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灭霸,也打不过外公的四川méi粑

 

我想,家庭环境影响着一个人最初的饮食习惯,对吧?...

二十万吃货的精神故乡


你们有没有发现,关于自己的童年记忆,之中总会有某些人或者某些事物,不论什么时候想起来,感觉都是那么那么的鲜活,眼耳口鼻所至,形色声味便无处遁形,无一不清晰,无一不亲切,说起来就眉飞色舞,听起来就心跳加快。有些事情没有科学的解释,我们也不需要得到科学的解释,外公的麦粑最好吃,不需要理由。

——深夜君
- 正文 -
我想,家庭环境影响着一个人最初的饮食习惯,对吧?

家里一直有外公为首的“大厨”坐镇,什么粉蒸肉、咸烧白、樱桃肉....样样都拿手,且家里人坚信“快餐食品吃多了有害”的观念,导致儿时我这个小胖子除了偶尔吃吃麦当劳肯德基德克士之外,连泡面都很少吃到,所以对于这些“垃圾食品”着实眼馋。

但长大后,世界在眼前铺开了路,再加上从事了相关“吃”的工作,反而吃来吃去,脑子里不时蹦出来的“顽固念头”,却往往是儿时守在灶边“抢到第一口热乎”的某某来。比起北方人得心应手烙饼来说,四川人对面粉的掌控力可以说是表现普通,且名字也平平无常,一听“X粑”,就知道是以面粉、米粉或糯米粉做成的吃食了。我也不知道是哪天在津城正吃着“三层两馅”的牛肉饼,却突然就想起来“麦粑”来了,算算大概也得有十几年没吃过这种朴实的饼了,几天之后,想吃一口麦粑的念头却还是在心里兜圈子,手头是有面粉的,但是还未动手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必须致电请教请教外公才行。

只要是我打电话,外公的声调总是高几分,还有外婆在旁边积极踊跃的补充。我刚问完问题,外公就给出了答案:“超市头买勒面粉不得行哟,必须得是没去壳壳的麦子直接磨成粉粉,那个才香。”难怪我总记得它带有极浓郁的麦香,非白白净净的包装小麦粉可比。

记得儿时看大人们忙碌着做麦粑,总觉得是个大工程:不锈钢盆里装满了面糊,往灶头热锅边儿摆着,旁边还得有个更大的盆装着一个个形状不怎么规整的成品。有了石磨压出那种还带碎粒的麦子粉,倒也不需要什么多余的调味,不多不少的自贡盐巴倒进面糊里搅匀,舀出一勺,热锅里倒点儿菜籽油一烙,就足以激发出它势头十足的滋味来。

刚出锅自然是最最好吃:外皮微微带点儿焦,灰扑扑泛着油光,烫,才让无数圆滚滚麦子的香味儿满口乱钻,外酥里嫩、个头不大的麦粑总是三两口就能吃下一个,从舌尖一路热热乎乎落到肚子里了,鼻子里口腔里都还是油酥酥的麦子香。

咸口的麦粑还可以再丰富一点儿口味:把碧绿小葱切得细碎,拌进面糊里烙,就成了最简易的葱花饼;要是把盐换成白糖,就是甜麦粑了。除了空口大嚼,还能把麦粑切了片炒进回锅肉里,麦粑本就不厚,已经过了一回油,也并不像锅盔那么吸油,而是沾了回锅肉喷香喷香的味道,酥嫩之余更加有盐有味,要是做的恰好是蒜苗回锅肉,那简直不摆了。

因为食材极简,所以全麦面粉也成了做麦粑不可替代的原料。电话里外公再三叮嘱我,一定要用带麸皮壳壳的面粉才行,又自顾自说道:“你小时候那会儿,还能偶尔在赶集时买到这种面粉,后来慢慢的,也就一次都买不到了。”

幸而现在网购发达,随手一搜就能找到这样的面粉。迫不及待的下了单,希望时隔十余年的麦粑,还能那么麦香扑鼻。

小编注解:四川部分地区的方言里,“麦”字发音类似于“méi”。

文 / Leewild

图片 / bing

BGM / 美好事物-房东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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