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里竹扇风儿吹,吹翩翩情怀淡淡旧踪

 

记忆里的夏天,有深居香樟树上的知了,有可以摸鱼的河道,有摇着蒲扇唱歌的姥姥。 “摇啊摇,摇到外婆桥“...



记忆里的夏天,有考试前的焦躁,有深居香樟树上的知了,有可以摸鱼的河道,有摇着蒲扇唱歌的姥姥。



“摇啊摇,摇啊摇,摇到外婆桥。”



30年过去了,自行车后座再没有装满冰棒的箱子,连凤凰28都已不见;空调取代了纳凉,凉席再不会铺在马路上,夜晚的街道不是金碧辉煌就是冷冷清清;庙会也已经从上海消失了;昔日一同打弹珠的小伙伴都已经失联;而在事业与家庭的压力下,我的胡子疯长的速度已经让我无暇打理,烈日一炙烤,像浸润在汗水中的秧苗,一片郁郁葱葱。



时光荏苒,夏天还是夏天,人是物已非。姥姥手里的蒲扇是唯一传承记忆的物件,30年如一日的坚韧。而我的手里也多了一把扇子,一把明式玉竹折扇,在每一个夏日给我送上肤寸之地的阴凉。



再见到姥姥时,她蒲扇快摇不动了。当我打开折扇徐徐给她送上凉风时,姥姥双眼一咪,说这扇子漂亮,配我家外孙,衬得像文征明。

姥姥再又问我这扇几多钱,我随意报了个三千多,听得姥姥咋舌不已。

这是个物欲横流的年代,人文的追求势头更是水涨船高。对于扇子而言,能令姥姥咋舌的玉竹扇价格实在平庸得很,这在品质与工艺构成的文玩世界中,实属冰山一角。



文玩的种类繁多,爱好者广众,而真正钟情于扇子的,大多是懂得悦己的雅士。品味不一定等于小众,但小众确是品味的一种。

早在晚清时,竹扇就已经不再是一件乘凉消暑的工具,而是成了一种象征身份、地位的艺术品。那时的才子们纷纷在扇面上泼墨作画、书写题词,成为了一种流行。所以说清代是折扇的大发展时期并不为过,这也是现今文玩艺术品收藏的雏形。



从工具到道具的演变,离不开明代的广泛推行与清代的装X流行。若说现今将扇子用作道具最多的场合,当属戏曲舞台了。

郭德纲谈他扇子收藏时说过,戏曲舞台上用扇按行当而别,无非配合人物身份而已。扇子、醒木、丝巾三样物件撑起评书的跌宕与生动,表演时,扇子拧着是枪,端着是刀,横着是剑,竖着是笔,打开是书信、地图、圣旨。





相声与评书在扇子作为道具的应用上,有着异曲同工之感,用扇的相声堪称相声中文雅类节目的代表,使得原本雅俗共赏的相声艺术有了层次之分。

可见竹扇对人,乃至于对艺术氛围的渲染是有着举足轻重地位的。喜好扇子,并收藏玉竹、湘妃、梅妃、紫竹、棕竹等等不同品种的人,断非附庸风雅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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