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30岁不老

 

深夜十点,陪你读书。...

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
如果心中有一点想法
并愿意为此坚持十年
那有一天
他会发现自己
已经以平凡之躯走上一段伟大的旅程……
——
十点君看完熊爷文章有感




蕾切尔·萨斯曼,在她二十七岁的时候,只是因为一个突然的奇思妙想,就放弃一份稳定的工作,放弃攻读硕士、博士的机会,发疯似的砸下十年青春,倾尽家财到付不起房租,为这个伟大的想法卖命。

她的坚持,最终成就了一本超越时空、饱含大爱的伟大的书——《世界上最老最老的生命》。

进行TED演讲的萨斯曼
纽约时报畅销书、亚马逊网站的年度畅销好书,众名家作家科学家推荐、被译成多种语言风靡世界,震惊全球的同主题TED演讲,点击量超过500万次

这本书是艺术家蕾切尔·萨斯曼历时十年时间,穿越从北极到美国莫哈维沙漠在内的五大洲,历经重重危险,用命换来的生命之书。书中有她拍到的几十种极其罕见的古老生命的照片,也有她自己在追踪这些老生命的探险旅途记录。

今天,熊爷想讲的,就是关于她的故事。

练习深潜的萨斯曼
1
所有人都在恐慌30岁的到来
你知道这有多可笑吗


2004年,当时你几岁了?

蕾切尔·萨斯曼当时27岁了。即将“奔三”,在美国,不过一个普通的爱搞艺术的摄影师。

那年夏天,她本只是在日本漫无目的地旅行,拍拍照,修修图,发发脸书,收获夸奖,运气好再拿上几个摄影奖。直到她遇见了那棵树。

那棵树当时2180岁了。即将“奔三千”,在浩渺的世界,稍微资深,但排不上最老。

日本绳文杉,2180岁
除了震撼,她没得选。

千年古树就矗立在山坡上,就在她面前,树干壮硕、枝条虬曲,树皮上布满深深浅浅、密密麻麻的皱纹。这种美,太安静了,像一首无言歌,像一个永恒的吻。

在古树面前,所有人都退回襁褓。

与古树自拍修图美颜发脸书顺便投稿摄影奖然后结束?

别急,故事才刚刚开始。
2
坐立不安,频频跳槽
她被古树下了蛊
像所有旅行后归家的人那样,蕾切尔·萨斯曼回归三点一线的日常,早出晚归,上班下班加班,为攻读美术硕士在深夜孤灯下枯坐,按动快门,敲击键盘,肚子被掏空用粮食填满,灵魂被掏空用睡眠填满。搞艺术的,也像普通人那样,要为生计奔忙。

但是,像所有旅行后归家的人那样,她还是会偶尔想念那棵古树,那一段深入亚热带丛林的寻树之旅,那一个与陌生人、登山者、巴掌大的蜘蛛共同睡在森林小木屋破地板上的奇妙夏天。

蕾切尔·萨斯曼
她突然觉得现在的生活并非她想要,所以她频繁地换工作,以为这样她就可以找到答案,可是每一次总觉得哪里不对。她甚至觉得她被那棵古树下了蛊——

“你要记得我,用十年,甚至更久,去解开千年的迷咒。”

终于,在日本之行结束一年多后的一天晚上,她和朋友再次提起那一段探险故事,她口若悬河,眼里有光,她猛然发现这一段经历已经完全融进她生命的时候,她想通了,找到了,她觉得一切都对了:

她要找寻那些世界上最老最老的生命们,就像那棵柳杉一样老甚至更老的,生命的老司机。

她要千万里跋涉,然后千万年穿越,不是为了照见自己的渺小,而是为了遇见生命的伟大。
3
失败的反义词是“我尽力了”
成功的反义词是“明天再说”
一件事能否成功,往往取决于你有多想让这件事成功。

你若问我,蕾切尔·萨斯曼有多想找到那些最老的生命?

我会告诉你,连那些专业的生物演化学家都觉得自己不够资格的事,她却想要去做;

我会告诉你,她做的这件事,是一个范围很宽、没有定义的工作,换句话说,前无古人,没有任何科学家做过,所以她找不到帮手,只能孤军奋战,她却想要去做;

我会告诉你,为了找到符合她自己评判标准的那些古树,她不得不逼自己迅速成长成为一个半吊子全能科学家,像所有初学小白那样从零开始,她却想要去做。

她想要去做,于是她去做了。

世界上最老最老的生命梳理图


她打开了无数次的谷歌搜索,一头扎进许多专业和次级专业的科学家的工作中,论文、学术报告、文献满天飞,求知的触角甚至要探到图书馆角落积着厚厚的灰的某本书的某一页里的某一段介绍。

纸上学来终觉浅,她还要通过公开发表的论文,揪出那背后的研究者,与他们面对面交谈,甚至加入他们的野外考察小分队。

做了这么多,只是为了列出几页纸的清单,列出那些活了2000岁甚至更久的、单一的生物体和彼此相同的无性繁殖群体——单是为了界定这个概念,都不知道花费了她多少个日夜。

而这一切,仅仅是个开始,如何找到这些树,并把它们拍摄下来,才是蕾切尔·萨斯曼做这件事的核心所在。

于是,她出发了。

舟车劳顿倒时差简直司空见惯,喝白水啃面包也是平凡日常,花很贵很贵的机票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只为和那些很老很老的生命有一次很短很短的照面,听起来很浪漫,其实危险到难以想象。

为了拍摄南非的猴面包树,深入有狮子老虎及其他凶猛攻击性野生动物的克鲁格国家公园,在武装卫队的保护下,冒着生命危险,才能得到这张来之不易的珍贵照片



南非克鲁格禁猎区内2000岁的猴面包树,其巨大的树洞成为动物们的栖息所。甚至有人类用来做厕所甚至监狱。

为了一睹3000岁的格陵兰黄绿地图衣的绝世芳容,一个人在格陵兰迷了路,与外界完全失联,如不是幸运找到归途,那为绝世也真得绝命了



格陵兰黄绿地图衣,3000岁。在分类上常被归为真菌,它其实是共生的生命混合体,由真菌和绿藻(植物的一类)或蓝菌这样的进行光合作用的合作者共同组成。在格陵兰,黄绿地图衣每一百年才长一厘米。连整块的大陆彼此漂离的速率都至少是这个速率的一百倍。

为了去会一会加勒比海的沟叶珊瑚虫,不得不克服学习水肺潜水时对深水的恐惧,下潜之后却得到了丰厚的“见面礼”——被珊瑚虫蜇,还让它们在腿上活了好几个月;



加勒比海的沟叶珊瑚,2000岁左右,是萨斯曼碰到的超过2,000岁界限的第一个动物界成员。无脊椎动物,也叫脑珊瑚,所有个体齐心协力工作,就形成了整个群体的拱形脑状形态。每个个体各有一套触手,在晚上还会伸出能蜇人的触手,捕捉过路的猎物。

为了拍到5500岁的南极苔藓,她穿越世界上最危险的开阔水域——德雷克海峡,经历了第一次的海上过夜,最终以客座研究员的身份登上南极考察船,在波涛起伏的南大洋捕捉到了那片仿若永生的绿色。



南极洲象岛的苔藓海岸,其针叶离齿藓已有5500岁。

还有智利3000岁的丛生小鹰芹,瑞典9550岁的挪威云杉,犹他州8万岁的颤杨,以及可能是地球上活得最久的生物的60-70万岁的西伯利亚放线菌...



犹他州的一个叫“潘多”的颤杨无性繁殖群体,8万岁。它看起来是一片森林,从某种意义上说却是一棵树。拥有硕大的根系,群体里有47,000棵树,其中的每一棵都是从这单一的根系上长出的茎,于是这个群体就成了一个占地106英亩的遗传上等同的巨大个体。

她坚持了十年,学习了十年,奔波了十年,一路打怪升级,挥洒金币、增加经验值,从一个只是很会按快门、很懂构图和光影的摄影师,成长成为一个掌握各种野外生存技能的女汉子,一个知识领域刺穿生物学植物学人类学等各种学派的杂学家,和一个对世界万物饱含大爱的大写的“人”。

在泥土中打滚,出来后却满身星辰。

说“我有一个梦想”,然后放在梦里想一想,那是空想家;

说“我有一个梦想”,然后花十年去做一做,那才是伟大。
4
你有多渺小,就有多伟大


你或许还记得吧,那些梦想昙花一现、借口永垂不朽的时光——

“太冷了”,所以按掉了闹钟,身躯又缩回了被窝,任被子温柔地包裹自己,多温暖啊;

“太困了”,所以关了灯,合上书本,任黑暗温柔地包裹自己,多舒服啊;

“太麻烦了”,所以办了健身年卡、报了瑜伽课程,然后任之浪费,安慰自己心宽体胖,开心就好;

“太晚了”,所以抽回了钢琴键上的手,拿开了画布上的笔,把提琴放回琴匣,然后让上面落满平庸的灰。

蕾切尔·萨斯曼可不一样。

十年时间,她是追梦大女孩蕾切尔·萨斯曼,她揪住了青春的尾巴,去追求心中的梦想;

十年时间,她是艺术工作者蕾切尔·萨斯曼,她拍摄下了30组珍贵的照片,去实践自己坚信的那句苏珊·桑塔格的名言:所有照片都使人想到死。拍照就是参与另一个人(或物)的必死性、脆弱性、可变性。所有照片恰恰都是通过切下这一刻并把它冻结,来见证时间的无情流逝。

十年时间,她是环保主义者蕾切尔·萨斯曼,她开启自己的全球生态之旅,透过那些濒危的最老最老的生命,去呼吁我们采取保护行动,去重新审视人类的时间观,去思索除了作为吃喝玩乐的小写“人”之外,作为地球物种之一的大写的“人类”,应该要如何保护大自然。



2012年1月16日,世界上最老的池杉树之一“参议员”倒下,死去,葬身烈焰。它已经3500岁了。

十年时间,她只做了一件事:坚持。

她的坚持,让我们看见在大自然最老最老生命面前,人类的渺小,也让我们看见在超强的行动力面前,人类的伟大。

你想坚持吗?

坚持十年早起读书,你与别人之间的差距可能就是一间小型图书馆;坚持十年锻炼,你的身体可能会比现在年轻十倍;坚持爱自己十年,你的心灵可能会强大到连自己都害怕。

你若说为时已晚,那你就再看看这个生物学小白十年的坚持;你若说你自己老...那就再看看那些世界上最老最老的生命吧。

女孩,三十岁不老。多老,都不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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