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忆新宁县氮肥厂那些美好时光

 

离开新宁县氮肥厂已经14年了,关于氮肥厂的若干回忆,这些年来,一直在我的脑海里盘旋。每次深夜梦回氮肥厂后,我都会在黑暗中慢慢回想那里的一切,黑暗也带给了我淡淡的忧伤和惆怅。...



氮肥厂昔日的大礼堂, 80年代一台黑白电视机,吸引了远近无数人前来膜拜, 后来被人偷走
离开氮肥厂已经14年了,关于氮肥厂的若干回忆,这些年来,一直在我的脑海里盘旋。每次深夜梦回氮肥厂后,我都会在黑暗中慢慢回想那里的一切,黑暗也带给了我淡淡的忧伤和惆怅。也许在你们的眼里,氮肥厂不过是块鸟不拉屎的地方,又远又偏,但在那时,却是我们的乐园。那块球场、那座花园、那些房屋、那个水塔,还有那群人,那些曾经无比熟悉的场景和人群,共同见证了我的青春,也见证了我们的青春。



通往车间的围墙,为了偷连村早熟橘子,我们十多个人在此练就了一身飞檐走壁的绝活

如今的氮肥厂已经变得面目前非,厂矿改制、公司破产、企业倒闭。搬出氮肥厂之后,这些年来,我只在一些不相干的人嘴里,探寻到关于他的只言片语。尽管氮肥厂里曾走出过现在的县政协主席,但大约在2003年,这家曾经辉煌一时的企业终究在改革的浪潮中走到了生命的尽头。正所谓树倒猢狲散,那一切的一切,也终于画上了一个残缺的句号,曾经很多熟悉的朋友都如同水掉入大海一般消失不见,最后只剩下红砖青瓦,矗立在城郊日渐荒凉的寒风中,还有在寒风中父辈们那意味久远的唏嘘叹息。



曾经在此土山上有一座高耸的水塔,水塔上写有“工业学大庆,农业学大寨”的口号。我从不敢爬到最顶端,因为实在太高了。如今,水塔已经不复存在。

一直想为氮肥厂写点什么,但这么多年来,我无法下笔,哪怕是一个字。那是我心底最纯洁最柔软的土地,没有十足的把握,我不会让我龌龊而矫情的文字玷污他的一丝神圣。



如果没有这个锈迹斑斑的篮球架,谁还认得这曾经是一个操场?现在的操场上堆满了泥巴河沙,那时却是我们的天堂。

我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光,是在氮肥厂度过的。在我的青春发育期,毛发茂盛,喉结凸鼓,身体强壮,性格豪爽,每天清晨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让硬了一整晚的小弟弟软下去,然后再和LB、LN去厂门外的公路上迎着晨风跑两公里,每天做的最多的就是在操场上打篮球踢足球,还有就是和同龄人飞打飞杀。每年春天,我都去厂对面的山里摘山茶花摘泡,每年夏天都爬围墙去连村偷早熟橘子,每年秋天都在花园、车队里玩踢棒,每年冬天过年都成群结队去串门拜年抽烟。



氮肥厂车间大门,现在一把大锁锁住了去路。当年在此排队买肥料的大车小车排了里把路。

我在氮肥厂住了7年。那个时候,我的身体里仿佛蕴藏着无穷无尽的能量,如果不使出来,就会在身体里爆炸。



曾经那么热闹的过磅房,我家曾住在这里。

一晃就到了而立之年。尽管我知道那里已经人去楼空已经破败荒芜已经物是人非已经今非昔比已经满目苍夷了,但对氮肥厂的思念之情如同情人一般愈加浓烈。



X君的家, 如今已经变成一家生意冷清的饭店。我们当天在此就餐,一起在大樟树下回忆当年的时光。

鸣谢:         蒋2麻子图文

编辑:辛游之  新宁二中:www.hnxnez.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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