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读】婴儿的早期防御及成年后的样子——Kim Kleinman演讲稿节选

一个典型的发展中儿童，当他的母亲或照顾者撤回时，他会变得混乱。...

• 当孩子的发展进展顺利时，他有时会对物体和人表示出兴趣，有时会在睡觉，比较平静。痛苦来来去去，婴儿接受着抚慰。
• 那些因为内在或外在所导致强烈不适感的婴儿将会抵御醒来以及从视觉上或听觉上来探索他们的世界，他们也可能会避开看到他们的照顾者。

• Still Face experiment here.
• https://www.youtube.com/watch=apzXGEbZhto
• 一个典型的发展中儿童，当他的母亲或照顾者撤回时，他会变得混乱。
• 静止的脸部实验会证明这一点。

Stern：从这个角度了上来说，婴儿对开始、保持、终止以及回避同母亲的社会性接触施以主要控制变得显而易见。换句话说，它们有助于调节约定。此外，通过控制其自身视线的方向，从而自我调节他们所服从的社会性刺激的水平及数量，他们可以避开他人的目光，闭上眼睛，盯着看，变得目光呆滞。通过使用这些具决定性的注视行为，你可以看出，他们是在拒绝、远离母亲，或者抗拒防御母亲。

Stern，D.N.（1985）.The Interpersonal World of the lnfant.1-294. New York：Basic Books.

• 在特定的语言形成很久之前，父母和孩子的沟通就已经开始了，许多成年人有时会渴望一种关系，在这种关系中不需要言语就能明白。我想婴儿听到这句话会非常惊讶。当你无法表达自己和理解别人的想法是什么时，这常常令人感到沮丧。
• 语言使得生活更轻松，同时又利于心灵的发展。

• 对外在世界认知的言语性表达先于对情感的言语性表达。
• 言语性表达导致了超越情感和驱力的自我功能控制的增加。
• 对自我来说，言语性表达增加了区分愿望和幻想以及现实之间的可能性，简言之，言语性表达引发了一个整合过程，而这又反过来导致了现实的一面，从而有助于建立二级/次发过程（secondary process）。

Some Thonhts about the Role of Verbalization in Early Childhood.Anny Katan，M.D.（1961）,Psychoanalytic Study of the Child，16:184-188如果孩子没有学会对自己的情感命名，在这种情况下，可能会在情感的力度和复杂性，以及表达模式之间存在着差异。如果孩子能够将自己的情感言语化，他会学会延迟行动。而缺乏延迟功能，可能会带来病理性后果。

Some Thonhts about the Role of Verbalization in Early Childhood.Anny Katan，M.D.（1961）,Psychoanalytic Study of the Child，16:184-188语言表达阻止了部分自我在某一水平下的固着，并对过渡到进一步的发展保持着开放。因此，通过语言表达，自我能够掌握自身的情感，而不会求助于诸如否认、回避等防御而将这些情感排除在外。

Some Thonhts about the Role of Verbalization in Early Childhood.Anny Katan，M.D.（1961）,Psychoanalytic Study of the Child，16:184-188

• 意义是人际协商的结果，这种协商包含了那些能达成共识的事物，而这种相互协商的意义（从思想到语言的关系）产生、变化、发展，由两个人相互努力，并最终为我们拥有。
• 这一观点对意义的出现留下了巨大的空间，而这种意义对双方或个体是独一无二的。

Stern，D.N.（1985）.The Interpersonal World of the lnfant.1-294. New York：Basic Books.在早期组合有关世界的知识及与元器件，“好女孩”，“坏女孩“，“顽皮的男孩”，“快乐”，“不高兴”，“累”，和许多其他类似的价值以及内在状态的词会在一方父母和孩子之间持续性地（通常贯穿于整个一生）具有唯一的协商意义。只有当孩子开始同其他社会化介质，如同龄人从事人际辩证时，才能使得这些意义发生进一步的变化。在这一阶段，新的相互协商的意义出现。

Stern，D.N.（1985）.The Interpersonal World of the lnfant.1-294. New York：Basic Books.

• 语言的运用是一种象征性思维，也是易于主观性观点交流的工具。
• 婴儿在进行互动以及情感沟通方面的能力各不相同。当他们周围的照顾者没能找出一种同步的方式与之互动时，他们会抵抗这种不舒服的互动，最终封闭自己，从而避免于不适。

• 婴儿出生的第一天，对外在世界的警觉与接纳能力存在着差异，有时他们是开放的，有时他们是封闭的。
• 在开放的婴儿与令人欣慰舒服的母亲之间舞蹈伴随着“啊，啊”的声音打开了我们所有人的心。
• 大家都能感觉到周围一位笨手笨脚的母亲同哭闹的婴儿在一起时的紧张气氛。
• 我们知道婴儿开始去看…，发出声音…，然后将目光移开。我们猜想他们是在说：“我很感兴趣”，然后他们把目光移开，好像在说“不再有”，这是一种防御？这是第一次的防御？

• 当受到攻击时，动物表现出反射性反应。
• 战斗
• 逃走
• 装死
• 许多人都认为在人类的防御结构中也能看到这些生物性的防御模式，包括Selma Fraiberg 本人在内

• 通常，当我们想到防御时，我们常常认为其是一种自我的反应。
• Fraiberg 认为：在自我之前，痛苦可以被转化为源于意识的快乐或毁灭，与此同时症状代替了原始的冲突。
• 也许我们可以暂不考虑有关自我与防御的最终定义，而考虑 Selma Fraiberg 所描述的行为。

当正常的婴儿寻求目光接触，并同母亲进行目光交流时，某些婴儿从未或很少看自己的母亲。当正常的婴儿微笑着来回应母亲的脸和声音时，某些婴儿从未或很少对母亲微笑。他们无法对母亲发出声音，在这一年龄段里，当其他婴儿具有肌肉性运动触碰能力时，他们没有办法触碰到自己的母亲。

Fraiberg，S.（1982）.Pathological Defenses in lnfancy.Psychoanal Q.,51:612-635.

• 如果婴儿具备爬行或行走的能力，却无法接近他的母亲。在这一情形下，我们可以理解需要和痛苦，这些婴儿无法向母亲发出信号以求慰藉。无论在哪里，有“寻找”就有“回避”。
• 事实上，回避是我在这一年里能确定的第一次防御，最早出现在婴儿三个月大时。

在生物性无助的情况下，观察到一种称之为“冻结”的防御。在极为危险的暴露情形中，人类与动物的行为呈现为一种完全的固化，一种姿势、运动性以及关节的冻结。我们所研究的婴儿中，观察者最早在婴儿 5 个月时注意到这一情形。当婴儿被带到一个陌生的环境中，比如在办公室、游戏室，可能会出现。

• 许多初学走路的孩子呈现出一种引人注目的临床画面。在任何情况下，他们白天是“小怪兽”，夜晚是感到恐惧的孩子，他们因为急性焦虑而醒来便无法再次入睡或被抚慰。
• 临床观察者可以交替捕获小怪物的图片，以及吓坏了的孩子的画面，Joshua 在 13 个月时，便对他的治疗师呈现了这种画面。

Fraiberg，S.（1982）.Pathological Defenses in lnfancy.Psychoanal Q.,51:612-635.

他固执、消极，挑衅自己的母亲，当母亲借助自己的需求激怒他时，他拼尽全力同母亲战斗。随后，在比自己强大的对手面前失败时，Joshua 开始大发脾气。他滚到地板上，尖叫并拍打地板。尖叫声变成了哭泣声，眼泪流到了他的脸上。他的母亲或治疗师无法触碰他。他完全失去了与他人的联接。有几次的治疗中，治疗师记录下，将 Joshua 带离这种状态花了近十分钟。之后，他精疲力竭，非常虚弱，浑身是汗。

Fraiberg，S.（1982）.Pathological Defenses in lnfancy.Psychoanal Q.,51:612-635.

Billy 在母亲的臂弯里吸吮着奶瓶。这一顺序的初期似乎非常平常。Billy 非常满足的吸吮着，母亲非常温柔的看着他：他显示出比我们之前所看到的目光回避要少。突然，他的母亲将喂奶转化成一个小游戏，她说，“瞧这里，Billy”，把瓶子从她口中抽出，并举高瓶子，将自己的头后仰，让几滴奶流入到自己的嘴里。

同时，难以置信的是，Billy 开始笑并兴奋的踢自己的脚。事实上，这是我们第一次在这个孩子的脸上看到从未见过的喜悦。母亲将奶瓶放回到 Billy 的嘴里，他再次心满意足地吸吮起来。随后，令我们感到惊讶的是，一段间隔之后，母亲再次将奶瓶从 Billy 的嘴里移开，并重新开始游戏时，我们再次在婴儿的身上看到了啼叫、大笑，兴奋地运动，并加入到同母亲的游戏之中。在喂食期间，这一游戏重复了 6 次。

Fraiberg，S.（1982）.Pathological Defenses in lnfancy.Psychoanal Q.,51:612-635.

在这些案例中，我们必须努力的寻找触发笑容的焦虑，有时，在转化发生之前，能够在短暂的瞬间捕捉到。但对于这些孩子们来说，从出生的最初几周起，慢性的、严重的焦虑，一直是日常生活的一部分。脸上夸张的、傻傻的笑容，无疑是最无法忍受的焦虑的防御，但转化是如何完成的，却不太好解释。我会认为，同样地我们也无法很好的理解在稍后的童年以及成年生活中的歇斯底里的笑容。

Fraiberg，S.（1982）.Pathological Defenses in lnfancy.Psychoanal Q.,51:612-635.

然而，我们所看到的，就是一种防御的形式，这种防御紧密地平行于“反向形成”，我们将它理解为一种自我防御，最早可以出现在婴儿九个月大时，就如同我们在 billy 身上所看到的，并可以在 2 岁的初学步的孩子身上观察到。

• 出生第二年，抵抗自体的攻击性反转阻止了我们的注意力，最早出现在我们对 13 个月大儿童的记录，这并不是说，这样的临床表现不会更早出现。
• Spitz（1965 年）曾描述了在孤儿院长大，攻击自身的 8 个月大的孩子。

Fraiberg，S.（1982）.Pathological Defenses in lnfancy.Psychoanal Q.,51:612-635.

在我们的记录里，我能看到 16 个月大的 Betty 在发脾气时，拿头撞地板，她似乎浑然不觉得痛。13 个月大的 Joshua 不在意，鲁莽的爬到危险的高处，掉下来，到处乱跑。到处碰撞家具，当你非常痛苦的想去追到他，安慰他时，他看上去，顶多有点儿受到刺激，但他似乎并不痛苦。的确，对 Joshua 和 Betty 疼痛的阈值是如此的高，以至于只有相当规模的事故才能引发哭泣或反应。

Fraiberg，S.（1982）.Pathological Defenses in lnfancy.Psychoanal Q.,51:612-635.

一个正常的孩子，当他的头撞向地板或家具时，会因为疼痛而尖叫，几分钟内都不会被母亲安抚下来。但 Betty 和 Joshua 能够承受高水平的疼痛，而没有畏缩，同时，这两个孩子从来没有期待母亲来安抚他们。

在大多数情况下，令心理学家和普通人同样感兴趣的是，那些被选择、被解释和评估的，不断地影响情绪和行为，或者被储存在长时记忆当中的流入物。事实上在加工处理过程中，这些最初的流入物部分地被排除在外，出于某种原因而被忽略。相比之下，对于病理性状况的理解，兴趣处在相反的方向，即以什么形式排除在外，以什么方式排除在外，也许最重要的是为什么它会被排除在外？

Bowlby，John （1980）.Attachment and Loss:Volume lll:Loss，Sadness and Depression，The lnternational Psycho-Analytical Library，109:1-462,London:The Hogarth Press and the lnstitute of Psycho-Analysis.P44

那些童年期家庭经历比较坎坷的个体，长大后会非常坚韧和努力，他们可能非常称职，表现出自食其力，他们可能终其一生都不会有明显的问题印记。然而他们很可能难以生活，工作，也很少能理解他人或他们自己，并且很容易郁积嫉妒和怨恨。Winnicott（1960 年）曾使用术语“假我”来形容这样一种人体验到的自己，哪些是他乐意或不乐意呈现给这个世界的? 这一术语更多的时候称之为“自恋”--另外一种被精神分析师用来描述这类个体的词语。

Bowlby，John （1980）.Attachment andLoss:Volume lll:Loss，Sadness and Depression，The lnternational Psycho-Analytical Library109:1-462,London:The Hogarth Press and the lnstitute of Psycho-Analysis.P55近期精彩课程，点击下图阅读详情↓

    关注 证道心理学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