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乐颂里的樊胜美应该给女人们怎样的启示

 

樊胜美是中国现下很多从重男轻女家庭中走出的女人的缩影:父母认为女儿就该为家里奉献一切,不然就是胳膊肘往外拐不知感恩,哥哥弟弟从小被长辈宠溺缺乏担当,长大了之后靠着家里姐妹贴补,当寄生虫……...



写在前面

这两天我在看电视剧《欢乐颂》,樊胜美这个角色令我心生怜悯,陌生又熟悉。陌生,是因为我不是她,我感受不到她的绝望与孤苦无依;熟悉,是因为她的境遇又是那么似曾相识,无数个相似境遇的女人,就在我身边,就在我平日的耳闻目见里。

在我看来,樊胜美是中国现下很多从重男轻女家庭中走出的女人的缩影:父母认为女儿就该为家里奉献一切,不然就是胳膊肘往外拐不知感恩,哥哥弟弟从小被长辈宠溺缺乏担当,长大了之后靠着家里姐妹贴补,当寄生虫。

无奈很多这样的女人自己本身也没有主见,认为给哥哥弟弟擦屁股是理所应当,也有女人认清了娘家就是要榨干自己但也无可奈何……

这两年我很相信三个字:断,舍,离。断舍离不是没情没意,断舍离掉的是错误的、会给你的生活乃至精神造成负担的一切,包括生活中的小物件、对过去的无谓的眷恋,甚至可以与身后那个三观不正的原生家庭做一次彻底的心理上的割舍。因为你才是自己人生的第一且唯一负责人。对家庭的贡献、对手足亲情的关爱固然可贵,但这一切都是建立在照顾好自己的基础之上。

樊胜美让我想起好几年前看过的一篇短文,威廉·布朗写的 Genius Sacrificed for Failure,标题的意思是“牺牲天才为庸才”。我将整篇文章翻译如下,文章中那三姐妹的境遇与樊胜美如出一辙,相信你看过之后会有一点启发,或许你会发现,我说的“断舍离”并非全无道理。

小编观观

我在美国的阿巴拉契亚山区度过青少年时代时,发现那里的农民重男轻女,多半因为男子更能胜任重体力农活。当然,如果要同福建省惠安县农田里的妇女相比,她们那份不歇不竭的能耐是任何地方的男子都自叹弗如的!

今天在美国,脑力已经取代了体力,只有3%的美国人在从事农业。但文化上的习俗正如陋规,形成容易冲破难。面对所谓“阴柔”性别,历史再三告诫我们,若对她们的禀赋过于轻率地否定,其代价将会何等惨重!

约150年前在英国的约克郡有一个乡村教区的牧师,他有三个聪慧可爱的女儿,但是他的希望却独独钉在唯一的继承者儿子布朗维尔身上。这个年轻人在艺术和文学上都有出众的天赋。

父亲和姐妹都省吃俭用,帮兄弟打点完备,送他上了伦敦皇家艺术学院。可是尽管他要以艺术为业,但拨错了号。不到几个礼拜,就不名一文,弃甲归家。

然而家人并不就此罢休,他们又想方设法帮布朗维尔捞到一份私人教师的活儿,希望这份差事能够使他自由发展文学才能,走上应得的功成名就的大道:这次又失败了。

几年来,无私的姐妹们压抑着她们自己的目标和志向,受雇于人做管家或家庭教师以支持她们那日益债台高筑的兄弟,她们深信世界总有一天会认识到他的天才。随着接踵而至的失败,布兰维尔开始酗酒,后来又吸上鸦片,最后死时与生前一样,一无所成,于是寄托在这唯一男性身上的指望也随之死去。但是,那三位默默无闻的姐妹们又如何了呢?

在布兰维尔生前最后几年,姑娘们自己出资出版了一本诗集(用的是假名,以防编辑们对女性的成见)。只卖出两本,就连布兰维尔也哂笑她们。

然而她们并不气馁。姐妹们继续利用她们的空余时间,夜深人静时秉烛而书,倾吐她们幽禁的情怀,抒写她们最熟悉的一切。她们描写了那种女性自发的意愿与社会环境之间的冲突。实际上她们所写的与其说是小说不如说是自传!于是,19世纪文学就因安妮的《安格尼斯·格雷》、艾米丽的《呼啸山庄》和夏洛特的《简·爱》而改观了。

然而,三姐妹为了布兰维尔的多年牺牲,付出了沉重的代价。艾米丽在她兄弟葬礼的那一天便得了病,三个月后便离世了,年方29岁;五个月后安妮也以30芳龄长逝;夏洛特则只活到39岁。假若她们能早日得到培养而不做牺牲,那该多好啊!

无人再记得布兰维尔的名字,更不用说他的艺术或文学了。然而,从勃朗特三姐妹悲剧性的夭折中,我们学到的不仅是文学,更重要的是生命之谛,她们牺牲了的天分向我们大声疾呼:现在社会再不能以体力或性别,把子女当牛马来评估了。它必须就忠诚、能力、责任心、勇敢等等男女孩子都富有的精神品质来对他们评价。中国,这个有幸拥有世界上最多的男孩女孩的国家应从勃朗特悲剧中获得认识,勿蹈覆辙。

帕特里克·勃朗特养育了布兰维尔,但更重要的,他是安妮、艾米丽和夏洛特的父亲。倘若此人今日仍活着的话,他一定会迫切敦促我们放下我们的古旧偏见,避免他自己的悲剧和抱憾终身的过失—将一切都押在一个男性后裔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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