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宗伟:原来我们都是神经症患者

 

弗洛姆在《健全的社会》里谈到偶像崇拜的时候,谈到这样一个比较有意思的观点:“领袖和国家实在被统治的人统一之下...



弗洛姆在《健全的社会》里谈到偶像崇拜的时候,谈到这样一个比较有意思的观点:“领袖和国家实在被统治的人统一之下产生形成的。当个人将自己的全部力量投射到领袖和国家身上,希望通过顺从和崇拜的方式来重新得到力量之时,领袖和国家才成了偶像。”也就是说,许许多多的偶像其实都是我们这些力量匮乏的人给捧出来的。作为偶像的领袖是这样产生的,大师和专家们自然也是这样产生的了。某君开了个玩笑,现在兴起的这样那样的几人谈,让他想起了现代史上某些类似的东西,你懂的。



弗洛姆的恶毒还不在这里,他的恶毒更在他将我们这些依赖外力而生存的现代人一律归结为异化了的人。他说:“神经症患者也是一个异化了的人。他的行为已经不再是自己的行为;他有着一个幻想,即他在做他想做的事,而实际上,是与他分离了的力量在背后驱使他这样做;对于他自己来说,他是一个陌生人,正如他的同胞一样。他没有把他人和自己当成真正的人来体验,无意识的力量使他歪曲了他人和自己。神经错乱的人绝度是异化的人,他自己已经完全不是自身经验的中心;他我劝丧失了自我意识。”看看,弗洛姆就这样一棍子,将我们都打成了神经症患者。恶毒不?



然而当我们看看听听衡水二中之类的高考誓师大会、震天际响的标语口号和那些名师们的文字和言说的之后,再回过神来细细思量一番的话,还就觉得弗洛姆的描述真的是入木三分,让你不得不感佩的:“人不在感受到他是自己的力量和丰富感情以及品质的主动拥有者,他感到自己只是一个贫乏的‘物’,依赖于自身之外的力量,他向这些外界力量投射他生存的实质。”比好玩的是,当我们患上神经症以后就总是觉得周围人都是神经症了!所谓“众人皆醉我独醒”大概在这种境况下才是最最合适的了。

一个怪怪的念头忽然冒上来:您想清醒吗,那就早点患上神经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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