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背包年轻人就该这么玩

 

如果有机会,我也想有一次这样的旅行。

  趁着年轻,多来几次不一样的旅行吧 



2014年,大喜即将本科毕业


与一个认识了两个月的妹子突发奇想

为何不去欧洲浪一回呢?
                    
●couchsurfing是什么?

CouchSurfing由美国一个叫范特的年轻人在2004年1月1日创立,其创意源于一次国外旅行,以其新奇、省钱的特色迅速在潮人中传播开来。至2010年12月31日已有240多万注册会员,遍布245个国家(地区),8万多座城市,每周都有上万新会员加入沙发冲浪大家庭。 在国内名称为“我是沙发客!”网站,免费互助旅游、交换住所的平台,是国内比较有代表性的创新活力的旅游生活类网站,永久免费、永不盈利的新兴沙发客网站。

●怎么做一名合格的couchsurfer?

一、无论你是一名要去往当地的蹭沙发的旅行者还是接待外宾的沙发主,有以下几点需要注意:

1、尽量选取带有星级标志的认证的注册者,他们的可信度比较高;

2、因为是陌生人,尽量选取评价数较多的,正面评论的surfer,这些从侧面可以看出他是怎样的人。

3、详细看他们主页的自我评价、兴趣爱好之类的,气味相投一般相处都会比较愉快。

二、如何增加你的回复率?

若你是一名要去蹭沙发的旅行者,在与沙发主见面之前,别人会从各个方面考虑你是否适合和他共处几天。这毕竟是个双选的过程。你的邮件可以广撒网,但所有的邮件发送一定要显真诚,可以根据沙发主的主页内容找到对方的兴趣爱好,并且别人会关注你过去和他共处,他能够获得怎样不一样的体验:是文化交流?是美食学习?还是兴趣的共鸣?中国人惯有礼仪之邦的美称,我多次的成功经验告诉我:不给对方添乱,友善开朗,见面送一个不贵的自己的当地特色的纪念品,做一顿中国美食都是很好的增分条件。

写在前面的话


这篇游记或许跟大家看到的游记长得不太一样,没有装帧如明信片的高质量照片;或许有点“非主流”;或许更偏向一个“穷游”的故事;或者更像“二傻”大闹欧洲的神奇剧本。但耐心的你如果能看到最后,我有九成把握,你会由衷得说“真有意思!”


2014年,我面临本科毕业,与一才认识2个月的妹子美根同时突发奇想,拍案而起:为何不去欧洲浪一次?!于是,从想法一开始到实施,总共就花了2个多月来准备。两人基于HELPX以及COUCHSURFING两个渠道,拟定了我们的线路。PS:这一次,是文化之行,并不是宣扬穷游是为了尽皆可能的省钱~我们俩本着好奇宝宝的心,以义工以及沙发客的身份深入当地居民的生活中,以窥探他们的文化。

行程安排


法国:巴黎——布列塔尼——尼斯  →→→  
意大利:佛罗伦萨——佩鲁贾——米兰  →→→  
德国:柏林   →→→ 
荷兰:阿姆斯特丹——鲁尔蒙德
在法、意两国待的时间最长,期间位于法国布列塔尼的一个古堡做义工,在意大利佩鲁贾的一个小镇的山上与一位素食主义的音乐家共度了愉快的两周,其余时间基本以沙发客身份与当地人一起游玩,聊天,了解他们眼中的当地,知晓他们眼中看到了解的中国。
我看到的巴黎

之前联系好了一个中国男孩来接机,报酬是四条中南海(法国烟草税特别高),把我们送到市中心才早晨八点,我们两个女孩拖着行李在塞纳河边坐下,交到的第一个朋友是只鸽子,顿时有种“Gypsy”的感觉。塞纳河在清晨阳光的照射下波光粼粼,非常平静。坐在河边,身边总是有晨跑的人经过,有时后面还跟着一只忠诚的大狗,有的人还会停下来问:“嘿,女孩,你们迷路了吗?需要帮助吗?”
因为刚到还没来得及买张法国电话卡,便只能站在别人餐厅外边,靠着微弱的无线网信号与沙发客联系。快到了两点钟终于被沙发客Antoine接走。Antoine和照片上有些不像,可能由于在中国待过的原因,他更多一点亚洲人的内敛,少了一份欧洲人的奔放。
当天下午在Antoine的陪同下,坐地铁去了卢森堡公园和先贤祠。巴黎地铁建于1900年,距今已有100多年的历史,与国内新修的地铁相比确实老旧的多,设施也不够现代化,可是却有厚重的文化和历史感。无论是在站台等地铁还是坐在地铁上,许多人手上都拿了一本书,保持着良好的阅读习惯。如果车厢内人比较多,大家都会自觉地起身,以免自己占太多空间(有的凳子是折叠式)。我知道在西方没有“尊老”一说,可是看到年迈的老奶奶还是让了座位,旁边一位婆婆一直笑着对我讲着法语,虽然听不懂,可是挺暖心的。
巴黎完全就是我想象中的那样美,特别喜欢的露天咖啡厅、餐厅在此随处可见,穿梭在巴黎的小街小巷,看着上了岁数的老夫妻在标准的法式餐厅里享受晚餐--蜡烛、红酒、鹅肝、甜点、玫瑰,一切看起来都那样祥和。年轻的情侣们则坐在塞纳河边,啃着法棍,喝着啤酒,享受阳光。要在巴黎谈恋爱的想法在脑海中回荡,哪怕一天也好啊!
下了地铁几分钟就可以走到卢森堡公园。卢森堡公园建于1615年,由欧洲史上大名鼎鼎的美第奇家族中的玛丽·德·美第奇建成。第二年她又在卢浮宫外拓建一条大道,就是今天著名的香榭丽舍大街。卢森堡公园视觉通透性非常强,大片的草地和中央水池令人心旷神怡。大家安安静静的坐在长凳上阅读,或在草坪上谈情说爱晒太阳,许多伟人的塑像立在公园中,注视着我们。在卢森堡公园里,还有一尊自由女神像,是今天美国自由女神像的原型,但比那座小得多。
傍晚,坐在埃菲尔铁塔下的草坪上,放上雷鬼、Hip-pop,看到几个有着黑色或棕色性感皮肤的小哥和妹子戴着鸭舌帽,穿着大T恤或露脐装,扭动腰身。许多棕褐色皮肤的小哥一手拿着一大串埃菲尔铁塔钥匙串,一手提着几瓶香槟,穿梭在人群中叫卖。流浪的路,我们继续。
走在巴黎街头,电影《午夜巴黎》情节闪现,男主人公是一名热爱文学美国作家,“你能想象二十年代的巴黎,在雨中,那些艺术家和作家...海明威怎么说来着,流动的盛宴...”他一个人走在巴黎的午夜,突然来了辆老式轿车,载上他去了一个名流派对,在那里他碰到了海明威,菲茨杰拉德夫妇,把自己的作品给葛楚德斯坦因看,还与毕加索情人产生感情...

巴黎就是这样一个地方,美的让你产生幻觉,或许你到了那儿,也能碰见海明威。

巴黎

巴黎

巴黎

巴黎

巴黎

巴黎

巴黎

巴黎

Brédily的两周

 在法国找的寄宿家庭位于西北部的一个小镇—Brelidy。主人有一座拥有400多年历史的城堡,现在经营着一家酒店。从巴黎到Brelidy正遇上铁路大罢工,因此搭了趟免费快铁,三个半小时可以到离Brelidy不远的Guingamp。
来接我们的是个和我们差不多大的法国小伙Steven,还在上大学,念的是酒店管理,因此来这里实习几个月。“你们是要去Chateau de Brelidy的女孩吗?”Steven笑得很灿烂很淳朴,这里基本没有黄种人,所以我和梅显得特别好认。“这里到城堡只要二十来分钟车程,上车吧!”
Steven见到我们后很是开心,用不怎么标准的英语一个劲儿的和我们聊天 。
“这里不像巴黎,人们都特别单纯善良,我去年在巴黎一家酒店实习过,巴黎人都太高傲。”
“可能因为我们呆的时间短吧,巴黎比我们想象中好多了。”因为之前听到太多关于巴黎负面的新闻,因此我们期待不大,结果却给了我们一个惊      喜。
“这儿离海边很近,最近的只要二十分钟车程,有空我载你们去玩!”Steven特别的热情。
远远地望见那个曾在图片上见过的城堡,外观特别法式,用黄褐色的石板砌成。这地方离城市很远,所以城堡周围有很大一片花园,上面是被剪草机推平的草坪和各种叫不出名字的花,还有零零散散的白色躺椅睡在刚进大门的那片草坪上。
“是婷和颖吗?”主人Benjamin穿着黑色的厨师制服出来迎接我们,“欢迎你们!”说着给了我们两个法式贴面吻,黑色平头的他有几分像日本人。为了避免我和梅英文名相同产生的误会,我们有时候会直接讲自己的中文名。“欢迎欢迎!”女主人Gwan也出来迎接我们。
“你们今天刚来,不用做工,好好休息一下,去周围转转,城堡后面有个漂亮的小湖,运气好还可以看到天鹅和其他动物。六点半来吃饭就好”,Benjamin又解释道:“因为我们是服务行业,所以要提前吃饭,你们不介意吧?”“当然!其实在中国本来也是六七点吃晚饭的!”
这时一个女孩抱着个婴儿走进来,“女孩们你们好,小宝贝和我一样,都叫Typhaine。”她手里的婴儿就是Benjamin和Gwan的小孩,九个月大,与父母长得不太一样,她拥有湛蓝色的瞳子和一头金发。可能因为没见过亚洲人,小家伙儿本来都是喜笑颜开的,看见我和梅表情就突然变了,快要哭出来。
晚饭时间到了,餐桌上摆了一堆食物,能看懂的就只有意面、土豆泥和法棍。我和梅傻了眼,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就把看着顺眼的食物都舀到盘子里,十分钟光景盘子就空了。
这时候其他人也仿佛吃完了,坐在餐桌旁聊着天。我心头想,我的天他们都吃这么少。
几分钟过后大家又往盘子里添了些主食,这时我才反应过来,刚才他们只完成了开胃菜环节,顿时有些不好意思。后来混熟了后,Steven还老拿吃饭这事儿笑话我们,“你们究竟有多饿?一次性全把食物放在盘子里。”
之后又看到大家用叉子挑了一大块儿奶酪和着面包一起吃。据说法国奶酪有三百多种(有的法国人自称有五百多种),还有许多是有些发绿的,看起来就像发霉了,我试了一小口实在不能承受那味道,有些像西藏酥油茶的味儿,可以接受的只有新鲜奶酪。
今天的甜点是巧克力苹果派,这个派没有加面粉鸡蛋,全部由一层苹果一层液体巧克力做成,味道非常棒。
法国人吃饭是挺讲究的,吃个饭要换几次盘子和叉勺,每道菜里又会放个公用叉子,自来水可以直接饮用却一定要盛在玻璃瓶中再倒入自己的杯子,再加上红酒杯咖啡杯,所以一顿饭下来,洗碗机是忙不过来的。
头一个星期在城堡里的工作并不繁琐,清理蜘蛛网,打扫泳池,用剪草机剪草等。打扫泳池算是最有趣且新鲜的了,需要穿上泳衣一边游泳一边用个带有吸水功能的刷子清理池底污垢,泳池最深处达到两米,因此需要我们憋住气打扫。过后游到岸边舒了一口气对梅说:“我们这是用生命在打扫呀!”
刚刚学会开剪草机的我们非常兴奋,像汉子一般拉动引擎,坐上去用高档位最快速剪草,感觉自己像是骑在马上驰骋在大草原上。后来,梅爱上了剪草,在偌大的草坪上做着规律性圆周运动,不免开始剪草速度惊人,Benjamin还因此给梅取了个绰号—舒马赫。
主人给我们的住宿条件也是特别棒,第一天来Benjamin就对我们说“给你们两个女孩准备了公主套房!”虽然我没什么少女心可言,可看到一片粉红       世界还是喜笑颜开。房间属酒店的一间套房,定价是110欧一晚,并不觉得是占了便宜,倒是觉得主人们对我俩太好。
酒店里一共有7个人,除了主人以外就只有Steven的英语还行,因此交流不算太多,却没有造成太大的隔阂。记得Typhaine是个业余摄影师,一直想给我们两个亚洲女生拍人像,可是每次话到嘴边又不会用英语表达了,只能拈几个重要的单词说出来,感觉她特别可爱。
之后的一周日子平缓的过着,有着一些难以捉摸的摩擦和思维的碰撞。工作量在加大,我们开始做着园丁的工作,我在此期间哭了几次,中国的女孩子,城市的女孩子一时间无法接受如此田园乡野的生活,还好有梅的安慰。此刻有人说话相互理解是多么重要。法国人似乎也并不能理解我们言语语气之间的些许不同。唯二有趣的则是Steven开车带我们兜风以及夜间我们与Steven夜聊,谈论法国与中国之间的些许联系与不同。

布列塔尼

布列塔尼

每天的任务。。。

布列塔尼

布列塔尼

布列塔尼

瞧,这是他们的厨房

布列塔尼

布列塔尼

法餐餐具的摆放

布列塔尼

某日当了房嫂过后的感受 - -

布列塔尼

布列塔尼

布列塔尼

布列塔尼

夏日10点左右的晚霞

布列塔尼

布列塔尼

此图为Typhaine给我们俩的拍摄。

蔚蓝尼斯—以及浪漫的法国男人


从巴黎到尼斯需要坐6、7个小时的TGV,坐了一天的火车让我昏昏欲睡,这时窗外的远方的一线蓝让我惊醒。
“梅,快看窗外,好蓝!好蓝!”我已经不晓得用什么词语来表达自己的心情了,拉着梅叫着“地中海诶!我们看到了地中海!太美了!”
这时火车已经到戛纳,那个因为电影节而出名的小城,我也因此忍不住朝窗外多望了几眼。
半个小时过后,尼斯到了,沙发客Clement比照片上更痞一些,我和梅瞬间就给他取了个绰号—Yo哥。
“不好意思我下午太饿了,已经吃饭了,你们一定还没吃吧,我带你们去吃Kebob。”
Clement帮我俩提着行李,一路上和街上的人打着招呼,我喜欢这种感觉,欧洲城市的规划虽受土地面积的限制,街道普遍较窄,却让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拉近,一个镇的人全都认识。
“女孩们,我请你们喝水,随便拿。”Clement非常洒脱,说着便抽出一支烟,和老板聊起天来。
Clement家住在半山腰,乘有轨电车一号线到Henri Sappia,再步行十分钟就可以到达。记得走地下停车场时路线特别复杂,没有Clement的带领必然要迷路。
房屋是由石块砌成的,两层,隔壁就住着他父母。Clement热爱雷鬼,家里的装饰品让我感觉在牙买加,Bob Marley的图片也挂满墙上。
“洗个澡就我们就出门跳舞!”
说到跳舞,心情自然很好,急急忙忙冲个澡化了个红唇。
Clement泡了澡出来,裹着浴巾就出来了。这样一看,半裸着的Clement身材真棒!
等收拾清了,我们坐上电车去老城堡,那里是夜生活聚集地。
在电车上,Clement碰到了几个熟人,我朝她们望了望,全是穿着精致的紧身露背裙,踩着细高跟。
我不能理解,这样穿怎么跳舞呢?
我很快找到了答案,由于我没有穿“漂亮”的高跟鞋,Clement没有穿“酷酷”的皮鞋,我们被一家俱乐部拒之门外。
“这就是法国,你要习惯她。”同行的保加利亚女孩说道,“周末又太多人出来玩,俱乐部想保证里面人的质量,就会设置各种奇怪的门槛,但这完全取决于看门人的心情。”


第二天,Clement要去和家人一起吃饭,我和梅便自己乱逛。分别时,我还在纠结应该拥抱还是两个吻时,Clement的脸凑了过来,我顺势给了他两个不熟练的贴面吻。Clement把刚买的车厘子塞给我们,你们吃你们吃。
“你们想吃什么呢?这么大雨,要不回家点披萨看电影吧。”
“嗯,好,随你。”
“嗯—不,我们去吃印度菜吧!你们喜欢吗?”
“我—超—级—喜—欢”我大声说道。
梅却一脸苦瓜样,我记得在马来西亚每顿都吃印度菜时她的表情。
“哎呀,走啦走啦,很好吃的。”
“那家印度菜在尼斯挺出名的,你会爱上它的。”
梅妥协了。
“你们在这儿等着,我去买把伞。”说着Clement穿过街道,雨实在太大,几米外他的身影就变得模糊起来。
Clement撑着一把巨大的黑伞,一只手挽着我,另一只手挽着梅,非常自豪,我看着他孩子般的表情忍不住要笑,旁人纷纷投来注目礼。
印度菜自然是没有让我失望,梅也吃的赞不绝口。餐厅的装潢特别有印度贵族的氛围,三个人的烛光晚餐也特别浪漫。
整个吃饭过程,Clement都显得有些害羞不自然,手拿着勺子叉子都在发抖,这不,手一滑便把红酒杯打翻了,酱红色的液体瞬间打湿了白色的桌布,顺势流到了地板上。
“哈哈哈哈”,原谅我和梅竟没有忍住,笑出声来。
“没事的,Clement”,我一边拍着他的肩膀安慰他,一边哈哈哈大笑,觉得他好可爱。
回到家冲完澡,三个人挤在被窝里看《舌尖上的中国》,看的Clement直流口水,一直呆在欧洲的他,对远东的世界了解很少,食物的各种做法让他脑洞大开,他好奇的睁大了双眼。
我感觉有些热,掀开了被子,Clement下意识把被子往上提了提。
“你什么也没穿吗?!”
“对。”Clement有些不好意思,我和梅大笑。


第三天,Clement坚持要我们做中国菜给他吃,前一晚的《舌尖上的中国》已经让他口水流干,好奇心达到极点。
我下楼瞅了瞅厨房,没有锅,只有一架老式钢琴。
“没事,我们上街买锅买菜去!”Clement的英语中带有浓浓的法式腔调。
今天的尼斯,一如既往的好天气,湛蓝的天空竟然一朵云也看不到,从Clement的家出来,便可以清晰的看到城市的末尾有一线深蓝与天空交接。
在Clement的带领下,我们准备好了食材:牛肉、土豆、番茄、蛋、蒜、黄瓜,还有在中国商店买的粉丝和炒锅,可惜最终还是没有找到葱和姜,便放弃了之前列在菜单里的鱼香茄子。
“哦,对了,我还需要买个电磁炉,家里没有火!”
天哪,这小子平时怎么生活呀?我和梅望着对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我在家只做做沙拉...”
便又去找了家超市买了电磁炉,这时三个孩子才开开心心的回家,脸上全是满意的笑容。
Clement把桌子、椅子和太阳伞搬到花园里,坐在躺椅上,脱掉上衣,悠然的拿出一只烟抽了起来,向着天空吐着烟圈。
由于调料、厨具和厨艺的限制,我们只能做一些简单的菜,幸好还从成都带了火锅底料来,这样便可以做一份土豆烧牛肉和红汤粉丝,其余的番茄炒蛋和蒜泥黄瓜是再简单不过的了。
尼斯的海风大,Clement的太阳伞几次被吹翻,他倒也是不在意,扶起来继续晒太阳,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我们做饭,长长的吸了一口烟。
这种好天气特别养懒人,吃完饭三个人便不约而同的回到卧室,呼呼的睡起大觉来。

醒来已经是三点,之前说好的要去海滩让我特别兴奋,终于要去看地中海啦!
坐上Tram,从起点站坐到终点站,便临近海滩了。
“走去买个冰淇淋吃,我请你们!”Clement笑起来特别开心,又顺便买了把遮阳伞和席子,并且一定不要我们给钱。
当时的心情真的就是像尼斯的阳光一般灿烂,没有任何顾忌,生活是如此的美丽。
穿过卖各种沙滩用品的小巷,我看到了那片蔚蓝。
如果说之前在大马看到的海是含蓄的,那么地中海给我的第一感觉是凶猛的。
走近看,“沙滩”并没有沙子,而是被石头代替。“这是政府做的,因为海滩不远处就是尼斯城,沙子被海风吹起来会对人们居住产生影响。”Clement解释道。
沙滩上的人密密麻麻的,还有不少人裸晒。Clement选好一块儿空地,插上太阳伞,铺好席子,脱掉上衣,躺下来享受阳光。
我和梅便也有些害羞的脱掉裙子,在Clement铺好的席子上睡了下去。海风随着海浪一阵一阵的扑来,划过我皮肤的每个角落,让神经都放松了下来。旁边有一家子在沙滩巾上嬉戏,妻子是齐耳的干净短发,丈夫是摇滚歌星般的大胡子和长头发,两口子身上全是纹身,还带了个和他们一样酷的男孩。妻子突然解开比基尼上衣,看来是想把上身肤色晒得更加均匀。男孩在爸爸妈妈之间跳来跳去,一家人其乐融融,场面活泼温馨,并没有一丝尴尬。
“女孩们,想去海里玩吗?”
“可是必须有个人在这里守东西呀,你先去吧,梅。”
“你先去,我不会游泳。”
我也便没有再争,踩着小石头和Clement走向大海。
才刚下水,海水不过齐膝盖深,突然,“轰——”的一个大浪打过来,我被冲的飘了起来。
那种感觉虽然很爽,可是也很让人生畏,只得紧紧拽住Clement不放了。
就静静地站在浅滩上,拉着Clement,感受大自然的力量,地中海浪的威力实在太大,此时的腿是不受使唤的。
十分钟的光景,便闹着要上岸,也不想梅一个人孤单太久。
回沙滩的路上,我们被一个背着长镜头单反的摄影师叫住,对我们吧啦吧啦说了堆法语。
“他说什么?”
“他想要给我们照相,说是他的工作就是到处走寻找摄影素材。”
“啊—算了吧。”我第一反应是国内很多骗子“星探”,怕他给我们照了后要勒索我们。
“不好意思,她不愿意。”Clement帮我翻译给摄影小哥。
我又听到他俩吧啦吧啦交涉了一阵。
“他真的很想给我们拍,他觉得你很漂亮,很异域。”
“要吗?还是—不要算了。”我心中很多顾忌,他会把我们照片放到哪里?我的肖像权怎么办?
“随你咯。”
“不要,我们走吧。”我很坚定。
“你确定吗?”我听到摄影小哥用英语问我,语气像在请求我。
我拉着Clement走掉了,小哥很失落的离开了。
“换你啦!”我叫醒梅,大声说,“一定要紧紧抓住他哟,这个浪实在太凶猛。”
看着Clement和梅的背影渐渐变小,我便也躺下来继续享受日光浴。
“啊!啊——啊——”我听到了几声尖叫,坐起来,看见梅在海中挣扎。也看见Clement就在旁边拉着她,便放心的躺了下去,还偷笑了她。
“天哪!吓死我了!”没几分钟,梅便落汤鸡似的上了岸。
后来我便厚脸皮的一定要梅给我和Clement拍照,开心的合不拢嘴。


今天刚好是法国对尼日利亚,从海滩走五分钟不到便是酒吧餐厅一条街,大家都把电视搬了出来吸引顾客看球。由于欧洲夏天天黑的特别迟,造成了错觉,所以等我们离开沙滩时世界杯已经在热烈的进行中了。各家酒吧都挤满了人
“女孩们,我们找一家餐厅吧,顺便让你们尝尝尼斯美食!”
“你给我们安排咯!”我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Clement挑选了一家名叫La Storia的露天餐厅。
我们餐桌的侍者不像大家说的“法国服务员鼻子长到天上去了”,却也是非常自信,语气中不停地流露着法国人的高逼格。
先上了三杯鸡尾酒,外观和味道都像极了我们平常喝的Mojito,Clement告诉我们这是源于摩纳哥的一种鸡尾酒,在法国南部非常常见,几乎成了必点项。
比赛还有三分钟结束的时候,法国队的约伯进了个球。此时比赛已经没有什么悬念,那些头上戴着彩色假发,脸上涂着法国国旗的年轻人们开始在街上奔跑欢呼,有的人还吹着小号,打着鼓,轰隆隆声音的让我感觉自己在巴西的狂欢节。
Clement也是非常兴奋,拉着我和梅就开始跳舞,此刻的我也被尼斯人的热情所带动,多巴胺不停地分泌。回家的路上是被吵的耳朵痛,年轻人们骑着摩托车在巷子里穿梭飙车、鸣笛,欢呼高唱,以庆祝法国队胜利。


第五日。不知不觉在尼斯的日子只剩下最后一天了,当我睁开眼睛来时已经10点多,看着Clement照例煮了杯咖啡,点燃了一支烟。“Megan”我听到了Clement轻轻地叫了我一声,这时已经是两小时过后了,“我看到今晚在海滩边有个很酷的Party,请了很有名气的DJ来!一起去吧!”
“沙滩派对!”我尖叫了起来,之前的委屈不开心瞬间烟消云散。
“可是要穿正式一点哦,记得这里是尼斯。”Clement笑着提醒我,他知道我一向穿的特别随意。
眉毛、眼线、眼影、睫毛膏,我和梅忙得不可开交。最后,我们涂上了正红色口红,便可出门了。
走去海滩的路必然又会受很多注目礼,Clement非常神气的挽着一个身穿旗袍的东方美女,走在另一旁的我真的没有特别尴尬,Clement却也顺势将我也挽住。我猜想,晚霞下的这道风景线应该非常美丽。
已经看到沙滩了,Clement突然望着手机对我们说:“天哪!女孩们,这个Party在摩纳哥!”
我先是一惊,然后一想这孩子肯定是逗我们玩的,便笑了笑没有在意。
“是哪家酒吧呀?”走近海边,我问到。
“我告诉过你们了呀,我错了,之前没看清楚,这Party确实在摩纳哥...”
“啊—那怎么办?我们要去摩纳哥吗?”
“小姑娘,这就没办法了。现在我们倒是可以坐TVG去,可回尼斯打的要200欧...”
“那—还是就在海边玩玩吧!”
我们在一家酒吧坐下,身穿正装的我们在沙滩上显得有些扎眼,可是没关系,这里是法国。
才一杯鸡尾酒下肚,梅便有些醉意,我主动提出要去海滩玩水,给他们一点私人空间。
地中海浪大,不敢跑远,浪花狠狠打着我的膝盖,有时候能及腰杆,害得我被打倒了好几次,便从水中跑开,坐在小石子上。
该回家了,明天还要坐车去佛罗伦萨。
我看见一位带着意大利歌剧面具的男子坐在椅子上,弹着吉他,在昏黄的路灯下,场面非常凄美。我驻足,眼泪又大颗大颗的落下来。
周围的人也都驻足,享受这一刻的美丽,时间停止了。
梅的红色高跟鞋踩在Clement的皮鞋上,他抱着她翩翩起舞,路灯拉长了他们的影子,看着这幅

画面,我的手在发颤,爱情本身为什么如此美丽真实,我被感动的泣不成声。
明天要赶去坐九点多的高铁去佛罗伦萨,所以我们早早的起床,只睡了三四个钟头。
昨晚回家太迟又醉醺醺,一看,行李还没收拾。我和梅赶紧快速地打包好行李,洗漱之余跑到床边,“Clement快醒醒,时间不早了,我们要走了...”把Clement从梦中叫醒,他一翻身就起来了,看见他眼睛里面还布满血丝,真的很愧疚。
照例坐电车去火车站。看着一路上熟悉的建筑和店铺,想到这是最后一次见了,鼻子酸酸的。三个人就这样望着窗外,也不肯看对方,不肯说话。
“感觉我们不会再碰到你这样好的沙发客了!”
“嘿嘿,你们也是我接待过的,我最喜欢也是最聪明的沙发客,我不想你们走。”
“我们也不想。”这时我用中文给梅说:“Clement真是越看越帅了,眼睛好美,好有魅力!”然后两个女生看着Clement偷笑,而他一脸茫然的样子让我觉得更加可爱。
是时候上车了,Clement帮我们把行李搬到火车上,他和梅吻别,我和他拥抱,最后三个人抱在了一起,没有哭。
“到了佛罗伦萨给我讲,给我分享你们的旅程,以后一定要常联系!”
火车缓缓发动了。Clement下了车,跟着火车跑,跑呀跑,火车加速了,Clement身影愈来愈小。
我把头偏住一边,不敢再看,眼泪又不争气的流了下来,我看见梅也是眼眶红红的,便抱住她,这一抱,哭的更厉害了。
Clement的身影已经只剩下针尖般小了,他还没走。
尼斯下起了小雨,打湿了火车窗户。我和梅找到座位,安静的坐了下来。

尼斯

第一天就给我们秀架子鼓功力的Clement

尼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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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斯

开心果味儿冰淇淋,强烈推荐之

尼斯

尼斯

尼斯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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