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上他对着所有宾客说:我的新娘是个小三

 

世界上痛苦的事就是恋爱,比这还痛苦的事就是爱上一个不爱你的人。因为一个爱字,多少人失了心神,丢了性命。这个道...

世界上痛苦的事就是恋爱,比这还痛苦的事就是爱上一个不爱你的人。因为一个爱字,多少人失了心神,丢了性命。这个道理方舒窈自小就知道,所以她对爱这个字,敬而远之。

可是为什么,最后还是陷了进去?明知道会受伤,会痛苦,却义无反顾的陷了进去?

如果当时她在坚决一点,是不是今日便不会这么痛苦了?

“穆昊天,这柄刀刺进我身体内的时候,你的心中可有过一丝的心疼?”方舒窈躺在病床上,对视着床边那冰冷帅酷的男人,眸光流转,却离不开心伤二字。

她是他的妻子,他却为了别的女人将刀刺进她的身体,鲜血顺着刀柄流在地上的那一刻,她终于见到了自己有多可笑。

看方舒窈,这就是你爱上这个男人的结果。

“没有。”穆昊天薄唇轻启,冰冷的吐出两个字,与他的气质一般冷酷,把方舒窈心中唯一的一丝情感打入深渊。

是啊,没有!

他对她的感情只有恨,恨一个人,怎么会因为这个人的受伤而心疼呢?何况他还是这么内心冰冷的一个人。

他们的婚姻,是因为算命师的一句话,他与她二人八字命格相合,若是她嫁过来,必可以让穆家如虎添翼。

所以,她舍了男友,嫁给了这个心中有个深爱的女人的男人。

他恼她,恨她,无所不用其极的想要把她逼离自己的身边,她忍着受着,因为自己嫁进穆家,她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这一辈子,就算他一直恨她,她也必须不离不弃,除非世界毁灭。

只是,她不甘心这一辈子这么过,能不能让她赌一把,就这么一把,拼了性命赌一把?

“那你还来这里做什么?可怜吗?”

他转身就走,看不见方舒窈眼中的泪光,出了病房的那一刻,方舒窈拼尽全力起身关住门,门框的玻璃中她看见了穆昊天冰冷的脸庞。

她把手中那柄刀举到手腕处,许久未笑的脸上扯出一抹苍白的微笑,锋利的刀尖划向手腕的那一刻,她看见了穆昊天惊慌的眼神。

原来,他也会惊慌。

“你要做什么?”穆昊天冷眉紧皱,看着那苍白解脱的笑,他冰冷地心湖突然泛起波澜。

他在害怕。

“穆昊天,我不想再做傀儡了,死了我就可以解脱了。”她不想再被人威胁,看着自己的老公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了。

不想了。

所以只有死,死了之后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放下刀。”穆昊天扭着把手,却发现门已经被反锁,他用尽全力想要撞开那扇门。

他在害怕。在害怕什么?他不是最希望这个女人赶紧走的吗?可是为什么这一刻看见她的不要命,他会害怕失去她?

该死的,这门怎么这么牢固?

一道道,一滩滩鲜血顺着手臂流到白色的地砖上,绽放出一朵朵妖艳的血花。

方舒窈脸色愈加苍白,手指颤抖,在倒下去的那一刻,她看见拼命撞门的男人,流下一滴泪。

这一世她爱的太苦了,所以让她离开吧!

穆昊天,不是恨我吗?那就看着我死好了,为什么要撞门救我呢?我不会再做你的工具了...

不会了......

天气晴朗,万里无云。

A市穆氏酒店门前,高级轿车随处可见,车水马龙,人满为患。

酒店门前安排了不下十个保安在那里整顿秩序,今日是穆氏集团的总裁穆昊天的大婚之日,受邀而来的都是知名的企业家,还有官员,明星。所以今天的秩序绝对不能乱。

新娘车是全球限量版的宾利商务车,后面跟着的也是全球知名的豪华商务车,不下百辆。

今日迎亲车队走过的道路,都已限行,就是为了浩荡的迎亲车队能够顺利通行。

中午十二点,迎亲车队准时停在穆氏酒店楼下,车子刚停稳,已经有人上前把车门打开,迎新娘下车。

方舒窈身着Verawang的手工婚纱从车上下来,见接自己下车的人不是她的男人,脸上的笑容不减,望向人群中的那个人,眼神带着淡淡的惧意。

蓄着一头短发,浓密的眉毛更显阳刚,幽暗深邃的眸子,狂放不羁,微抿的薄唇,冷傲孤清却又盛气凌人,站在这人群中鹤立鸡群,一身白色的西装更显他清冷,尊贵。

从门口到宴会厅,穆昊天始终没有看过方舒窈一眼,仿佛今日结婚的人不是他。

方舒窈记着妈妈说的话:舒窈,既然决定嫁过去你就要有心理准备,没有爱情的婚姻,是很难过的。

她只微笑说知道。

她自然知道难过,更何况外界传言穆昊天心中已有佳人,他对她宠爱之极,她说要天上的星星,穆昊天二话不说便会去摘,只为博美人一笑。

外界把穆昊天说成痴情男子,即使违背父母愿望,也要与佳人在一起。如果不是三日之前的一面之缘,她也认为是这样。

“退婚,立刻。”他左手牵着一只凶猛的藏獒,藏獒目露绿光,流着哈喇子,随时会扑到她的身上。

“不退。”她倔强抬头,视藏獒于无物,其实背部已经冷汗连连。

她第一次发现自己很勇敢,面对这么凶猛的犬类动物,竟然没有腿软坐在地上。

“你认识它吗?”穆昊天冷漠的目光看向那只半人高的藏獒,问她。

她点头。语气故作轻松,“看起来它一口可以咬掉我二斤肉。”

“你不怕?”他问。

怕!她在心里说,可是嘴上却说,“很可爱,这是你送给我的新婚礼物?”

新婚二字似乎是穆昊天的不可触碰的棱角,他一听,松开手中牵制着藏獒的绳索,方舒窈没来得及喊叫,便看见一道黑影扑过来,之后便是小腿处钻心疼痛。

事实证明藏獒并没有咬掉她二斤肉,只是咬了她一口,鲜血流出来,很疼,方舒窈倔强的咬着唇,没有出声。

后来穆昊天接到一个电话,便离开了。他一离开,方舒窈就赶紧去医院,打了狂犬疫苗,她不想自己以后变成疯狗。

这件事颠覆了穆昊天在方舒窈心目中的形象,她明白原来外界津津乐道的穆总裁,心狠手辣,这么对自己的新娘。

她也知道,新婚二字,从她口中说出来,变成了不可触碰。若是佳人口中而出,便是喜讯。

婚礼省略了很多步骤,虽然排场很大,但是内容空得很,没有回忆甜蜜,没有宣誓,直接跳到交换戒指。

穆昊天接过伴郎递过来的戒指,一步上前抓起方舒窈的右手,把那枚制作精美的戒指套在了她的无名指上,亲吻新娘。

方舒窈只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愣在了原地,看着面前那张似笑非笑的俊脸,若不是她小腿有伤,只怕自己真的会连连后退几步。

“我的新娘,该你给我戴戒指了。”穆昊天伸着左手,冷眼看着矮他一头的女人。

方舒窈咬唇,木讷的从伴娘手中拿过戒指,戒指戒除手指,她只感到一丝凉意,努力的稳着颤抖的手,给穆昊天套上戒指。

穆昊天的身体挡着底下的众人,在方舒窈触到他手的一刻,他反手抓住方舒窈的手,用力,似是要捏断她的手臂一样,方舒窈手一颤,戒指从她手上滚落下来,发出清脆的叮的一声。

穆昊天很用力,方舒窈只感觉手臂阵阵疼痛,她知道穆昊天想她出丑,她更不能如他所愿。她倔强地咬着唇。垂着眸不看她。

底下的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都好奇的看着台上的那对璧人。

因为疼痛,方舒窈涨红了脸,可是她硬是咬牙没有哼一声。

穆昊天的力气有多大,可以徒手把一块纯钢打造的实心钢块捏得变了形,他锁着方舒窈手臂的力量连三分力气都没有用上,但是普通女人却根本受不了,若再用力一分,方舒窈的手臂必残。

他冷冷一笑,松开方舒窈的手臂,“我的新娘怎么脸红了?”

“没什么?”方舒窈别过脸,不想让穆昊天看自己这幅样子,她朝台下鞠了一躬,道了声对不起,弯腰去捡戒指,却因为小腿疼痛,一个踉跄,趴在了台上。

台下一阵低呼,还有轻轻的低笑,方舒窈感觉脸上一阵发烧,她想若是台上有缝,她一定会钻进去。

活了十九年,自懂事以来,她在众人面前从来都是优雅高贵,不允许有一丝的不得体,何曾像今日出过丑?

穆昊天看她狼狈的趴在地上的样子,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他都忘了她腿上还有伤呢?看她无地自容的样子,他不明白,这就算难堪吗?

不算,连开胃菜都不算。

他走过去捡起戒指,扶起方舒窈。

说是扶,倒不如说是拎,他一只手轻而易举的把她从地上拉起来,把戒指放到她手中。

方舒窈咬牙,接过戒指呆在穆昊天的左手无名指上。

接下来的仪式,方舒窈根本不知道怎么走下去的,在刚才交换戒指的那一刻,他做假吻状付在方舒窈耳边说:

接下来,辛苦你了。

带着从地狱而来的冰冷,让她心生阵阵寒意。

谁会料到,新郎官在交换完戒指时候,会突然离场?

谁又会料到,新郎会在举行婚礼的时候,把与自己举行婚礼的新娘说成是第三者,狐狸精和攀高枝的拜金女?

“方舒窈,这就是你嫁给我的下场。以后的日子我不会让你好过的,你记着。”

穆昊天正对着方舒窈,褪下那白色的西装扔在地上,方舒窈双拳紧握,很想问他,既然不想娶她,为何要让他母亲去下聘礼?

他们,并不相识不是吗?

“我会记着的。”她唇角绽笑,清丽动人,眸中却染着丝丝怒火。

穆昊天冷笑,很好,很坚强的女人,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能笑多久?

脱下刚刚带上的戒指,他握在手心,冷笑,扔了出去。

戒指落在方舒窈的裙边,她连看都没看。

她是方家小姐,方家虽不及穆家权大势大,但是她也有自己的骄傲。今日的难堪,她就当做了一场噩梦,醒来之后,便是万里晴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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