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身患重症,为了钱我只能靠自己的身体赚钱......

 

徐子瑶脱掉裤子,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一个冷漠而又轻蔑地声音在她下身响起,“分开腿。”徐子瑶迟疑了一下,叉开了...





徐子瑶脱掉裤子,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一个冷漠而又轻蔑地声音在她下身响起,“分开腿。”

徐子瑶迟疑了一下,叉开了一直并紧的双腿。

因为羞愤,她闭上了眼睛,这是她一次在人前以这样的姿势展露自己。

替她检查身体的女医生动作一滞,忽然愣住,同情地看着她:“小姑娘,你还是,”医生顿住话,同时也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徐子瑶挣扎着坐起身,她犹豫地看着医生:“医生,我再考虑一下。”她连恋爱也没有谈过,如今却为了钱出卖自己,怎么可能甘心?

医生略带同情地看了她一眼,“小姑娘还是考虑清楚的好,以后还要嫁人呢。我们先出去,给你时间考虑一下。”

徐子瑶迷茫地看着地上手术灯投射出的光斑:做完这个之后,她以后的人生会怎样?

徐子瑶坐在手术台上,无助地抱紧了膝盖。

徐子瑶真的有些后悔做这个了,但妈妈蜡黄瘦削的脸乍然出现在她的脑海里,妈妈因为她受过太多的苦了,她不能这么自私。

徐子瑶咬咬牙,下定了决心,“医生,我决定做了。”

医生又领着护士走了进来,见惯了生死,她知道每个病人都有自己的宿命,“你躺下吧,现在开始植入胚胎。”

徐子瑶重新躺好,眼泪在顺着她光洁的脸颊滑落,难言的苦涩,她只能默默地吞进心里。

一个小时后,徐子瑶捂着胀痛的肚子从手术台上慢慢地走了下来,按照合同约定,只要手术成功,对方就得先付百分之五十的钱。八个月之后她得和提供精子的那个男人假结婚,生孩子一个婚生子的体面身份。生下孩子离婚之后,她才能拿到那剩下的百分之五十。

想到包包里那份承诺放弃一切权利的婚前协议,徐子瑶只觉得荒谬。然而在怎么荒谬,只要咬牙坚持十个月,她就有足够的钱给妈妈看病了。

韩墨开了一上午的会,刚一走进办公室,“叮铃铃。”他办公桌上的电话就急促地响了起来。

“韩总,手术很顺利,”韩墨松了一口气,助理在电话那端顿了一下,“只是,只是,……”

韩墨不耐烦地挑挑眉头,“只是什么?”

助理迟疑了一瞬,才道:“只是那位徐小姐还是第一次。还是个处女。”

“处女?”韩墨愣怔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之前没查清楚吗?”

助理嗫嚅道:“我没问这个,我也没想到22岁的女孩子没谈过恋爱。事已至此。”助理不敢再说下去。

韩墨疲惫地揉揉眉心,他不想再追究这个问题,冷冷地吩咐道:“等她生下孩子之后,多加一倍的钱给她。眼下,盯紧点,不让让事情再出现问题。”

助理明白他的意思。

纵横商界多年,韩墨是个很精明的生意人,他倒是不担心徐子瑶坐地起价,那点钱,他给得起。他担心的是徐子瑶把代孕的事情说出去,被继母利用,他这么多年的努力就白费了。

“啪嚓”一声,韩墨烦躁地挂断了电话。

韩墨揉揉发酸的颈椎,他起身看着窗外的风景,他对那个素未蒙面,却要为他生孩子的女孩子有一点愧疚。他也是被继母逼到了绝路,没办法,才出此下策,但愿孩子能平静无波地生下来。

徐子瑶拎着一大袋食物,大腹便便地立在超市的电梯上。

宝宝已经八个月大了。两周前,她和那个男人结了婚,虽然这场婚姻只是她从男人的助理手上拿到已签字的登记表,然后再签上自己的名字而已。但她在法律上已经成了已婚。

徐子瑶刚从电梯上走下来。

一个焦灼的声音在她身后大喊,“快,快,让开。”她循声回头,惊恐地睁大了眼睛,一连串购物车失控地朝着她冲了过来,她还没来得及躲闪,购物车已经将她撞倒在地。徐子瑶重重地摔倒在地,她只觉得腹中如刀绞般剧烈地疼痛着。临昏迷前,她听到耳边嘈杂的人声。“快,快把她送到医院。”

“叮铃铃。”急促铃声刺破了办公室的寂静,韩墨正埋头看文件,他拿起手机不快地“喂。”了一声。

事出紧急,助理不敢废话:“喂,韩总,为您代孕的那个女孩子出了意外,可能要流产,现在在xx医院,需要家属签字做手术。您马上过来吧。”

韩墨愣了两秒之后,豁然起身,径直上了总裁专属电梯。

助理候在手术室门口,一见韩墨就迎了上来。

韩墨铁青着脸,“她的情况怎么样了?”

助理拧着眉头道:“已经进了手术室。医生等您签字。”

手术室门口的医生被把大概情况说了一遍:“你保大人还是保孩子?孩子八个月了,已经成形了,可以生下来。但是孕妇有可能大出血,这个时候生下来她可能会有危险。”

韩墨心里衡量了一下,失去这个孩子之后的种种后果。他犹豫了半分钟,才做出了决定,“保大人。”助理吃惊地看着韩墨。这个孩子事关韩墨的前途,要是没了这个孩子。韩墨十二年的努力也就白费了。

“签字吧。”韩墨看了一眼医生递来的黑乎乎的圆珠笔,助理赶忙将一只白色签字笔递给了韩墨,韩墨接过这支干净的笔在病历本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助理见医生进了手术室:“要是没了这个孩子,您什么也没了。您要考虑….”

韩墨斜睨了他一眼,助理赶忙闭嘴,他不敢再多说一句废话。韩墨也知道失去孩子之后的后果,但他是有良心的,他不能为了利益,让一个无辜鲜活的女孩子搭上自己的性命。

不到一个小时,医生就从手术室走了出来。

“您太太很幸运,她的出血已经止住了。”

韩墨松了一口气,这才问道:“孩子呢?”

“也保住了。观察一下午,就可以出院了,孕妇不能下床活动。”

韩墨不自觉地松了一口气,看向助理:“让你调查的事呢?”

助理道:“是韩太太出的手。”

韩墨早就料到了这事是继母搞出来的。他拧着眉毛想了一秒,吩咐助理:“她跟我回公寓住。你去重新安排一下安保。” 再有一个多月孩子就出生了,韩墨不想再出岔子了,他得亲自看着,才能安心。

助理吃惊地看着他,被他不耐烦地斜睨了一眼,

助理不敢多话,他忙道:“我这就去安排。请您去病房等着吧。”

助理在心里默默地同情了一下徐子瑶,韩墨有严重的洁癖,和他生活在一起,真是一种非人的折磨。

这是韩墨第一次见到她。她白皙瘦削的小脸没有一点血色,她纤细的四肢和高高凸起的肚子看上去很不协调,她了无生气地躺在病床上上。韩墨心里的内疚更深了些。

两个陌生人四目相对,气氛有一刹那的凝滞。

在徐子瑶的想象中,孩子的爸爸应该是个身材萎缩,找不到老婆的秃顶老男人。

而眼前的这个男人身材高大,脸部线条轮廓分明,剑眉英挺,器宇轩昂,和她想象中的形象大相径庭。

徐子瑶不确定地看着他:“你真的是孩子的爸爸?”

韩墨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

韩墨习惯了直截了当的命令。“为了孩子的安全,你今晚搬到我家去住。直到孩子生下来,你再搬出来。你妈妈那边我已经安排了陪护。”

徐子瑶直接就拒绝了他,“不,我不去你家。我妈妈要是一个月看不见我,该担心了。陪护代替不了我。”

韩墨原本也不是和她商量的,他淡漠的眸子里有不容置疑的威仪:“你必须去。你不去,剩下的钱,我不给。”

韩墨知道徐子瑶需要钱,她妈妈的病需要大笔的钱,徐子瑶不情愿地“嗯”了一声,应下了。

韩墨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晚上,来接你。”

说完,韩墨即刻转身,医院这鬼地方,他一秒钟也不想多待。

徐子瑶愤愤地看着韩墨的背影。

这男人真是不近人情,她在心里默默地祷告着:希望妈妈这个月能平安度过。

是夜,徐子瑶从医院出来。韩墨从文件里抬头,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复又低头看文件。

“开车。”

车一开动,韩墨就合上了文件夹,他闭目眼神。

徐子瑶看了一眼他冷峻的侧脸,然后,她就趴在了车窗上,静静地看着窗外一闪而逝的风景。

车内沉闷的气氛让向来活泼的徐子瑶觉得很不舒服。韩墨睁眼看了一眼她的肚子,不知为何,他心里竟起了淡淡的怜惜。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你妈妈的病情很严重吗?”

徐子瑶没想到他竟会问起她妈妈的病情,她黯淡地垂下了眼帘,“不太好。”

韩墨依然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我认识一个医生。明天让他去看看你妈。”

徐子瑶最牵挂的就是妈妈的病情,“好。谢谢你。”

韩墨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复又闭目养神。

徐子瑶心道:这人虽然外表冷冰冰的,心肠应该还不坏。

韩墨的公寓在郊区高档社区。韩墨和徐子瑶刚一下车。

“咔嚓,咔嚓”闪光灯连闪,徐子瑶本能地用手去挡眼睛。

韩墨心里冷哼了一声,他就知道继母会让小报记者来给他添堵。

徐子瑶只觉得一双有力的手臂拥住了她的肩膀。

“韩总,外界盛传,您是为了遗嘱假结婚。这是真的吗?”

韩墨直接无视了记者的提问,徐子瑶只顾着躲闪闪光灯,压根没听到记者问些什么。

韩墨拥着着一脸蒙圈的徐子瑶突出了重围。

电梯的门刚一合上,韩墨马上就松开了她的肩膀,他从西裤口袋里掏出白色手绢,把每根手指都细细地搽了一遍。

徐子瑶暗自撇撇嘴,这家伙真是爱干净。

他淡漠地看着徐子瑶:“外面会有很多记者蹲守,你不许乱跑。”

“记者们为什么守在这里?是不是因为你建造了豆腐渣工程?他们来曝光你。”

韩墨奇怪地看着她,“豆腐渣工程?我的公司是传媒公司,我又不盖房子。”

“你是开传媒公司的?”徐子瑶吃惊地看着他,她小声抱怨道:“你早说嘛?我以为你是开房地产公司的奸商。”

韩墨撇撇嘴,“哼,这还用说。” 他在传媒业赫赫有名,随便和人吃顿饭都能上头条,她居然不知道。

徐子瑶摇摇头,“你不说,你的助理也不说,我怎么会知道你是谁呢?”

韩墨心里一动,第一次有女孩子不在乎他的身份,他面上淡漠地看了她一眼,“真够蠢的。”

徐子瑶局促不安地跟着韩墨走出了电梯,这是她第一次和一个陌生男人同处一个屋檐下。

徐子瑶跟着他走出了电梯,“咔啪”一声,韩墨打开了客厅的灯。

徐子瑶吃惊地看着客厅的景象,他宽大的公寓出乎意外的不是那种浮夸的奢侈,而是简洁的欧式风格。

她吃惊的是男人的房子竟能干净整洁到如此这种令人发指的地步,她心想:苍蝇拄着拐杖在他的公寓内怕是也找不到落脚点的。

韩墨见她呆愣地立在门口,他淡淡地看了她一眼。

“进来。”

徐子瑶的脚刚刚抬起。

“出去。”韩墨忽然出声。

猝不及防,徐子瑶吓了一跳,她一个趔趄。韩墨长臂一伸,扶住了她的胳臂。

韩墨的手却不经意间碰到了她的肚子,一股奇异的柔软在他的指尖绽放。

徐子瑶刚一站稳,他赶忙收回了自己的手。

徐子瑶惊魂未定地摸着自己的肚子,恼怒地瞪着他,“韩总,麻烦您老人家下次小声点,吓到我不要紧,吓到您的宝宝,我可担不起责任。”

韩墨嫌弃地看着她脚上的运动鞋,“你鞋子脏,换了鞋才能进门。这是规矩。”

徐子瑶不快地“哼”了一声。“鞋呢?我可没带拖鞋。”

韩墨从玄关里拿出了一双白色的一次性拖鞋递给了她。

徐子瑶手扶着墙,笨拙地往下慢慢挪动,鞋凳离她的身体有一点点偏差。韩墨抬脚轻轻地把鞋凳往前踢了踢,鞋凳正好摆正。徐子瑶坐下,换鞋。

韩墨见她换好了鞋,他指了指卧室的门:“那是你的卧室。”

徐子瑶看了一眼自己的卧室,忽然一阵恶心在喉间翻涌,她赶忙捂住嘴,走到了垃圾桶旁。

“呕,呕。”干呕了起来。

韩墨觉得身上就像有无数只小蚂蚁爬过一样,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徐子瑶干呕之后,随手抽出了一张餐巾纸,搽完嘴,她正欲把用过的纸巾丢在垃圾桶里。

韩墨呵斥道:“住手。”徐子瑶又吓了一跳,她看着脸色铁青的韩墨。

“不许把脏东西扔进垃圾桶里。这也是规矩。”

徐子瑶存心恶心他。“韩总,垃圾桶就是用来扔脏东西的,您家的垃圾桶难道是用来吃饭的?”

韩墨被她的话恶心到了,“你赶紧给我滚进卧室,看见你我就恶心。”

徐子瑶看了一眼绷着脸的韩墨,她往卧室的方向转身,走过韩墨身边的时候。她将手里的餐巾纸狠狠地一掷。

不偏不倚,恰好扔在了韩墨的脸上,韩墨浑身一个哆嗦,他瞬间失控,怒吼道:“你给我滚出我的公寓。”

徐子瑶无所谓地撇撇嘴,“我可以滚。只是我不知道怎么应付门外的那些记者。”徐子瑶暂时抓住了他的小软肋,有恃无恐。

韩墨看了一眼她的巨肚,强忍住一脚飞踹她出去的冲动。

“你滚进卧室。立刻,马上。”

徐子瑶见他被气得脸色铁青,她觉得自己小胜了一局,她得意地挑挑秀眉,她心道:这家伙有洁癖,脾气还大,难怪找不到老婆呢?

她走进卧室,转身准备关门,她从门缝里瞥见韩墨怒气冲冲地一连抽出几张纸巾,搽拭着光洁的地面。

徐子瑶不屑地挑挑秀眉,“这家伙真是有病,我又没吐出来,搽个什么劲呀。”

搽了好几遍,他把餐巾纸扔进了垃圾桶里,他拎着垃圾桶出门而去。他再回来的时候,两手空空。

徐子瑶在心里不满意地“哼!”了一声,韩墨竟然将她用过的垃圾桶给扔了。他竟然这么嫌弃她。

她长这么大没被人这么嫌弃过!她见韩墨进了洗手间。她想到她刚才把纸巾扔到了他脸上,她很好奇这家伙是不是要把脸搽破皮呢?一个恶作剧的想法在她的脑海里浮现。

这个家伙回趟家都有这么多记者蹲守,要是把他洗脸的视频放在直播平台上,肯定很多人围观,到时候那打赏…..

“咯嘣,咯嘣。”徐子瑶已经听见金币跳进她口袋的声音,她又可以为妈妈挣一笔医药费了。

她的清透的杏眼里闪过几丝坏笑,她从包里摸出手机,打开摄像头,蹑手蹑脚地走到了洗手间门口。她悄悄地推开门。

韩墨已经兜头脱了衬衣,将衬衣扔在了垃圾桶里,他光着上身,用消毒液,一连洗了三遍手,他有严重的洁癖,洗完手,他又挤出一大团消毒液洗脸,又是一连洗了三遍,他脸上的皮肤已经发红了。他这才觉得安心了些,徐子瑶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她长这么大可是第一次看见有如此严重洁癖的男人,她下意识地摸摸肚子,希望肚子里的孩子别遗传他的洁癖,不然讨不到老婆,只能找代孕,肯定得有个可怜的姑娘就像苦命的她一样,为宝宝代孕。

徐子瑶已经直播完了好戏,她正欲转身。

不曾想,韩墨恰巧在这个时候转身,他的视线正好对上她的目光。她假装自己不是一个偷窥的变态狂,她理直气壮地看着韩墨,为了掩饰住自己的窘态,她随口扯谎:“那个,那个我想上厕所,我就来了。”

韩墨深看了她一眼,“你不是想上厕所,你是来偷看我的。”

“呵呵”徐子瑶干笑了两声,她不屑地挑挑秀眉,“我是来上厕所的。不是来偷看你的。”

一道白光不合时宜地刺了一下韩墨的眼睛。韩墨疑惑地看着她的手机。

徐子瑶忙道:“我又不想上厕所了,我回去睡觉了。”她转身。

韩墨长腿一迈,高大的韩墨就像一堵墙立在了她面前,堵住了她的去路。他冷冷地瞪着她“偷拍我?把手机给我。”

徐子瑶强装理直气壮地看着他,“没有。我才不干那种事呢。”

韩墨一把夺过她的手机,

韩墨拿着她的手机正欲查看,徐子瑶赶忙向前一步,伸手去抢,巨肚横梗在两人之间,她的肚子正好顶着韩墨紧实的腹肌。

“哎吆。”徐子瑶低呼了一声,隔着薄薄的孕妇裙,韩墨清晰地感觉到了一团柔软的涌动。

他疑惑地看着她的肚子,“你的肚子?”

“哎吆。”徐子瑶再次低呼了一声,“宝宝又踢我。”

“踢你?”韩墨不相信地皱了皱眉头,“你又撒谎,这么小的孩子怎么可能会踢你呢?”

徐子瑶白了他一眼,“韩总,你有点常识,好不好?宝宝二十周之后就有胎动了。现在宝宝已经31周了,当然会踢我了。”

“哦?”韩墨又看了一眼她的肚子,心里莫名地泛起了几丝从未有过的柔软和好奇,但他面上还是撇撇嘴。“我不关心宝宝的胎动,不用告诉我这些。以后,你不许用这个公用洗手间,只能用你卧室的洗手间。”

徐子瑶不满意地“切”了一声,她从进门到现在不到半个小时,韩墨已经立了好几条规矩了,“不许这个的,不许那个的,您老人家的规矩真多。”

韩墨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嫌我规矩多,你可以不要钱,走人。”说完,他就转身走人。

钱是她的软肋,她只能冲着他的背影愤愤地挥舞了几下小拳头,

徐子瑶也自顾自回了自己的卧室。

徐子瑶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石英钟,再有两分钟就八点了,孙清和她约好了八点视频聊天。她习惯性地摸摸枕畔,空无一物,她这才想起自己的手机让韩墨没有将手机还给她。

韩墨随手删除了视频,就将她的手机放在了枕畔。

“叮铃”一声,微信提示音。

韩墨淡淡地瞥了一眼她的手机,他原本对她的隐私没什么兴趣。但微信头像却让他有了疑心。她居然认识孙清?

他拿起她的手机,点开了那条微信,他嘴角闪过一丝冷意。

他手指向上一划,翻看她的微信记录。他无意间瞥见一张b超图片,他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图片上已经成形的宝宝。他的心莫名地泛起了喜悦,他想起刚才无意间感觉到的孩子的胎动。他的眉眼不觉间就柔软了很多。他接着翻看,徐子瑶光溜溜的肚子赫然出现在了屏幕上。

韩墨不满意地撇撇嘴,“这女人居然露着大肚皮给他看。”看来,两人很熟的朋友,才这么无所顾忌的。

孙清带给他的那段不愉快回忆浮上心头,“哐当”一声,韩墨恼怒地将手机扔在了床头柜上。

“咚咚。”巨大的敲门声,韩墨不悦地皱了皱眉头,他放下手机,起身去开门。

徐子瑶的语气颇为不善:“韩墨,把手机还给我。”

韩墨冷冷地看着她,“不给。我看了视频,我不想再被偷拍第二次。”

偷拍他,被抓包,徐子瑶不好强硬地索要。她眸子里精光一闪,计上心来。

徐子瑶抬手,韩墨身子一僵,两年没碰过女人的韩墨,体内迅速地燃烧起了一团燥火。

她柔软的小手依然在他紧实的胸肌上快速地摸着。她冲着韩墨坏笑道:“我去了洗手间,没洗手。我很脏的。”她知道他有洁癖,故意恶心他,想让他早点把手机还给她。

韩墨看着她清透的小脸,忽然就想到了她是个处女。他体内的某根血管莫名地亢奋了起来。

徐子瑶见他俊脸僵硬,以为她这招管用,她接着道:“我的手还摸过医院的东西,医院好多病人,他们身上,手上都是病菌,他们还吐了一,”徐子瑶越说越起劲,她的手在他的上半身四处游移着,她的手就像火种一样点燃了韩墨一直紧绷的欲望。

徐子瑶见他脸部线条绷紧,以为自己快要达到目的了,她接着恶心他,“医院的那些病人很脏的,”徐子瑶的手故意停留在了他的胸部,她的手指无意间碰触到了他的“小点点。”

“嗯”韩墨痛苦地闷哼了一声,他失控地抓住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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