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影中文丨梁思成与林徽因的北京爱情地图

 

一座北京城可以画出各式各样的地图,梁思成与林徽因的爱情地图就在其中。我们就从梁思成的家开始,把这张地图细细理来。...



一座北京城可以画出各式各样的地图,不独专属帝王将相,全看你用什么样的经纬线来贯穿。地图上可以充满历史痕迹,或是来个文学漫步,甚至可以为一群群才子佳人的故事画上几张。梁思成与林徽因的爱情地图就在其中。我们就从梁思成的家开始,把这张地图细细理来。



梁思成与林徽因
南长街在天安门西侧,是位于红色宫墙外的一条朴实无华的街道,树荫交织之下深藏着大气的四合院,距今七、八十年前,梁思成一家就住在其中的一栋。



初识篇

故事要从梁思成初次拜访林家讲起——

据梁思成的女儿梁再冰回忆,父亲(梁思成)大约17岁时,有一天,祖父要父亲到他的老朋友林长民家里去见见他的女儿林徽因。门开了,年仅14岁的林徽因走进房来。父亲看到的是一个亭亭玉立却仍带稚气的小姑娘,梳两条小辫,双眸清亮有神采,五官精致有雕琢之美,左颊有笑靥;浅色半袖短衫罩在长仅及膝下的黑色绸裙上;她翩然转身告辞时,飘逸如一个小仙子,给父亲留下了极深刻的印象。(《回忆我的父亲》)


灯盏守望着古老的街头,代代风霜,故园不改。
梁启超早已有了与林长民家联姻的想法,林长民也乐意有此通家之好。不过,梁启超仅仅止于想法而未干预子女。他对儿女婚姻的态度相当民主。



1921年林徽因从英国归来,和梁思成才开始正式的恋爱。他们常常选在环境优美的北海公园幽会,那里座落着新建的松坡图书馆,梁启超是馆长,梁思成近水楼台。礼拜天图书馆不开,但思成衣袋里有钥匙。这里是梁思成和林徽因最常约会的地方。据说当时徐志摩是馆里的英文秘书,做个电灯泡插上一脚也非难事,敏感的思成自然有所察觉,特别为他写了张字条贴在门上——“Lovers want to be left alone.”

  情人坡,可不只北师大才有。
想必二人也曾泛舟湖上,和着清风细柳的呢喃。
快雪堂前,水中花,镜中人。
快雪时晴,佳偶复临。
紧闭的阅览室门,不知里面尘封着怎样的往事?
尚无此亭之时,不知他二人在何处观海……
年年岁岁景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小两口的甜蜜也留在了太庙里(今劳动人民文化宫),多年后林徽因仍对这段往事津津乐道。两人约会太庙,林徽因不留神,梁思成一溜烟就不见了,她忙四下张望,却发现梁思成他老兄正在树上逍遥,调皮地望着干着急的自己。林徽因发现后,又好气又好笑,却也发现原来梁思成早就在她心中了。

太庙里的小椅,如果能够回来,想必他们再不会奔走,而是在这里安静地休息一天吧。
 此等气质,莫非是林徽因的后代?不过假如约会还看书,大概思成会生气的吧。
双生株,破故泥,探新芽。
漫步观鸟。旧时王谢堂前鹊,飞入翠枝红墙间。
遥想当年明月,二人凉亭晚坐,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
木“梁”托“林”萝。
雨水滴答、滴答地打落,那是丁香一般的女子,撑着油纸伞,独自走在这悠长、悠长而又寂寥的栈桥上。
数十年后,又是一对璧人。
爱苗滋长篇

令二人没想到的是,加速恋爱进程的却是一场意外的车祸。1923年梁思成为追赶纪念国耻而游行的队伍,骑着摩托车就从家中冲了出来,和高官的轿车在路口撞了个正着。这场车祸使他严重骨折,然而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林徽因的悉心照料,使得二人的感情进展迅速。

日光、青叶,午后的协和医院依然静谧。
车祸一发生,梁思成就近送到协和医院治疗,该院坐落在东单北大街,紧邻今天的王府井大街,旧大门向西对着校尉胡同,王府井近年来大兴土木,已扩展到这边来,环顾医院四周的小巷全成了大马路,东单北大街那面早已盖成新式大楼,还好没有伤到古建筑的筋骨。医院的老楼仍顶著琉璃瓦闪闪发亮,门口大狮子也完整无缺地端坐雨旁,静静看着四周的剧烈转变。

林徽因每天往医院服侍,恰值初夏时节,梁思成汗水淋淋,她顾不得避讳,揩面擦身,无微不至,陪他谈笑、读报。梁母对林徽因的新派作风颇感不悦,甚至抢走林徽因手中正替梁思成拭汗的毛巾。尽管如此,仍没妨碍到二人迅速发展的感情。在病房里,两人恋爱以来从未如此频繁亲密地接近,恋情经受惊吓、焦虑过后愈发显得甜蜜。

因为车祸,本来梁思成计划1923年赴美留学的日期只得推迟一年。这一迟,正等到林徽因中学毕业,她也考取了半官费留学。
医院门口,绿叶红花相濡以沫。祝愿天下有情人身体安康,和另一半早日团聚。
祸福相依,此次大难再次玉成了一件美事,两人比翼齐飞,漂洋过海,越洋航船上双双敞开胸襟,迎向扑面的劲风,他们憧憬的前程颇似愈行愈辽阔的海面、愈飞愈湛蓝的天空。



赴美留学期间,二人在加拿大喜结良缘……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注:部分文本资料来自网络,及书籍《追寻才子佳人的足迹》(林禹铭编著,联经出版事业公司),有删改。

摄影丨赵博闻

编辑丨赵博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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