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的“北大”与现代的“北大”(黑白先生)

 

民国的“北大”与现代的“北大”(黑白先生)最近北大校长变为“白字先生”,将“鸿鹄”念为“鸿浩”,引起广泛关注...





民国的“北大”与现代的“北大”(黑白先生)

最近北大校长变为“白字先生”,将“鸿鹄”念为“鸿浩”,引起广泛关注。我觉得他幸亏没念成鸿茅,否则一定会认为校长收了天价广告费,那就真无处喊冤了。原来校长的朋友圈是这样的:“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现在的朋友圈是这样的:“谈笑有鸿“浩”,往来无白字。”

说到白字,也有人说,那些刷屏的人也未必都知道鸿鹄是何物,林校长是化学博士不必如此苛求。可是,这位林建华先生能做大学校座,巡回辗转三所大学,门生弟子数十万众,那肯定是国宝级的教育家。正如民国北大时候的蔡元培、蒋梦麟、傅斯年、胡适。哪个不是多才学兼备,学贯中西,声振寰宇之名流。所以,从校长口误侧面上,也反映了当代学者文化素养断层的问题。

现在的北大,一流的是他的教学设备,因为经费充足,国家投资大,试验设备先进;二流的是他的学生,高考这个智商过滤器还是把中国最聪明的一群人选进了北大;三流的,是里面的老师教授,这个崇尚功利的社会,很多老师教授把大部分时间和精力投入到不断升级的欲求、患得患失的算计、处心积虑的钻营上,以至于荒废了业务,侵蚀了人性,扭曲和异化了人生的本真意义。林校长的白字,以及他后来的道歉信就足以说明问题。道歉信里说什么,“焦虑与质疑并不能创造价值,反而会阻碍我们迈向未来的脚步。”——不由得不惊叹,如果我们最高学府都没有质疑的精神,还谈什么科学探讨。哪项新发明不是从质疑现状开始的。要达到世界第一,先从做学问的精神开始。只能说现在学校的服从文化极为浓重。

相比民国,那时候的老师教授绝不趋炎附势,也认认真真做学问。读《南渡北归》就可以印证,像傅斯年、陈寅恪、胡适、梅贻琦、吴金鼎、林徽因、陶孟和、吴晗等等,一幅民国初年知识分子命运变迁的全景画像。用四句话来形容:爱你所爱,行你所行,听从你心,无问西东。 而如今不由得感慨,民国后一代大师们陨落,或含冤、或流亡,或漂浮半生,个人的力量终究无法扭转时代更迭,那种博学、儒雅的学者,基本上不存在了,大师之后再无大师。

看这张图片,这是任北大校长时期的胡适与蒋介石的合影,胡适翘着二郎腿,踌躇满志,信心十足,侃侃而谈。相反,作为最高领导的蒋介石却略显不自然,好像一个学生在认真聆听老师的教诲。知识分子与领导平起平坐,挺直腰杆,乃国之幸事,民族之希望。1998年,北京大学百年校庆期间,央视曾采访经济学家陈翰笙,他在27岁即受蔡元培邀请成为北大教授。记者希望他对北大说一句祝福的话。陈翰笙沉默了一会儿,旁人建议:“你就说希望北大越办越好!”他继续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我希望北大办得跟从前一样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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