的身子又是一抖。

姜武沉着脸,断然没有想到她的反应会这么大,一时间,兴致倒败下去不少。冷哼一声,翻了个身,在她一侧躺下。

下一瞬,耳力极好的他明显听到身边的女子松了口气。接着一刻不停的撑起身子,侧眼小心翼翼的觑着他,低声道,“我去让人备水,伺候……夫君沐浴。”

听到夫君二字,姜武缓缓抬起眼皮,扫了宋妤儿一眼,望了她半晌,才颔首。

宋妤儿逃也似的,跌跌撞撞离开。

到了外室,守夜的婢女秋纹一把扶住她,担心地问,“小姐怎么出来了,可是姑爷他……”

秋纹语气有些冲,对姜武这个泥腿子姑爷是九成九的看不上。

宋妤儿冲她摇了摇头,迎着昏黄的烛火,面色苍白,犹豫了一会儿,看着秋纹虚弱的吩咐,“我身子有些不适,你去备轿子,我们回太尉府。”

“是,小姐。”秋纹答应一声,扭头朝外走去去,片刻后回来,手里搭了一件披风,替宋妤儿披上后,两人离了主院。

姜武初初建府,宅子里有一半的婢女小厮都是随宋妤儿从太尉府陪嫁而来。

眼下她想出门自然有人熏暖了轿子,第一时间等在府外。

宋妤儿上了轿子,忐忑的离去。

新房里,姜武过了有一刻钟的时间才收到长随递上来的消息,登时脸就黑了!

心中暗暗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五年不见,没想到她还是老样子,还是不会跟他歇斯底里的争吵抗争,只会闷不吭声的不辞而别。

五年前,他是一介村夫,铁骨铮铮,却不及苏世卿的数十护卫,眼睁睁看她头也不回的被带走,如今,他身负战功,封侯拜将,又有东宫太子撑腰,他不信,她这次还走得了!

带着一身凛冽的寒气,姜武甩袖离开。

他是在距太尉府不到十丈处截住宋妤儿的轿子的。

秋纹认得姜武,迎着他杀气腾腾的眼神,张开胳膊挡在轿子前,怒目圆睁,嘴皮子利落道,“小姐身子不适,得太尉府府医亲自诊治,姑爷策马相送,劳烦前面开路。”

姜武没想到宋妤儿身边的一个婢女竟如此会来事,三言两语便将宋妤儿不辞而别一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冷哼一身,心里不舒服得很,但是面上却不屑与她辩驳,一甩马鞭,向前跑去。

宋妤儿听着外面哒哒作响的马蹄声。

心骤然收紧,水葱似的指甲陷进掌心。

五年前,她恢复记忆逃跑时,他也是截过她的。

那时他正值年少,血气方刚,一口气从槐树村跑到三十多里外的白河县城,在城隍庙里,满头大汗,脸膛涨红,攥着她的手腕,发了狠的质问她,为何要抛夫弃子,不辞而别。

那时的她,初初恢复记忆,根本无法接受自己竟然嫁给了一个乡下力巴,还给他生了孩子,整个人如坠冰窟,嘴冷心冷,不计后果的发了狠,一脸决绝的表示,自己出身名门,父亲是一朝太傅,母亲诰封郡主,两人本来就是云泥之别,她便是死了也不会瞧上他,再回去槐树村和他过日子……

“小姐,到太尉府了。”

秋纹的提醒打断了宋妤儿的思绪,随后轿帘被掀开,宋妤儿扶着她的手下了轿。

站定后,一抬眼就扫到半丈开外处的姜武,许是出来的匆忙,他并没有换过衣裳,一袭正红色的圆领吉福衬得他身材修长,气质清冽,异常打眼,正侧身站着,将缰绳递给宋府小厮。

微不可察的眨了下眼睛,宋妤儿犹豫了下,到底还是抬步朝他走去。

“夫君。”在离他还有一步时,她停下来,抬手轻轻拽了下他的袖子,抿着嘴道,“新婚夜便送我回太尉府,有劳你了!”

姜武闻言,没有开口。眼皮轻抬,落在她牵着自己衣袖的白嫩小手上,狠了狠心,到底还是没有挣开。却是突然弯腰,伸手打横抱起她,往府里走去。

宋妤儿没想到他会有此动作,低低呼了一声,叫道,“夫君不可!”

姜武没理会她微不足道的挣扎,勾了唇角出声嘲讽,“娘子身子既然有恙,便该做出个不适的样子来。”

宋妤儿被他这话说的一阵心虚,不自然的低下头去,抓紧了他胸前的衣裳。

这时,宋太尉已经得知宋妤儿回府的消息,两人方一进前厅,就迎了上来,阴着脸觑了姜武一眼,冷冰冰道,“妤儿身子打小就弱,贤婿受累了。府医已经在后院候着,你放下妤儿,先喝口茶。”

姜武“嗯”了一声,将宋妤儿放下,又亲自帮她理了理额角碎发,然后才将她交给秋纹。秋纹扶着宋妤儿朝后院走去,他目送二人,一直到看不见宋妤儿纤细的身影,才回身朝宋太尉颔首,落了座。

桌上一杯凉茶,不知搁了多久,也没人上前换杯温的。

宋太尉只当不曾看见,清了清嗓子,开口道,“你和妤儿成婚匆忙,你我翁婿二人倒不曾细谈过。今日既然登门,便多住一段时日罢!”

“是,岳父大人。”姜武点头称是。

宋太尉看了他一眼,又道,“妤儿身子不适,这些日子便住在南邱苑,由她祖母照看着,你就先住在她出阁前住的桐华苑,你看可行?”

“一切但听岳父大人安排。”姜武颔首,没有半点不情愿。

接着,宋太尉又交代了一些太尉府里的规矩,然后才让下人带姜武去桐华苑歇息。

太尉府是前朝王府改建而成,占地面积大,布局又极富底蕴,姜武随着小厮走了足足一刻钟多,才到了桐华苑。

一进门,就有几个丫鬟婆子迎上来,喊着姑爷,领他往里走去。姜武被簇拥着进了正房,屋子里炉火正暖,地上铺了厚厚的毯子,抬眼望去,屋内布置,无处不雅致,无处不尊贵。

不说旁的,光那道由东珠穿成的美人珠帘就足够让他瞠目。

那一颗,就可值百两白银,足够坊间普通四口之家好吃好喝的过一辈子。可在桐华苑里,竟然如此微不足道。

他正晃神间,秋纹从外面走了进来,看见他盯着那珠帘看,不自觉得勾了下唇,笑道,“姑爷可是喜欢那珠帘?那也是我家小姐的心头好,不过依奴婢看,这珠帘美是美,可就是奢侈了些,每过上一年,珠子都要重新换过的,不然就没这份莹润劲儿了。”

“每年都换?”姜武闻言侧首,哑着嗓子询问。

秋纹笑的更加愉快,点头道,“可不是嘛!”顿了顿,又指着屋里其他的摆设,道,“这株珊瑚树是皇上赏下的,像这么高的,整个云朝只有两株,一株在东宫,一株就在这儿,还有这翡翠树,是用水头顶号的帝王绿雕成的……”

秋纹随意挑着说了几样,姜武面色更沉,拳头攥的死紧。

头一次,他意识到他和宋妤儿之间的云泥别。

她是富贵窝里长出的娇小姐,而他,纵使拼了性命,封侯拜将,还是泥腿子一个。

无声的长叹了口气,姜武吩咐秋纹,“你先去吧,我要歇息了。”

秋纹抿嘴一笑,“奴婢让人伺候姑爷沐浴。”说完,也不等他回应,转身便朝外走去。

姜武被领着去了桐华苑的浴房,他克制的心再次被迫波动,泛起层层涟漪。

桐华苑竟然引了天然的温泉,汉白石砌成的池子一丈见方,入水口被雕成一朵海棠花,花瓣打磨的光洁轻薄,又用茜莎草染了色,逼真的很。

水流声汩汩入池,腾起层层白雾,姜武宽了衣,置身池中,犹如在梦境……

是夜,他一整晚都不得好睡。

第二日,天刚放亮,就被请去南邱苑用早膳。

太尉府的早膳自然丰富,各色吃食摆了整整一桌,林林总总,差不多有二十来样。

姜武扫了宋妤儿一眼,见她眉眼淡淡,似乎恢复了些起色,心中不由苦涩。

捏紧了拳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倒是宋老夫人是个好脾气的,和气的喊他“阿武”,让布菜的嬷嬷给他挟了好几回吃食。

姜武看着满头银发的老夫人,温和的笑着,与她闲话农家或是边关的一些事。

老夫人听得津津有味,末了又提到两个孩子。她只有宋妤儿这么一个孙女儿,对外孙,外孙女儿自然是看重的。

宋妤儿也知道这一点,眼下听祖母问起两个孩子,先侧首看了姜武一眼,然后才道,“夫君昨日也说要带两个孩子过来给祖母看呢,只是两个孩子长于乡野,到现在还没个正经的名字,祖母要真疼爱他们,不若就先送他们一个名儿?”

“你这丫头!”宋老夫人笑嗔了宋妤儿一眼,却没有立即答应下来,而是望向姜武,询问他,“阿武你这儿可有什么好名字,若是有的话,也让祖母躲个懒。”

“阿武听祖母的。”姜武念的书少,识趣的并未接茬。

宋老夫人这才放心,凝神想了许久,忽而一笑,开口道,“行恪,昭蓉,这两个名儿如何?”

“祖母起的,自然是好的。”宋妤儿和姜武相视一眼,同时点头称是。

宋老夫人满意了,又与二人说了些话,才让底下人撤了早膳。

漱过口后,宋妤儿陪着宋老夫人回了内室,姜武则回了桐华苑。

秋纹见他回来,屈身行了一礼,道,“姑爷现在可有旁的事要做,若是没有的话,不如奴婢带姑爷去看看小姐的一些旧物?”

“嗯。”姜武应了一声,明知秋纹来意不善,但还是跟着她去了宋妤儿的书房。

书房设在东厢房,一推门,便闻到一阵子书墨香味。三排书架,被收拾的整整齐齐干干净净,书桌上,只放了文房四宝和一些彩墨,书桌后,是一架十二扇的连轴屏风。屏风皆用丝线绣成,十二个季节,十二个花令,精致又鲜活。

“我家小姐自幼师承苏绣大师柳大家,还是她唯一的关门弟子,这屏风就是我家小姐十岁的时候,用了一整年时间绣成的。”秋纹朗声道。

姜武吸了口气,怪不得,在槐树村的时候,总有大姑娘小媳妇提着鸡蛋、果子请她帮忙指点绣活,甚至成婚用的一些绣件也让她给打眼。

那时候他只觉得她打补丁,缝袜子的手艺不错,没想到……

姜武攥紧了拳头,心里不是滋味的很。

秋纹一直打量着他,见他伤情,心里更觉得讽刺,暗道,有了功名如何,救了东宫太子又怎么样,说到底,不还是个乡巴佬。

能配得上她家小姐的,只有濮阳王世子——苏世卿。

姜武并不知晓秋纹的想法,等他回过神来,秋纹已经收起那些见不得人的心思。两人又在书房里留了一会子,然后前后脚离开。

出了书房,宋太尉身边的长随来桐华苑通报,请新姑爷去前厅。姜武身为晚辈,自然不敢怠慢,匆匆出了桐华苑。

前厅,宋太尉见姜武到来,摆手免了他的礼节,唤他落座后,给管家使了个眼色。管家上前,将一份烫金的礼单呈到姜武面前。

姜武并未接过,却是看向宋太尉,神色渐冷,反问他,“岳父这是什么意思?”

“妤儿身子娇贵,你府上的旧物我担心她用不惯,便想从太尉府给她带些日常用度过去,这是单子,你过过目。”

宋太尉说着,意味深长的看了姜武一眼,顿顿,又继续道,“你膝下也有女儿,应该能懂岳父的意思,这些东西都是给妤儿的,你和妤儿的一双儿女想用,或是可以,但若以后纳妾,生的庶出子女可就万万用不得了。另外,要是有朝一日你和妤儿过不下去和离了,那这单子上的东西,并从前的嫁妆自然也都是要随妤儿一同还回太尉府的。”

话越往后说越赤-裸难听。姜武挺直脊背坐在那里,身上的肃杀之气几乎掩饰不住,他握紧了拳头,喉结滚动,胸膛不断起伏。

“怎么,贤婿不愿?”宋太尉倨傲的看向姜武,脸上表情充满玩味。

姜武被他轻视、逼迫着,拳头越攥越紧。骨子里的傲气乱窜,令他有撕破脸、一走了之的冲动,但是起身前一刻,宋妤儿含羞带怯哭泣的姿容又浮现在他的眼前。登时去意全无,缓缓抬起头来,看着宋太尉,寒声道,“岳父拳拳爱女之心,姜武很动容,这事听岳父的。”

“你真是我的好女婿。”宋太尉皮笑肉不笑的勾了下嘴角。

姜武听他说完,腾地一下突然起身,背着光,肃了脸看向他,一字一句,冷声道,“不过有一件事,是岳父想多了,姜武这一生都不会纳妾,更不会和我娘子和离,绝不!”

“……好,有魄力!”宋太尉没料到姜武会这么直接的表明自己的心迹,愣了半晌,才僵着脸回应,“不愧是太子殿下和皇上都赏识的人,妤儿能嫁给你,是你的福气。”

“岳父大人谬赞。”姜武拱手揖别,自觉留下来也是无趣,干脆提出告辞。

宋太尉无端被姜武的气势压了半头,本来就不舒服得很,眼下听他要走,倒是松了口气,给管家使了个眼色,示意他送姜武出去。

姜武转身离开,直接出了太尉府。

长随牵马等在外面,看见了他,拱手恭敬的问,“侯爷是回府,还是进宫?”

“进宫见太子。”姜武应了一声。

长随将缰绳给了姜武,看着他上马后,回身上了另一匹马。两人并轡,直往禁宫方向而去。

东宫。

太子楚贻华方从政事堂回来,听闻姜武求见,立刻让人将他领了进来。

姜武进殿行过礼,楚贻华放下手中茶盏,笑望向他,月朗风清道,“父皇不是给了你半月的假,让你好好陪陪新娘子,怎么这么快就进宫来了?”

“臣有事想求太子殿下。”姜武眼皮低垂,肃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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