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西南到西北,那些坚挺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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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个缺吃少穿的年代,清明前后正值农村青黄不接的时候。每逢这时,在我的家乡,最容易被唤起的名字就是臭婆娘。印象中,我记臭婆娘这个名字就像记着我的乳名一样深刻。

臭婆娘的名字听起来确实不太文雅,却成了那时不可或缺的菜肴,甚至成了乡亲们的救命“稻草”。那时的臭婆娘确实很多,坡坡岭岭到处都是。记忆中,臭婆娘多生长在田埂、沟坎、渠边这些阴暗潮湿的地方,特别是浆田周边的田坎,生长最为茂盛,好像它生来就不愿占用好田好地似的,尽量保持它的“原生态”,就像家乡的人民一样,始终保持着浓浓的乡情和纯朴的民风。不像现在的有些人干啥都挑肥拣瘦,光想着占便宜。看来,臭婆娘是多么质朴呀!

那时,特别是遇到年成不好,大人小孩都拎上筐子,到处寻臭婆娘。不一会功夫,就可采满满一筐子。母亲总会过日子,同是一种野菜,生怕我们吃腻了,却常常变换着花样,如凉拌着吃,炒着吃,蒸着吃,还可以打汤。新鲜的吃不了就凉干做盐菜。不知咋回事,那时,怎么吃都感到是香的,不像它的名字那么臭。

…………
——王印明《鱼腥草:乡土上的“臭婆娘”
坚挺的生命
文 | 刘章建


从西南到西北。

不到两个小时的时空转换,从葱茏滴翠、绿树成荫的成都仆落在干旱荒凉、满目黄土的兰州,那种恍若隔世、扑朔迷离的落差感竟然是那么明显和诧异,眼睛竟然要数次地眨巴眨巴起来,以从视觉的感官到心灵的撞击着去适应这种瞬时的变化。

从成都出来的时候,本就潮湿的空气已经洋洋洒洒地下了三两天的大雨。那雨,除了能稍稍降低一点点潮热的气温之外,对于成都炎热的气候,丝毫没有多少作用。早上起床,就得洗澡,到了晚上,还得洗澡,就这样一日两次地洗浴,身上的潮湿和粘热也没有多少改观。当然了,潮湿虽然让炎热的夏季将外来成都的客人置身于“水深火热”之中,但相对于土著的成都人,却早就习以为常,司空见惯了。早上,天刚刚麻麻亮,大街上就有三三两两的生意人开始了一天的劳作;晚上很晚很晚,街边的摊点照样开门营业。日子照样从早上到晚上地过着,吃火锅的激情自然不会间断,路灯下搓麻将的热闹绝对也不曾放过。休闲的四川人就这样,将日子过得紧凑而又闲散,安逸而又勤勉。

成都人是一个绝对习惯了勤劳的群体。他们认认真真做事,勤勤恳恳劳作,把汗水播撒在日间的工作中,换取一日三餐的美食和绝对安逸的欢娱。吃则回锅肉、肝腰合炒,绝对的油大盐咸、色鲜味美,吃个舒舒服服、酣畅淋漓;玩则夸张地搓麻将、二七十,玩得心旷神怡、悠然自得。

成都是一个绝对习惯了夜生活的城市。夜幕临下时,那些遗老遗少们袒胸露乳着安详地闲坐在昏暗的路灯下,或摆龙门阵,或下棋搓麻,或蒲扇轻摇,或吃菜喝酒,俨然不顾路人的无比羡慕和馋涎欲滴,旁若无人地享受一天劳作之后的消遣。暮色深沉中,那成群结队的年轻美貌女子,薄衣轻裳,露背露腰,轻盈地穿梭在大街小巷,进歌厅酒吧走商场店铺,一路叽叽喳喳,麻雀一般的吐出连珠一样好听的四川话,间或银铃般的笑声夹杂期间,加之优美的身姿和绵软的话语,听得人都快酥了。——当然,这是西南水土养育的结果。

成都的印象,还没有来得及细细回味和咀嚼,一阵飞机轰鸣,就踏上了兰州的土地。物是人非,时过境迁,当然另是一番景象了。

不可回避地,眼睛要经受一次大落差的挑战。荒凉就那么不经意地置身眼前。汽车在跑,荒山和干旱始终形影不离,相随左右。只是荒山上那为数不多的绿树,竟然享受了绅士般的优厚待遇,不间断的用水来来回回循环浇灌。那输送水源的管道一直就那么逶逶迤迤长龙一般通上半山,勤勉地成为这些珍贵绿色的园丁,浇灌着荒山变绿园的梦想。

干旱的西北兰州,也绝不怨天尤人和自甘堕落。恶劣的环境,自然培植和造就了他们适应环境、改造环境的动力。君不见,黄河母亲像的四周,早就绿草如茵繁花似锦了;黄河大铁桥两端,也已经被高大的绿植覆盖成片;水车公园的四周,很规模地成为了兰州市民休闲娱乐的绝佳场所;山,越来越绿了;城市也越来越清朗起来,清山绿水梦之城的梦想必将成为黄河畔的绝唱。

造化真是弄人。当潮湿的成都变成水泽的时候,荒凉的兰州依然坚挺着自己的干旱。只是,不管造化如何变幻莫测,西南和西北,都依然毫不气馁的拥有自己的规则,依然坦荡如抵的日落日出,释放着自身的情怀,或怡然自得享受着生活赐予的艰辛和休闲带来的愉悦,享受生活;或艰难困苦砥砺着干旱造成的磨难和风沙啸过的恓惶,改造自然。——坦然面对,两相宜。
人呢?我们呢?

我们这些自谥为战天斗地、顽强无比的高级动物们,用什么来克服这种不可逆转的、恶劣环境中的再生,去完成我们一次次的涅槃?

困惑始终左右在我们身边,我们因失意而意志薄弱、沮丧萎靡;我们因得意而夸夸其谈、忘乎所以。

看看那些西南的人,再看看那些西北的树,我们就会幡然顿悟,我们就会知道我们应该怎么活……

如果把西南的人放到西北,或者把西北的树植于西南,该会怎么样呢?

我宁愿相信,生物的适应性和可塑性都一样因地制宜。

——这是我个人粗浅的思考!
(插图来自网络)
 ·END·
【本文作者】刘章建,读书村专栏作家。陕西省作家协会会员。90年代末期开始创作,先后笔触散文、小说、杂文、诗歌等多种题材尝试。出版散文集《行走的记忆》、杂文集《英雄不问出处》等,部分作品入选中学生作文辅导教材。现居陕西洋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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