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我的种,你不配生!”

 

“滚,我的种,你不配生!”...

001
是哪里?”许以柔醒来后惊叫,刚刚她在路边,被人带到了车上就昏迷了。

环顾室内,居然是极度奢华的酒店房间!

浴室有水声,里边不知道是什么人!

脑子里冒出的第一个念头便是逃,她踩上自己的高跟鞋,跌跌撞撞往门口跑。

“站住!”

低沉磁性的声音,如大提琴的低音,轻轻拨动心弦。

是他!秦江!

许以柔手已经拉住门把,她脸色煞白,缓缓转头。

他裹一条浴巾,古铜色精壮的肌肤,沾满水珠,如古希腊的战神,缓缓朝她走来。

他的脖子上依然挂着,当年他们曾定下终身的情侣扣。

那是他从南非带回来的原石,亲手雕刻了彼此的名字。

只是她自己那一枚,已被她藏在箱底,如今她脖子上戴的,是丈夫送给她的铂金项链。

他伸手,修长的手指,略微粗暴地扯开她衬衣纽扣。

她精致的锁骨,白皙的胸,顿时尽收他眼底。

“你干什么!”许以柔颤声,慌忙用双手护着领子。

秦江已看到她的项链,眼眸深处掠过失望,布满阴翳。

女人当年为了二十万,打掉他的孩子,跟着别人跑路,又怎会留着,他们的情侣扣!

他走近一步,将女人逼到后背紧贴着门,手指捏着她的下巴,将她那张可爱漂亮的小脸抬起,捕捉她闪烁逃避的眼神。

“秦江,你想干嘛?我要回家了,我老公一会要下班了,我得给他做饭。”许以柔在他强势的气场下,说话的声音都打颤,她搬出老公,想让秦江面对自己已是已婚妇女的现实,放她离开。

秦江的手指在她嘴唇摩挲,唇角露出邪肆的笑意,一只手环抱住她的腰,将她的身子,紧紧禁锢在他身上。

“放开我!”许以柔吓到用双手死死推着他。

“我的女人,竟然沦落到给人洗衣做饭吗?当年那人二十万买走你,如今两千万,将你买回来,应该不是难事。”他一边说,凉薄性感的唇,轻轻含住她的耳垂,单手已将她抱起,往大床走去。

“秦江!放开我!不可以!”

“我秦江的字典,没有‘不可以’这三个字!”

他已将她丢在大床,欺身而上,她身上的衬衣,被他彻底扯掉!

“秦江!不可以!不可以!”许以柔惊恐抵抗,她使出全身力气,狠狠一记耳光,朝秦江脸上打去。

秦江抓住她手腕,把她的手压住,带着深切恨意的眸子微眯,和她的泪眼对视。

“秦江,你敢动我,我死给你看!”许以柔嘴唇颤抖,眼神倔强决绝。
002
江没动,也没放开她,她的决绝,如利刃锥心。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这个女人,是他此生唯一!

打拼三年,站在盛世帝国的巅峰,一切一切,他只是为了带回她!

“秦江!放开我!我是个孕妇!你不能这样对我!”

许以柔的话,如一道晴天霹雳,生生将他的心脏劈碎成万千碎片。

眼泪顺着她眼角滑落,他盯了她几秒,身子无力侧开,放开了她。

许以柔咬着唇,慌忙捡起衬衣穿上,刚抬步要逃,又被他抓住手腕。

“打掉!”他冷沉喑哑。

“不!”她果断摇头。她根本没有孩子,说自己怀孕,只是骗他放她走。

“再加两千万!”

“不!”

“许以柔!”他铁钳一般的手指,钳得她手腕痛得钻心。

“秦江,我们早已经结束了,你何必对一个人妻,如此执着?”许以柔哑声说。

秦江捏起他的情侣扣,脸色忽而温柔,唇角勾起一丝温暖笑意,喃喃说:“秦江与许以柔,今生今世在一起,来生来世也要在一起……”

这是秦江给她戴上情侣扣时,她亲口说的,当时场景历历在目,也就在那晚,他们给予了彼此的全部。

许以柔心如刀割,强忍决堤泪水。

三年前,她何尝舍得残忍打掉孩子,何尝舍得离开她最爱的男人,然而,是命运如此恶毒地捉弄了他们……

“那都是过去式了。”她冷冷说。

他抓着她的手,终于放开,他四仰八叉倒下去,沉沉吐出一个字:滚!

许以柔快步冲出房间,跑向电梯。

进去电梯后,她蹲在角落,抱头大哭。

三年前,秦江的父亲秦至恒告诉她,她母亲曾与他有过露水之情,而她,是他的亲生女儿!

也就是说,秦江是他同父异母的亲哥哥!

人世间最恶毒的诅咒,莫过于“愿天下有情人,皆成兄妹”。

许以柔在的士上,拿着粉扑补妆,掩饰哭过的痕迹。

回到家里,丈夫还没回,婆婆和邻居姐妹在打牌,有两个女人吸烟,客厅里乌烟瘴气。

她最闻不得烟味,忍不住用手捂着鼻子,去开客厅的大窗户。

“一回来就作怪,这点烟还能将你熏死?!”婆婆白了她一眼。

“大姐,快要做奶奶了啵?”

“要抓紧呀,据说我们这块就要征收,家里多口人,安置补偿分得钱多哩!”

几个大妈你一言我一语的,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许以柔赶忙往楼上走,进拐角的时候,听得婆婆压低声音说:“年轻时被人搞烂了呗,说起来就气人……”

许以柔靠着墙,手指绞着窗帘,脸色却木然。

这些年,婆婆的这些话,她听得太多了,已经麻木。

其实不是她不育,而是结婚几年,她还一直没和丈夫同房。

因为她有严重的心理问题,她根本没法接近,丈夫林郝对她身体的索求。

她暗示过林郝,可以在外边找情人,只要别带回家,给她留点面子就行。

但林郝不愿意,还一门心思地对她好,甚至为了她,常常和母亲闹矛盾。

她换了家居衣服下楼,婆婆的牌友散了,婆婆四平八稳,坐在沙发嗑瓜子,瓜子壳丢了一地。

许以柔没说什么,默默打扫完小厅,准备去做晚饭。

微信提示,许以柔拿出手机看看,是林郝发来的消息,告诉她不回家晚饭,医院有应酬。

“好,少喝酒,你胃不好。”她回复。

“知道,亲爱的,会早点回来陪你。”林郝回复了几个“亲亲”的表情。

许以柔抿唇,林郝对她如此温柔,她必须克服自己的心理障碍,和他成为真正的夫妻。

她得尽快怀上孩子,彻底断了秦江对她的念想。

晚饭之后,她收拾一番后,提上小包出去,准备买瓶红酒,今晚借点酒意,无论如何也要做他真正的妻子!

然而刚走出小区,她便被秦江挡住去路。

“带你去个地方!”他不由分说,抓住她胳膊。

“秦江!这里都是我的街坊,你别这样,让人看到,传到我丈夫耳朵里,他会误会我!”
003
江对于许以柔的怒斥充耳不闻,将她塞入车里,自己也随即上车,吩咐司机:“丽豪大酒店。”

“秦江!”许以柔一听酒店就着急,她很怕他又那样对她。

秦江却和她保持着距离,眸子微眯,睇着她淡淡说:“别担心,我对孕妇没兴趣。”

许以柔看他一眼,偷偷松了一口气。

“你带我去酒店做什么?”她沉着脸问。

“看戏。”他唇角勾起嘲讽的笑容,然后闭上眼睛假寐。

他不说话,她只能无奈坐着。

他穿的v领黑色T恤,脖子上的情侣扣,格外惹人注目。

这两年秦江在商界风头强盛,已是酒店行业的巨子,然而他的私生活,和他脖子上挂着的那枚吊坠,却是一个无人能解的迷,惹得坊间万千传说。

高冷的他,没有任何绯闻,无论多优秀的女人,也不能获得他的青睐,让他多看一眼。没有谁知道,他脖子上那枚石头,是为谁而戴,他的心里,装着哪个幸运的女人。

酒店很快到了,秦江拽着她,走vip通道上楼,躲开好事记者的追踪。

2018房间,秦江吩咐楼面经理,把门打开。

许以柔看向房间内,被床上正嗨翻天的男女惊得张大嘴巴。

姿势很劲爆辣眼,正在玩6和9的游戏。

男女突然被打扰,惊叫着惊慌失措扯被子遮盖。

“林郝!”许以柔皱眉。

秦江带着讽刺的微笑,淡淡睇着她。

“柔柔!我……”林郝慌乱地套上衣服,支吾着不知如何解释。

她身边的女人迅疾穿上衣服,提着包包,夺门而逃。

许以柔怔怔站着,连捉奸都不会。

虽然她平时默许过,让林郝在外边找女人,解决生理问题,但突然真正面对,还是有点惊愕和难受。

他可以光明正大的做啊,为什么要欺骗她呢?

让她以为,他有多爱她,甚至今晚,还准备和他圆房!

然而最关键的还是,这一切都让秦江看到了!

“他背叛你了,所以你和他离婚吧。”

果然,秦江抓住她手臂,将她压在墙上,勾唇讽刺看着她。

“这是我的家事,我自己会处理。”她盯着他说。

林郝穿戴整齐出来了,他小心翼翼在一旁道歉:“柔柔,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们回家说,好吗?”

许以柔恼怒地瞪他一眼,一面挣扎秦江的桎梏,“放开我,我要回家!”

秦江的眸子凝聚,眉心忽然紧锁,盯着她问:“许以柔,你还要回家?回到这个肮脏的男人身边去?”

许以柔冷冷说:“无论如何,他是我孩子的爸爸,我不想我的孩子,在不健全的家庭里长大!”

“许以柔!”秦江被她的话气得额头青筋突起,“你当年可以那么草率地打掉我的孩子,如今他都这样了,你还愿意为他把孩子生下来?”

许以柔盯着他,把谎言继续下去:“我愿意,因为身体原因,我这个孩子来之不易,若是放弃他,我以后可能就没有做母亲的机会了。”

“请放开我太太!”林郝似乎是壮起胆子,才对秦江憋出这句话。

秦江猛地一拳,猝不及防地朝他击去,林郝踉跄后退,眼镜跌落地上,鼻子鲜血四溅。
004
以柔推开秦江,奔到林郝身边,给他捡起眼镜,从包里拿出纸巾,给他擦鼻血。

“我们回家吧,回家再说。”她搀扶着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秦江看着她的背影,看着她走进电梯,还在拿着纸巾,给林郝擦脸,气得拽紧双拳。

他忽然一拳击打在墙壁,血顺着墙壁流下,吓坏了站在不远处的楼面经理,战战兢兢过来,递给他纸巾。

“秦总……”

秦江没理她,缓缓走了。

许以柔一路沉默,林郝不时取下眼镜,擦擦镜片,然后小心翼翼睇她一眼。

回家后,许以柔关上房门,沉默坐下。

“对不起,柔柔,我只是解决生理问题。”林郝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低着头解释。

“我说过很多次,你可以这么做,但是你为什么要欺骗我呢?为什么要制造深情好男人的假象?”许以柔抬眼看着他。

她不太明白,他为什么可以做得那么完美,把内心的龌蹉,掩饰得不露分毫。

林郝叹了口气,说道:“因为我希望,我们能有成为真正夫妻的一天,我不想让你感觉我肮脏,更加接受不了我,但我又是个正常的男人,正当盛年。”

许以柔无言以对,他的话,似乎很有道理。

“我每次都是戴套的,柔柔,我只是解决一下而已,我的精神没有出轨,我保证,我对你是一心一意的!”林郝过来,在她面前蹲下,握住她的双手。

许以柔的手立即抽回,想到这双手,刚刚抚摸过别的女人,她便如吃了苍蝇般难受。

她是个有洁癖的女人。

也许正是因为这洁癖,她一直没法接受除秦江以外的男人。

“柔柔,我以后再也不了,我就算憋死,我也再也不去做这种肮脏事了,你原谅我好吗?”林郝跪在地上。

“去睡吧。”许以柔冷冷淡淡的,起身往她的小房间走去,反手锁了门。

林郝站了一会,进了主卧,坐在阳台,点燃一支烟。

烟雾缭绕,烟火映照,他的眼眸凝聚,眸光带着阴险,难以捉摸。

秦江在酒吧喝了一晚的酒,酩酊大醉。

一名美貌温婉的女子走近他,扶着他的胳膊,轻声唤他:“秦江!秦江!”

“你是谁?”秦江醉眼迷离看着她。

女子微笑,柔声说:“我是以柔啊,走,我们去海边,我们去看流星雨!”

“以柔!”秦江的手臂箍住她,“以柔,你回来了吗?”

“我回来了!”

半小时后,秦江被女子弄到了一栋奢华的海景别墅。

他们一起倒在别墅阳台的大躺椅上,女子扯开长裙的肩带,裙子滑落地板。

她曼妙的身子,压在秦江身上,红润的唇,吻他的额头,吻他的脸颊。

“以柔,流星雨呢?”秦江双手抱住她,迷迷糊糊呢喃。

女子笑笑,天边的晨曦都已微现,哪里有什么流星雨!

“江,我爱你,我想你,我们一会再看流星,好吗?”她蛇一般缠住他,炽热的身子紧紧贴住他,甚至抓着他的某处,上下轻抚套弄,呼吸随之粗重,嘴里发出浅浅低吟。

“以柔!”秦江体内的火,被她成功点燃,他猛然翻身,将女人压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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