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懵懂少年时,难忘同学情

 

微信群,重启沉封已久的记忆,口述少时那份同学、小伙伴情谊,以此纪念。...

忆懵懂少年时,难忘同学情
时光匆匆,转眼即逝,我和那些小学、初中的同学一别已二十载有余!

我的小学和初一,是在那个1947年建校的李塬学校度过的。这么多年过去了,许多人和事已慢慢在忘却,直到最近在初中同学的微信群里相遇,重拾那久已封存的记忆,使我又想起了那年的那些人,那里的那片情……内心热潮涌动中,真切地感觉到了那份亲切、感动和温暖!

非常感谢那些曾经陪我一起学习和玩闹的同学们,是他们陪我度过了那些美好的时光,也留给我许多美好的回忆。我在这里回忆一下我和几个同学的往事,以表达对他们的深深怀念。



刘丽桃、缪成东,我们几家离得近,小时候我们经常在一起玩“过家家”,打垒球,抓五子等游戏……

上学后,缪成东好像很爱欺负我。但我也很厉害,所以我俩经常斗嘴,一个不饶一个。他那时爱玩弹弓,有一次想不起来是为啥,他一弹弓打过来,差点把我打成“独眼龙”。从此就结下了梁子,我对他更厉害了。在从二年级到初一的同学期间,我们俩就这样在争斗中度过。1991年我转学,分别后就再没见过他,直到我上大学时,得知他也在兰州上学,感觉很亲,就毫不犹豫地去找他。于是在兰州共同上学的期间,我们的来往便多了起来。如跟他们班秋游、去九龙山、喝啤酒,一起到东岗找刘丽桃……不过每次好像都有其他人一起活动,所以我们便不再争了,也许也是长大了的缘故。这期间他向我表白了,可遗憾的是我和他的感情无关乎爱情。缪成东毕业去了山东,后去了温州等地,我们就很少联系了。直到2014年春节他回老家时,我和他又见了一次,他还约了赵彦鹏、刘丽桃,我们几个人在县城的刘丽桃家里小聚了一下。



我和刘丽桃是在四年级时同班,当时大家都开她和李耀龙的玩笑,我记得我有时会欺负李耀龙但不会欺负她,那时候我们在学校几乎玩得都一样,很多时候也在一起。但是放学后她们“四人帮”的活动我没参加过,很遗憾。“四人帮”(刘丽桃,刘维霞,马小华,刘小霞)也是在这个微信群里说起后我才知道的。我那年转学后和她的联系算是较多的,两次回老家我都会去找她,说说同学和各自的情况,1997年高考时也在会宁见过一面,后来她到兰州念书时我到她宿舍去过一回,再就是后来她到兰州打工时我和缪成东找过一回。期间再无联系,最近一次见她就是前面提到的在会宁她家的小聚。一路走来尽管经历了许多波折,但凭着她的坚强和乐观,最终迎来了灿烂的阳光!她后来在我们塬上学校教书,乡亲对她的评价颇高!在这里告诉大家一个秘密(也可能不是秘密)张廷鑫喜欢刘丽桃。也许是不好意思,她会告诉我班上谁喜欢谁,但从未提及她喜欢谁。喜欢她的人和她喜欢的人,都是我听别人说的。

我和刘宏娟,初一我们同学一年,虽然相处时间短,但很投缘,我们之间关系也很要好。不在同一个庄的同学中,我只去过她家和王宁家,她们俩也都去过我家。可惜宏娟和王宁自我转学后再也没见过。王宁至今也没联系上,不过有张护国相信很快会有她的消息,期待中。宏娟有一天从刘丽桃处得知我的情况和我联系了,我真得很激动,同时也为前面提到的会宁小聚没见到她而感到深深的懊悔!不过我感觉和她还是很亲!我三姐知道我一直惦记着她,前两天从宏娟哥那里要了宏娟的QQ和照片,第一时间发给了我,殊不知我们已经联系很长时间了,不过还是很感谢三姐对我的情谊!

李耀龙,是我小学四年级到初一这三年的同学,在我的印象中他总是穿浅灰兰色的中山装、深蓝色的裤子、黑色条绒布鞋,当时很多同学都戴帽子,他不怎么戴帽子。个子小小的,肤色微黑,眼睛不算大但很有神,小嘴两边稍有点向里窝,感觉很可爱!他严肃认真,不怎么爱说话,学习刻苦努力,各科都很优秀,尤其作文写得很棒,滕老师经常当范文给大家念。记得有段时间我和王宁坐他后面,我俩话多,尤其我整天叽叽喳喳,有时吵到他,他也不骂但是会凶巴巴地瞪我们两眼。还有大家开他和刘丽桃的玩笑,我也不例外,每次他也是很生气但还稍有些害羞,回避而不和刘丽桃说话。

初一时开始学英语,班上好像都感觉不知道怎么学,第一次考试多数人成绩很差,我记得很清楚我考了7分,就会写几个单词,但李耀龙考了70多分,当时就对他佩服得不行不行的。初一结束后我转学了,初二时和几个要好的姐妹(刘丽桃,刘宏娟,王宁)通信,他为此知道了我的地址。突然有一天我收到了他的信,感觉很惊讶,很感动,至少他还记得有我这样一个同学,也说明他至少不是很烦我。我很快也回了信,当然我们那个年纪通信也只能想到谈些学习之类的事。我们的通信保持了不长一段时间就中断了,再无联系。

转学后我总共回过两次老家,一次是1992年暑假,一次是1998年暑假。每次回去我都要找刘丽桃,谈谈一起的同学和各自的情况,从她哪里知道了初三时个别同学谈恋爱了,谁和谁成家了,谁上了高中等。也知道了李耀龙、缪成东、刘宏娟等同学上了高中,以及高中时刘丽桃、李耀龙、缪成东三人的故事。

我大三即将结束的一天下午,得知有人找我,我跑到宿舍楼下,一眼就认出了李耀龙,他好像在我们分别的十年时间里基本就没啥变化,个子也似乎没怎么长。他说把工作签到兰炼了,我当时很感动,时隔多年他仍记得我这个同学,当天晚上他还请我和其他几个同学一起吃饭!大四有一次他邀请我和我男朋友到他住的地方吃饭,第一次见到了他从东北带回来的女朋友,也就是他现在的老婆,也是他大学同学,两口子很热情。

各自工作后就失去了联系,直到最近在初中同学群里相遇。

小时候印象比较深刻同学的还有马宏刚、刘敬英、刘树英等,我们几个人是从一年级开始同学的,家也离得近,所以不管是上学还是放学一起玩的都比较多。

马宏刚,脸圆圆的,皮肤白白的,头发黑而浓密,总是穿得很精神,给人的感觉神气十足。刚上一年级时,张俊堂老师是班主任,他教我们语文,他的课讲得很好,对学生也和蔼可亲。马宏刚由于在各方面都表现优秀,被张老师选成了班长。我脑海里定格的场景就是早自习他拿着教鞭给大家领读,完了给张老师汇报那些同学表现好,那些同学淘气捣蛋了,我很荣幸经常受到他的夸奖。我俩在学校也一起玩得很开心。后来具体忘了是什么时候,马小华就把我和他配成了一对,从此我俩就羞得再不敢说话了。记得我堂姐和马宏刚姐关系好,带我去过几次他家,反正我去了也不好意思和他说话,只是尽情地吃他家的好吃的,比如葵花籽、杏子、杏皮……马宏刚后来和我弟关系不错,有时也来我家,我们同样还是害羞不说话,现在想想还真是别扭!这种僵局好像直到初一才打破,因为马小华说我俩差辈着来不合适,此后我俩见面就比较自然了,也开始有了交流。1991年我转学之后就和他失去了联系,后来陆续零星地听说他参军、恋爱、转业的消息。再后来听说他在白银某商场做生意,我和我弟曾去找他,但没找到。此后再无他的信息。令人激动的是最近我们在群里相遇了,自然地恢复了姨姨外甥的关系。‍

刘树英,和我只做过一年同学。刘敬英,我记得一起念过,但具体时间忘了。我对这二位侄女印象深,是因为我们几个小的时候一起玩得比较多,打沙包、踢毽子、抓五子、用羊粪蛋移羊、相互捉头上的虱子……经常因为玩得忘了时间而挨骂。虽然二十几年不见了,但她们的样子还是那么清晰,一起玩闹的情景似乎就在眼前。
在这里我还要特别怀念一下我的堂妹刘兴丽,她不是我的同学(比我低一级),却是我小时候最亲密的伙伴。她个子高高的,瘦瘦的,皮肤白白的,鼻子挺挺的,眼睛亮亮的,头发较少而泛点黄,嘴巴小小的很好看。我俩相差将近两岁,家离得很近。我们俩有很多相同的地方,如爱学习,性格开朗,嘴巴子麻利,爱玩爱转,所以几乎每天都要相互串门,要么她找我,要么我找他,有时候一个人手头有活时另一个就等着或帮忙,完了就一起去玩或瞎转。

寒假好像是我们最快乐的时候,因为家里活少我们玩得时间多。那时候庄上过年有社火,还唱戏。看戏是我们小时候最难割舍的情结之一,那时候唱戏的人先要学上一段时间才在正月里上台唱,记得我们庄上的戏多数是南塬的赵安海老人教的(看过他老人家的皮影戏,很喜欢),戏台在原来子孙宫的院子里。开始学戏的时候我俩就每晚去看,正式唱戏的时候我俩还是忠实的观众。每天早上吃完饭约好,早早的就拿上板凳到戏台底下等去了,有时候等的饿了还不开唱就回家吃些馍馍继续去等。晚上看戏前先从火炉上焙些豆豆,再穿上那时候几乎人手一件的蓝色大棉袄还是早早地去等着。有时候看完戏后我俩还能学上几句,印象最深的是“前边走得高文举,后边紧随张梅英,高文举偷眼把她看,张梅英后边观貌容……”

难割舍情结之二就是玩“打升级”的扑克游戏。不管大小辈份,凑够四个人就开始玩,一个屋里往往有两三摊子在玩。很多时候我们俩打对家,玩得那叫一个高兴啊!

难割舍情结之三就是“跷火堆”,这是每年农历正月二十三老家的一个风俗。这天晚上,我们抱上些麦草,间隔着堆成小堆,然后点起火,大人小孩一个个跑着反复从火堆上跨过去,好像预示着当年的收成五谷丰登,日子红红火火吧。最后,大人用工具把这些还未完全熄灭的灰草向天空高高地扬洒出去,漆黑的夜空顿时荧光绚彩,下落的小火星像麦穗、像糜穗,美丽极了!

现在想起来简直太开心了!总之,我们之间高兴的事很多很多,可惜好多都已经忘得差不多了,我们姐妹也很多年没见过面了,更别说一起玩了。真想啥时聚到一起再重温一下我们小时候的快乐时光!

……

儿时的伙伴、好友和同学,感谢我们一同走过的那些美好时光!我把最美好的祝福给你们,希望大家永远年轻,健康,幸福,快乐!

2016年4月於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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