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姑娘  一个人的勇敢

 

这个姑娘今天又献血了...

盛夏,雨天,一个人。
那样的天气,现在想起来,
应该比较适合在家开着小灯,
听听歌,看看电影吧!
大约是午后,空气里的湿润气息,在一呼一吸间渗入血液里。我一手撑着伞,一手稳住单车的车头,摇摇晃晃地骑进了一个从没踏入的地方。

故乡小城的血液中心位于最热闹的批发市场的对面,一条宽敞的马路划出了一条鸿沟,似乎不可逾越。“某市血液中心”这几个大字被路旁郁郁葱葱的大树遮掩住了。很少人看清,也很少人关心那个刷着白漆的院墙里究竟有什么人和什么样的故事!它就那样子,每天静静地望着马路对面的市场里人来人往,从日出到日落。

我停放好单车,收起伞,走进大厅。空旷无人,只是隐隐约约听见隔间里有交谈声传来。
大概是有监控吧,里面的护士走出来,见我一个人,满脸诧异,不可思议地问我一声

“来献血?”

“嗯!现在可以献吗?”
“可以可以,你先填表吧!”填表,称体重,验血型,然后开始献血。第一次坐在那张献血的椅子上,我有点不安,整个人似乎紧张得有点像绷着的一根弦。我是不晕针、不晕血的,但是那个护士似乎太害怕吓跑我,一直劝我把头转过去。不知道是好奇心掩盖了紧张,还是勇敢的心战胜了不安。献血用的针头比平常输液的针头还要大很多,是肉眼一眼就能看清的。

但是现在想起那个画面很搞笑,我就那么好奇地盯着那个针孔没入皮肤,扎进我的血管里,傻傻地忘了疼、忘了被吓到。

护士一直小心翼翼的,但我渐渐放松的心情感染着她,她开始跟我谈天说地。血液在我的身体里流出,她的感慨之语从我的耳朵钻进去,直到现在仿若昨昔。

“今天天气不好捐血车没办法派出去,算上你,就三个人来献血,另外两个人是因为他们的家人在医院急需用血,医院开单要他们来这边献血,才能先调用血库的血给病人。就算平时捐血车派出去,献血的人也不多。”
“那血库少了这个血型的血液怎么办?”
“只能找电视台呼吁大家来献血。”

我低着头看着自己的右手臂,白色纱布盖住了针头,只能看着自己源源不断的血液,红色的,粘稠的,随着一分一秒流入那个血袋里。最终会流淌在哪个陌生人的身体里,我不知道。

那次献血后领到的纪念品是一把伞。
牵着单车慢悠悠地离开血液中心时,

雨还是滴滴答答地下个不停。

右手臂酸软了一个多星期。
扎针的地方淤青了半个多月。
献血证我一直带在身上。
来到深大的第三个星期,

我成为了策划去年十月献血活动的组长。
最近的深圳,同样的阴雨天,抬头发现荔园小道旁的嫩叶已经变得宽大葱绿时,我总回想起故乡小城里,密密麻麻的枝叶后面掩藏着的“血液中心”四个大字。

无论是大城市还是小城市,无论发达与落后,都逃不开“血库储备不足”的噩梦。

当我来到这个城市,怀揣着那份初衷,加入策划献血的义工的行列,在上个学期看到了与故乡小城不一样的让人感动温暖的景象。

如果说去年盛夏烙印在心里的那份无奈,是提笔而书的动力;那上学期在荔园的献血车上看到的听到的欢容笑语,却是我今天写下这篇文章的期盼。

当初那位护士问了我一个问题,直到今天差不多一年过去了,我也想问一问自己——为什么那时候会一个人去到大家都有些排斥的地方,做了一件周围没有人做过的事? 
因为高考完,

想送给自己一个不一样的成人礼?

是因为暑假吃太多太胖了,

刚好符合体重要求,

觉得不能错过机会?

还是因为故乡小城市里,

每天无聊的民生新闻总会有

让人揪心的血库告急的报道?

都是,抑或都不是。


无论缘由,当今天的我不再只是个献血者,当我还是义工联的一名义工,我想实现的愿望里,不再只有一个人的勇敢和一个人的坚持

我和我的小伙伴们需要你们的帮助,血液中心的护士们需要你们的支持,在手术室里与死亡博弈的病人们需要你们的爱心和力量。
无论是作为一名志愿者,

还是成为一名献血者,明天(周五)是最后一天
西南球场,教学楼A前,南区23栋间,
请你们陪我一起,

仰望去年夏天里我一个人没有机会看到的

雨过天晴,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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