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复杂的理由,只是自己喜欢写而已 新刊面世

 

如题...



2018年第三期目录

实力再现

乌兰一支更 / 阿宁

创作谈/我那遥远的乡村

现实立场

慌张 / 余一鸣

创作谈/每个人都曾经慌慌张张

折叠术 / 陈崇正

创作谈/在分身与折叠之间

金塘河 / 陈集益

创作谈/金塘河不会枯竭

寄 / 王芸

创作谈/非空悬的“寄物居”

结婚记 / 吴君

创作谈/身体的风水

新锐出发

告密者 / 钱墨痕

创作谈/和每一个自己说再见

第三期封面画
《向博尔赫斯致敬》
布面油画  120cm×120cm
售价:600000元
作者:巴音博罗
收藏请点击
重磅:作家跨界售画 | 本期人物巴音博罗
本期创作谈预览
乌兰一支更

“初心”已经成了一个常用词,报纸上、电视里出现的频率很高,在我母亲那个时代,没有这个词。这个词在她们的血液里,变成了她们的行为、思想,乃至性格。她们用自己的一生,守护并实践着那一代人的信念、理想。以前我总觉得她们傻,现在明白那是一种不凡。我一直想写我父亲,也想写我母亲。这是怀念的需要,也是反省的需要。

——阿宁《我那遥远的乡村》
慌   张

每个人都曾经慌慌张张,人生不易,在某些决定人物命运的关口,有一些慌张是正常的,或者说不可避免。但是,慌张不应是人生的常态,就如死水无澜不应是人生常态一样。据说,三代才能培养出一个贵族,我们难道只有无奈地等待岁月?从容、优雅、不慌不忙地过日子,其实是大多数人盼望的生活。

一个写作者,应该说出大家想说而没有说出的话。诗与远方当然文学,但是写出仅仅能给心灵挠痒的文字,怕还是不够。作者和读者一起从痛苦走向明净,追求健康而坦诚的生活,是我写这篇小说的初衷。

——余一鸣《每个人都曾经慌慌张张》
折叠术

2018/4/9

耳石症给了我一个启发,我想换个角度,从故事的背面来写故事。也就是说,《折叠术》中其实潜藏这一个故事,那里面打打杀杀刀光剑影,至少是两起命案,但我都绕过去,我从另一个跟这个世界关系不大的人物写起。我也不知道自己做到了没有,但至少,我有意识在变换讲述故事的角度,尝试去写一个意兴阑珊的中年,一个人如何被激发,又如何被熄灭,最后撞向了一块石头。

——陈崇正《在分身与折叠之间》
金塘河

那时候,我依然不知道有一天会从事写作,但是我知道终有一天,我会把劳动中的感受和发现的美讲述出来,不管是讲给子孙,还是一个路人。没想到当我于近年准备用散文来书写这一切时,最终还是写成了小说。毫不讳言,如果真要写散文,我仍然没有勇气直面我们的历史与农民的苦难。我是一个脆弱的人,需要有一个虚构的前提才能写下去。如今,在吴村已经没有几个人在家种地,但是关于我们村的农民和土地,会继续出现在我的小说里。

——陈集益《金塘河不会枯竭》


我们有限的一生寄居于这个实体的世界,只占据极其短暂、狭小的时空,可是对于每一个人又是生命的全部。安放身心,是每一个人都回避不了的命题。让人们可以安放身心的居所,既是物质意义上的,也是精神层面的,细究起来,物质层面的居所易实现,精神的居所很难,有着更加复杂的内涵。有时候表面看起来是安放,但不一定是人们需要的真正的安放,这之中又有一个真伪命题……让人们能安放他们的身心,物质与精神双重意义上的安放,是一种朴素的却又不容易实现的社会理想。

——王芸《非空悬的“寄物居”》
结婚记

2018/4/9

我越发不再反对婚前异性间的深层接触,前提是他们的文化层次、教养、价值观等等必须接近。他们不会想到占有和征服这样的东西,他们不会想到失身和欺骗。男女的需要是一致的,身体的需要也是。女人终于有了进步,她们影响并改变了婚恋市场的游戏规则。

——吴君《身体的风水》
告密者

前几年写创作谈,特别怕被问或者特别渴望被问“你为什么选择写作”,那个时候会不断说一些理想主义的东西,仿佛用理想主义的崇高可以证明提问者的低劣。加上那几年“文学已死”的论调特别多,自己又叛逆,偏要与世界去对抗,去证明我钟爱的事业不可能死掉,有时候绝望了还给自己打鸡血说“这是最坏的时代也是最需要我们的时代”,搞得自己特像传教的,说得多了连自己都快不相信了。这些年成熟一点点了,想来也是越不自信才会越去重复,差不多也是另一种向自己的告别,写小说也是一样。至于现在为什么还在写小说,没有那么多复杂的理由,只是做自己喜欢的事而已。

——钱墨痕《和每一个自己说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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