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渐行渐远的徽州农事

 

随着工业文明发展进步,如今耕田有拖拉机,收获有收割机,抽水有水泵,什么犁、耙、耖及打稻的禾桶、车水的水车等农具,能保存下来的已经少之又少,就是在一些所谓的民俗博物馆里,也难得见到它们的身影。...



随着工业文明发展进步,如今耕田有拖拉机,收获有收割机,抽水有水泵,什么犁、耙、耖及打稻的禾桶、车水的水车等农具,能保存下来的已经少之又少,就是在一些所谓的民俗博物馆里,也难得见到它们的身影。



栽秧这样的种田技术活也被大田抛秧、插秧机替代,在田间管理上,化肥农药多了,而农民劳作的身影少了,现在的青年人不说干过去的农活,就连过去的农具和农活名称也说不出了。这是时代在发展,社会在进步,那些祖祖辈辈传承下来的自给自足农耕文明渐渐被现代文明取代,但对老一辈农民来说,心里还是充满着眷念。



"莳田"

又到一年夏种时。日日柳绵逐水凉,时时幽花扑鼻香。家家趁时平墒土,户户水田忙插秧。“手把青秧插满田,低头便见水中天。六根清净方为道,退步原来是向前。”一首七言绝句,将田中插秧的情景描述得惟妙惟肖。插秧是一项辛苦的工作,但更像艺术家在创造一项作品。一行、两行,越来越多,数也数不清,渐渐地盖满整块田。无助的虫儿有了依靠,牢牢抓住救命稻草,人们也兴奋起来了,歌声、笑声随水波荡漾。



“耘田”

耘田,可是水稻耕作过程中的重要一环。它担负着扶苗、除草、松泥、拔稗、均匀肥料等诸多任务。通过耘田的劳作,促使水稻茁壮生长。耘田不用工具,空带两手就好,听起来容易,其实并不那么简单。这时禾苗四周的田土已稍有些变硬,手指还是需要稍用些力,才能把土耙起(浮皮潦草是不行的,那只是把水赶浑,起不到真正的作用)。



手指弯成鹰爪状,我一边劳作时一边浮想联翩,把自己想象成在修炼鹰爪弓的大侠。这并不是毫无根据的,电视里张三丰就是在一缸水里画太极图练拳的。在练拳的同时还要挖起杂草,那些杂草在指间辗转,一会儿就有一掌,顺势一捏、一团,再往泥里一揿,捅进淤泥中去了。这些草团,腐烂成肥,就是最好的有机肥。



“双抢”

“双抢”是一年中最忙碌、最辛苦的日子。一方面要把成熟的早稻抢收回来,一方面要把双晚稻抢插下去。所谓“抢”就是抢季节,往年徽州一带的双晚稻都要赶在每年立秋前栽下去,如果迟了,赶不上季节,天气转冷后会影响收成。稻子割倒后,晒上天把时间就可以打稻了。



打稻是力气活,在没有机械脱粒机之前,都是几个强壮劳力围着一个叫“木桶”的方形大木桶,每人捧起一束稻穗,使劲往木桶上敲打,等到稻粒脱完了,再换上一束继续打。这样打稻效率很低,后来渐渐被一种“脚踩打稻机”替代。





(文字图片源于网络整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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