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者留其名:魏晋诗歌与帕慕克

 

喝酒的,永垂不朽...



最近在读魏诗,在等人的时候,在工作累的时候,抽空看一两眼,短小好记,有时候,看到好的就能想一天,上次看《狐联》也是这样,其实百十来个字,觉得意味深长,愣是想了一周的时间。

魏晋的诗歌都简单,平淡自然。少吹牛逼,无事就来喝酒,或者种菜。

现在看到数据、理论、分析真得会头疼,有什么用。我们一起建立起这样一个basic on 所谓科学的世界,然后发现他并不能解决大部分问题。

所以,有时候,还是要短暂地回到感性世界里。

陶渊明 饮酒之十

在昔曾远游,直至东海隅。

道路迥且长,风波阻中途。

此行谁使然?似为饥所驱。

倾身营一饱,少许便有馀。

恐此非名计,息驾归闲居。

陶渊明 归园田居

道狭草木长,夕露沾我衣。

谢灵运 登池上楼

池塘生春草,园柳变鸣禽。

阮籍 咏怀诗

夜中不能寐,起坐弹鸣琴。

鲁迅先生一语道破天机:

加夏侯玄在内吃药的三个都被杀,只喝酒的阮籍混过去了。

喝酒有种失重的感觉。昏昏沉沉,不觉得痛苦,不觉痛苦也就不发声。

吃丹药会让人清醒,众人皆醉我独醒,察觉到痛苦便要发声出来。既然发声就容易收不住,最好是别说话,说了就容易祸从口出。

最近也在抽空看帕慕克的《我脑袋里的怪东西》。据说土耳其不能喝酒,干燥的天气,热茶也按捺不住我对一瓶啤酒的渴望。

在亚洲区一家画廊的时候,被拉进去喝红酒,在飞去迪拜的路上,飞机离开土耳其的土地,我们一排四位,立刻每人开了一瓶红酒互相cheers,我们分别来自土耳其、中国、巴基斯坦和澳大利亚。所以到今天还是不知道土耳其能不能喝酒……

回到土耳其的80年代,在戒严时期、战争时期,即便禁酒,还是可以用钵扎这样的饮料代替。

不论何时人们对酒的渴望还是存在的。

在某些极端的场合,格拉纳达的午后,克拉科夫寒冬街道,又热又燥走回家的路上,撸串的时候……

昨天又去喝了香槟,冰镇的气泡水也是极美的,但是有酒喝的时候,喝什么气泡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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