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的时候,女生最喜欢男生怎么做?

 

我叫安小陌,今年二十二岁,国立美院大四的学生。再过两个月我就要毕业了,因此最近一直在忙着做毕业设计,可是总是...

我叫安小陌,今年二十二岁,国立美院大四的学生。

再过两个月我就要毕业了,因此最近一直在忙着做毕业设计,可是总是找不到好的题材,做了又改改了又做,至今还是一筹莫展。

中午放学的时候突然接到导师的电话让我马上去趟河北,说是在那里发现了一座千年古墓,我很惊讶,我又不是考古专业的学生去古墓干什么?

导师解释说在那古墓里发现了历史上从未见过的美轮美涣的壁画,导师正好在写有关中国壁画发展史的论文,好不容易争取到一个去古墓临摹壁画的机会,可不巧的是他摔伤了脚,于是就让我代他去。

本来我未必有这个机会,因为导师是我父母的高中同学,他特别关照我我才有了这次的机会。我很是激动急忙答应下来,我还没有看见过真的壁画呢,何况还是千年前的,正好我做毕业设计也许可以拿它当素材,我迫不及待想去看看。

导师交代我如果可以的话最好能用相机把壁画拍下来,我答应了一声匆忙往外赶,现在去搭动车还来得及。

走到校门口的时候我发现门前人山人海挤得水泄不通,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好不容易从人群中挤出去,我隐约听到议论好像是死人了,我往那边瞟了一眼,只看到了一个坐着的背影。

那背影有点熟悉,但我一时又想不起来是谁,想想算了别管了,没时间了,我跑到公交站点打了辆车到了动车站。

当我赶到古墓时考古专家正合力把一个精美的铜棺打开,棺盖一打开我惊住了,一具栩栩如生的古尸出现在眼前。

那古尸戴着一副精美的黄金面具,面具只盖了半张脸,修长的凤眸轻合,如墨的长发披在脑后,一袭白衣胜雪静静地躺在刻着繁复花纹的铜棺中,就好像睡着了一样。

可是随着开棺之后氧气的侵入,那古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干瘪起来,身上的衣服纤维也断裂腐朽,刚才还是精美如玉的一个人倾刻间就变成了一具面目可憎的干尸。就好像一朵美艳的花在瞬间经历了艳丽绽放到干枯死亡的整个过程。

我倒吸一口凉气,没想到竟会看到这样的情景。

边上的考古专家一边叹惜一边开始捡铜棺里的殉葬品,我正准备离开,那干尸干瘪的眼睛忽然睁开,朝我诡异地笑了笑。

“啊!”我心头一跳惊叫起来。

“怎么了?”边上的一个老师看向我,眼里有着一丝不耐。

“他……他……”我手指着那干尸说不出话来,他刚才睁眼了,我想说,可是我再看去那干尸眼睛却好好地闭着,根本没有睁开,难道刚才是我的幻觉?

见我半天说不出话来那老师有点不高兴,“别一惊一乍的,这么胆小来这里干什么?”

“对不起,对不起!”我连忙道歉,再不敢多看,问了边上的工作人员壁画的位置急忙走开了。

这个古墓非常大,足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现在只是挖掘出了一部份,而我要找的壁画就在铜棺右侧的石壁上。

古墓中光线不太好,强光灯都被考古学家拿去另一边用了,我只好拿出手机当手电查看墙上的壁画。

这幅壁画是一件叙事性壁画,也就是说这壁画讲的是一个故事。

壁画一共五幅,第一幅是在漫天飞雪的山间有一片梅花林,一个身着浅绿色长裙穿着毛绒兜帽披风的少女在一棵粉色的梅花树下盈盈而立,微风轻拂,少女脚边的裙裾随风飞舞,有如仙女下凡。

而另一边一个身穿白色长袍的男子席地而坐,地上垫着厚厚的毛毯,他的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铜暖炉,正痴痴地看着那个少女。

第二幅画,少女和男子一起坐在梅花树下,两人手持书卷,看样子相谈甚欢。

第三幅画,梅花树下落樱缤纷,男子拿着一个什么东西递到少女的手中,少女微微低着头,像是害羞了。我猜想那个男子给她的可能是一件定情信物。

第四幅画,男子坐在高头大马上,而女子坐在火红的花轿里,边上的队伍吹吹打打很是热闹。我看出来了,这是迎亲,男子和少女要成亲了?

第五幅画,男子在一个房间外,透过窗户痴痴看向屋里的少女,少女好像并没有察觉。

不知为什么,前面四幅画都是彩色的,到了第五幅画却是黑白的,整幅画弥漫着一股悲伤的情绪,我甚至能感觉到忧伤从那画里透出来。

不过无论是哪幅画画面都十分精美,故事也非常精彩。

只不过有一点我不明白,为什么这样完整的一个故事偏偏第五幅画画风突变,是因为颜料突然用完了还是来不及上色?亦或是其他什么原因?我不得而知。

我拿出画架和纸笔,攀上边上的木梯对着那五幅壁画慢慢临摹起来。

刚才我已经问过这里的工作人员,他们说不能拍照,怕对这些壁画有影响,所以只能画下来。

那些画线条虽然简单,但却画得极其传神,每一幅画上面的脸孔都是空白的,并没有画五官,但是却能深刻体会那种情绪的表达,看来这作画的人画工十分高明。

我知道最近有一个90后的美女画家专画这种中国风的无脸古装群像画,想不到千年前就已经有人这么画了,这个发现让我大吃一惊。

临摹完壁画我看了一下时间,已是晚上8点多,边上的工作人员却都还在忙碌,好像并没有要收工的打算。

我偷偷看了一下,没有人注意我,我不敢拿出相机,就拿着手机对着这几幅壁画猛拍起来。

我想着不开闪光灯应该没事,就用手机自带的手电照明,能拍清多少算多少,这样如果有画错的地方回去我还可以照着修改。

等我拍完所有的壁画,把手机揣进兜里,那墙面突然震动起来,五幅壁画后的石壁竟像陈年的石灰墙皮一样哗啦啦地往下掉。

我大吃一惊正想叫人,脚下的梯子突然也摇晃起来,我惊叫一声,身体不受控制地往下掉了下去,翻了几个滚,头重重地磕在边上的青铜棺上,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我听到有一个人在我耳边低语,“终于……找到你了!”

那声音温润低哑带着喜悦,却又隐隐透着一丝淡淡的忧伤,我不知道有没有听错,我的脑袋一直昏昏沉沉的。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在医院里,我的导师方老师还有我宿舍的两个好朋友陈倩和张圆圆正担心地看着我。

“小陌,你终于醒了?”张圆圆松了口气。

“我这是怎么了?”我还有点没反应过来。

“你昨天在古墓中临摹壁画的时候从梯子上摔下来了,头部受了伤!”方老师说道。

我受伤了?我下意识地往头上摸去,果然头上扎着一圈绷带,头也隐隐作痛起来。

“昨天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壁画怎么会突然全毁了?”方老师很严肃地问道,看来那壁画真的没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摇了摇头不敢说出我用手机拍壁画的事,再说我只是用手机拍了几下,声音也调成了静音,闪光灯也没有开,我不相信是因为我手机拍过后影响了壁画。

“我画完了壁画正准备下来,那面石壁突然震动起来,我都来不及下梯子就摔了下来,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看着方老师说道,“会不会是因为古墓的挖掘引起的震动?”

“现在还不知道,专家正在勘察。”方老师摇了摇头,“不过奇怪的是只有那一边的壁画毁坏了,其他地方的东西都完好无损,专家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只要不是你破坏的就没事!”

“我怎么可能去破坏它,难不成是我用锤子砸下来的吗?”我失笑,“我保护它还来不及呢!”

“嗯,这事你就不用管了,我去跟他们解释,你受了伤好好休息几天,这几天就别去上课了。”方老师说。

“好,谢谢方老师。”我点点头,“我想出院,我回家休息可以吗?”

“这个要去问问医生才行,如果医生说没问题我没有意见。”方老师说完便出了病房,应该是去问医生去了。

“小陌,到底是怎么回事?”见方老师一走,陈倩和张圆圆迫不及待地问起来。

“就是我刚才向方老师说的那样啊,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答道,其实我也并不算撒谎吧?就是没有说出拍照的事而已。

“那你画完了那壁画?画呢?”陈倩又问起来。

“画完了呀,画不见了吗?”我诧异,我摔下来了壁画应该就掉在身边才对呀。

“诡异的地方就是这里啊,听方老师说那些考古人员把你抬起来时在地上找了一圈也没有看见你画的画,只是看到了你的画架和一些散落的白纸,并没有看到有成品画,他们还以为你没有画呢。”陈倩说道。

“怎么可能?”我大吃一惊,“我画了啊,还画完了,不然我那么长时间在那里干什么?干坐在那里看啊?”

“啊!”张圆圆突然全身一抖摸了摸手臂,放低声音,“不会是有鬼吧?”

“怎么可能……”我轻嗤一下,突然想到那铜棺中的干尸睁开眼笑了一下,难道那不是幻觉?我不由打了个冷颤,脸色变得苍白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陈倩见我脸色不对急忙问道。

“没事,没事。”我连忙摇头,一定是我想多了,“只是突然觉得有点凉,是不是开空调了?”

“没有啊!”陈倩回答,转头和张圆圆对视了一眼,眼中出现一丝恐惧。

“你们俩别胡思乱想了,我只是有点不舒服,头又晕,怕冷是正常的。”我滑下身体把空调被往身上拉了拉,“我累了,想再睡一觉,你们先回学校吧。”

“那你先休息,我们去问一问方老师你能不能出院,如果可以我们就一起回去吧,不然明天你一个人我们怎么放心得下?”陈倩担心地说。

“嗯。”我的心里一暖,不愧是我的好姐妹,对我很是关心。

再次醒来时已是傍晚时分,夕阳的余晖透过玻璃窗照在我的床上,把白色的床单都映成了金黄色。

“小陌,你醒了?”一个声音传来。

我一看是陈倩,只有她一个人。

“圆圆呢?”我问。

“她和方老师先回去了,医生说你还要留院观察一晚,得有个人陪同,我就留了下来。本来圆圆也不肯走,但这里陪床这么小根本睡不下两个人,方老师好说歹说她才跟着走了。”陈倩回答道。

“倩倩,谢谢你!”我握住陈倩的手,她的手很暖。

“跟我还客气什么?”陈倩笑了笑,“谁让我们是好姐妹呢?”

“对了,你都睡一天了,饿了吧?我去给你买点吃的。”陈倩说道。

她不说还好,这一说我的肚子就不争气地咕咕叫起来。

陈倩抿嘴一笑,“你等着,我去给你买好吃的。”

陈倩一走,夕阳也正好落了下去,病房里一下变得幽暗起来。

不知为什么我突然感觉一阵冷意,不是那是天凉的感觉,就是阴冷阴冷的,我全身一下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急忙走到门边打开电灯开关,病房里的灯是荧光灯,灯光苍白荧亮,却是没有一丝暖意。我走到床上用被子包住自己的身体,可还是觉得一股寒意从骨子里透出来。

这时门突然“嘎吱”一声响,我吓了一大跳,紧张地盯着门边。

陈倩提着两盒外卖走了进来,我呼地松了一口气,一摸额头起了一层冷汗。

“怎么了?”见我脸色不对陈倩连忙问。

“没事。”我摇摇头,“就是感觉有点冷。”

“嗯,我也感觉到了,听说今晚会降温,看来是真的了。你看我买了什么?”陈倩提起外卖朝我晃了晃,“你最爱的酸辣粉,正好我们发发汗身上就不会那么冷了。”

“你也没吃吗?”我接过一盒酸辣粉打了开来,一股酸酸辣辣的味道直冲入鼻子,顿时就觉得胃口大开。

“唔……”陈倩也打开了酸辣粉,一边吃着一边说,“我怕你一个人吃太寂寞了,哈哈。”

我笑了笑,心里对她很是感激,感激她留下来陪我还考虑得这么周到。

吃完酸辣粉,出了一身汗,全身都暖了起来。

陈倩把东西收拾了丢进垃圾桶,我们打开电视看芒果台放的韩剧,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不一会儿陈倩就说困了要睡觉。

我关了电视也躺了下来,不过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我都睡了一整天了哪里还会困?

我拿出手机想上上网,突然想到昨天拍的壁画,想着太奇怪,那壁画迟不破早不破就在我画完拍完照后才破的,真是不可思议,还有我那些画,怎么也会不见了?

我打开手机仔细看起那几幅画来,说来也奇怪,那古墓中光线那么不好,我只是开着手机的手电,可这几幅画却照得特别清晰,我甚至能看到那石壁的纹路。

我反反复复地看着,总觉得不可思议,这古墓是一千多年前的,那时候的画风不是这样的啊,怎么会画得这么漂亮?还有那颜色,比现在用的化工颜料也毫不逊色,没有一点褪色的迹象,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反复看着那几幅画,我渐渐地困了起来,关了大灯留下床头灯,钻进了被窝。

刚闭上眼,外面突然传来脚步声,踢哒、踢哒、踢哒,由远及近。

我不以为意,想着可能是其他病房的人的陪床,就像陈倩一样,也许是替病人买东西刚回来。

可是那脚步声却在我病房门口停了下来。

会不会是护士来了?我寻思着,可是半晌却没有了动静,刚想着是不是自己刚才听错了,门突然“叩、叩、叩”响了起来。

“谁呀?”我问。

“我是值班护士,过来查房的,我可以进来吗?”门外传来声音。

原来是护士,我刚想说进来吧,突然想到护士白天也有来过,每次来都是直接推门进来的,板着个脸态度不是一般的差,哪里有问过一次,现在晚上了反倒礼貌起来了?难道是陈倩进来的时候把门锁上了?

“陈倩,陈倩!”我想问问她,连叫了几声,陈倩却没有醒过来,我刚想下床去开门一下觉得不太对劲,陈倩的睡眠一向是很浅的,平时在宿舍的时候稍有点动静她就会醒,今天在外面怎么反倒睡得这么死?

我突然想起以前看过的一部恐怖电影,电影说的就是医院里的鬼故事,医院是最不干净的地方,有很多“好朋友”。

一股冷意一下从脊椎骨直升上后脑勺,会不会是“好朋友”来了?

再想起昨天看到的那古尸,我的额头一下冒出一层冷汗,要不要让护士进来?可万一是其他什么“好朋友”假扮的护士怎么办?我的身体一下抖了起来。

“我……我没事,不用……查房了。”我颤抖着说道。

“哦。”门外应了一声,然后踢哒、踢哒脚步声又走远了。

听到脚步声走远我松了口气,原来是我想多了,我不由苦笑,看来是被昨天那干尸吓着了。

我刚想睡下去,门外又传来踢哒、踢哒的声音,又在我的病房门口停了下来。

我的毛孔窣地全竖了起来,又来了?我屏住呼吸大气也不敢出。

“叩、叩、叩……”敲门声又响了起来。

“谁呀?”我声音颤抖着问道。

“我是你的主治医生,我可以进来吗?”一个男人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记得我的主治医生白天有来过,的确是一个男医生,不过我不记得他的声音了,不知道是不是就是这个人。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我问,还是谨慎一点为好。

“对不起啊,白天有一项验血弄错了,我想再来抽一次血,连夜帮你看一下,如果没问题明天一大早你就可以出院了。”对方说道。

他的理由虽然很充足,但可能是因为刚才的关系我的心里还是很紧张,总觉得现在病房里异常地阴冷,这么大动静陈倩也不醒,就算外面的不是鬼是人,如果他要对我不利我一个弱女子也挡不住。

可是如果外面真的是我的主治医生,得罪了他不好吧?如果不让他进来,他会不会不高兴明天不让我出院?

“您是哪位医生啊?”我问了一句,悄悄地爬向床尾,那里有我的病历,上面有主治医生的签名。

“我是……林医生啊!”那人犹豫了一下说了出来。

我一看病历,主治医生明明是姓沈,哪里是姓林?我的头皮一下炸了起来,哆嗦着爬回床里,用被子把自己包了起来,连整个头都蒙住,再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开门啊,开门啊,开门啊……”外面的声音却执着地叫了起来。

我全身抑制不住地颤抖,整个床都嘎吱嘎吱响了起来,在这寂静的夜里更是无比的诡异。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的声音终于停了,我探出头去往外看,什么也没有,走了吗?

我刚想松一口气,突然“嗡”地一声床单震动,我惊得差点跳了起来。

我一看原来是手机响了,我吓得直拍胸口,喘了口气,拿起手机一看,才发现有好几个未接来电,刚才一定是太紧张了没有听见。

是方老师打来的电话,我急忙接了起来,“方老师……”

还没等我说话对方便打断了我,“安小陌,你怎么回事,怎么不接我电话?”

我苦笑一声,“方老师,对不起,我刚才没有听到。”

“唉,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我又赶回来了,已经到了门口,你快点开开门。”

“哦,好的,我这就给您开门,您进来吧……”

话音刚落,万籁俱静,病房里和手机里都没了声音,我的心一颤,“方……老师?”

“呵、呵、呵……”手机里传来恐怖的笑声,病房门被推了开来……

一个穿着花旦戏服的女人从打开的门缝里挤了进来,门外昏黄的灯光照在她那张抹得五颜六色的脸上显得异常的诡异。

女人踩着细小的碎步一步一步向我走了过来,手捏着兰花指举在胸前,描着丹青的上挑眉眼死死地盯着我,腥红的嘴唇咧开,朝我妩媚一笑,我吓得差点背过气去。

“咯咯……”那女人又笑起来,声音竟如银铃般清脆,可是她的嘴却越咧越大,简直要裂到耳朵边上去了,鲜红的舌头从嘴里掉了出来,足有一尺长。

我的心脏都快停止了跳动,全身如筛糠一样抖动起来。

那女人一闪一下到了我面前,一伸手捏住了我的下巴,血红的舌头朝我的脸就舔了过来。

我的身体僵硬动弹不得。

我的眼睛圆瞪快要脱眶而出。

我的喉咙窒息发不出一点声音。

那女人的双眼猛然睁大,两个眼珠飞出眼眶,一只眼珠“啪嗒”一下掉在地上,另一只眼珠还吊在眼眶边上,一丝青筋连着眼球在脸上弹了几下,我惊跳起来踩在地上,脚正好踩在眼球上,“噗哧”一声眼球被踩爆,黑乎乎的粘液粘了我一脚,一股剧烈的恶臭弥漫开。

“你该死!”那女人脸色剧变,整张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腐烂起来,一块块血肉翻裂开,混合着红黑的血液迅速往下掉,滴滴答答的血肉掉得满地都是。

无数白色的虫子从她的眼窝、嘴里和喉咙管里涌了出来,那白虫如一条条细长的蛔虫在女人裸露的皮肤上蠕动翻滚,倾刻就爬满她的全身。她一下像一个长满虫子的木乃衣。

“呕……”我忍不住吐了,晚上吃的酸辣粉全部吐了出来,那粉在地上竟像虫子一样,我更是恶心得连苦肚都快吐出来了。

身体突然松动,我猛烈挣扎起来,我不想死,我不能等着她吃掉我,我用尽全身力气拿着手机猛地朝那女人头上砸了过去,一下一下又一下,用力地砸着。

可是那女人无动于衷,好像一点感觉也没有,她脸上的粘腻血液混合着砸烂的白虫汁液沿着我的手机流进我的手掌,又沿着胳膊流进手肘里,我惊叫一声一下把手机丢了出去。

女人的手已滑到了我的脖子,冰凉湿滑的触感激得我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正想挣扎,那女人一下掐紧我的脖子。

她的手越抓越紧,越来越用力,我的脸涨得通红,感觉颈边的青筋都爆突出来了。

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肺部火辣辣疼起来,我快要窒息了。

我的手徒劳地挣扎着,我绝望了,谁来救救我?我……不想死……
未完待续……

后续故事将更加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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