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前被拉到宾馆,说要先试爱,合二为一,结果发现……

 

夜,那么妖娆,那么妩媚。  夜,充满了欲/望,充满了向往。  秋夜,华灯明亮,霓虹...







夜,那么妖娆,那么妩媚。

夜,充满了欲/望,充满了向往。

秋夜,华灯明亮,霓虹闪烁,这些在双目失明的应采伊眼里只是脑海里的一个想象。她所有的幸福源于她前面走着的人,以及他手心传来的温度和他今天突然对自己说的话。

“采伊,我们结婚吧!”

结婚是多么神圣而浪漫的事情,只是与她却成了一个奢望的渡口。她怎能拖累他一生?可是他那么真诚地拉着她的手,那只从未拉过的手突然触碰到她的手心时,她竟然克制不住地点了头。

她答应他了,居然还傻乎乎地答应他婚前试爱。老天,这是怎么了?一向保守而清纯的应采伊怎么会答应他这么荒唐的要求。

不,不能这样。她停下脚步,死死拉住了前面走着的男人。

“羽,我们回去好不好?”她轻柔地请求,双眼在明亮的灯光里寻找他同意的信息。她既然答应做他的新娘,就会把自己全心全意地给他,为什么急着到宾馆来试爱?他们的餐馆,难道不是可以爱的地方吗?

他回身,靠近她,抬起她柔美的下巴,凝视着,这种凝视她能够感觉到,带着一股冷风,却无法看清这个男人的表情。他扯着嘴角冷笑了一下,继而用他独有的男音对她说:“怎么了?我只是想让你快乐一点。在餐馆里多拘束呀!”

餐馆?那么狭小的地方,怎么适合爱这么神圣的事情?应采伊,你真是古板到无药可救了吗?还好,我可以拯救你。

“可是……”她真的不习惯什么宾馆之类的房间。她拉住他,美丽的脸蛋上浮出诱人的红晕:“我们结婚时再……好不好?”

“不好。”他不允许她跟舟羽结婚,绝不允许!骗她出来,就是阻止!

“羽,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赖了?”她的羽不是这个样子,他温柔和气,总是小心翼翼地照顾着自己的情绪,总是在自己想要做某种事情的时候事先给自己做好。今天,他很奇怪,他很霸道,那种霸道让她生疑。

“好了,采伊。”他拥抱着她的身体,让夜晚的凉风从身边吹过,“我们不要顾虑这么多好不好?这么多年了,我们早就该合二为一了,不是吗?”

他咬着牙说出的话透着冷冷的嫉妒。你为什么允许舟羽在你身边守了你这么多年?你想起过我吗?不要以为守了你十二年就可以和你在一起!该死的,如果你不是第一次,应采伊我会活吞了你!他恶毒地想。

“羽,你平常不用这个香水的。”她嗅到他身上不同于往常的香水,这种高档大气的牌子的味道跟普通香水的味道截然不同。

他笑笑,贴近她耳朵,动情地说:“我想让我们的第一次特别完美。”

采伊红臊脸,抬起头,收紧瞳孔,却怎么也看不到他的样子。好可恶!她为什么什么都看不见?

“你会嫌弃我吗?”她可能永远都是一个看不见光明的瞎子。

“我的采姐姐,你想太多了。”他不能和她有太多的语言交流,因为那很容易暴露自己的身份。就算自己和舟羽的声音差不多,但是每一个人的说话方式是不一样的。

采伊突然后退了一步,转动着眼珠子想分析这个男人的音质,想从说出的话里寻找点什么。

他看出来她的疑虑,扯着她朝酒店走去。他的速度快的她有些吃力,自己完全不受控制地被他挟持着走进酒店的。她好想喊住他,但是她很灵敏地嗅到了女人的香水味。在人多的时候,她特别注意保留男人的面子,特别是舟羽的面子。

她听凭他拉着,走进了电梯,沉闷与晕眩的感觉告诉了她一切。

还能犹豫什么呢,她已经坐在了宽大松软的床上。微暖的空调在告诉她,这个空间绝对很大,大到她无法想象的地步。

“采伊,不要紧张。”她告诉自己,双手绞在一起,说不出的寒冷。空调失效了吗?

哗哗的水声响起,他在冲凉。

她紧张地摸索着站起来,小心翼翼地抬步去找出口。

逃?她居然想到了逃。她一直在内心里逃避舟羽对自己的爱,设防的重重堡垒被他日久天长的情意感化,她真的无法离开舟羽单独生活,因为那将会是一件很糟糕的事情。

但是她为什么会害怕?会想到逃呢?

“应采伊,你不要再装了好不好?”她在心里怒骂自己,“明明很希望有一个幸福的家,明明很希望舟羽一辈子的呵护,偏偏在这个时候假装矜持,假装正经。女人的第一次不给自己的男人,给谁?”她深深吐出一口气,压下自己的矜持,慢慢摸索着朝刚才坐的地方走去。

冲凉房的门哗地打开,她一下子愣住了。

一股清香的薰衣草的味道扑面而来,她惶恐不安的小手竟然错愕地停在了空气中,什么动作都会显得做作。

他淡然一笑,好看的眉目里露出一丝冷嘲。

好无助的感觉!应采伊,你知道我有多么喜欢你这种无助的表情吗?这可以说是世界上最美的表情。超赞!

走近她,轻轻靠近她的双手,让那十指尖尖触碰他矫健的肌肤。

她慌乱地缩回手,脸颊绯红。

他扯过她的双手将它们再次覆在自己未干的皮肤上,她的指甲开始颤抖。

他望着这双正常的眼睛,在那死水一样的深潭里看不见她的欢喜,只有一股子的羞涩。

这么漂亮的眼睛,可惜眼神里全是空白。

他轻轻低下头,在她眉毛上啄了一口,附在她耳边小声说:“去洗洗。”

她仓皇地挣脱了他的手。

舟羽从来不会跟自己说这样的话,他的口气越来越脱离舟羽的性格!

“你不是羽!”她后退了几步,双手在空中摇摆,似乎掉入深水的落水者,抓不住任何可以救护自己的东西。

跌坐下来的疼痛让她明显感觉到了空气中不一样的味道。

他逼近她,蹲下来,轻柔地托起她的下巴,吻上去,什么也不说。

她越是挣扎,他越是狂野。

她停下来,他渐渐温柔。

除了舟羽谁还会喜欢双目失明的她?除了舟羽谁还当她是宝?他不是舟羽会是谁?她知道自己已经拒绝了舟羽太多次,再温顺也有性急的一天。他也许是想打破自己的那道防线,允许他进来,然后慢慢接受他的存在。

应采伊,想通了吗?

他的温柔慢慢俘虏了她的心,她刚才的矜持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

狗屁的矜持!在男人面前,女人不需要矜持!

她攀住他的脖颈,让自己有一个很舒服的位置投入他的怀抱,尽情地享受他送出的甘露。

好甜呀!她吸着他嘴里散发出来的薄荷味,在黑暗中探索她想要的甘醇。

很好,他扯嘴轻笑。手快速脱去她的衣物,露出她洁白无瑕的肌肤。露裸在空气中的肌肤在暖暖的空调屋里,没有一丝冰冷,反而散发着某种意味悠长的情意。

他俯下来,轻轻点水般滑过她的肩膀,那轻轻的瘙痒一下子触动了采伊身体中的因子。她忍不住颤抖,双手摸到他的脸。

这是一张怎样的脸呢?

十二年的相处,她在他面前是清晰的白天,而他在她眼里永远只是黑夜。

“你很帅气,是不是?”她磨挲这张大家口里的俊颜,沾沾自喜。他的爱那么地真诚,那么地纯粹。

他什么也不说,眼神里暴露出一丝愤怒。她在夸舟羽呀!她的感觉是给舟羽的,自己在她心里恐怕早就成为陌路人了。

应采伊,你果真够无情的!

他大掌撑开,盖着她娇小的脸颊,粗鲁地拂过她的眉毛和眼睛。

看不见!你真的看不见吗?你的心早就瞎了!

应采伊皱起眉头,抓着他宽大的手掌,羞切地说:“羽,你是在抱怨我的拒绝吗?你知道,我害怕自己拖累你,害怕自己是你的负担。我真的很害怕!”

处处都在为舟羽着想,处处在为他!应采伊,我很不喜欢你这种状态。

他不容她再对舟羽表白什么,蛮横地攫住她的小嘴,野蛮地在上面蹂躏。

疼!她感觉到了疼!来自唇瓣的疼一下子在她脑海里浮出了另一个人的样子,可是那个样子早在她的心里模糊了。

她挣扎起来。

“放手!你是舟羽吗?”她惊慌地喊。

“采伊姐姐,我是舟羽。”他模仿的像极了,舟羽一贯用这么轻柔的语调喊她采伊姐姐。

“舟羽,真的是你?”她不敢确定了,可是又不知道怎么去怀疑这个眼前人,她好恨自己什么都看不见。

“我为什么看不见你?”她悲痛地哭泣起来。

“我是你的眼睛。”他拉她到自己怀里,用他粗壮强健的胸膛护着她,亲吻她的眉眼。

“羽……”她喃喃说着,动情地奉上嘴巴。

他不敢再粗鲁,因为粗鲁会暴露他的身份。他极尽温柔地对待她,挑逗她,引诱她,拥有她。

当疼痛在全身蔓延的时候,她哭出声来。

他胜利地微笑起来,因为她真的是第一次。

她看不见他笑的有多邪魅。



开心餐馆

最近很烦,说不出什么理由,他一次又一次地向采伊表达自己的爱情却总是遭到拒绝。他知道采伊担心会给自己造成负担,可她不知道自己是多么地爱她,为了这份爱他守了她十二年,爱她不需要计较那些沉重的东西。他越加感觉自己离她很近,心的距离却在逐渐拉远。

背着吉他,他缓步走进‘开心餐馆’。

店里没有客人,桌椅已经收拾干净。

电视里正在播放着韩国催泪大剧。

彩云、彩霞目不转睛地瞪着荧屏,嘴里不忘记品头论足。

“这个男人真是太好了!”稍显肥胖的彩霞感叹。

“跟羽哥有得一拼。”彩云嬉笑着开口。

“是呀是呀,今晚上羽哥和采伊姐姐就完美结合了!”彩霞想象着他们两个人的爱情,不由得羡慕不已。

“去去,别这里闷骚了。”彩云啐她。

正在嬉闹的两个人猛然看见舟羽走进来,诧异地跑上来问:“羽哥,采伊姐姐呢?”

“采伊?”舟羽抬起疲惫的双眼,不解地望着这两个活泼开朗的女孩。“她不在家吗?”

“不对呀!”彩云莫名其妙,“刚才不是你回来把采伊姐姐接走的吗?”

“是呀,你还说要跟采伊姐姐共度良宵。”彩霞调皮地眨着眼睛,好笑地说着他们之间的浪漫言语。

舟羽糊涂了,“我刚从酒吧回来。”

“什么?”彩云、彩霞大跌眼镜,怎么可能呢?明明就是舟羽把人带走的呀!

舟羽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叫了声不好,急忙问两个人:“他有说去哪里吗?”

“好像说是什么大酒店。”彩云摸着脑袋,完全糊涂了。

“盛隆酒店对不对?”

“好像是……”彩云、彩霞也不确定。

舟羽取下吉他递给彩云,转身跑出餐馆。

“这是怎么了?”彩云问同样惊呆的彩霞。

“似乎有问题。”彩霞眨着不聪明的小眼睛,喃喃地说。

盛隆酒店!

盛隆酒店!

那个熟悉而又可怕的名字,他躲了十二年,结果还是一不小心撞上了。

为什么?难道我爱双目失明的采伊都是一种罪过吗?

他一路狂奔,奔跑在解救采伊的路上,可是他知道也许一切都太迟了,他的采伊可能早就成了狼口中的食物了。

狼,他竟然用这么一个可怕的字来形容自己的弟弟。

采伊,你坚持一下,等等我!

盛隆酒店距离开心餐馆并不远,只是盛隆酒店在闹区,是一条毕竟繁华的地段,那里出入的都是有钱人。

开心餐馆在一条人流很多却都是农民工出没的小吃街上。如此泾渭分明的两条地段,即使距离很近,对于某些人来说却很远很远。

他一路狂奔到盛隆酒店的门口,停下来喘了口气。在喘息时,他看见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从酒店里走出来,他走得那么潇洒,不带一点留恋。

好无情的人哪!

舟羽冲上去一把扯住了他,透着那橙色的镜框,他看到了他犀利而不可一世的眼神。这种眼神消失了十二年,却以这样的方式重现在他面前。

“舟粲!”他轻声叫出他的名字,浑身发抖。

“认得就好。”他冰冷地说了这么一句,推开他的手,弹了弹被他抓皱的衣服,冷睇他。

“采伊呢?”他已经感觉到了不妙,采伊肯定遭到了破坏。我的采伊,我守了十二年的采伊。他暗自咬牙。

“这会儿睡得正香呢。”他无耻地冷笑了一下:“没想到,你守了她十二年,她竟然还是一个纯洁的少女。”

“你混蛋!”舟羽怒不可遏,挥拳打过去,他及时闪开,没有打到他,自己却由于用力过猛,一个重心不稳,差点没有趴下。

“十二年了,你还是这么嬴弱。”他不齿。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采伊?”换句话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的亲哥哥?

“我对她很好,很温柔。她也很满足,很兴奋。”他恬不知耻地描述两个人刚才的激情,燃起舟羽更加愤怒的火焰。他转身,像头暴怒的狮子冲过来,挥拳照舟粲就是一下。

舟粲没有设防,硬生生接下这一拳。

打得真好!他嘴角溢出血来。

“你这个混蛋!”他激愤地扬着颤抖的手,却再也说不出什么过分的话来指责这个亲弟弟。他是亲弟弟呀!

他抹了一下嘴角,伸出舌头舔干嘴角的血,冷冷一笑:“我只想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你不配!”他恼羞成怒地吼。

“是吗?舟羽,你配吗?”他冷视像只斗败的公鸡的舟羽,哈哈大笑:“我不配?舟羽,最不配她的是你!十二年了,你没有走进她心里,这就意味着你永远都走不进她心里。”

输的那个人是你,舟羽!你不悲哀吗?

“我没有你那么无耻!”用下流的手段得到的永远都不会长久。

“到底谁最无耻呢?”他愤怒的眼神从那橙色的镜片里折射出来,刺痛满脸羞愧的舟羽。

是呀,到底谁最无耻!到底谁才真正属于采伊?

“你不该这样对待她?”爱她就好好拥有她,为什么要冒充自己去玷污她的清白。这是在折磨自己还是折磨采伊?

“那敢问我应该怎样对待她?”他反问,脸上是不羁的傲慢。

舟羽,你让我思念了十二年,该为这份思念付出代价。

“你可以明明白白告诉她你是谁,可是你不这样做,是你不敢!”在采伊的心里,舟粲你就是一个恶魔,一个可怕的小魔王!

“对,我确实不敢,因为她现在最感念的是你舟羽,可那仅仅是感念。”他说完,转身离开。

望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舟羽的心开始往下沉,沉到一种无法描述的无底洞中。

舟粲与他是一个无法排除的障碍。

他迈着沉重的步子走进酒店,酒店前台的服务员把他当作了舟粲。微笑着上前问候:“秋总,您怎么回来了?”

舟羽蓦然抬起头,望着服务员那笑眯眯的眼神,惨笑了一下。

对哦,他是秋总,是秋家的大少爷。

哼,他才不是那个狂妄不羁的舟粲——姓秋的少爷!?他姓舟。

“我刚才忘记从那个房间里走出来了。”他苦笑,脸上的笑参杂了太多的酸甜苦辣!到底是谁再冒充谁?可是他始终败给了舟粲,他混成了盛隆酒店的总裁,而自己却可悲地只是一名酒吧吉他手。

服务员专业地领着他上了二楼,在刚才他们休息的房间门前停下,嘴角抹着一丝好看的笑,冲他点点头,很懂事地走开。

舟羽推开门,里面的富丽堂皇让他眼前一亮,满眼的羞惭。

他努力十二年也没有能给采伊一间这样的房屋,可他舟粲却能做到。这就是差距吗?

走进去就看见一张十分宽大的大床,床上被褥凌乱,采伊就睡在那团凌乱的被褥里,犹如波浪中沉睡的睡美人。

她面颊红润,眉毛轻颤,嘴角微微翕动,似乎还在享受着那种温存。

温存?不,采伊,你不能沉浸在舟粲的温存里,那是一个荆棘丛生的地带,会让你痛不欲生。

他迈步走到床边,蹲下来,伸出手想摇醒她。

手在碰触她露裸在外的肌肤时,嘎然而止。

她已经被舟粲爱了,自己与她算什么?

他颓然坐到地上,抱头小声抽泣。

“采伊,我守了你十二年,你还是被他糟蹋了。”他真恨自己的无能,真恨自己的窝囊。他真的如他妈妈所说吗?他就是世上最没有出息的人!

他的啜泣惊醒了沉睡的采伊。

她轻轻睁开眼睛,那美丽的眼睛在明亮的灯光里熠熠生辉,可惜她眼睛里只是一片灰暗。

“羽!你怎么了?”她红晕的脸颊还在述说着刚才的激情,她坦露在外的颀长的脖颈上是那个恶魔留下的点点情愫。

好刺眼的红印!

他不忍去看,背过身。

抹干自己的眼泪,换上笑容。

“醒过来了?”他声音嘶哑地问。

“你怎么了?”采伊摸索着想要找到他,可是他看到她探来的手,下意识地躲开了。

采伊,我该怎样去接受你的现在?

采伊的手就那么尴尬地在空气中一厢情愿地摆动着,她感觉到了异样。身上的疼痛还在周身叫嚣,屋子里的气氛却变得特别诡异。

先前的甜蜜,刚才的激情就那么如同一盆泼下的凉水,瞬间就蒸发了。

她轻轻拉起被单,遮着一丝不挂的身体,羞怯地低垂下头。喃喃问道:“我不好,是吗?”

“不!”他疾呼,急忙爬到她身边,握着她颤抖的小手,努力笑出声来。

他要表现的很喜欢的感觉。

“采伊,我很喜欢。”这种感觉就像喉咙里卡了一根鱼刺,却要拼命笑着说自己很好。

采伊脸颊通红,羞臊地将头低的更低。

“采伊,咱们回家吧。”他轻轻拉了拉她身上快要滑下来的被单,目光转向别处。

采伊,对不起,舟粲碰过的东西,我不能再碰。

采伊摸索着找自己被他扯掉的衣服,嗔怪:“你很粗鲁,把衣服都给我扔掉了。”

舟羽的目光随着她的声音瞟到地上,那凌乱像扎在喉咙里的荆棘,疼得他叫不出声来。

“羽,把我的衣服拿给我,好不好?”她羞羞地寻找着他的存在。

他捡起衣服,快速拿给采伊,背转身等着她把衣服穿好。

他不忍心看她身上留下的痕迹。

那很刺目。

氛围不对。采伊敏感地觉察到了。

她停下来,拼命嗅空气中的味道,这味道里散出了属于舟羽的那种劣质香水的味道,以及他身上散发的酒吧的味道。

这个味道从他去酒吧做吉他手的那一天起就如影随行。

他……刚才洗了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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