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禧悦享丨时尚产业系列研究之钟表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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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一期的时尚系列产业研究中，我们介绍了奢侈品行业，可以将奢侈品行业称之为经典的时尚，而钟表行业所代表的时尚与奢侈品有着异曲同工之妙，本期的钟表行业研究将重点介绍行业的起源与钟表之都的瑞士，敬请关注。

钟表的分类

钟表是钟与表的统称，泛指计量和指示时间的精密仪器。钟和表通常是以机芯的大小来区别的。按国际惯例，机芯直径超过80 毫米、厚度超过30 毫米的为钟；直径37～50 毫米、厚度4～6 毫米者，称为怀表；直径37 毫米以下为手表，也称腕表（wrist watch）。

按照动力源的不同，手表可分为：机械表和电子表两大类。

机械表的动力源是一个卷曲的弹簧片发条，发条中储存的能量推动表机工作来达到计时的目的。机械表又可分为手动机械表和自动机械表两种。

• 手动机械表：采用手动上链机芯，通过转动表冠，机芯内弹簧将能量发放而推动手表运行。
• 自动机械表：采用自动上链机芯，依靠机芯内的飞陀重量带动产生动力。当佩带手表的手臂摇摆就会带动飞陀转动，同时带动表内发条为手表上链。

电子表的动能可以是电池或光能，分为指针式石英电子手表、数字式石英电子手表、自动石英表和光动能手表。

• 指针式石英表：动力来自氧化银扣式电池。作用原理：扣式电池→ 集成电路电压 → 振荡电路源 → 双向脉冲信号 → 步进电机间歇性转动 → 传动轮转动→ 表针显示时间。
• 数字式石英电子手表：石英晶体的压电效应和两极管式液晶显示相结合的手表，其功能完全由电子元件完成。
• 自动石英手表：手动上链或自动充电。工作原理：手臂的舞动带动表内的摆陀转动而产生能量推动内部的微型马达转化为能源，多余的电能会被微型电容储存起来备用。
• 光动能手表：通过太阳能晶片将光能转换成电能，贮存在可循环使用的钛锂离子充电电池中。

手表价值链的延伸：超越计时功能，变为时尚艺术品，成为精神生活的载体

钟表发明之初，主要是作为计时器用于天文观测；随后随着技术的进步，其体积越来越小，以怀表、腕表形式成为欧洲皇室、贵族的专用品。二十世纪，手表开始在普通大众中流行。近几十年来，手表在计时器之外，被赋予了更多的精神属性：装饰、时尚、个性的表达、身份和地位的象征。



目前来看手表的价值已不再是计时这么基础的功能，将手表价值组成由基础到前沿排序，大致可以分为功能、技术、标准、品牌、文化、艺术和创意七大层面。不同企业在不同层面上的精益求精或突破都能为手表企业获得一席之地。

手表消费市场目前较为明显的趋势。

• 功能技术突破

从iWatch、三星手表等产品的概念提出或亮相，突破了大众对传统手表的印象。国内企业主要从运动表、监测表或其他功能性表出发，在中低档上突破，闯出了一片天地，可穿戴同样包括在这一范畴。但考虑此类产品的卖点为外形、功能等，一方面依然受到技术性限制，另一方面iWatch 类产品难以替代传统手表的价值象征，很难真正对传统手表形成威胁。

• 品牌文化建设

海外厂商以其悠久的历史，始终如一的质量保证形成了较为成熟的企业文化和品牌识别度，这也是其手表价高仍好卖的主要原因。国内如飞亚达、上海等手表厂商近些年也不断加强品牌建设和推广，希望在中档手表上进一步突破进军高端市场打响品牌，手表的价值不仅是售卖手表本身，也将是售卖一种文化。国内手表厂商已经在品牌文化发展的道路上寻求突破。

• 文化和创意的前沿

文化和创意的价值主要可以分为两方面，一方面是如卡地亚为代表的高端手表涉及，结合艺术、钻石等元素，创造高附加值。国内企业难以模仿，也还未发展至该阶段。另一方面是以平民化、流行和快时尚为代表的大众文化和创意手表，此类手表设计新颖，往往以中低端消费者为目标群体，以达到快速消费，以流行和数量实现其商业价值。国内不少厂商已在该趋势中领先一步，瞄准80-90 后的中低端市场，推出了富含流行元素的手表，市场反响良好。

手表全球产销格局

从钟表价值链的角度看，瑞士和中国占据了高、低两极，日本钟表业位居中间。钟表是瑞士的支柱产业，在高档、中档机械表和相应的机芯领域处于垄断地位；手表出口总额、出口单价稳居世界第一。2013 年，瑞士钟表出口额达236 亿美元，成表的出口均价达791 美元；中国则处于钟表价值链的中低端，虽为世界最大的钟表生产国和出口国，但缺少核心技术，产品附加值低。2013 年，中国钟表出口额5.6 亿美元，其中成表出口量高达6.34 亿只，成表的出口均价仅为3 美元。

瑞士——钟表王国

瑞士资源匮乏，向来重视资源消耗量少、精密度高、产品附加值高且易于出口的工业产品，钟表、精密机械等为其传统优势产业。瑞士钟表以及深厚的文化底蕴、持续不懈的品牌塑造和精湛的工艺出口世界各地。世界四大钟表集团有三家是瑞士企业，分别为斯沃琪（Swatch）集团、劳力士（Rolex）集团和历峰（Richemont）集团。（最后一部分将会详述瑞士手表行业）

日本——凭借石英表后来者居上

二战中，日本的制表工业被摧毁殆尽。1946 年，钟表业被确定为出口战略的重要产业。1956 年，日本造出了第一块自动上弦手表；1967 年，日本制造的世界上第一块石英家庭座钟上市；1969 年，日本制造的世界上第一只指针式石英手表上市。随后，日本开始大规模工业化的生产石英表，一度对瑞士钟表业形成严重冲击。直至20 世纪80 年代，早期机械表的收藏风潮才使机械表重新开始流行，瑞士钟表业得以再次确立领导地位。

目前，中高档石英表仍是日本制表业的核心优势产品。卡西欧、西铁城、精工、东方、理光和丽声是日本主要的手表制造商，其中西铁城、精工、东方和理光在机械表方面也有建树。2009-2013 年，电子表的生产总值、出口额占比稳定在90%左右，其中指针式石英表占比约70-75%，数字式石英表占比约15-20%。

中国——世界最大钟表生产国

中国是最早发明计时器的国家，中国的技术经丝绸之路传入西方。经过工业文明的洗礼，西方国家实现了钟表领域的反超。19 世纪末20 世纪初，西方列强打开了清朝闭关锁国的大门，西洋钟表进入中国。国内出现第一批钟表作坊、工匠、销售网络。20 世纪50 年代，新中国第一批钟表企业诞生。

时至今日，中国已是世界最大的钟表生产国、出口国（出口量）。根据瑞士钟表工业联合会数据：2013 年，中国成表的出口量达6.34 亿只，约占世界成表的60%。但生产的钟表多为中低端电子表，出口均价仅为3 美元，主要销往香港（转口贸易为主）（47%）、美国（10%）、日本（5%）、德国（3%）等。2013 年，中国钟表出口额仅为5.6 亿美元，不足世界钟表出口总额的10%。

手表产业链及其知名手表品牌

钟表产业链

钟表产业链主要是包括生产和销售两大环节。从目前钟表的世界格局来看，上游生产环节掌握品牌、技术、工艺等核心要素，附加值最高。下游销售环节话语权较弱，附加值低。从趋势上看，上下游在融合：上游钟表品牌商在逐渐加强对渠道的控制，而渠道商也在逐渐向上游渗透。

世界四大钟表集团

斯沃琪集团

20世界70 年代，日本钟表业依托石英表日益鼎盛，对瑞士制表业造成严重冲击。为应对危机，瑞士两大表业集团-最大的ASUAG 和SSIH 合幵成立Swatch 集团。目前，斯沃琪集团已成为全球最大的手表生产商和分销商，总部位于瑞士比尔（Biel）市，主要生产和销售成品腕表、珠宝首饰、腕表机芯及部件。

斯沃琪采用扁平的全面垂直式运营方式，经营范围包括设计、生产到终端消费。集团可满足旗下十九个腕表品牌几乎所有零部件的供应需求，同时，集团公司还为瑞士及全球第三方制表商供应腕表机芯和零部件。斯沃琪集团还是制表行业及其它行业所使用的电子系统的重要制造商和销售商，同时也在体育赛亊计时领域保持领先地位。

劳力士

劳力士（ROLEX）公司的前身是“W&D”公司,由德国人汗斯 ·怀斯道夫不英国人戴维斯于1905 年在伦顿合伙经营。1908 年，怀斯道夫在瑞士的拉夏德芬注册了“劳力士”商标，“W&D”由此改为“劳力士”。劳力士总部位于瑞士日内瓦，旗下品牌包括劳力士和帝舵。劳力士品牌销售额持续多年位居世界第一位，2013 年销售额超43 亿瑞士法郎。

历峰集团

20世纪40 年代，南非安顿·鲁伯特（Anton Rupert）単士创立了伦勃朗集团（Rembrandt Group）。1988 年，历峰集团从中分拆出来，与门从亊钟表、时装、珠宝等奢侈品投资。随后，历峰通过一系列收贩完成了由烟草商向奢侈品巨头的转发。钟表方面的收贩包括：1996 年，以1 亿瑞士法郎收贩江诗丹顿；1997 年，收贩沛纳海品牌及其精密仪器部门；2006 年，通过万宝龙收贩机芯制造商米涅瓦；2007 年，收贩手表制造商Donze-Baume SA；2008 年，收贩豪华腕表Roger Dubuis；2012 年收贩Peter Millar。

路易酩轩

1987年，路易威登控股公司（Louis Vuitton holding company）和酩轩公司（Moe’the Hennessy）合幵成立路易酩轩（LVMH）。合幵后，LVMH 重组了酩悦、轩尼诗、Veuve Clicquot 的酒业以及迪奥香水、纨梵希香水和娇兰香水。随后，LVMH开始了大规模的兼幵收贩之旅，通过近70 次收贩拥有了50 余个国陂品牌。

LVMH主要业务包括五个领域，2013 年其收入占比分别为：葡萄酒及烈酒（Wines& Spirits） 14%、时装及皮革制品（Fashion & Leather Goods） 34%、香水及化妆品（Perfumes & Cosmetics） 11%、钟表及珠宝（Watches & Jewelry） 9%、精品零售（Selective Retailing） 31%。

中国国内手表产业

发展历程

• 混沌初开

中国是最早发明钟表的国家之一，早在3000 多年前，我们智慧的祖先就发明了“土圭”，“日规”两种计时器，而之后张衡发明了“水运浑象”，是世界第一台水力发动的天文仪器，唐代之后，在“水运浑象”的基础上，出现了更精确的天文钟，让古中国领世界钟表业一时风气之先，也让我国著名钟表收藏家乔大羽发出了“中国人开创钟表史”的感叹。

直至清末，我国的钟表工艺仍然十分出色，1875 年由上海美利华表厂制造的“南京”在1903 年巴拿马国际展览会上获得了特别奖。

• 虎卧荒丘

随着战乱时代的到来，钟表工业也禁不住战争的摧残，消失在了历史的长河之中，直到1954 年，天津手表厂决定自行研制机械手表，才让中国钟表产业死灰复燃，之后70-80 年代的三大件“手表，缝纫机，自行车”着实让机械表红火了一阵，也让中国钟表业看到了复兴的希望，然而突如其来的石英表浪潮一下子扑灭了我国钟表工业的星星之火，到90年代，全国38 家表厂仅存十几家。而由于我国机械表是统一机芯，同质化严重，更是让钟表工业的前景雪上加霜。

• 破蛹成蝶

败也石英，成也石英，石英钟表门槛低，易复制，随着石英技术的日渐成熟，中国也能生产出质量过关，价格便宜的石英表，并且中国巨大的人口红利带来的低成本更让中国石英表迅速侵蚀日本钟表的市场份额，截止到2013 年，中国已经成为世界上出口量第一，出口额第三的钟表大国。

石英表带来的利润也让中国表商有财力有余力重启机械表的研发，力争复兴真正的，高附加值的钟表工业。近几年，中国表商通过技术提升和自主品牌战略逐渐形成自身优势。除确保原有生产优势外，形成了数个具有影响力的品牌并逐渐成为我国手表行业的领头羊。如飞亚达、天王表、罗西尼、依波表等更是着重发展自主知识产权，也形成了自己的品牌文化。

国内手表市场

我国手表行业2010 年来才正真起步，目前正处于持续迅速增长和形成行业格局的阶段。我国手表生产厂商较多，但成规模和具备成长潜力的还较少。目前来看技术+品牌+渠道是我国手表厂商发展壮大的可行方案。其中飞亚达、时计宝和冠城钟表珠宝就是最具代表性的龙头企业。尤其是飞亚达定位中端，具备了一定技术水平，结合其庞大且深厚的渠道，已经呈现出龙头企业借行业东风快速发展的局面。

瑞士手表行业：高端钟表市场领导者

起源、崛起、没落、复兴，跌宕起伏的发展史

作为瑞士标志性国宝级产业，钟表业的发展并非是想象中的一帆风顺，相反的，数百年的历史可以用跌宕起伏来加以概括。

阴差阳错，法国人造就钟表业

瑞士钟表闻名于世400 多年，以其精细复杂的工艺，尊贵的品质，奢华的用料，在全世界范围内广受追捧，为了得到一只完美的超复杂功能表，收藏家们甚至要苦等数年。

令人意外的是，虽然瑞士钟表声名赫赫，钟表业却并非起源于瑞士。16世纪中叶，法国的宗教改革导致了一场大屠杀，胡格诺派教徒纷纷逃亡瑞士的日内瓦，并带去了制造钟表的技术，时值约翰加尔文禁止佩戴珠宝首饰，不少当地珠宝匠投身新兴的钟表业，珠宝匠的精湛的手艺和法国人的制表技术一拍即合，瑞士钟表迅速茁壮发展，到了16 世纪末，世界首家钟表行业协会-日内瓦制表协会成立的之时，日内瓦表厂已经有500 多家，并以日内瓦为根基，沿着汝拉山脉一线向东北延伸直到沙夫豪森，在瑞士北部遍地开花。

天马行空，百家争鸣黄金二百年

到了18，19 世纪，制表技术开始突飞猛进，众多现在为人们熟知的品牌也如春笋般涌出，这200 年也堪称瑞士钟表的文艺复兴时期。1795 年，路易.宝玑发明了陀飞轮，1867 年，百达翡丽制造了第一款万年历怀表，1891 年爱彼发明了具有三问报时的机芯。至此，机械表最顶尖最复杂的三大技术全部面世。

而随着制表技术的进步，瑞士钟表业也渐渐占据了世界钟表领头羊的位臵，在1800 年时，瑞士钟表产量已经占了世界总产量的2/3。而进入20世纪以来，瑞士钟表两位伟大的表匠皮埃尔和乔治斯发明的钟表零件制造机为瑞士钟表的规模化标准化生产铺平了道路，一直到20 世纪60 年代，瑞士钟表都是世界市场上当仁不让的领导者。

石英表崛起，瑞士钟表险遭灭顶之灾

瑞士钟表业的繁华盛世看似牢不可破，然而日本人却带给了他们一场灭顶之灾。1967 年，精工在日本发布了世界上第一款量产的石英手表，以其走时精准，价格低廉，不易损坏等特点迅速风靡世界，一举将此前高高在上的机械表打倒在地，人们开始意识到拥有一只表原来如此容易和廉价，而瑞士人好像还沉迷在机械表一统天下的日不落美梦中，不能自拔，对便宜的石英表嗤之以鼻，高高在上的态度让他们几乎失去了翻盘的机会。在上世纪70 年代，瑞士制表业陷入空前的危机，市场占有率由43%急剧下降到15%。1000 多家企业破产或倒闭，60000多名表匠失业。几乎没有人认为瑞士钟表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这个古老的产业难道要就此销声灭迹？

管理学大师汤姆·彼得斯说过：品牌就是一切。日本钟表和瑞士钟表的最大区别是什么？品牌和历史！

瑞士的钟表业在斯沃琪集团创始人尼古拉.海耶克的带领下，一边放下身段，打造瑞士石英表，在低端市场上用瑞士石英（SWISSQUATZ标识）和日本表直接竞争，一边塑造SWISSMADE 金字标识，在国家层面上制定了保护瑞士机械表的法律，十分有效的在市场上把瑞士机械表塑造成集历史，品牌，技术于一身的高端品牌形象，成功的和日本钟表廉价低端的印象区分开来。80 年代后期随着经济复苏，收藏机械表的热潮在消费者中蔓延，人们开始去欣赏机械手表的制造工艺，研究不同表匠的各大发明，了解各大公司的成长历史。借此东风，瑞士钟表又重拾昔日的尊贵地位，直至今日，依然保持着世界钟表产量的半壁江山。

行业整合，打造完整的产业链

上下游各司其职，龙头企业占据垄断地位

目前，瑞士钟表公司共有620 家，创造了55816 个工作岗位，占瑞士第二产业工作岗位的5.3%。其中，从事钟表零部件制造的公司占1/3，另有160 家公司从事组装钟表成品，135 家公司从事钟表贸易，116 家公司从事制表机械制造，80 家公司从事钟表打磨，62 家公司从事机芯制造，还有59 家公司专注于微型工艺。从公司规模而言，10-49 人的小公司最多，占比31%，其次是49-249 人的中型公司，占比26%，250人以上的公司虽然只占7%，然而却贡献了1/3 的劳动力。在市场份额方面，大集团的垄断优势更加明显。其中，斯沃琪、历峰、劳力士三大集团就贡献了瑞士94%的钟表出口量，这样的行业集中度非常惊人。

龙头企业通过垂直收购，掌握延伸产业链

自从上世纪70 年代日本石英表风靡全球以来，瑞士钟表受到极大的冲击，行业结构格局早已天翻地覆，1000多家企业或破产或被收购，时至今日，行业结构仍然在不断调整，兼并时有发生，并且垂直收购成为主流。以瑞士钟表业三大集团（斯沃琪、历峰、劳力士，）为例，2000 年至2013 年斯沃琪公司共收购2 家生产表针的公司，2 家表盘公司以及3家机芯公司。而奢侈品巨头历峰集团则收购了1 家表盘公司，2 家表带公司，2 家机芯公司和1 家表盒公司。劳力士的扩张脚步虽不如前两位，但也收购了1 家制表盘公司和1 家机芯公司。从这些年巨头的兼并来看，他们已经逐渐有意识的掌握一整条产业链，特别是收购机芯厂，是重中之重。拥有自主机芯不仅可以减少对供应商比如ETA 的依赖，更能差异化定位产品，提高公司的核心竞争力。以历峰集团为例，近年来收购的奢华表商罗杰杜彼，从2009 年起，该品牌的所有机芯均达到了“日内瓦印记”的严苛标准，并且从2010 年起所有机芯将提交到瑞士官方天文台表检定局进行精密计时器的认证，这极大地丰富了历峰集团的高端产品线。而收购中端的机芯厂美耐华则用意很明显，减少对竞争对手斯沃琪的ETA 机芯的采购，做到高中低端机芯自给自足。

可以预见，随着并购潮的持续，瑞士钟表行业的集中度会进一步提高，小公司和大公司的核心竞争力差距会越拉越大。特别是对于机芯供应的控制，会让斯沃琪、历峰、劳力士等巨头持续挤压小产商的生存空间。感谢阅读！

作者：青岛千禧年轮不动产顾问有限公司  王振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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