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解放球鞋做手表的人

 

我现在做产品但不卖,又没有其他工作作为收入来源,说实话饭钱都快没了,但因为爱好,让我坚持下去。他把新机芯小心包好,放进自己朴素的包里,包很旧,磨损得也厉害。...





我现在做产品但不卖,又没有其他工作作为收入来源,说实话饭钱都快没了,但因为爱好,让我坚持下去。

他把新机芯小心包好,放进自己朴素的包里,包很旧,磨损得也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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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年的巴塞尔钟表展上,出现一位罕见的中国面孔,他的形象与周围那些衣着鲜亮的人显得格格不入,他叫马旭曙,是一位独立制表人,而就在2007年之前他还是一位业余的表匠。

马旭曙出生于昆明一个高级知识分子的家庭,17岁开始在矿山工作,这份乏味的工作即便是让他觉得难以忍受 ,还是持续了8年之久,直到有一次单位加工的岗位有空缺,他主动补缺,5年后他成为单位第一批车工技师。

马先生对机械的敏感最开始体现在对手表的痴迷上,17岁第一次在修表师傅那里见到手表机芯,工作后从矿山调回城里的时候他找来修表的书籍,开始“拆拆弄弄”,之后的很多年里他都在免费的帮周围的人在修表,然而当时那个年代修表师傅经常需要自己制作零件,工具却很难在市面上找到,98年前后他在旧货市场上买到一个小型车床,用他自己的话来说是“高兴了半个月”

大概就是在这时候,马旭曙开始了他自己想做一块钟表的野心,做一块属于自己的表。

上世纪90年代初,香港制表人矫大羽独立制作出亚洲第一只陀飞轮手表,而这门技术在此前只有瑞士和德国的制表人实现过。马旭曙通过媒体的报道知道了陀飞轮的存在,制作陀飞轮的想法开始在他心头魂牵梦绕。

在朋友的鼓励下,从未见过陀飞轮的他根据一个闹钟里的陀飞轮机构慢慢摸索出基本原理,开始把它缩小,这个时候必须有一台铣床来加工更精细的零件,马旭曙又利用显微镜架成功制作了一台小铣床。

有了铣床后,马旭曙花了10个月的时间,在2006年做出了第一块陀飞轮表,2007年又做出了两块,每一块都比前一块走得更准。最后一块表的误差每天只有20多秒,并且相当漂亮,马旭曙用小锉刀锉出了 “No.1”、“昆明”和自己的签名,装在了表盘上。

这就是属于马旭曙自己的第一块成功自己制作的陀飞轮手表。



崭露头角      “大多数时候谈不上有什么成就感,就是种打发时间的方法。有点像盖房子,一层一层盖上去,每天能看到新进展。”马旭曙说,但做出了“昆明No.1”后,他也想得到外界的反馈和认可。      马旭曙通过网络搜索和打电话,给大陆陀飞轮手表第一人、北京手表厂的总工程师许耀南寄去了手表的资料图片,希望专家帮助“鉴定”。第二天他就接到许的电话,邀请他前去北京。      他受到了比想象中隆重得多的礼遇。在同工人交流的时候,他听到的是一致的夸赞。如今回忆起来,马旭曙克制地表示,“他们很大程度上是为了鼓励我,我的东西并没有那么好”。      在工厂里,他看到了自动化的零件制作,知道了自己需要亲手加工的东西是怎么用机器生产出来的。北京手表厂希望马旭曙留下来,他很难不答应,唯一的顾虑是一介工人的自己能否胜任设计师一职。直到手表厂的领导对他说:你的表就是你自己设计的,你干了设计自己还不知道。他这才稍稍心安地接受了这个职位。      47岁这年,马旭曙成为了一个职业制表人。他一开始就提出了制作更新颖的立体陀飞轮表的想法,但初来乍到的他进行得并不太顺利:老师傅们做不出他想要的构件,反而指责他的设计有问题。马旭曙只能自己动手,证明自己的设计行得通。      这款后来命名为“太极”、市场售价三四十万元的中国首只双轴立体陀飞轮表,花了一年零四个月制成。跟当初制作第一只陀飞轮手表一样,他无法接触到国外已有的昂贵的立体陀飞轮产品,全凭自己摸索。      产品上市后,订单接二连三,每一块表都会经过马旭曙的手,一些零件甚至是他亲手制作。他记得这款表自己共做了十几二十块。“两年了,还在做,我做烦了。我要设计个新东西。”      马旭曙说的“新东西”是“柱状陀飞轮”,它的灵感来源于老式理发店前旋转的滚筒:机芯用圆柱结构立起来,读数用横杆,陀飞轮在平行和垂直两个平面内走动。      厂领导没有继续支持他,原因是这种手表太另类了,国内不会有市场。但马旭曙决心已定,2011年6月,他离开北京手表厂,成立了自己的工作室。

独立制表人:光荣与梦想      在独立制表人协会的官方网站上,这样介绍这名新成员:“马旭曙以一种艰苦的方式学习技术,任何现代正规培养条件下的标准设备,对他来说都是奢侈。如今他得到的制表大师的称誉,是对这位卓越人士坚定的决心的回应。”      “一直觉得这不太真实。”直到4月25日,带着作品赶到巴塞尔展馆的马旭曙亲眼看到了自己的名字,“那个时候,知道就是这么回事了”。      马旭曙与独立制表人协会的第一次接触,是2012年10月。在上海的一次活动上,他给独立制表人协会的人看了自己的作品,一番交流后,对方建议他将自己的申请资料递交过去。      对此,马旭曙以典型的中国人的思维方式做出反应:或许他们只是出于礼貌。他前后花了两个多月才将要求的资料、照片准备齐,其间一度打算放弃。邮件发过去3天后,他接到了回复电话,通知他已通过审核,成为协会的候选人。      独立制表人协会吸纳成员的原则是:独立创意,独立制作,绝对不依托大品牌,永远创新,不可以用任何一个前人做过的设计方案。马旭曙能够顺利通过申请,正是因为他的作品与这些标准相符。不过只有连续三年有符合要求的作品参展,他才能正式加入协会。      马旭曙同时接到了参加今年4月25日巴塞尔钟表展的邀请。柱状陀飞轮表早在他的头脑里酝酿,他决定用4个月的时间,将这块表制作出来。      此次马旭曙一共带了3块表到巴塞尔:一块是对他有重要意义的“昆明No.1”陀飞轮1号;一块是“北京星空”,这是他成立个人工作室之后的作品,表的指针可以配合螺旋刻度自由伸缩,背面是会走动的星相图,完全对应北京上方的真实星空运动;第三块便是他花几个月赶制出来的柱状陀飞轮表。      马旭曙的手写签名作为个人标志出现在巴塞尔的展台上方,不懂汉字的人甚至很难看出制作人的国籍。      虽然并非刻意为之,但马旭曙的确不喜欢外界过多地将民族情结加于自己的身上,也不喜欢被过多报道。“我就是一个普通人,很多人都有自己的爱好,只不过我走得更远一点。”      马旭曙在北京昌平距离明十三陵不远的村子里住了五六年,深居简出,没有人知道他是做什么的,有人问起,他就告诉对方:我是修表的。在他看来,“独立制表人”这个身份,“现在还不算,朝着这个方向努力”。      他的家是北京农村典型的四合院,家里唯一的娱乐休闲工具是一台电视机。为了对外联系的方便,马旭曙最近终于买了一个无线上网卡,但是买回来后却不知该怎么用。两间简陋的工作室里,摆放着他所有的设备和工具。那两块参加了瑞士巴塞尔钟表展的手表,就是在这里设计和制作出来的。      马旭曙不常回昆明的家,他现在对自己的要求是:“做出一个新东西回一次。”他说,他如今更明白为什么中国很难培养出独立制表人,“你要耐得住寂寞”。      “我也爱玩儿”,他喜欢去北京城里的潘家园旧货市场,淘一些小玩意儿,因为“以前的东西,手工艺在那”。  ————     我是不忘初心的手表分割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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