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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秋,霓虹灯下的S市被淅淅沥沥的小雨打湿。
叶晚卿愣在皇后大街的人行道上,凛冽的寒风将她发梢吹...
初秋,霓虹灯下的S市被淅淅沥沥的小雨打湿。
叶晚卿愣在皇后大街的人行道上,凛冽的寒风将她发梢吹得纷飞四起,她却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
想不到……有生之年还能看到如此戏剧性的一幕。
落地窗里面那对甜蜜恩爱的情侣,分别是陪伴自己多年的挚友,和她从高中一直谈恋爱到现在的男人。
现在他们两人依偎在一起,男人宠溺地捏了下女人的鼻尖,他们身前的桌面上还放着束火红的玫瑰。
两个小时前,这位深情的男主角给她打了电话,说公司的总监又发了疯,突然召开临时会议。
他今天要加班到很晚,电话最后还叮嘱叶晚卿不要熬夜,早点休息。
那抱歉又疼惜的语气似乎犹在耳边。
让人根法无法相信,这个温柔体贴的男朋友会背着自己和她闺蜜勾搭在一起。
叶晚卿的双手此刻已悄然攥成了拳。
她深深地吸了口冷空气,极力克制住满腔的怒火,避免自己会像个泼妇那样冲上去。
西餐厅的灯光微暖,气氛透出了丝丝暧昧。
街头上的路灯暗淡,冷风刺骨般呼呼吹着。
仅仅隔了一扇落地窗,却像隔出了两个泾渭分明的世界。
突然,叶晚卿低低地笑出了声,她抬起眸子,深深看住了落地窗内的两个身影。
这情景太过刺眼,叶晚卿索性转身,大步离开了这里。冷风中的背影,是那样的决绝干脆!
“呵……”
一片真心错付,都怪自己瞎了眼,但定不会有第二次!
爱得再深,叶晚卿的眼里也揉不得沙子。
深夜,3号公路中段。
穿着羊绒大衣的女人身形有些摇晃,她拎着一瓶42°的白酒,涂了蔻丹的指甲在路灯下分外妖娆。
叶晚卿仰头往嘴里又灌了一口酒,顺势眯起了双眼,凝望着天上遥远的星星。
她突然莫名微笑起来。
她是个孤儿,从毫无背景到打拼出如今这个成绩,并不容易。
无父无母,在好心人的资助下读完了高中,毕业后果断找了家设计公司。
从最开始的业务员跑起,最后成就了如今S市大名鼎鼎的设计师。
因为出身,但凡她稍有出格的举动,就会立刻被冠上没教养的评价。
众人的想法相似到出奇,叶晚卿本来就没有父母,那么何谈家教?
不是专业出身,毫无背景,模样又生得漂亮,圈子里大部分人都不相信叶晚卿是靠自身实力爬上来的。
她每一步都像在走钢丝,始终那么小心翼翼。
直到顾余年出现,她的世界才突然被投进了一束光。
因为触碰到了温暖,叶晚卿终于肯敞开心扉的接纳人了。
她开始真心的接受朋友,真心的对别人好,结果现实打了她个措手不及。
恶狠狠的喝光了最后一口酒。
叶晚卿本想将酒瓶扔得远远的,来发泄自己心中的抑郁,可她脑中突然刺出了“没家教”三个字。
于是脚下又转了个弯,接着就身形摇晃地朝马路对面那个垃圾桶走去。
她!叶晚卿!才不是没有教养的人……
00:41。
3号公路中段,耀眼的车大灯击破长空,穿透夜色,一辆低调奢华的宾利Shaheen呼啸而过。
犹如电影中播放的镜头,后视镜里映出男人英挺的轮廓。
他双手紧扣着方向盘,神情冷峻,浑身的姿态就如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充满了十足的震慑力。
薄南弦扫了眼仪表显示屏上的时间,看到已经41分后,那双深邃如海的眸子突然结了层冰。
他皱起眉头,再次踩下油门,技法娴熟地施展起了漂移。
意外,就在这时候发生!
那原本空荡无人的路口,突然出现了个摇摇晃晃的女人。
叶晚卿手上还拎着酒瓶,她如同傻了般,茫然地站在原地。
左手下意识地捂住了被强光刺激的眼睛,精致的小脸被车灯刺到发白。
尖锐的刹车声响彻在这方天地!
在她的视线里,那辆催命的车头几乎是笔直地朝她撞来。
叶晚卿双腿一软,接着栽倒在了公路上。
“……”
他明明在最后关头刹住了的,那个女人怎么还倒下了!难道出事了?
薄南弦惊魂未定地踩着刹车,他坐在原处,努力地调整了下呼吸,然后准备下车去看看情况。
可在他将开车门时,余光却猛然发现车头标志上多了一只女人的手。
叶晚卿费劲地抓着宾利那枚小翅膀的标志,极其缓慢地爬了起来。
在深夜无人的街头,她披散着头发,弯下腰将脸贴近了挡风玻璃,两眼直勾勾地瞅着里面的人。
接着,叶晚卿用力地拍起了挡风玻璃,大吼道,“你!立刻!给老娘滚下来!”
薄南弦闻言,那对狭长的凤眸一眯。
他没有搭理外面的女人,抱着双臂坐在驾驶位上,姿态矜贵,可浑身散发出了更寒更冷的震慑力。
他已经确定了,自己根本没撞到人。
这个女人不看红灯就闯了出来,责任在她。
叶晚卿此时的神志哪里会想到这些。
瞧见撞自己的凶手,还那么从容不迫地坐在座位上!
她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的跳,积攒了大半夜的愤怒全在此刻爆发。
阴测测地瞪了薄南弦一眼,叶晚卿身形摇晃,她擦着车身绕了半圈,接着掰开车门如游鱼般钻进了后座。
那双沾满了泥水的高跟鞋,还不小心踩了几下副驾驶上价格不菲的皮座套。
叶晚卿浑然不觉,她双手抓住了驾驶座,把脑袋凑过去无耻的笑了。
“我——现在浑身都疼,心疼、肺疼、哪里都疼……看什么看!虽然我没有流血,可你、你听说过内伤吗?”
她凑得太近,说话时唇齿间呼出的热气,混合着酒气全打在薄南弦的脸上。
薄南弦不适地皱了下眉,知道自己遇上碰瓷的了,关键这个碰瓷的还喝醉了,没办法进行有效的沟通。
他侧眸看了眼仪表显示屏,00:53——
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
他二话不说地重踩了油门,那瞬间发动的速度,将叶晚卿狠狠地甩回了后座。
“疼……”叶晚卿虽然喝得有点多,但还不至于丧失知觉。
她捂着后脑,眼神发直也不忘瞪着开车的罪魁祸首。
“我脑震荡了!姑奶奶做设计的……脑子、脑子多值钱,你知道吗?待会……医、医药费我坑不死你!”
薄南弦气得想笑,他难得地挑了下眉,眸光透过后视镜看了眼那个女人。
叶晚卿捂着脑袋,长发被手臂蹭的有些凌乱,但还能看出来她美艳不俗的容貌。
因为喝了酒的缘故,她的双眼变得雾蒙蒙水润润,脸颊也泛起了红潮,看起来多了丝撩人的媚态。
这个女人面相好眼熟……还是做设计的?
薄南弦的脑海里突然闪现过一个名字。
他有些不可思议,开始认真地观察起后视镜里的映像。
看了半晌,他终于确定了这个碰瓷的是谁——叶晚卿,创办了YWQ室内设计事务所的女性设计师。
数度获得素有室内设计奥斯卡之称的Andrew Martin International。
他记得这个女人,是因为薄家是S市地产界的龙头老大。
去年临城分公司有一个高端别墅的项目,那位老总非要点叶晚卿设计。
而其他人看不上毫无出身的她,要去英国找最顶尖的团队。
那件事闹了很久,甚至连久不问世事的薄老爷子都知道了。
最后,别墅的项目还是交给了叶晚卿。
薄南弦有一次路过临城,经过楼盘时进去看了眼,就远远见到了这位叶晚卿。
她穿着高级定制的套装,和周围人谈笑风生,举手投足都显得矜贵又优雅。
他不知道叶晚卿曾特意花了大价钱学习礼仪,只觉得这个设计师并没有那么糟糕。
因此,当叶晚卿披头散发地从车底下爬起,甚至厚颜无耻的钻进他的后座,他都没能第一时间认出来。
薄南弦微微勾起了唇角。
在忽明忽暗的路灯光下,那完美精致的侧脸足以让人为之疯狂的尖叫。
“呕……”
横躺在后座上叶晚卿正揉着太阳穴,她突然动作一僵,接着用手堵住嘴,又慌乱地去摸车窗。
通过后视镜看到这一幕的薄南弦,整张脸都黑了。
他探出一根纤细修长的手指,极为快速按了玻璃升降器。叶晚卿立刻乖巧把脑袋伸出去,将胃里的秽物全吐了出来。
深夜的凉风从车窗外灌了进来,给他送来一股奇妙的味道。
鼻尖嗅到那丝不算淡的气息,薄南弦将眉头拧了又拧,终于忍无可忍地停下车。
虽然他真的很着急,但是他真的受不了。
大步行到车后,薄南弦欲拉车门的手猛然僵住了。
刚买来的宾利Shaheen那扇光亮崭新的车门上,被从上而下淋了大片的呕吐物……
他此刻的心情,实在是有些复杂。
低头痛快地吐了个够,叶晚卿才心满意足地睁开眼。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被擦得纤尘不染的皮鞋,接着是笔直修长的双腿。
她下意识地仰头,就看到了罪魁祸首的真面目,还挺惊艳的。
在一众闪烁明灭的霓虹中,他立在车前的冷峻身影简直如顶天立地般。
皮肤白皙如玉,拥有一张迷惑众生的完美容颜,那双眼眸狭长又漂亮,正是世人所说的凤眸。
他即使皱着眉,心情不悦的伫立在原地,姿态也优雅的如同贵族般。
这就是骨子里的气质吧,和她后天学的不一样,叶晚卿麻木地想着。
对啊,自己就是麻雀,即使飞得再高,也是一只不讨人喜的麻雀。
想起这些,她脑袋似乎更痛了。
叶晚卿干脆倒头睡在了后车座上,她无意识地抬起胳膊,用手背擦了擦嘴角,接着昏沉地睡了过去。
薄南弦视线定格在对方的手背上。
那原本光洁白皙的皮肤,因为沾上了什么东西而在路灯下偶尔反光。
“……”
赢了,这女人赢了!他真没勇气动手去拉叶晚卿了。
薄南弦阴着脸坐回了驾驶位,仪表显示屏上的时间已经变成了01:29。
他懊恼地回头看了眼叶晚卿,生平第一次感到如此头痛。
醉成这幅样子,他真没办法把她丢出去,万一让人捡尸了怎么办?
可自己还有紧急的事要处理,现在距水岸华府大约还有10公里。
虽然不远了,但市区内限速。即使现在不限速,薄南弦也不敢再大意半分了。
毕竟刚刚,他就因为失误摊上了这个麻烦,他不想再犯第二次错。
一路迫切地开着车,还要分心注意叶晚卿会不会突然整出来幺蛾子……
万幸的是这个女人睡沉了,竟然表现得格外乖巧。
等好不容易抵达了目的地,薄南弦明显松了口气,他立刻扭头叫了几声叶晚卿,结果对方完全无动于衷。
烦躁地用食指敲了敲眉骨,薄南弦最终还是决定,先上去处理自己的事。
为了防止叶晚卿被什么心怀不轨的人抱走,他拔下钥匙后又锁上了车门,才快速地离去了。
初秋的深夜,街头温度降得厉害。
叶晚卿的大衣下只穿了条短裙,她蜷缩在座位上睡了一会就浑身发冷,最后被冻醒了。
睁开眼睛,她费劲地坐了起来,整个人如同失忆般的打量了会四周,才终于想起了零碎的片段。
她被人开车撞了!
叶晚卿后背立刻起了层冷汗。
她连忙慌张地摸了摸自己,却惊讶地发现浑身上下都好好的,只有膝盖蹭破了皮。
在心中默念一声好人有好报,叶晚卿伸手就去拽内拉手,准备下车回家。
然而手底下确实拽动了,车内也传出一声清脆的“咔”响,但是门并没有开。
叶晚卿慌了,她又连着拽了好多下,这才惊悚的确认一个事实——在深夜,她独自被陌生人锁在了车上!
回想到新闻上多次报道的少女失踪、内脏被摘、先奸后杀、变态食人魔等……
叶晚卿只觉得大脑嗡的一下,整个人彻底不淡定了,她疯了般使劲地拍打车窗。
但现在的大街空荡荡的,根本没有人来救她。
“……手机、手机!”她惊慌失措的想到了这个,立刻抓起了被踢到脚下的包。
因为惊慌失措,她的手一直发抖,叶晚卿摸索了好一阵,才终于找到了自己的手机。
理智此刻已经被恐惧击溃。
她根本没去想凶手为什么不没收她的通讯工具,只担心自己一旦耽搁就会陷入可怕的境地。
当看到第一行显示的“顾余年”后,叶晚卿沉默了会,接着果断地往下翻。
她径直找到了备注为“花孔雀”的号码,拨了出去。
隔了几秒后,手机里传出了那个男人一贯慵懒的声音,“喂,我说大半夜——”
“救我!快救我!”叶晚卿没时间磨蹭,迫不及待地打断了对方的话。
刚才在拍车窗时,她就已经看清了身处的环境,因此现在毫不停滞的报出了地址。
“香槟路1号水岸华城南门!我被人绑架了,黑色的车……”
掌心握着的手机突然猛地震动了一下,接着对方那边也失了声。
叶晚卿有些发愣,呆滞地将手机举到面前。
当看着屏幕上显示的低电量自动关机时,她差一点就崩溃在了车上。
完全不愿相信,叶晚卿不停地按着开机键,可手机就是没有半分动静。
这是天要绝她的节奏吗?
叶晚卿只好攥着没电的手机,费力缩到了最角落,贴着车窗不死心地望向外面的公路。
大约等了20分钟。
远处,终于闪烁起了红蓝交织的警灯。
看到那些救命的光,叶晚卿激动地差点哭出来,她立刻拍打起车窗,去吸引民警们的注意力。
在警车的最前面,有一辆酒红色的保时捷卡宴霸占着公路直逼而来。
伴随着轮胎的摩擦声,最前头那辆豪车一个猛子停了下来,接着车上跳下来个黑色寸头的男人。
他身材欣长,身高目测有185,此刻贺连城眼神里透着阴鹜,阴森森的目光扫过了周围每一辆黑色小车。
随后发现了被困在车里的叶晚卿。
听到连续的敲击声,他大步朝那辆宾利Shaheen走了过去,离得近了就瞧见车窗里面晃动的人影。
贺连城顺便扫了眼车尾,空荡荡的一片。开着宾利却没有挂牌照,果然不是什么来路正经的车。
他谨慎地观察了四周,确定暗中没有藏人,这才施施然停到了车窗跟前。
在他身后,小部分警车也陆续赶到,这个地方算是安全了。
叶晚卿忍不住仰天长出了一口气,这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她这辈子恐怕也难忘记了。
当熟悉的人出现在身边,她眼眶内忍不住就蓄满了泪水,却又让自己硬生生逼了回去。
贺连城并没有意识到叶晚卿大起大落的情绪,他难得见这个女人如此狼狈,突然就幸灾乐祸起来。
“采访一下,叶女士究竟是作了什么死?”
他单手搭在车门上,弯腰看着里面模糊的人影,勾唇笑了起来。
“我深更半夜的赶来救你,总得给点奖励吧。”
他笑起来的时候,那双桃花眼里戾气全消,像洒满了星辰般流光溢彩。
整个人不再像之前那般桀骜,恍然还有一种潇洒的风流。
叶晚卿见他这时候还有闲心调戏自己,气愤地用力砸了下车窗,借此表达出自己的不满。
“呦——”
看到困在车内的人瞬间被激怒的小模样,贺连城忍不住笑出了声。
他慢条斯理地瞄了眼玻璃,颇为绅士的关心道,“叶女士悠着点,手都不疼吗?”
“死混蛋,等我出去跟你算账!”这几个字,叶晚卿几乎是咬牙切齿蹦出来的。
随着贺连城那一番逗弄,原本残留在她心头的恐惧,也彻底被搅得烟消云散了。
叶晚卿知道,这是花孔雀缓解她情绪的方式。
随着民警人员陆续到齐,贺连城指了指车窗里的叶晚卿,轻描淡写地说出几个字,“砸车,救人。”
“……”
看了眼这款限量的宾利Shaheen,赶来的民警们面面相觑,谁也不想担这个责任。
见此,贺连城不耐烦地耸了耸肩,伸手就朝身边的警察讨了根伸缩警棍。
那个民警犹豫了会,又偷瞄了眼他开过来的保时捷,最终还是爽快地递了出去。
贺连城掂了下这根警棍,随后握住了一头的橡胶握柄。他笑眯眯地对叶晚卿歪了下头,后者立刻会意地退开了。
“砰——”
随着流畅潇洒的动作,那扇玻璃窗纹丝不动。
“……”
太打脸了,贺连城尴尬地摸了下鼻子,又后退了几步,随后飞身借力甩出了结结实实的一棍。
那扇牢固的玻璃终于炸开道裂纹。
贺连城在原地活动了下手脚,连着又甩出了十几棍。
在众目睽睽下,那质地不俗的玻璃突然破出了个大洞,贺连城和民警们脸上还没笑开,横空就插来一道犀利冰冷的声音。
“你在对我的车做什么!”
“嘿,哪路的家伙竟有胆儿绑我的人,还敢跑出来……”
贺连城不以为意地转过头,可当看清楚来人后,他脸色蓦地一变,“卧槽南弦哥!”
薄南弦沉着脸大步走过来。
他侧眸看了眼被砸烂的车窗,以及里面那个搞不清状况的女人,又转头打量起来贺连城。
“你刚说什么?卧槽?”
即便是粗俗的话,从他嘴里吐出来也不显得粗俗。
贺连城在对方那灼灼逼人的视线下,周身的气焰全熄灭了,他愣愣地在原地僵立半晌,突然咧嘴一笑。
“南弦哥,什么时候换了新车啊,你看你都不告诉我。”
他伸手怜惜地摸了摸车顶,嘴里不断称赞道,“这造型、这颜色……啧啧,太好看了!又结实!又棒!表哥实在好眼光!我也想换这辆——”
说完,贺连城恍然大悟般跳开几步,一溜烟地跑回到自己的保时捷上。
他就丢下一个这么烂的借口逃跑了,出人意料地逃跑了。
“哎,小子!把我警棍还给我!”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那个丢了警棍的民警。
他先追着保时捷跑了几步,后来索性跳上了一辆警车,拉着警笛冲了出去。
叶晚卿后知后觉的想,追不上吧……
那花孔雀逃跑的架势,恐怕尿遁的兔子也望尘莫及。
不对,思路偏了,现在问题的重点应该在他所谓的南弦哥身上。
贺连城是独子,只有表哥,那么多表哥中他最怕的只有一位,就是薄家集团的掌权人——薄南弦。
绑架自己的人是薄南弦!
这个结论简直惊呆了叶晚卿,所有的理智都在告诉她,这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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