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朔方》刘汉斌:一梦十年

 

回顾与《朔方》十年间的点点滴滴,满怀感激。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写多久,但是我始终都记着,在《朔方》的厚待下,我有幸做了一场文学的美梦。...



作者

刘汉斌,1982年出生于西吉县,在《青年文学》《朔方》《天涯》《散文》《北京文学》《黄河文学》等刊发表植物系列散文三百余篇,被《散文选刊》《散文海外版》等转载并入选各类年度选本,获冰心儿童文学新作奖、首届《朔方》文学奖、全国孙犁散文奖等奖项,散文集《草木和恩典》入选“21世纪文学之星丛书”。中国作协会员,鲁迅文学院中青年作家高级研讨班学员。







我与《朔方》:一梦十年

刘汉斌

我是农民,时常做着文学的梦。现实与梦境中的身份反差,常将我置于一种尴尬的境地。农民嘛,俯首劳作才是,硬是梗着个脖子追随文学,就是不务正业。散文创作一直是我的业余爱好,无伤正业。基于此,我要感谢《朔方》的厚待。

散文创作整十年,每年都有散文在《朔方》发表。我是幸运的,尽管刚开始写的作品还很稚嫩,勉强能够发表,《朔方》包容了我的稚嫩,让我在包容中感受到了来自文学的温度和亲人般的关怀。十年间,我零零散散地在全国省市级文学期刊发表散文几百篇,发表的作品过于分散,犹如点滴雨露沉入大海。唯有《朔方》在十年内两次为我推出散文小辑。一次得益于我的农民身份,2012年第10期“宁夏农民作家作品专号”刊登了六篇散文、一篇创作谈;另外一次是2014年第10期头题集中刊发了八篇散文、一篇创作谈、一篇张守仁老师的评论。《朔方》是专业作家的阵地,也是业余作者的平台,作品是写作者的通行证,十年间,我小心翼翼地手握着自己的通行证,搭载“朔方号”,一路前行,备感荣幸。

我的散文创作,其实就是坚持不懈地写日记。不是每一篇日记都能够成为散文,而我的植物系列散文全部都来自于日记。最初与《朔方》结缘,不得不提及“媒人”张九鹏。2009年春,我把与植物有关的几篇日记整理出来,交给张九鹏老师把脉,他看完便转交给了《朔方》的编辑梦也老师,我的第一篇散文《种生》就在当年的“宁夏青年作家专号”刊出。从散文《种生》开始,《朔方》正式将我纳入了宁夏青年作家队伍,欣喜之余,深感自己分明是戴上了一顶漂亮又厚重的帽子,我欣然接受了它的光华,同时告诫自己,要苦练基本功,不能让钟爱的帽子压垮了自己。梦也老师打电话给我,鼓励我坚持将植物系列散文写下去,深掘一口井。从梦也老师饱含着期望的鼓励中,我分明觉得已经看见到了清澈的井水。梦也老师的话极富感染力,我便动了心,于是植物系列散文从此就成了我劳作之余收获的另一茬庄稼。

《田埂上最后的守望者》是我发表在《朔方》的第二篇散文。是火会亮老师为“西吉籍作家专号”而约的稿子,这是我写作生涯里第一次接到的编辑约稿。在此前,我发表在《朔方》之外的所有散文作品,都是我主动投稿的,像父辈们种地一样,广种薄收。发表的动机却极为简单,只是想通过刊物的发表来检验自己阶段性的创作的成果。对于我这样既没有时间,更没有机会通过其他渠道来检验自己作品的业余作者来说,发表无疑是检验作品的快速通道。这篇千字文在《朔方》发表之后,被《散文选刊》转载,后来还获得了首届《朔方》文学奖。《朔方》将这么重要的一个奖项颁发给我,是鼓励,是期待,更是鞭策。它让我感受到了《朔方》对基层作家的关注和尊重。首届《朔方》文学奖散文类奖项,将其中两个获奖名额分别给了我和彦妮,足以表明《朔方》对宁夏本土基层作家的关注,更彰显了《朔方》接纳每一个热爱文学的人的博大胸怀。《朔方》让我有一种游离于文学边缘多年,终于找到入口的感觉,这种感觉更像是回到了家。

十年时间里,我的散文入选各类选刊和年度选本的并不多,而散文《把心灯点亮》入选《21世纪年度散文选·2014散文》(人民文学出版社);《伤叶是根的痛》被《散文选刊》2017年第4期转载,并入选《2017中国年度精短散文》等等,这些作品全都选自《朔方》;我的散文集《草木和恩典》入选“21世纪文学之星丛书”2014年卷,《朔方》功不可没,全书二十五万字,经《朔方》发表的作品占到了八万余字。

回顾与《朔方》十年间的点点滴滴,满怀感激。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写多久,但是我始终都记着,在《朔方》的厚待下,我有幸做了一场文学的美梦。

原载《朔方》2018年第7期
朔方编辑部出品

主编 漠月

编辑 蜗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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