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下俄罗斯小说

 

春暖花开,遇上大好的晴天,心情更是开朗,是外出踏青的好时节,也是在家读书的好时光。...



春暖花开,遇上大好的晴天,心情更是开朗,是外出踏青的好时节,也是在家读书的好时光。忽一日立于柜前,看着柜中的花花绿绿的书脊,感觉到还缺少点什么。是什么?当然是书。许是近些日子看过一篇评说俄罗斯文学的文章的缘故,就想到看过的肖洛霍夫的《静静的顿河》,眼前又出现了俄罗斯大地的美丽景象和哥萨克人的刚毅性格。

从普希金和托尔斯泰一路读下来,读到肖洛霍夫,读到被称做红色经典的《这里的黎明静悄悄》,不管它们写的是什么样的生活,表达是怎样的一种情感和价值取向,我的眼前都会出现俄罗斯那空旷疑寒的大地和大地上随处可见的燕麦,耳边都会毫无例外地响起从伏尔加河面上吹刮而来的寒冷而醒人耳目的刚烈与苦难的风。平时,如果有一个小小的机缘触动了我的情思,我就会想起在那片土地上发生的一些故事来,而这样的时候我是一定会清楚地看到那两个都叫做伊凡的地主从那堵篱笆间走来走去的情景的。这是果戈里小说里的场景,我记得那小说有一个很长却也很易记的名字,叫《伊凡·伊凡诺维奇和伊凡·尼基福罗维奇吵架的故事》。这两个叫伊凡的有趣的家伙,原本是一对好得不能再好的亲如兄弟的朋友,可是仅仅是为了一点点小事吵了一辈子架,打了一辈子官司。小说是以这样的一句话结尾的:“诸位,这世上真是沉闷啊!”小说的内容一直是诙谐风趣的,连普希金看了后也在他1833年12月3日的日记里写道:“昨天果戈理给我读了一篇《伊凡·伊凡诺维奇和伊凡·尼基福罗维奇吵架的故事》,很新奇,很逗笑。”然面作者却在结尾加上了这样的一句话,我们就不能不调转头去重新把看过的“很逗笑”的内容想一想了,这一想,我们哪里还能没心没肺地开怀大笑呢?若还是有笑,那笑里就一定会是含着眼泪的,这正是果戈里的深刻之外,也正是我们喜欢果戈里的一个重要原因。 我读这篇小说的时间大概是在1981上半年的时候吧?那时我还是一个学生,书是我自己买的一本小32开的小册子,由在果戈理和别林斯基作品的翻译上花费最多精力和心血的翻译家满涛翻译,那书的名字就叫《果戈里小说选》,人民文学出版社1979出版,里面除了这篇两个伊凡的故事之外还有就是《外套》和《塔拉斯·布尔巴》。

我喜欢买书。好东西就想拥有,这好像是霸占的心态一种表露,然而贬义难听的“霸占”一词如果用在对书的态度上,那就算不上是一个道德的欠缺了。想到看过的《静静的顿河》,就又想到了帕斯捷尔纳克的《日瓦戈医生》,还有英国的被称为左翼作家的乔治·奥威尔的《一九八四》,它们我全都没有。我的书柜里缺少了无数的好书,但我想它们几个是不能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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