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味书屋盗墓笔记

 

编辑/播音:莞然图文编辑:疏和一提起三味书屋,想必大家的第一感觉都是文艺抒情,复古清新。然而今天飘行者...



编辑/播音:莞然 图文编辑:疏和



一提起三味书屋,想必大家的第一感觉都是文艺抒情,复古清新。然而今天飘行者要给大家介绍的这部书,大概是三味有史以来最接地气的了,没有之一。这就是悬疑惊悚,环环相扣,恢弘大气,逼疯作者,急死读者的——《盗墓笔记》。
盗墓笔记讲的就是盗墓的故事,这个故事理应充满了民间味,乡村味,传统味,历史味,然而看了以后飘行者发现还有侦探味,鬼味,政治味。

一部小说好不好,很大的一个标准是是否能让看小说的人了解足够多的知识,这部小说做到了,藉由盗墓的历史,原始社会,春秋战国,明清现代的各种名人故事像一幅美丽精彩的时代画卷一样展现在我们面前。这些历史知识,让飘行者着实受益匪浅。

亲爱的同学们,若在夜深人静时辗转反侧,夜不成眠吗,那么让《盗墓笔记》陪伴失眠的你,安抚烦躁的心,你,值得拥有。

那么就让我们同莞然一起,去盗个墓玩玩吧!


莞然最开始接触盗墓笔记,是在高三的某个晚上。虽然在那个被试卷淹没的年纪,接触这样巨大篇幅的小说对时间和精力都是巨大的挑战,但是莞然还是稀里糊涂又义无反顾地入了这个大坑。在接触之前,莞然总觉得这部小说有种神秘又高端的色彩,对书中描写的各种场景既害怕又好奇,晚上一个人窝在被窝里明明害怕的不得了还是忍不住继续看下去,疯狂到高考前十天为了刷完它从早上坐到座位开始一直到晚上躺在床上眼睛都一直在扫描手机,明明知道这样不好,但不看完它浑身就不舒服。于是在这样矛盾复杂的心情下,莞然用了三天时间刷完了后四部内容。但是看完最后一个字,莞然并没有意料之中的如释重负,反而从心底深深地鄙视作者南派三叔。挖了这么多坑你都不填!算什么大结局啊啊啊!

其实抛开烂尾,小说本身还是非常有趣,那些恐怖的惊悚的让人又爱又恨又想看又不敢看的情景,真是对书迷心灵的巨大挑战。那些掩藏的迷茫的让人苦思冥想又不得其解的谜团,又是对读者智商的赤裸鄙视。连作者南派三叔本身都在写作期间患上抑郁症,更别提云里雾里的读者。于是网上就出现了这么一句调戏三叔的话:谈恋爱交给三叔,解密交给同人。但是这里的谈恋爱可不是男女之情,而是书中两位男主角吴邪和小哥之间的含糊暧昧。莞然一直坚定吴邪和小哥都是直的,但是书中没有一位贯穿终始的女主角,广大书迷只好yy起了男主角们......
当吴邪和小哥成为了公认的cp,不知道另一位男主角胖子作何感想,最开始读这本书,莞然并不喜欢胖子,反感他爱财如命的行为,讨厌他不知轻重的举止。然而在一次次盗墓途中,他的幽默诙谐总是能让大家放松心情,而在真正的危机关头时,他异于常人的思维方式又总能带领众人走出危机。而在小说的最后,胖子抱着心爱之人的尸体痛哭流涕,最终一直留在了姑娘的家乡,因为爱情。三叔后悔没给胖子和云彩在以前多写点片段,至少可以让我们的胖子在隐居的时候可以有更多可以怀念的资本。对于胖子来说,他的爱是简单的,喜欢了就是喜欢了,没有那么多的理由,不需要那么多的相处。他的心里和眼睛也是通透的,一切他其实都想的很清楚,但是他又并不烦恼,因为他的强大的内心,可以过滤那些悲痛和不好的一切,再将它们变为养分,最终长出快乐的果子,一个人能这样的活着是多么的难能可贵。这也说明不管多么吊儿郎当的人内心还是柔软的,不论友情还是爱情。于是莞然便也渐渐喜欢上这个大大咧咧却又心思细腻的胖子了。

书中描写过这么一个场景,众人在追赶一只调皮的大头尸胎时进入了一个堆满黄金的墓室,震撼过后,大家装满黄金,准备继续上路,然而出了墓室的门一直往前走,进入另一间墓室,迎面看见的又是满满一屋子黄金,他们仔细观察,居然发现这就是刚才他们来过的那一间!再次尝试,又再次回到起点,无数次地尝试,结果还是无数次地回到起点。冷静下来后,胖子利用枚举法帮大家分析,写出一条条可能性,然后一条条去验证,当所有的可能都被否决,大家终于注意到胖子似玩笑般写在最后一条的:有鬼!就这样他们发现了躲在墓室顶部的大头尸胎,一顿追击猛打后终于逃出了那座黄金墓地。表面上看起来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胖子,实际上装了一肚子排的上用场的鬼主意。如果说吴邪是那种逃避痛苦的人,小哥是那种无视痛苦的人,那胖子是唯一可以化解痛苦的那种人。
书中最让读者们动容的,应该就是铁三角之间的感情了。

三叔在后记中这样描述:

我不知道他们之间的感情是什么,是朋友吗?我觉得,他们已经超越了朋友的关系。

他们有着各自的目的,到了最后,却又都放弃了各自的目的;是亲人吗?我觉得也不是他们疏离着,互相猜测着,然而这种疏离,又是一种默默的保护。

所有的一切,好像都是出于最基本的感情:我希望你能平安,不管是吴邪千里追踪规劝闷油瓶,还是胖子不图金钱帮吴邪涉险,还是闷油瓶屡次解救他们两人而让自己身陷险境。

这就是铁三角。

在你遇到危险或出丑时,另外两个会毫不留情地嘲笑你,但他们仍拼了命去保护你,就算是自己身陷险境,也会奋不顾身,无怨无悔。这种情意令无数读者羡慕不已,但我们也懂得他们所经历过的苦楚与无奈。只有一同经历过生死的人,才能做到至始至终不离不弃。
尽管小哥最后带着鬼玺进入到青铜门后代替吴邪去守这个十年之约,尽管潘子最后以命相托护送吴邪逃离了张家古楼,自己却永远长眠在了古楼内,尽管胖子最后因云彩的死去而承受不住打击留在了巴乃村,但是他们之间的情谊从未破裂过,他们告诉了我,友谊,可以将一切打击它们的力量一个个粉碎。莞然从来没想过在盗墓笔记的最后,这一段故事竟然还会如此感动人心。铁三角的结局,小花的结局,云彩的结局......故事在重重迷雾之中却已然凄凉收尾。莞然宁愿自己还在等一个结局,又或者根本不需要结局,只想单纯看到他们幸福,盗墓里的人都能好好的。

世界上最邪恶的,不是神鬼,是人心;世界上最值得我们落泪的,不是那些煽情的语言,也是人心。
原文品读
晋书中曾经有这样的记载:“峤旋于武昌,至牛渚矶,水深不可测,其下多怪物,峤遂燃犀角而照之,须臾,见水族覆出,奇形怪状。其夜梦人谓之曰:‘与君幽明道别,同意相照也!’”大意是说:中国古人通过燃烧犀牛角、利用犀角发出的光芒,可以照得见神怪之类。古人的说法总归能有点用吧。

说着我拿出了无烟炉,就将摸金符放到上面焚烧了,一开始还烧不着,后来就有一股奇怪的味道散发出来,绿色的火苗中闪烁出奇异的光亮。
我举起这一只无烟炉,举高让它照亮到尽量多的地方,我们都四处转头,寻找四周是不是出现了什么刚才没有的东西。我在墓室中走了一圈,却什么都没有,其他人也都看不到什么。

“也许那鬼躲的远远的。”顺子道。

“不会,传说如果是鬼打墙,鬼是趴在人的背上的。”

我们又看了看各自的背上,仍旧什么都没有,胖子喃喃道:“我早说传说是不作数的,浪费我的摸金符,就说是假的,那也是犀牛角的啊,结果浪费了也什么都没照出来。”

潘子泄下气来:“看来这一招也没用了,恐怕也没有鬼,咱们碰到的是第五种情况,也就是无理可寻,一点都没有头绪的情况,连一点参考都没有的情况,现在应该怎么办好?这一次恐怕真的要歇菜了。”

我心里叹了口气,刚想说话,突然胖子给我做一个禁声的手势,潘子也做了一个别说话的动作。我眼皮一跳,顺着胖子的眼神抬头一看,只见在我们的上方,墓室的顶上,隐隐出现了一个黑色的“小孩”。

我的血液一下子就结冰了,潘子一手去拿枪,胖子则一点一点把手里的犀照灯举高。

随着犀牛角越烧越亮,那黑色的“小孩”也越来越清晰起来,我仔细一看,这……这不是我们在藏尸阁中看到的那只大头尸胎吗!怎么跟到这里来了?难道它一直跟着我们?

“原来是这东西在捣鬼!”胖子大吼了一声,“咔嚓”一声就把枪端了起来,无处发泄的怒气顿时就爆发了出来,一连开了几次扫射,顿时把那东四打得黑汁四溅,一下子摔落到地上。

我们马上后退了好几步,尸体发出一种类似于婴儿的尖叫声,猛撞翻了无烟炉,闪电一般向着黑暗中逃去。“不能让它跑了,不然我们还会中招!”潘子叫道,“追!”四个人爬起来就狂迫过去,几乎是一瞬间,我们突然看到了外面的墓道壁画已经变成了原来的图案,鬼打墙失效了!
此时屏幕上那女人已经调整好了摄像机,屏幕已经不抖了,她也重新远离镜头,坐到了写字台边上,支起一面镜子梳头,因为是黑白的画面,加上刚才的晃动,屏幕上变得有点模糊。

三叔逐渐冷静了下来,但是脸色已经铁青,神情和刚才已经判若两人。他手死抓着沙发的扶手,浑身轻微地发抖,显然十分的紧张。

我为了确定,就问三叔道:“这女的就是你们一起下到海底里去的那个霍玲?”

三叔一点反应也没有。我没有办法,和他的伙计对看了一眼,他伙计也不知道怎么说。

录像中的霍玲不停地梳头,她的马尾解开了后,头发颇长,我都不知道她到底要梳到什么程度,大概有二十分钟,她才停下手来,重新扎起马尾。

梳完头后,她站起来,有点迷茫地看了看窗外,然后突突突跑到了摄像机照不到的地方,接着又跑了回来,可是等她跑回来,我发现她的衣服竟然变了。

也就是说,她到了里屋,换了一身衣服。

接着,让我感觉到匪夷所思的画面就出现了。

她出来之后,又跑到了摄像机前,似乎是不满意角度,又调整了镜头,屏幕开始晃动,她那白色的脸充斥着整个屏幕。

三叔发出了一声很古怪的呻吟,似乎她的脸十分可怕。

我以为她换衣服是要出去,或者做饭之类的,屋里肯定又会很长时间看不到人,于是拿起遥控器,准备快进,这时候,却看见她却又坐回到了写字台边上,拿起梳子,解开头绳,又开始梳头!

“这女的有神经病!”一边的伙计忍不住叫了起来。

三叔马上做了个手势让他别出声,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她是背对着我们梳头,也看不到她的表情,镜子中只有一个模糊的影子,动作也几乎一致,频率都似乎一样,我看着看着,简直怀疑她的头是铁头,要是我给这么梳,脑袋早就梳成核桃了。

这样的画面使我感觉气氛变得有点诡异,我忍耐着,又是大概二十分钟的时间,她才重新扎起头绳,站了起来,噔噔噔跑到镜头外面去了。

我和那伙计都松了口气,心说总算完了,要再梳下去,我的头也要开始疼起来了。

然而没等我们舒展筋骨,她又换了一身衣服跑了出来,凑到摄像机面前,第三次开始调试角度了。

我一下就迷糊了,简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个霍玲究竟是干什么的,这也太夸张了,难道她爱好这个……或者,难道她要自杀了?所以不厌其烦地换衣服调角度,接着难道她又要去梳头了?再这样梳下去,梳子都要磨成毛刷了。

就在这时候,突然画面一停,回头一看,原来三叔按了暂停,黑白的屏幕上,顿时定格了那张特写的面孔。

三叔脸色铁青,嘴唇还有点发抖,他凑近仔细看了看,哑声道:“天,她也没有老!”


我和闷油瓶在楼外楼找了一张靠窗的桌子。天色很阴,阴沉的多云天气,乌云一片压抑,似乎很快就会下雨。

闷油瓶一如既往地沉默,好在我之前就已经很习惯他的这种漠然,自己一个人点完菜,就看到他默默地看着窗外。

我知道,如果我不开口说话,他的状态可能会持续到他离开为止,他绝对不会因为冷场而首先开口说话。在西湖的冷风中吹了五六分钟,第一个菜上来的时候,我点上了香烟,问他道:“你的事情,完成了?”

“嗯,”他点了点头。我意识到是真的,他的眼神中,之前那种执著的气场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那种更深的淡然。不同于他失去记忆的那个时候,这种更深的淡然,是一种极度的心灵安宁。

“所有的一切都完成了?”我问他道。他转头看我:“结束了。”

“那你之后打算怎么办?有想去的地方吗?要不,在杭州住下来?”我问道,心中默算自己的财产。最近杭州的房价涨得很快,这穷光蛋如果想在杭州买房的话,肯定会问我借钱!他的钱也不知道都用到什么地方去了,从来没见过他兜里有大票子。***,我的钱根本不够啊。要是他真向我借钱买房,我还是先劝他租一段时间再说吧,

“我得回我自己应该去的地方了。”他道。

“你应该去哪里呢?远吗?”我问他,他拿起筷子,默默地夹了一口菜,点了点头。

“那你是来……”我很少这么正经地和他聊天,觉得特别尴尬,只得顺着他的话有一搭没一搭地问。

“我来和你道别的。”他道,“这一切完结了,我想了想我和这个世界的关系,似乎现在能找到的,只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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