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年无休小长假扎堆,被资本偏爱的音乐节稳赚不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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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五一小长假的落幕同时也宣告着各大音乐节暂时告一段落。从“草莓”、“迷笛”,再到今年首度引进国内的格莱美音乐节,它们每天都用数以万计的人流量在宣示着自己有多大的市场,伴随着音乐消费的升级嘉宾也越发多样化,被资本偏爱的音乐节吸引着大量的乐迷、粉丝和中产阶级,看起来似乎是一桩稳赚不赔的生意。

作者|萌贝贝
关于音乐节,第一印象非“人多”莫属,从人墙、人造浪、开火车、跳水,每一个都是音乐节的专属标签。在这里只要音乐声起,所有人会跟着欢呼雀跃,在观众人群中狂欢的男男女女和西装革履、职业OL的自己截然不同。音乐节就是一个可以让人摆脱自我,或叛逆,或者神秘、纯粹的地方,这里不光有青春、情怀,还有关于包容和理解万岁。
01
音乐消费升级,音乐节扎堆小长假


五一小长假期间,草莓、迷笛、格莱美扎堆举行,北京、上海,又一次陷入音乐的狂欢。今年的草莓音乐节对于北京来讲格外特别。草莓再次回归北京,免去飞往其他城市的舟车劳动,给无数在北京的青年又一次方便“放肆”的借口,场面火爆依旧,一票仍然难求。



首次在国内举办的格莱美音乐节人流量达到5万余次,“最大的噱头不是首次,而是格莱美这个全球瞩目的‘IP’。”和草莓、迷笛的状况一样,即便交通再不方便,单日人流量也是以万为单位计算的,为了看一眼喜欢的歌手,或者满足消费需求,外在的一些不便利因素也就无可厚非了。

从免费、几十元到现在的几百元,音乐节这个舶来品在2000年开始之后,门票的价格一路飞涨,这一涨幅和人流量的增长趋势也是成正比的走向。遇到过政策管控,经历过井喷式增长,音乐节从一个变成两个,到如今已经攀升至200多场,截至目前除了“老牌”的迷笛和草莓之外,大理洱海音乐节、成都朋克音乐节、西部大漠音乐节、武汉春浪音乐节、猕猴桃音乐节等等以音乐种类、地域名称或水果品种命名的音乐节逼近百位,而每年的五一都是举办音乐节的黄金时期。



在现如今唱片衰败的阶段,音乐节的生长趋势喜人,“不看一场,好像枉为青年”,有些人是为了偶像,有些人是为了青春和理想,而有些人纯粹是为了满足消费需求。音乐节也从最初乐迷的嘉年华、文艺青年的大型庙会变成了粉丝或路人的打卡圣地。

互联网信息时代,也许很多人不会再为一张专辑彻夜排队,但越来越多的人习惯了音乐付费,电子专辑、付费单曲似乎早已成为家常便饭。而伪文艺、伪rocker也成为诸多路人的标签,每个人都喜欢标榜自己对小众文化的钟爱,其实只是不愿在大众高呼“小众文化时代”的当下,被万人“淘汰”。



除此之外,90后、00后这一代新青年,他们具备独立特行的性格特征,他们接触过繁杂的音乐品种和新鲜事物,在生活环境的影响之下,他们愿意为自己喜欢的小众偶像(逐渐成为大众偶像)买单,而音乐节恰恰是他们狂欢的首选,正如他们所说“为了青春,为了理想,为了偶像。”

而一些没有从年少时感受到这一文化冲击的中产阶级,他们也愿意为此而消费,“好像是为了弥补缺失,又像是为了情怀和姑娘买单。”随着音乐消费的不断升级,这种“小而美”的音乐节成为形形色色人们的花钱圣地。
02
嘉宾多样化,再不只是乐迷的狂欢


如今音乐节的嘉宾除了谢天笑、逃跑计划、新裤子、后海大鲨鱼等等这些每一个名字都是一个故事的嘉宾之外,摇滚乐坛的老腊肉许巍、崔健、黑豹乐队也频频现身。新一代歌手窦靖童、陈粒、李志也都是音乐节标配,除此之外,张曼玉、谢霆锋、陈伟霆、田馥甄也都成为常客,由此会发现,音乐节的嘉宾再不是小众的摇滚、电音、爵士歌手或乐队,越来越多的人气艺人,摇滚老炮都辗转演出,甚至他们可以称为音乐节的新名片。



嘉宾的多样化直接影响到的就是粉丝的多样化,音乐节再不是乐迷的小私心,转而变成了粉丝的狂欢。在首届格莱美音乐节上会明显感受到现场观众的差异。当天谢霆锋以歌手谢霆锋的身份现身,LED背景大屏幕刚显示出“谢霆锋”三个字时,现场的应援声就此起彼伏。放眼望去,舞台下方前排几乎都是歌手谢霆锋的应援手幅和灯牌。
当谢霆锋演出结束离场时也会明显感觉到人群的流动,这一情况在陈伟霆表演之后也很明显。陈伟霆依旧发挥着自己长跳型歌手的特质,充满诱惑力的身材引得粉丝尖叫不断,从手幅、手账到灯牌,应援设备丝毫不亚于演唱会,这对于音乐节人挤人的场合来讲似乎并不方便,然而却丝毫阻挡不了粉丝的热情。几首唱罢,几乎有一半的观众离场,左右舞台的对比十分鲜明。
除了人群流动性能看出差异化之外,从不同音乐人、乐队的表演过程也能略知一二,粉丝绝不会为了不是偶像的人呐喊,但为音乐节慕名而来乐迷们,几乎每一个都很捧场,他们喜欢现场不同嘉宾的表演,从呼喊的分贝到挥舞的双臂都可以感受到他们的青春、情怀、叛逆、压抑等不同的情绪。

嘉宾的多样化,直接导致音乐节不再仅仅是乐迷的狂欢,可以说是有人欢喜有人忧愁。
03
被资本偏爱,但盈利依旧难实现


音乐人和乐迷疯狂,让音乐节背后的生意也越发的疯狂,当受众越来越多的会后,音乐节的商业发展空间自然会无限放大。当具备商业空间发展的条件时,资本肯定不会缺席,尤其是对国内文化产业跃跃欲试的资本家们,当然也会抓住音乐领域的存在的商机,而音乐节则备受偏爱。



回看音乐节在国内发展的轨迹,从2000年到现在18年的时间里,音乐节从无名“趴体”已经成为了万人狂欢的聚会。迷笛校长张帆在2000年自费在学校礼堂办了一场演出,花费5万元,吸引了1000多人观看,当时那张免费的演出就成立后来备受中国乐迷推崇的第一届迷笛音乐节。

音乐节免费观看的习俗一直到2005年10月才得到改变。第六届迷笛音乐节,票价一天30元,四天通票100元,开启了中国音乐节的门票时代。而音乐节的首次盈利则是在2007年10月,120万元的投入,换来了140万元的收入。



2009年5月,摩登天空主办的“草莓音乐节”在北京通州举办第一届,此后便成为乐迷疯狂pick的音乐节。和迷笛音乐节一开始都是张校长自己支撑不同,草莓音乐节有更多资本的支持,背后的摩登天空已经拥有多轮次的投资。

其他的音乐节里,比如电子音乐节背后有丛林文化,张北草原音乐节的资本投入是音乐时空,去年的猕猴桃音乐节则是爱奇艺主办。不断刷新自我模式的音乐节吸引着越来越多的资本投入,除了赚取门票钱这种基本的商业模式外,赞助费和广告商都是很大的占比。



当然音乐节现场的美食摊位、创意市集或者衍生品的开发售卖都是商业收入来源,即便是在数以万计或十万的人流量之下,收益并不可观,近两年的音乐节中能赚取收益的占比也只是在15%-20%之间,除去草莓、迷笛这一类成熟具备规模的音乐节之外大多数都是亏损或勉强持平的阶段。

音乐节和演唱会的成本大致相同,从场地、舞台搭建、安保、批文、宣传、艺人、后勤、现场能源布置等都需要成本支出。尤其是艺人这一项,举办一届音乐节邀请艺人数量在十位到几十位不等,天数也是一到三天左右,成本几乎能花费总预算的一半。从业内了解到,举办一届大型的音乐节,“去年的预算成本就已经达到了千万。”
在高额的成本和不美好的票房来看,音乐节的成本和收益天秤难以达到平衡。值得庆幸的是,票房并非音乐节的主要收益来源,赞助费和广告商的投入才是,但是假若成本过高似乎也难以实现盈利。再加上国内市场衍生品一类的生意也难以同国外成熟的模式比较,从而这被资本偏爱的音乐节,并非是旁人眼里看到的只赚不赔的好买卖。

虽说收益不佳,但对于资本家们来讲看流量收益要多于金钱收益,广告商和赞助商他们希望有足够的曝光量和带货能力,而音乐节受众不管是从人流量还是消费能力都能满足其需求,这也能解释为什么一些大型的音乐节总冠大多以汽车这一类的产品为主。此外对于主办方来讲,每一届成功的音乐节都是为其积攒资本引进新一轮融资的绝佳途径。



在资本的偏爱之下,音乐节模式的不断刷新,质量也一再提升,除了音乐人和乐队营造的现场效果之外,越来越多的跨界活动也实属令人兴奋。一届音乐节已然成为音乐、电影、AI、教育、娱乐等多种元素的融合,总能随着时代的变迁给乐迷带来惊喜。

虽说现如今大多数的音乐节还难以实现好的收益状况,但是能有着高度呼吁和瞬间集结万或十万人的活动自然能创造出更多的可能性,当然这其中危险和机遇是并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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