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化门海淀首尔

昨夜首尔光化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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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酒店看新闻才知，主办方说超10万人参加了昨夜的烛光集会，警方口径没那么多，4万3千人。不过，规模也确是韩国近10年来最大的一次了。

下午4点开始，韩国首尔及周边的民众在光化门广场附近集结，示威抗议现任总统朴槿惠“闺蜜干政”丑闻，尽管朴槿惠在前天已向韩国国民作过一次郑重道歉，但从现场要求她下台的声浪里，能听出大家不全买账。

光化门，可算作是韩国民主化进程的象征。今天，照相馆老板恰出差路过，在此拍下了声浪中的首尔一夜。

一

我是循着音响找过来的，听不懂韩文，不过如把口号换成宋承宪，氛围也不违和。如狂热演唱会上此起彼伏的呼喊，强劲的rap，说是一场演唱会，根本不为过。

合唱、呼号和讲演，能听到他们的不满情绪，但是那种不满的程度，坦白讲，跟国内接触过的一些事件的参与者相比，愤怒成分不及五分。

二

沿着广场轴线的两块大屏幕，同步播放组织方制作的朴槿惠的视频，从嗤笑和骂声中，猜得到三五分的意思。不过对有煽动和丑化意味的视频，看起来会有发自本能的尴尬。集会后半场，舞台下最前方出现了慢半拍的口号，一同来的，还有打嗝涌上来的酒精气味。

要纯化一个社会运动，是无解的练习题。

三

集会尾声，不少人试图一路向北，直奔青瓦台，最终被防暴人墙拦下了。这些人墙，是首尔出动的2万名警察。

在首尔地铁3号线景福宫站出口，迎面便是集结的防暴警察，黄绿色制服，黑色马甲，上面都没有一道划痕，还能闻到橡胶的味道。路人给他们笑，也会得到微笑。除了着便服拿对讲机指挥的长官，看头盔下面的脸庞，我想他们大多数的年龄都比我小，有些明显是学生的脸，能认出来的。

这是他们的实习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