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木封印》：第五节古木封印

------第五节古木封印------

概不到两个月的时间，村里又发生了一次地震，还好当时的震级不太大，再加上房子的简陋构造没有造成很大的伤亡，这也算是对于他们及时承认错误的一次轻微的惩罚。之后村长便把黄河河道附近的那片古木给封锁了起来，就连消息都不让对任何人提起，说是会遭到龙王爷的报应的。而且每到夏天黄河泛滥时，都能隐隐约约地听到一些哭喊，也不知是棺材里面墓主的哭喊还是被带走那些冤魂的哭叫，只是很悲惨，夹杂在风的吹动中。

所以每次去黄河边，特别是到了晚上的时候，都会有些凄凉的感觉。

我是被我爷爷带大的，我爷爷年轻的时候是做勘察工作的，后来年龄大了，便在黄河附近定居了下来，平常做些古董买卖什么的。那个时候的古董可以说是物有所值，清朝时期的一块洋表就能卖上好几百块钱，够家里两三个月的生活。

我的父亲和母亲则是村里的知青，整天跟着知青队在外面插队，有时候一年才见上一面，于是我在小的时候经常和我爷爷一起去黄河里面下海。

去黄河下海也是很有讲究的，渔网、河鞭这两样是必不可少的。有的时候还要再带些能够发出响声的东西，说是为了驱赶黄河里的鬼魂，所以每次下海之前鞭炮、渔网、打鬼鞭（又名河鞭）是必须要准备的，然后是装鱼的木桶以及划桨。

黄河的水很混，这种混不仅仅是说水中含有黄土的缘故，更确切的说是黄河的河水里面有许多“不干净的东西”。“河秃子”每天都会巡海，往返于大海两岸之间，难免会被一些东西坠上，所以就需要有东西辟邪，河鞭就是这中用来辟邪的东西。

不过“河秃子”是老一辈人的叫法，说是人在河水里面本来还好好的，忽然之间就被沉了下去，光秃秃的来到河水里面，又被光秃秃地带走。到了我这个年龄，大人们为了悬乎，不让自己家的家中的孩子们去河边玩耍，便叫成了“河鬼”。关于“河鬼”，我倒是听我爷爷讲起过，当时还真吓到了不少的人。

人死后，一般都是埋在地里面，入土为安。当然也有那些搞特殊的，非要把棺材安置在悬壁、石峰之间，用来防止野兽和盗墓的侵扰。见过“悬棺”的人，第一个感觉就是特别神秘，然而在这神秘之后的秘密却很难解释清楚。关于“悬棺”我却从没见过，只是听我爷爷提起过。

那时我爷爷他们是在江西做勘察，江西的山多水更多，所以在那里会很容易碰到“悬棺”。沿着泸西河顺流而下，我爷爷他们便来到了龙虎山，两岸的千尺绝壁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天然洞穴，于是便流传说洞里面藏着无字天书和金银财宝什么的。不过，由于这些洞穴都在距水面几十米甚至是几百米的高度，所以很难看清楚洞里面的隐藏的东西。就连我爷爷他们最终也没能看到里面的情景，只是在外面看到了大概，而且下面的水流很急，想要上去看个明白是很困难的，墓洞的洞穴也很小，是一件很费劲的事情。

但是悬棺的做法其实很简单，就在悬崖上凿数孔钉以木桩，将棺材置其上；还有一种比较复杂是把棺木一头悬于崖穴中，另一头驾于绝壁所钉的木桩上面。这样一来，人站在悬崖下面就可以看见棺木，故取名为“悬棺”。关于“悬棺”，在古代早有记载，说是“地仙之宅，半崖有悬棺数千”。

“悬棺”伴随的葬品多以龟状的木盘及大麻、竺麻、丝、棉纺织品残片、残竹席为主。长方形的“悬棺”最为常见，上面为人字坡盖，能够表明棺材里面墓主所生活的时期，但是那么沉重的棺材是如何悬挂上去的，到现在恐怕也很难解释清楚。有人就说古人是靠堆土法：就是把土都堆起来，然后踩着土堆逐步提升高度，一步步把棺材放到洞穴里面的，可是对于那些悬挂在悬壁中间的棺材又该做如何解释呢？但能够肯定的是“悬棺”的建造耗资巨大，工程也很困难，一般的人还是用不起的。

不过关于“悬棺”的传说还得从上古时期说起，畲族的始祖盘瓠王与高辛帝的三公主成亲，育有三男一女，全家迁居凤凰山狩猎务农。可是由于盘。。王是星宿降世，生不落地，死不落土，所以他去世后，他的儿孙就用车轮和绳索把棺材置于凤凰山悬崖峭壁的岩洞里面。于是后代便开始沿袭这种制度。到了后来，人们为了节省经费，但又为了避免盗墓贼的侵扰，干脆用一种防腐蚀的木材制成的棺材，埋进河水里面。这样一来，河水的面积很大，而且河水很容易改道，盗墓贼潜到河水里面呆上几个时辰，就会支撑不止河水的冲击，更别说去河水里面寻找棺材进行盗窃了。也正是因为把棺材埋在河水里面，奇案发生了。

那时革命刚刚解放，打地豪成了当时热门的话题，大地主们听说要把自家的财富拿去全部充公，一气之下，怒火攻心，便离开了人间。后孙们则正好可以趁此机会，把家中值钱的东西，随着葬品，藏到棺材里面，做日后打算。同时又为了避免那些早已紧盯自己家中财富的盗墓贼的侵扰，便想出法子，把棺材埋到河里面，这样一来也似乎顺应了家中老人的意思，因为老人在临死的时候，就曾对自己儿孙们说把棺材埋到能听得流水、鸟鸣的地方。

不过棺材的埋放，还要根据“背山、面水”之说，这是古时候形成的说法。由于水位很高，船到哪里就会把棺材放到哪里，后来便形成了“背山、面水”这一说法。儿孙的做法和古人也差不多，在自己早已选定的河水里面，划着一条小船，寻找标记，等确定好位置后，第二天便安排人，同时出动三口棺材，就连家丁也不知道哪一个才是老人的棺材，每口棺材的重量也都差不多，只有儿孙们知道那一口才是老人的棺材，目的就是防止家丁的泄密，把三口棺材埋到河水里面后，儿孙们本以为是万事大吉了，却没想到，灾难才刚开始。

先是家中一直都很晦气，各种倒霉的事接连发生，后来家中发几起命案，于是儿孙们便把风水先生，以及算命先生请来，询问到底是怎么个情况。风水先生看了看死去的家丁，头部上都有一个半月的黑斑，据儿孙们交代，这些死去的家丁，都是埋葬老人棺材的那些人，为什么会无故死亡呢，而且每个人死去时候额头上的标记也都一样，这样一来，儿孙们更是害怕，或许下一个灾星就是他了。据说儿孙们在夜里也会梦到一个陪散长白发老人，在呼喊自己的名字，老人没有脸部，只是从呼出的声音能够判别出来，一双眼睛，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村上其他的人一看到地主家的人，也都匆忙躲开，说是会有晦气沾染。

风水先生让子孙把埋葬老人的地方给说了出来，说来也怪，那风水先生一到埋葬老人的地方，就慌忙说道：“赶快把老人的棺材打捞出来，不然整个村子就有大麻烦了。”儿孙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听风水先生这么一说，更加慌张了起来，头一天就号集了许多人下河打捞棺材，但棺材已经埋到河底很深的地方了，只能等到天亮。

儿孙急忙问风水先生到底是怎么回事，但风水先生只是紧口一闭，一言不发，说是只能等到把棺材挖出来之后，才能把事情的真相给说出来。就这样，夜里出奇的安静，大家都心事重重，生怕会发生什么事情。到了第二天再去挖棺材的时候，发现棺材比昨天看到的还要深许多，也就是说，一夜之间，棺材往下面滑动了。风水先生一看情况不妙，说道“今天务必在月明之前把棺材挖出来，不然……一切都晚了。”最终，费了很大的功夫，终于把棺材从河底里面给挖了出来，岸边也围观了许多的人，但凡遇到这么一个稀奇的事情，谁不想去瞧上一眼呢，况且这次挖老人的棺材几乎是调动了村里面所有的年轻人，结果自然而知。棺材抬到岸边后，是算命先生的任务了。

只见算命先生拿着一张黄纸，在棺材面前嘀嘀咕咕说了一大串没有人能听懂的话语，之后从嘴里面喷出一道火焰，烧到黄纸上面。紧接着，算命把黄纸扔到了棺材上面，棺材瞬间着起了大火，儿孙们一看竟然把老人给棺材给烧着了，便朝棺材走去，却被风水先生和算命先生给阻止住了，算命先生说道：“这只是在烧去棺材里面的晦气，过一会，你就知道了。”果然和这位算命先生说的一样，过了一会，火焰停止了燃烧，棺材依旧完好无损，大家这时都惊呆了，火在棺材上面烧了那么长时间，最终的棺材竟然和之前的一模一样，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敢吭声，儿孙们也很奇怪地站在一旁问接下来要干什么。

这时算命先生把头扭到了风水先生的旁边，两人经过很长的一番对话后，决定打开棺材，大家把眼镜都凑了过来，终于等到了所期待的时刻了。几个身强体壮的青年人，走到了棺材的四周，每人手里拿着一根撬杠，正要准备开始撬棺材的时候，却被算命给喊住了，算命先生急忙地说道：“快用布把鼻子和嘴巴捂住，并且是干燥的布，不能用湿布，不然里面的尸气散发出来，会感染我们的，”这几个青年人只好听从算命先生的安排，从几个妇女那里取来几块干燥布捂住了嘴巴和鼻子。算命先生又让其他的人离远点，以往万一。

伴随着这几个青年人最后的一声呼喊“一、二、三、…”棺材终于被打开了，一道很浓的白烟，从里面冒了出来，在太阳的照射下显得是那样的清楚，大家一看到白烟，都急忙捂住了鼻子和嘴巴。等白烟散去，老人的尸体终于呈现在了大家的眼前，站在前面的那几个青年人一看到老人的尸体，都大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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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节尸抱船------

命先生和风水先生急忙跑了过来，一看到老人此刻的模样，也都惊呆了，站在附近的村民由于离得比较远，所以看不清楚棺材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大家这时吵闹了起来，有人说道：“老人不会被‘河鬼’给附体了吧。”年长的老人则打断了这位青年人的话语，“什么‘河鬼’，要是真的有‘河鬼’也应该早出来了，怎么可能等到现在”。

老人虽然这么说，但并没有消除大家的疑惑，气氛更加紧张了起来。没错，棺材里面的老人，并没有有被‘河鬼’附身，但看到老人此刻的样子都会被吓住的。老人已经长出了两颗长长的牙齿，露在外面，头发发白，手上的指甲黑的如同碳水一般，棺材里面埋葬的宝物也都不见了，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棺材在打捞上来之前，并没有打开过。那几个站在棺材附近的青年人急忙问风水先生和算命先生，到底这是怎么回事，儿孙们也都跑了过来，看到老人的模样，不禁恸哭了起来。

风水先生忽然一声令号，打断了此刻的热闹，老人这是被水里面的阴气给感染了，只能把棺材曝晒在太阳底下，记住七七四十九天之后，重新把老人安葬，但要离开河水埋葬，不然的话情况会更加糟糕。

“被河水里的晦气给感染了”大家一听这话都很不解，试想一下，从古代到现在，哪一个没有把棺材埋在河水里面的，都没有出现过这样的事情，怎么到了老人就发生了呢。儿孙们更是一头雾水，询问缘故，生怕再殃及到自己。风水先生朝着埋葬老人的位置望去，过了一会说道：“如果没错的话，在埋葬老人的那个位置下面，已经埋的有死人了。”

也就是说，老人的棺材是在之前已有过死人的棺材上面，两具棺材在相同的位置摞了起来。按照古代的风俗，这是不允许的，要知道一山还不能容二虎呢，更何况是在河水里面，同一位置处，埋葬两具棺材。不过村民和儿孙们还都是一次听说这样的怪事，所以不得不按照风水先生的安排，把老人的棺材在太阳底下曝晒七七四十九天，然后再让风水先生寻找一片可以埋葬老人的地方，可是就在七七四十九天之后，儿孙们准备重新安葬老人的时候，棺材不见了，而且就连风水先生和算命先生最终也没解释清楚，老人的棺材到底去哪里。

再到后来就有人谣言说老人是被河水下面的那个死人给捞了进去，成了“河鬼”，所以这个传说在那个村子里面传了好久，直到最后也没找到老人的棺材。这个传说只是在我很小的时候，听村子里面流传的，到底是真的就还是假的，我也不确定，就连我爷爷听说了这个故事，在每次去河边的时候，都会很好奇地说上一句：“小心河鬼半夜里来找你”，于是村子里面的人去河边的时候，孩子必须让家里大人陪着，至少一两个，有时候甚至是大人们去河边还要结伴而行。

这只是我爷爷那个时候流下来的一个传说，究竟是真是假还很难说。“河秃子”的“打鬼鞭”则一般是用祖辈们留下来的一缕头发，然后在头发上加一些黑狗的狗毛、麻丝、铜钱之类的东西，在黑狗的血里面泡上两三个月，等所有东西都吃透了黑狗的血液，再拿出来反复揉打，直到最后能结成鞭子为止。

而且每次“河秃子”巡河回家后，走到家门口的时候用这种鞭子在身后抽上几十次，不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坠在身后，都很被打散的，非常灵验。

有一次我和我爷爷下海的时候，没走多久就撞到了“尸抱船”。因为我们下海走的路线是固定的，这和汽车、火车的航线差不多，我们每天也只是照着固定的路线走上一遍，有时候会早一点，有时候会晚一点。所谓的“尸抱船”就是正在行驶的小船，在没有任何外力的作用下，突然定在了水中，怎么划船都不会动，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拽住了。但凡遇到这种“尸抱船”的情况，长则会带上大半天，短则也得好几个钟头。

这种事情在我们这里传的也很邪乎，说是只要遇到“尸抱船”，朝水里面望去，都会看到一具尸体，躲在船的旁边，伸着双手，像是在拖着船只。于是在之前的下海中都会带上另一种东西：贡品。贡品是为死去的人准备的，老人们常说躲在海里面的尸体伸手是为了索取东西，你只能尽力地满足尸体的需要，一件接着一件朝水里面扔去，直到船只能化动为止。但这些贡品也不是随意地扔到海水里面的。贡品上不能沾有血迹，这一点很重要，特别是猪肉之类的东西更是不能提，说是“这些东西”一旦闻到有血腥的味道，就会被刺激到，定在海水里面的船只立马就会被翻倒在海水里面。一般的贡品都是一些用青稞做成的饼子，在这种饼上撒些芝麻什么的，也有在船头烧香祈祷的，尸体遇到这种情况很快就会离开的。

之前就有老人碰到过，不过幸运的是那个时候正好是白天。那位老人是和自己家的孙女一块下的海，就在回去的时候，碰到了“尸抱船”，船只定在河水里面一动不动，老人朝水里一看，糟了，八成是遇到了“尸抱船”，怎么办，当时并也没有准备贡品，总不能把打来的鱼再扔到河水里面吧，再说了这些鱼本来就属于河水里面的，根本无济于事。可偏偏在这个时候，老人的孙女一不小心被划杆上的钉子给狠狠地划了一道伤口，血止不住地滴在了海水里面，躲在船旁的尸体好像嗅到了血腥的味道，立马抬起了船只，老人一看情况糟了，急忙拿着“打鬼鞭”朝水里面使劲地打去，河面上发出了“嘭、嘭、嘭”的声响，这边孙女在船上陶陶哭了起来，也不知道是被划杆划破时疼痛还是对于碰到尸体时的害怕，只是一直躲在船的那头。

后来据老人介绍说他当时看到船只差不多都离开了水面，老人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把尸体赶走，等回过头来时，孙女却不听了使唤，躲在船的一头，哭了好久，才恢复意识，之后便问她爷爷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

虽说老人用“打鬼鞭”把尸体赶走了，但躲在水里面的尸体只是暂时藏了起来，并没有真正的离开，而且很快会再次报复的，所以老人便在船上发出了救喊的声音，因为当时是白天，用鞭炮或者信子不好使，恰好附近还有几只下海的船只，听到老人的呼喊都赶了过来，之后便把他们准备的贡品扔到了海中，脱离了危险。

再到后来下海的人们都会很恭敬地带上一些贡品，不管是多是少都会带上一些的。贡品用青稞做成的饼子最管用，还有一种是熏子，不过用薰子的话需要花钱去买，而且熏子在我们这里还是很贵。这种熏子生存在地下面，有的时候去外面一整天才挖到一丁点的熏子，所以大部分人都是用青稞做成的饼子当做贡品。

这些年倒是还好些，走在黄河上的人们很少再碰到这些诡异的事情了，在过去的几十年的，十个在黄河里划过船只的老人，至少有一半会碰到“尸抱船”的。在我们村子里面也曾发生过，听老人们说，那个时候刚好赶上黄河的决堤，河水泛滥，大水一下子从上游冲了下来，淹到了我们这边。因为我们当时离黄河比较近，基本上每家都有船只，除了被河水冲走的船只外，剩下来的大概还有十余艘，正当这些船家划船逃生的时候，却发现这十几艘船只都定在那里，一动不动。老人们把之前留在船上的贡品都扔到了河水里面，但船只依旧不动，就这样僵持了一个多小时，船上的人也都哭天抹泪，彻底慌了神，不知道究竟该怎么办。船家则是直接跪在了船头，不住的哀求，说下次再下河的时候一定准备一份厚厚的贡品，这个时候湍流在河面上的水纹才开始散来散去，最后聚集成一个“八”字形，离开了，船只便开始恢复了原来的划动，这件事情我们村里的人都知道，还有许多的老人们都亲眼目睹了那一幕。

我和我爷爷碰到的“尸抱船”倒没这么的悬乎，我们每天也只是沿着固定的路线走上一遍。可就在回去的时候，船只忽然放慢了速度，而且是越来越慢，刚开始我们只是以为风比较大，而且在黄河里下海的话，船只也会经常被树干，河草之类的东西给缠住，所以也就没在意。

可是没多久，船只就定在了那里，怎么划，船只都是一动不动，好像被什么东西给死死拽住了，我爷爷这时才意识到：“我们碰到‘尸抱船’了。”我朝着河水里面望了一眼，黄河的河水比较混，再加上当时已经临近黄昏，一看望去，什么东西也没看到。我爷爷匆匆忙忙地把之前准备好的贡品、香住、打鬼鞭以及已经快要哑了的鞭炮拿了出来，以防万一。

我和我爷爷把用青稞做成的贡品扔到河水里面，直到贡品全部扔到河水里面，我才隐隐约约地看到一个很模糊的黑影，从船只下面朝前面游去。

那天晚上回到家里面已经八点多了，因为当时是冬天，所以天黑的很早，刚到家门口我爷爷就拿出来“打鬼鞭”朝着我的身后空打了几次，然后又拿着鞭子在自己的身后，来回旋打，这才进了家门。

倘若晚上回去被黄河里面的“脏东西”给缠住的话，那情况就糟了。晚上除了会做噩梦外，到了第二天下海的时候，“那东西”还会缠着你。之前就有过这样的事情发生，老人们正准备下海的时候，被缠的那人突然就跳进了海里，当时还吓到了不少的人，说是“鬼缠身了”老人们下海捞了好久，也没见到那人的尸体，到了后来就叫成了“鬼藏人”。

鬼是不会藏人的，而且人的肉眼根本看不到。也有传言说家里的小孩在三四岁的时候会有一双天眼，能够看到“鬼藏人”。可是就算三四岁的小孩能够看到，他们那么小的年龄也根本不知道什么鬼缠身的，或许只是看到你身边又多了个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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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小说内容节选自：玄奇女仙小说 《古木封印》

作者：雨季
现有字数：23万字
最后更新于：2016年08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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