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枯:(小说版)我踏进茶楼,就被这里的热闹气氛震住

 

荐杨芳:湖南浏阳人。七十年代出生在一个贫寒的家里。沒有读多少书,却喜欢用砍柴的手握笔。上午茶...



杨芳:湖南浏阳人。七十年代出生在一个贫寒的家里。沒有读多少书,却喜欢用砍柴的手握笔。



上 午 茶

   morning tea 

  村 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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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un gu

呆在山沟里,没出过远门,竟然不知茶有许多种吃法。

这次去广州表妹那,还真开了眼界。母亲节,表妹的宝贝女儿怡感恩妈妈,用自己的零花钱请妈妈喝早茶。表妹邀我和妹丫,在广州工作几年的协表弟同往。

我像只懵懂虫样跟在表妹屁股后来,穿街过巷,坐地铁。话说在浏北境内,我也还算得上个“阶级大王,”(此“阶级大王”又是社港方言,即屋台阶大的面积。)天天有事冇事骑个大摩托东游西撞找与文字亲昵的感觉。乡间也阡陌交通,我骑着车在路上从不怕迷失。可到了广州,我这个不出门的井底蛙在表妹,甚至在怡面前都显得笨头笨脑,更不要说卷进了人海里,全无了在乡间的洒脱和轻松。

读小学六年级的怡灵灵泛泛在前面带路,到茶楼约位。

我踏进茶楼,就被这里的热闹气氛震住。“怎么这么多人啊?才早晨八点!”只见茶楼里每张桌子前都坐满了人,粗粗估算一下,可能有几百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一个个气定神闲,小声聊天,玩手机,发呆…

怡并沒有约到位子,我们来晚了,位子全定了。还好表妹与前台服务员一再通融,才勉强用了个十点半之前必须离开的位子。

表妹的老公因为有事,要晚来一步。点单的事是怡去做的,我和表妹小声聊天。讲到小声,我还是在表妹一再示意下,才努力做到滴。平时在家里“哇啦哇啦”像架高音喇叭,突然来到这人多却安静的场所,还真不习惯。

茶上来了,一只牛眼睛大的茶杯,我沒出声,只是心里思忖,这一口下去只怕还没流到喉咙口茶就沒了。被舌子和牙齿调皮地截留住。想着红楼梦里刘姥姥那大海碗,端起来“咕咚咕咚”如牛饮多痛快。

服务员的推车来了,有各式各样的小点心。我又犯糊涂,吃茶就吃茶,怎么还有精致糕点呢?而且这糕点还跟茶样,一只小盘,放三个蛋挞;一只小盘放三块马蹄糕;三块五谷杂粮糕…都是小份。糕点的名字是表妹介绍给我们的。

表妹夫未到,也有五个人哩。三块,三个,三只…人口吃不到一份。这怎么吃?

早晨起床,洗漱就出了门,靠这些小点心和牛眼睛茶杯,吃到什么时候才饱肚子?我心里犯嘀咕,沒说出来。

表妹说“广州人爱喝早茶,下午茶,还有夜茶,茶在这里不似家乡喝茶那样简单,它已成了一种文化”她指着茶楼里那些宾客说“芳姐,你看,边吃边聊,气氛好融洽,谈私事,家事,甚至生意…”

我们也是边吃边聊,各式各样的点心被服务员推着小车送来,牛眼睛茶杯也被表妹不停地沏满。

细嚼慢咽,浅尝小品,肚子在一个多小时里胀成面大鼓。这下子我可是领教了广州早茶的厉害。

广州茶文化,你在我这个山妇兼吃货面前,是否有点目瞪口呆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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