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Y 5分钟 “顽主”于谦

 





图 / 京东图书设计小仙仙

                           正文 



身处风暴中心,我自岿然不动,抽烟喝酒烫头,慈祥和蔼可亲。

这是许多人对于谦的第一印象:一个相声界的周总理。

不论德云社卷入怎样的波诡云谲,都影响于谦不了在观众中的好人缘。爱烫头的男孩运气不会太差,虽然常被郭德纲在台上戏谑,以至于网络上有“德云社的票房有一半是靠于谦老师的父亲撑起来的”这种说法,但在生活中,没人真舍得攻击于谦——爱还爱不过来呢!再说,郭德纲老师一个人的攻击力已经够强了。

为人低调,专业水平过硬,是于谦的金字招牌。于谦的捧哏水准之高,已到了炉火纯青、举重若轻的地步。但他并不在乎世人对自己的评价,对于自己的人设抱持一种无所谓的潇洒态度。郭德纲说:于谦心中“玩儿比天大”,我很认同。一个人的心思用在哪儿,是能看出来的。谦哥是真爱玩儿,他写的《玩儿》里头,一说怎么粘鸟儿、怎么养鸽子、怎么摸鱼、怎么熬鹰、怎么驯小矮马,头头是道,字里行间都会放出甜蜜的光辉,显然是乐在其中。比起动辄被媒体怼得焦头烂额的班主,谦哥过的就是神仙一样逍遥自在的日子啊!



这逍遥也是付出过巨大代价的。价值观多元化的今天,大家可以坦然地表示自己和谦儿哥一样爱玩儿,但在谦儿哥的少年时期,“爱玩儿”是一个可以被无限放大、上纲上线的罪状——“很多人说我:打鱼摸虾,耽误庄稼;年纪轻轻,玩物丧志;提笼架鸟,不务正业;八旗子弟,少爷秧子;清朝遗风,未老先衰……好在他们说时一脸的和善,所以我也是当好话儿听的……”

得亏谦儿哥心宽。

从小喜爱相声艺术的他,不幸赶上了相声行业最低谷的那几年,团里接不到演出,在编人员人心惶惶,各思退路。领导闲极生疯,大搞意识形态,团内评级、体制改革、事业转企、竞争上岗,整天除了查考勤就是抓迟到,外行领导内行的结果,是“相声几乎淡出了老百姓的视线,演出没人邀,走穴没人用,慰问没人听,晚会没人看,上班没人管,排练没人理,单位没人情,领导没人味儿”,到了农村,老乡们宁可拾粪也不愿意去看一场免费的相声演出。到了月底,扣除掉各种罚款,于谦领到手一块二毛钱,回家进门见着媳妇,媳妇跟他商量,“咱什么时候要孩子呀?”

一生爱玩儿的谦哥,为了给媳妇一个稳定的生活,狠狠地卖了几年力气:小品、话剧、主持、司仪、电影、电视、电台、广告,每天往返于各剧组之间,有点儿休息时间还得去吃饭、喝酒、拉关系、通路子。连踢带打,才把生活维持下来。直到2004年底加盟德云社,才算有了一个稳定的工作。

终于有时间玩耍了。于谦在大兴买了地,盖了小院儿,打了井,挖了鱼池,种了果树,养了狗、鸽子、梅花鹿、小矮马,基本上实现了少年时期的梦想。



捎带着也有底气回嘴了:“旅游、下棋、打球、养宠物,都是玩儿,可让我搞不懂的,就是有人把这各种玩儿人为地分为三六九等。旅游就是开阔眼界,打球就是强壮身体,下棋就是锻炼思维,写字就是修身养性。唯独和宠物一沾边儿,什么不好的词儿都能想起来。养个鱼是少爷秧子,养个鸟儿是未老先衰,养个猫是不务正业,养个狗是八旗子弟,干吗要把一个放松心情的东西赋予那么多的意义呢?”

他对小动物们是有真爱的,几次三番劝《玩儿》的读者们,养宠物要三思而后行,“当你真正决定要养一个宠物的时候,你要做好各方面的准备,因为这并不是它单方面为你带来快乐的事儿,而是双方互相取悦。这有点儿类似于交朋友,你要读懂它的内心,学会和它交流,经过互相磨合达到心灵相通,这期间你要付出很多。说白了,养宠物的过程就是个付出的过程,你的快乐是在这个过程当中找到的。再说白一点儿,和养孩子一样,甚至更难。”

苦口婆心,谆谆教诲之余,更多的是看到同好后的欣慰。

平均身高70厘米的矮马特别适合孩子们练习马术,于谦就开放马场,给小朋友们和矮马接触的机会,“孩子们享受了大自然的阳光,掌握了在马背上的基本坐姿,亲历了动物的纯真憨直……看着孩子们花朵儿似的小脸儿,我心里也油然而生一种自豪感”,于谦说,“我觉得自己现在不单是玩儿,而是干着一项事业了。这项事业,将让我玩儿得更开心,更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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