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到我,为什么?

 

早在很久很久以前,我们就认识了……...



这是一篇应“帮宝适”之邀撰写的推广文
部分情况下,我都是个彻头彻尾的唯物主义者。直到我有一天听到一个很煽情的说法:孩子们出生之前都在天上排着队选妈妈,看到了自己喜欢的妈妈,就去她的肚子里当这家人的宝宝。我一下就接受,不,爱上了这个可爱的说法。

因为除此之外,再没有更合适的说法能解释为什么我的两个孩子能来到我的身边。

我从未完整地写出过这个故事。



疯狂孕妇1.0版

生Luna的时候,在手术室里我们呆得比其他剖腹产的产妇要久得多。医生把胎儿娩出后对着我的子宫左研究右研究,然后用一种不可置信的口吻问我:“你知道你是单角子宫吗?”

“啊什么?蛋饺子宫?”我因为术前禁止饮食,已经饿了一整天,此时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胸。

医生摇了摇头,换了个谈话对象:“先生你到这边看一下,喏,你太太的子宫。”沉浸在女儿出生喜悦中的康,还没有抹干眼角的泪花,就被迫站起来仔细观赏了我还没被缝合的腹腔。我俩一起听到了一个令人震惊的事实:我是单角子宫,也就是一种子宫畸形,不但子宫形状和一般的不一样、内部特别狭窄之外,还只有一侧输卵管和一侧卵巢。是的,我的整个生殖系统比别人少掉一半。

剖腹产手术结束之后,医生和我详细谈了一次。原来单角子宫合并单侧输卵管卵巢,属于非常难以怀孕,怀上了也很难保住的情况。很多单角子宫的女性都是终身不孕不育,一直在求医问药的求子路上苦苦挣扎。医生说,我能成功足月才分娩,本身就是个奇迹。而因为B超和妇科检查的局限性,我在此之前30年的人生中对此一无所知。我和康倒吸一口凉气,双双石化在那里。我知道他此刻和我一样,在心里回放着孕期中我的种种“疯狂举动”,后怕得背后发凉。

怀孕2个月在日本泡温泉、喝啤酒,还在雪地里摔了几个跟头(那时候还不知道怀孕了),怀孕4个月的时候在香港暴走狂吃。怀孕5个月的时候去巴厘岛,每天游泳不说,还在海边狂奔。怀孕7个月去普吉,挺着大肚子在海里游泳,康拍下我被海浪拍打的视频笑我像哪吒一样……



整个孕期我都在给全家人做饭。怀孕7个多月了,康的同事们来家里,我还一个人蒸煮炸烤给做了一桌子菜,直到足月了我还在小院地里起劲地拔菜。



我每周1-2次在跑步机上小跑快走。



平时更是健步如飞,穿高跟鞋如履平地,从背后根本看不出是个快要临盆的孕妇。



想起这些,我觉得又惊悚又后怕。早知道自己身体情况这么特殊,就应该老老实实躺在床上保胎才对啊!

“是你的孩子,跑不掉的。”医生最后总结到。当然,这是感性的说法。这背后的理论依据我后来查了资料,就是孕期时候保不保胎,并不影响妊娠结局。只要不喝酒不抽烟,孕期做任何事情都是可以的。而我孕期多跑多跳锻炼身体,可能反而也让自己和胎儿更健康强壮。

出院的时候医生特地跟我说:“以后如果怀了老二,记得还像这次怀孕一样,开开心心的该干嘛干嘛。要对自己有信心,你没问题的!”



你找到我,为什么?

第一次感觉到她的存在,是怀孕5个多月的时候在巴厘岛。那天康刚收尾了拍摄工作,我们中午走了很多路去吃辣丸子汤。下午我在酒店的SPA里做按摩,突然感觉到她在肚子里轻轻一拱。很多文章里都形容第一次胎动的感觉像小鱼在吐泡泡,我却觉得更像一只温柔的手在体内拂过。我愣了一下,不动声色地把身体弓成一只虾的形状,闭上眼睛,觉得听到了世界上好多好多的声音。热热的风吹过棕榈树的顶端,海浪拍打在热腾腾的沙滩上,印尼小贩在酒店外的街边叫卖水果……

我突然觉得好饿,拖着康去买了一整只榴莲,让小贩当场劈开,迫不及待地坐在马路牙子上吃起来。“我终于感觉到了,” 我对康说:“我很确定,我们从此不再是两个人了。”
实际上,成为母亲对我来说是很复杂的感觉,那种感觉并不只是喜悦而已。

后来我找到一张小小的拍立得照片,是康在医院病房拍下的。在天色昏暗的清晨,我怀中抱着小小的婴儿在窗下哺乳。那是生下她的第二天,天地间静得发慌,只有我和她而已。我和她一起望向遥不可及的未来,又幸福,又彷徨。

那一天我在日记里写到:“我在她降生的刹那爆发出许多母爱,那种爱填满了我也困住了我……她有一张月亮一样清澈而明亮的脸庞,而我只怕自己不够好。”谁能想到,孩子的出生,竟然让我不自信起来。第一次做妈妈的我,什么都不会。每天精疲力竭,手足无措,忙得团团转。她每一顿吃多少奶,我记得准确到毫升数。她湿疹,我心痛得掩面大哭。她不肯睡觉,耗光了我的所有耐心和力气……半夜我坐在客厅披头散发地吸奶,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臃肿、狼狈、疲倦。我问自己,到底谁给你的勇气生孩子啊?这孩子养不活可怎么办啊?

几乎是在我开始成把成把掉头发的同时,Luna开始认人了。有一天我生病,虚弱地躺在隔壁卧室动弹不得。她睡下后莫名其妙开始哭泣,康和婆婆进去都无法安抚。我再也躺不住,撑着走进去,黑暗中她闭着眼睛痛哭不止。我摸着她的小脸,轻轻对她说,妈妈在这儿呢。她睁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甜甜地笑了一下,就轻轻地睡着了。我的心像被一只柔软的手轻抚,绵绵地融化开来。黑夜里我望着她熟睡的恬静脸庞,感应到了此生余下的时光都将与她紧紧相连。

这又是我那时候日记里的话:“我最近经常做梦,梦见她开口叫我妈妈,我施施然答应着,仿佛从一开始那就是我的姓名。她迈开胖胖的双腿开始走路,我在梦中惊喜地落下泪来。那一刻我开始明白,以前的生活再也不会回来,而未来自自然然地打开了,带着不可思议的幸福和理所应当的迷惘。”
当Luna真的开始叫妈妈,真的开始迈开双腿走路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件事,就是孩子根本不在乎我是不是个完美的妈妈。无论我的辅食做得再好与坏,她都会兴奋地把食物掀得到处都是,着急地往嘴里塞。我把家里收拾得乱七八糟,她饶有兴致地四处探索。我对她说妈妈不想做饭了,我们吃麦当劳去吧,她说好啊!谢谢妈妈!我三天没洗头,邋遢到自己都嫌弃自己,她每天都要求只扎一个马尾辫,“要像妈妈一样漂亮”。

我每一次凶过她以后都很后悔自责,每一次都是她看出我的悔意,主动爬到我身上示好打破尴尬。她眼角带泪睡着,第二天早上醒来还是那么粘着我:“妈妈早,妈妈我爱你!妈妈我都想你了!”

从来没有人像她一样,那么倾心地爱我、信赖我、毫不在意我的不完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她让我学习着接受了自己的不完美,和这种不完美和平共处,不再和自己过不去。这在我的人生里,是一个不小的里程碑。

在她贪心地一会想吃这个一会想吃那个想要尝遍一切的时候,在她毫不犹豫地奔向自己想去的地方的时候,在她伶牙俐齿把一家人都说傻了的时候,在她望着大自然中小小的变化脱口而出小诗一般的动人句子的时候……康笑眯眯地问我:“你看这孩子,像谁啊?”

“像我呗。我的女儿,当然像我呀。”
她选我做她的妈妈,原来是觉得我好。是觉得我能带给她好多好多快乐,觉得我能把她照顾得很好,才会找到我的吧。我花了好久好久,终于想明白了这个问题。

在我做妈妈生涯中最大的疑问终于有了答案的时候,小野来了。



疯狂孕妇2.0版

刚发现怀孕的时候,我每天又困又恶心,都是这个姿势躺在沙发上奄奄一息。工作暂停了差不多一个月,而那个月我们正好收到品牌的工作邀约,要带Luna去日本出差。这么难以怀孕的体质顺利又怀上一个宝宝,我和康自然格外珍视。但这一次我的心态又更放松了一些,我对自己有信心能顺利孕育这个孩子。最重要的是,我相信小野选了我当妈妈,就也一定会和姐姐一样勇敢、强壮,和妈妈一起闯过一关又一关。

那么到底去不去呢?我向我的产科医生求助,她回答,一般孕期前三个月不建议长途旅行并不是怕孕妇坐飞机,主要是担心有宫外孕等情况发生的时候无法及时就医。不过在上一次产检中已经确认了是宫内,还看到了小野健康跳动的胎心,而且飞日本航程比较短,日本医疗条件又比较好,她就批准了我此次的行程。况且总闷在家也是吐吐吐,不如全家人一起出去吐吐吐吧?我安慰自己。就这样,我又开始了第二轮疯狂的孕期生活。

在日本,工作结束的后期,我进入了吃什么都想吐的阶段。唯一想吃的东西是住处附近华人食档的麻辣烫,于是康天天带我去吃那个麻辣烫,Luna则和我们一起坐在露天的桌椅上啃锅贴。早上我还没起床的时候,康就带着Luna去街角的公园玩,带回家一束玫瑰和街边买回的炒甘栗。这是那个被孕吐占据的秋天里,最美好难忘的记忆了。



从日本回来,孕吐还在继续,我就开始了正常的工作。我陪着康做了几件很有意义的事情,我们开车去了很远很远的天云听障学校,由康带着那些有不同程度听力障碍的孩子们上了一堂手工课,又把手工作品拿去拍卖,捐回给了学校解决供暖的问题。

我们又去了嫣然医院,和嫣然天使基金会的工作人员一起,给在那里做完手术的孩子们上了一堂手工课,看到了他们毫无防备的可爱的微笑。



带着肚子里的小野来回奔波着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我觉得全身上下充满了力量。爸爸妈妈正在做着非常有意义的事情呢,小野也会为我们感到高兴吧?

孕期我没有离开过我的厨房。一直在做各种各样的好吃的给家人。



也给Luna。



小野一天天长大着,从一个小小的胚胎变成了人的形状,从米粒大小、豌豆大小,变成了橘子那么大、蜜瓜那么大……每一次产检我都带着Luna,她和我们一起大惊小怪地为小野的每一次小火车般的心跳惊叫欢呼,辨认着小野的小手小脚和小脸的轮廓……



我一天也闲不住,他就在肚子里跟着我跑遍了各处,吃个不停。在顺德,我把gopro夹在衣服上,兴冲冲地挤在人群里抢猪杂。去安顺吃了好几天,写出了让好多好多读者拿着去安顺按图索骥的“论文”,那时候已经怀小野6个多月了。



在洛杉矶,更卖力地吃。

我总一厢情愿地觉得,我去到的地方小野也听到、感受到了,我吃到的好吃的,他当然也尝过了。我们在肚子里的时候就是个尝遍天下美食的孩子了呢!



带着姐姐一起去普吉过冬天,我们依旧在海里冲浪。去迪士尼坐过山车,康在我身后叫得鬼哭狼嚎。去动物园,一家人都没人敢陪Luna上缆车,最后只有我俩上去了,Luna在缆车上开心地大声尖叫,我们还发了视频给地上的爸爸。

说来也奇怪,我在外面跑来跑去的时候,小野在肚子里总是特别安静。而我偶尔在家躺一趟,他就总在肚子里拳打脚踢地抗议。康老是说,小野这是被妈妈带出了一颗不安分的心啊。



直到生小野的前一个礼拜,还在楼下带着一家人BBQ,在烤炉边挺着肚子翻动肉饼和蔬菜,十分神气。



小野和Luna一样,都是足月出生的健康宝宝。昨天对我们全家来说,都是不同寻常的一天,因为小野第一次吃辅食了,还是姐姐来喂的。康打趣我:“这么会生,生出两个这么好的宝宝,赐你法号‘会生’吧。”

我谦虚:“哪里哪里,是宝宝们会找,觉得咱俩好,就摸过来了。”



不辜负宝贝的选择,为成长创造更好

这个《给妈妈的诗》的视频简直是催泪炸弹,我几乎是看一次哭一次。这是一个只有做了妈妈的人才能看懂的视频,讲的是唯一一种做爸爸的人无法体会的情感:母子一场是多么奇妙的缘分,原来早在孩子出生之前,就已经和妈妈之间形成了一种微妙而又坚固的情感连接。



是的,对于别人来说,宝宝是新生的。而我总觉得,早在很久很久以前,我们就认识了。就是这种独一无二、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让我知道对我的孩子来说什么是最好的,我也有能力、有自信能给ta最好的。

成为了两个宝宝的妈妈,我人生的重要议题从“宝宝为什么要选我做妈妈”变成了“怎样才能不辜负宝宝的选择”。而帮宝适作为我最信赖的纸尿裤品牌,最让我感动的地方是,在努力为宝宝提供柔软、高品质的产品之外,也一直关怀着妈妈的心境,让妈妈们更从容、自信地应对为人父母的挑战。从帮宝适之前一个日本版的《妈妈一周岁生日快乐》的视频(妈呀,那个视频也让我哭惨了!)到现在这个《给妈妈的诗》,都那么准确地拨动了做妈妈的人的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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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助理: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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