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一段故事
清晨他看着她侧面睡着的脸...
(上海下了一整天的雨,半晚时分,我听见雨打在阳台玻璃窗上,我起身打开通往阳台的玻璃门,透过玻璃窗看着楼下的街道。被打湿的路面,积水的低洼处,密密麻麻的雨滴。路灯下,一辆白色的SUV在路口等绿灯。我站在11楼,披着毛毯,心里是久违的宁静。红灯变绿,SUV缓缓离开路口,我走进房间,关上玻璃门,打开surface,写了一段文字。)
······他说:如果没有开始,是否就意味着某些事情就不会发生?
我回答说:其实我一直以为,即使我们再怎么去回避,有些事情是避免不了的。
他看了看我:也许可以避免。
我:也总有其他的事情代替。也许你该庆幸我们现在遇见的一切,如果没有了开始,也许后面还有更多的事情都不会发生,不管是好事,还是坏事。
他皱了皱眉头:没有坏事,只是在要失去的时候,我会变得太过于感性而悲伤过度到头疼。
我看了看他,没有说话。
他接着说:如果早就知道结局,而我自以为已经避开的事情,最后却发现我还是没法独自避免。到最后,遗憾了所有。
我问道:遗憾了什么?
他笑得有点失落:遗憾自己为什么没有珍惜。即使知道这结局了,为什么在结局到来之前,我们为什么不去好好珍惜呢。让这段故事有个美好的回忆。而不是种种遗憾。
我说:我记得王家卫电影里有这么一段话,人生若没有遗憾,该多无趣啊!
他说:若是没有遗憾,也许也不会被一生铭记吧!
我问道:所以呢?你现在是放手了?
他没有说话,只是习惯性的按了按头疼的地方。显得很难受的样子。
我安慰到:总会过去的。
我实在找不到更好的语言去安慰他,只能默默陪在他身边。
他说:真想知道她现在是怎么想的,也许知道她会记着我,也许就足够了…
我什么也没说,也许这个理由能让他熬过这段时间。我想一个完整的人生,都是要经历这些遗憾,然后慢慢走过。只是我们谁都不知道,所谓的对错,在我们生命结束前,是否还可以那么简单的界定。
就像上篇说的
人生简简单单
中间却穿插了太多的悲欢离合
只能远观,却不能细看
而我们
好好珍惜现在身边的一切
因为再见,总有一天
永别不远
别后不见
选自——Brigitte M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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