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旅行比起来,我更喜欢旅居

 

旅居不是浅尝辄止。...



|黄药师


很多小伙伴以为我去过很多国家,其实从大学毕业到现在的四年里,我只去过两个国家,新西兰和泰国。

2013年12月去新西兰打工旅行,2015年二月回国,在那工作生活一年多。2015年8月我去泰国学潜水,到现在前后加起来四个月。我更喜欢用这样的方式去了解一个国家,她的文化,她的建筑,和她的人民。

在新西兰的大部分时间我住在南岛的Blenheim小镇。我喜欢和毛利朋友坐在自家后院熏制刚从河里钓上来的鳗鱼,也喜欢和已经熟络的便利店老板聊汽油的价格,或是让路上的背包客搭我的顺风车。一切都那么顺理成章。

在Kaikoura的观鲸公司上班时,能经常遇到来自全世界各地的游客。有一次我载一个德国高中生去他住的青年旅社。路上聊天时,他问我是不是新西兰人。这让我既惊讶又高兴,难道我的新西兰口音已经严重到让外国人无法分辨的程度了吗...

或者是我穿着蓝色的船员制服去店里买东西时,老板会给我打折。“小镇上的居民享受八五折优惠。”那一刻感激地看着他,心想,“我是小镇的一员”。

再后来我去了泰国,从天津飞往香港的飞机上认识了我现在的好朋友Tara。Tara是土生土长的泰国人,在天津读硕士,专业是汉语言文学。她邀请我在彭世洛府的家里住了一周。

早上起来和Tara的妈妈去菜市场买菜,我这个泰国的妈妈会给认识多年的市场摊主们介绍,这是来自中国的Tana。现在我每次去泰国都会去拜访这个我在泰国的家。

在涛岛生活的两个月,让我变成一个不折不扣的岛民,至少我是这么觉得的。早上七点半出门去街尽头的咖啡厅买面包,店员会笑着说:“今天怎么来这么早?”然后直接拿出两个牛角包放在烤箱里加热。

半路经过水果店,还没等我进去,店里的缅甸妹子冲我打招呼:“今天没有榴莲了,明早九点才有榴莲吃~“

水果店的有一个缅甸小妹妹长得很好看,二十岁上下的年纪。只是有脚疾,影响了她的外貌,但是能走路。和我患有小儿麻痹症的老舅一样,她每次见到我都会灿烂地笑,那张脸上看不到因自身的缺陷而产生的自卑。我老舅是我认识的最出色的人,她是我见过最美的女孩。

大学刚毕业的时候我去了一次南靖,住在客家土楼里。每天早上我会去同一家餐厅,点同一个菜。一来二去就和店家媳妇熟悉了,才知道她是六公里以外另外一个小镇上王姓家族,去年嫁到现在的张姓家族。我离开村落的时候,店家爷爷说了一句我现在还记得的话:下次来的后别一个人了。“哈哈,希望如此吧。”

现在想起来,在天津滨海开发区平淡的那半年和后来在这两个国家生活的状态并没有太大区别,柴米油盐,家长里短。真正让我兴奋的是生活在异国他乡融入不通文化的过程。

朋友问我是否打算常驻泰国。我说不啊,还想去德国或者奥地利工作和生活一段时间。我向往的是能在忙完一周的工作后,去剧院听听音乐剧《莫扎特!》。

大概了解了一下,能让我在欧洲工作只有滑雪教练这个职业。但是我现在还没有考能被国际认证的滑雪教练证书,该为旅居欧洲的计划做准备了。想想还有点小兴奋,打上这针鸡血,德语单词背起来...
生活虐我千百遍,依然待我如初恋。
2016年10月7日
于呼伦贝尔家中
黃藥師

世界那么大,我必须去溜达溜达

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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