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堂快乐,大卫鲍伊先生
仅以本文纪念刚去世的大卫·鲍伊(1947.1.8-2016.1.11)。...
仅以本文纪念刚去世的大卫·鲍伊(1947.1.8-2016.1.11)。
日本电影大师大岛渚1978年因执导《爱之亡灵》获得戛纳电影节最佳导演,国际声誉达到顶点。同一年,劳伦斯·范·德尔·包斯特的小说《种子与播种者》出版了日文版。大岛渚看过之后,就想把它改成自己的下一部电影《圣诞快乐,劳伦斯先生》(Merry Christmas Mr. Lawrence)。
劳伦斯·范·德尔·包斯特1927年曾来到日本当记者,因此学会日语了解日本文化,二战期间他成为一名英国军官,但却被日军抓获,关在了战俘营里,小说讲述的就是他经历的1942年爪洼岛日本战俘营的故事。
大卫·鲍伊与大岛渚
坂本龙一的黑白写真集
除此之外,这也是少数没有出现逃狱场面的战俘电影,作为现实主义和批判现实主义的坚实捍卫者,大岛渚对最基本的人性的刻画以及东西方文化的冲突更有兴趣。夜井上尉的同志情结,可以理解为日本对西方外来文化的一种好奇,这种好奇引发了爱,并最终导致了一种精神分裂,因为日军奉行的所谓武士道精神对身体的束缚,与这种源自于身体自身的情感形成了痛苦的对立,因此影片中的禁色之爱(坂本龙一特意为影片创作了名为“禁色”的主题音乐)除了讽刺了日本军人的尚武精神外,也体现了日本文化与西方文化在相互碰撞中的矛盾。尤其那惊人一吻,对于日本人来说,绝对是一种大庭广众之下的羞辱。
大卫·鲍伊的惊艳一吻
1970年代以相声演出赢得广大电视观众的北野武出演了原上士一角,这在当时的日本引起了很大争议(就像让小沈阳去演《南京南京》之类的戏会是什么反应),大岛渚这个意外之选却最终获得了巨大成功,北野武以充沛、自然的演技演活了这个粗俗但又单纯的军人,影片中他第一次说出“圣诞快乐,劳伦斯先生”的时候,正好是他喝醉了想要让战俘开心之际,舒缓俘虏营里的紧张气氛,这句话也是电影里唯一一次他与战俘平等对话的台词,因为他喝醉了,忘记了身份、阶级、敌我等各种羁绊。而到了影片结束,他从军人变成了即将被枪毙的战犯,与劳伦斯再见时又说了这句话,也是一种平等关系(包括文化)的置换,被用作片名,更显意味深长。北野武与大岛渚
可惜,这部电影的全新修复版,还没有机会在上海的大银幕放映过。
天堂快乐,大卫·鲍伊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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