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过远方,用追逐的脚步洗涤我们浮躁的灵魂

 

如果,灵魂还摇晃在现实的灯红酒绿里,那就停下来,让它越过远方,去追逐远方的执着和摇曳的理想吧!...





心里一直渴望抵达的远方还未抵达,脚已经在某个躁动不安的季节里沉睡,所有藏在年少里的热血不知什么时候也悄悄地停止了沸腾,只剩下麻木的驱壳追赶着青春的潮流。甚至还会在某个角落里嘲笑没有丢弃理想的人……

也许,我们的灵魂真的变得复杂而麻木,甚至,还不知道如何安放那躁动不安的灵魂;也许,我们真的需要让一只脚在路上了,哪怕让脚留在现实让心去远方,哪怕把诗刻在现实的笔记上把心留给远方……



旅行总会让旅人找到丢失的某些东西,有时找到的是光阴,有时找到的是灵魂,甚至回忆,甚至诗,甚至远方,甚至,信仰!

当你于某天放下了奔走于世里的影子和混浊的心,就可以去寻找远途的自我了。当南国的风渐渐地变得微热起来,满天的各种落花开始肆意飞舞时,南国的夏来了,而我新的旅途,也开始了。

当蓝天一次次地出现在车窗里,远方的山脉一次次映入眼帘,一层层吊脚楼从远方迎来,一排排竹林摇曳在夏风里,我就仿佛知道,在不远的远方,有某种现实的美好在等着我,我期许着它们走进我的灵魂,把混沌洗涤。

到达吉首时已接近傍晚了,晚风阵阵,街上到处是来往的苗族人,到处是具有苗族特色的小店,我静静地走在这个陌生的远方里,捕捉每一个来往的苗族少女的微笑,仿佛,下一刻,自己就快融入其中了。到了预先订好的宾馆,宾馆充满着浓厚的苗族气息,两个苗族姐姐微笑着解答我们所有问题,我看着她们瞳孔里闪烁的光,心里顿时卸下了所有的防备。那个漫长而沉寂的夜晚,我躺着听了很久的风音……



清晨,天刚亮,就听到窗外匆匆的脚步声,我莫名地被这个脚步声吸引,早早地出了门。走在小道上,往来的苗族说着他乡语,半山上也坐着一些游客,年轻的苗族姑娘们有说有笑,我又在她们的眼里看到了闪烁的光。站在路上看对面屹立的圣万寺,我油然而生出一种敬畏,到底它是多大的魅力,让清晨沉睡的所有都在同一个时刻醒来,然后奋不顾身地奔向它,奔向寺里那座沉默的神,向他朝拜,向他祈祷。我似乎感受到有种力量在它的周围盘旋,四面八方的僧侣和虔诚的信徒们都被这个力量所吸引,不约而同地赶来朝拜。

我一步步地靠近圣万寺,走在桥上,我停了下来,看着来往朝拜的信徒,我一下子怔了,而走在我身后的那个苗族老奶奶的举动直接把我内心的混浊给融化了。她看上去有八十多岁了,她走在我的身后,跪在杉栏边,一遍遍地亲吻着桥栏一遍遍地朝拜,一直朝拜到寺里,然后摸着寺里的转经轮,一直摸到有转经轮的长廊尽头,老奶奶佝偻的身影慢慢地消失在我视线里。

我看着那些朝拜的信徒们,沉思着,我仿佛,也快被这种力量给吸引了。走着走着,一个三岁多苗族小女孩映入我眼帘,她对着圣万寺一遍遍地朝拜,我看着她的膝盖上的留了很深的印,她深邃的瞳孔里闪烁着执着和纯洁的光。那是年代久远的纯净的心灵和光芒,而我们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在时光的侵蚀下早已丢了最初的信仰。



是否,我们曾出现在瞳孔里的光芒早已消失在匆匆的步履中,那些曾和苗族信徒们一样拥有的执着和信仰早已被现实所湮没,甚至失去了理想失去了信仰失去了纯洁的灵魂,失去了最初的坚持。我们的灵魂从没被好好安放过,也从没被好好洗涤,也许,我们真的需要对着曾经的执着和不可侵犯的理想朝拜了。

如果,灵魂还摇晃在现实的灯红酒绿里,那就停下来,让它越过远方,去追逐远方的执着和摇曳的理想吧!寺庙的钟声又一次次敲起,我的耳根和内心也开始空灵起来……

作者 | 龙聪岩,佛名无忧子,湖南涟源伏口灿明村人,文学爱好者。在各种报刊网络发表诗文二百余篇(首),向往“茶煮谷雨春、诗写桃花月”的生活。

编辑 | 青石

投稿 | yuexiangdyh@16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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