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滚女王琼·杰特:作为涅槃乐迷,万分荣幸

 

本月早些时候涅槃乐队在Cal Jam再聚首,由琼·杰特代替科特参与乐队演出,她也就此与NME聊了聊自己的感受。...

她是一位音乐狂热分子,性格直率,自七十年代中期朋克萌芽期至今一直活跃在圈内。起初逃亡乐队因为她而声名鹊起,这之后她以琼·杰特(Joan Jett)和黑心乐队为名开展个人音乐事业。

而新推出的《坏名声》纪录片确实让人激动,再一次提醒着人们这位摇滚歌手的过往可真了不得。
备受比利·乔·阿姆斯特朗(GreenDay主唱/吉他手),伊基·波普等人的青睐,她也被称为“摇滚女王”。

在《坏名声》发行前,琼·杰特接受NME独访,聊了许多。本月早些时候涅槃乐队在Cal Jam再聚首,由琼·杰特代替科特(涅槃主唱)参与乐队演出。她也就此与NME聊了聊自己的感受。

译:陈小屁

编:狗子


Joan Jett

《Bad Reputation》
Q


对于《坏名声》的回归,有什么最触动你吗?

我从中明白了坚持的重要性。你得自己为梦想坚持。如果不全力以赴的话,任何的改变也只是暂时性的。周围所有人总会不厌其烦地发表对你人生的看法,告诉你该怎么活,怎么做。
Q
一直以来你都被认为是女权主义代表。你也是这么看待自己的吗?

在开始组逃亡乐队时我们受到了不少女权主义者的抨击。处于青春期的小姑娘本来就会想到性,然而很多女性却认为我们在利用性做文章。
我们只是承认了年轻女孩儿确实会经历和承受的一些事情。真的挺困惑的,我也不太明白。

我不确定自己是否是女权主义者。对我来说那些标签都不够完整。而且对于女权主义的解读也因人而异。

如果女权主义意味着平等,意味着能够做到你想做的任何,那么我是女权主义者,不过那其实不应该建立在性别基础之上。
Q


《我爱摇滚乐(I Love Rock N‘ Roll)》是一种幸运,还是里程碑?

一开始我对自己这么说:“除了《我爱摇滚乐》以外,我不还有其它歌嘛。” 然而当你听到那首歌时,就知道自己这么想太狂妄了,没有意识到这歌是多么难得,是犹如天赐一般的存在。

如果我要跟这歌较真的话,可能就没完没了。这样也不太对,所以就这么着吧。


Joan Jett & the Blackhearts

《I Love Rock N‘ Roll》
要说吧我也知道太幸运了:首先能有幸发现这首歌;其次,也有幸看到人们像我一样这么喜欢它。一首歌能传唱至今,我挺高兴的。
Q
近几年吉他音乐的发展不太顺利。它还有未来吗?
凡事都应该有个循环。这个理论也不知是真是假?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在有生之年见证它。对我来说吉他音乐是一种实际的音乐形式。我当然希望人们可以重视吉他音乐和摇滚乐。让我们热切期盼着。

你之前提到英国是走在七十年代的音乐浪潮前沿的。那对你也有催化作用吗?

我最开始做摇滚的一大原因是因为英国音乐。那时我经常在收音机听的乐队大部分都是英国的。要听歌的话,我会选T Rex的《Bang a Gong》,还有Free的《Alright Now》。
还有一点,逃亡乐队在英国巡演时我总觉着英国的孩子们更懂一些。倒不是说我们总被人误读或是有些采访可能把我们写得不怎么样,而是我们也有很多正面积极的东西。
Q
社交媒体提供了一个很好的表达平台,也似乎孕育了一种文化: 一旦有什么事件发生,人们容易歇斯底里。你是否注意到了呢?

当然了,一失足成千古恨。生活在那样的世界,挺可怕的。我一直都属于内敛型,不是啥事都说,也不会把所有的事都写在网上。有消息需要让粉丝知道时我才会在脸书或者推特更新。
Q


那样的话,如果年轻的你处在这个时代会害怕吗?

我觉得没啥不一样。即使我再年轻也不会在网上说太多的,这跟性格有关。
Q
在涅槃2014年进入美国名人堂以及之后Cal Jam的演出时,你代替了科特。

很荣幸能参与那次摇滚名人堂表演,挺心惊胆战的,但是作为涅槃迷,可没法儿拒绝这样的邀请。演得还行吧!
就在那之前几天喷火战机乐队(Foo Fighters)举行了演唱会,所以我想他们可能在准备涅槃的歌。

大卫(涅槃前鼓手,现喷火战机乐队主唱)问我要不要一起合作几首歌,我说没问题。
Q
你愿意与他们多合作吗?
如果他们有演出并且希望一起的话,我义不容辞。当他们邀请我时,我觉得很荣幸。当然压力也是不小,毕竟科特的乐迷挺认真的。

没法儿确定自己到底做得行不行,只能尽可能做到最好。乐队给我发出邀请,就像我得到了科特认可一样。



十月二十六日《坏名声》在影院上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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