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会贬值,但手艺和爱不会

 

金价暴跌,哀鸿遍野。尽管如此,我还是想做个恋物的人,因为有些东西,即便时过境迁,也不会贬值。...



有些东西生来特别。

Jacob &Co的金丝雀钻男士袖扣,造型极其简单,却镶嵌着单颗价值420万美元的宝石,是权力和财富顶峰的象征。

Jaeger-LeCoultre的大自鸣钟腕表由1300个零件组成,可以完整地演奏出英国地标大本钟的报时序曲,在狂热的腕表收藏家当中,已经拥有接近八位数的价值。
 
理查德钢琴公司生产的一台木质台式钢琴,方方正正、中规中矩,木料和工艺也没有什么特别过人之处,但它在《卡萨布兰卡》等电影中多次出现,身价也因此水涨船高。但即使资金充裕,你也未见得能拥有它。



绝大多数人都不能否认自己恋物的一面。随着年纪增长,从手办到数码产品到汽车飞机,从洋娃娃到洋装到定制首饰,爱物清单不断翻新,有些已经列入下月的预算,有些则是一直骚动心底的痛点。无论价值几许、出身何方,只要能让人魂牵梦萦、如痴如醉,感到倍加珍惜,那它就是我们生活里不可替代的奢侈品。



只是在现实世界里,奢侈品也会贬值,就像庸常的黄金饰品随着国际市场价格浮动起起落落,彼时我们不止为自己的投资扼腕叹息,大概也在悼念失落的眼光。遗憾的是,反而是不会贬值的东西,则像许多平凡而持久的事物一样,散落在世上,常常被我们忽略。

我很喜欢倾注了匠人心血的工艺品,慢慢制,慢慢用,不骄不躁,气定神闲。比如贵州少数民族的老师傅们打造的银饰,历久弥新,愈发闪亮,不耀眼却迷人。



不同部族的银饰讲述着不同的语言,布依族的简洁,水族的精致,瑶族的用心,侗族的华丽,苗族的高调鲜明,就在那菱形的雕花项圈、百转千回的发簪、简单重复的衣片、实心实意的围腰链、百鸟朝凤的华冠中,一丝一缕写就。每个族群都有对银饰的传说,有父母为孩子祈求健康成长的,有姑娘小伙用银器信物互诉衷肠的,有家族长老用银饰提点地位的,或者用明朝翟九思的话简单直白地概括:“苗女喜戴银圈。”人们的爱美之心,到哪里都是一样的。



银质地偏软,又天性纯洁,会吸收毒物、失去光泽,所以要做出细节造型十分繁复、整体色泽十分靓丽的银饰,唯有经验积年累月的老手艺人办得到。据说离开了部族村寨的银饰,再不能冠以原来的名声,所以也有不少曾经背井离乡到大城市中生活的银饰师傅,又返回了贵州的沟壑村落里,只为找回他们的古老传统和尊严。

莫泊桑在《项链》里写道,“女人们本没有阶级,没有门第之分,她们的美,她们的丰韵和她们的诱惑力就是供她们做出身和家世之用的。她们的天生的机警,出众的本能,柔顺的心灵,构成了她们唯一的等级,而且可以把民间的女子提得和最高的贵妇人一样高。”



我想,要把民间女子提得和贵妇人一样,并不需要如此文艺的高要求。手工饰物中满满的都是爱,有人天性里对美的追求,有匠人对作品的钟爱,也有使用者对自己的呵护。

直到今天,银这种金属,对于苗族人依然有着图腾一般的意义。经过祖辈的积攒和传递,多数苗族女孩于是都有了可观的银饰。苗族女性头饰上的蜻蜓、蝴蝶那些因颤动而发出窸窣声的蝉翼银片,是怎么制作出来的?胸前的项圈垂挂叮当撞击银铃儿为什么如此清脆?苗族银匠传男不传女的压箱底手艺:压、寥、刻、搂等工艺到底有多难。

如果你想了解这些,我邀请你10月15-16日来前门,“黔货进京——中信国安助推贵州扶贫”启动仪式及贵州特产展销会现场(地址见下图),你会找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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