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专访——数米金服总经理武盛林

 

数米金服现在之所以做新三板股权投资,是我们希望能以自身真实的投资实践经验,为开发以上搜索引擎提供用户体验测试,以便最终产品及用户界面更酷、更易用。不忘初心,方得始终。...



1、作为数米金服的掌门人,您当初是怎么走进投资这个行业的呢?

怎么说呢,不算走进吧,因为我本身是学技术经济专业的,不是其他行业转型过来的。除了早期做过IT硬件销售,后来做过一段时间政策研究,包括科技项目评估,见过数千家高新技术企业,大多数是中小企业。这些不算做投资,但也为我现在做投资积累了大部分产品技术及细分行业知识。

从2001年我开始进入投资行业,最早是做财务顾问,主要业务是帮助科技型中小企业进行股权融资。2001年美国互联网经济泡沫破裂的时候,国内便有传闻说要开创业板了。当时我感觉国内资本市场里直接融资机会将逐步活跃,于是开始做财务顾问业务,寄希望于在国内资本市场里大干一场。但现实总是很骨感,当时哪有什么真正意义上的投资机构啊,除了IDG、红杉资本等屈指可数的几家外资创投机构外,就是国内各省市成立的国有风险投资公司,很多地方政府都不太清楚风险投资的概念,不像现在股权投资基金管理机构这么多,恨不得出门散个步都会遇到几个投资经理,动不动都是管理几亿、几十亿规模的基金。那时,要帮助企业完成一单股权融资财务顾问项目是件非常困难的事,找不到谈判对手,找不到真正意义上的机构投资者,顶多是行业上下游、同行的投资,或者是一些私人资本、产业投资。当时股权融资财务顾问很难形成一项正式的业务,我们只是在不断地帮客户撰写商业计划,做融资方案,挣个辛苦钱,就是个写报告的辛苦费,融资佣金根本见不到,就这样我们坚持了8年,一直坚持到2008年。实际上从2006年起,国内叫投资管理公司的已经慢慢多了起来,但那时大部分都是以自有资金从事股权投资,并不是现在PE基金管理人的角色。尽管我国《合伙企业法》自1997年便已开始施行,但真正意义上以该法为依据,以合伙企业形式募集股权投资基金,是在2007年6月1日施行修订后的《合伙企业法》才开始出现,目前绝大部分股权投资基金是以合伙企业形式注册的。

2006年,我国资本市场还发生了一件大事,那就是“中关村科技园区股份代办转让系统”的推出,也就是现在的新三板。当年挂牌了十家公司(从430001到430010),分别为世纪瑞尔、中科软、北京时代、绿创环保、原子高科、北陆药业、久其软件、紫光华宇、华环电子、现代农装。当时,中关村管委会为了鼓励园区内高新技术企业挂牌代办转让系统,出台了一系列财政补贴政策,基本都可以做到免费挂牌,甚至扣除券商、律师、会计师等中介费用后还略有盈余。我们自2006年就已严重关注新三板了,只是当时并不叫新三板,也没有在全国范围扩容,但后来的发展大家已经看到了。

2008年的奥运会在北京举行,与奥运火热的场面截然相反,我国A股二级市场却在“闹股灾”,奇怪的是,从那年起我们的日子却慢慢好过了起来,记得那年挣到了几笔股权融资顾问项目佣金。我们在2008年下半年得到一个消息——据说是非常确切可靠的消息——创业板真的要开了!我们真正开始做股权投资应该是始自2008年,也许是受到那条据说是非常确切的消息的影响,也许是受到中关村股份代办转让系统的影响。那时我是以个人名义或者是以合伙人控制的一家投资公司的名义开始尝试着开展股权投资业务。我们一边开展财务顾问业务(从2008年起,财务顾问业务已经开始盈利),一边开展股权投资业务。我们投过不少后来成为新三板明星企业的经典案例,如双杰电气(430049)、九恒星(430051)、德鑫物联(430074)、经证投资(832051)、兴亿海洋(832431)等。

2008年国内兴起了一大批机构投资者,真正以PE基金管理人角色出现在资本市场里。我们现在看到的很多知名的机构投资者,大多数都是在2008年前后起步的。

创办数米金服的想法应该始自2014年或更早,2014年新三板推出了做市商制度,挂牌公司数量也越来越多。我们一直有在新三板这个大的平台上干点事的想法,于是2015年就注册了数米金服。

以上要说的是,不管是我从2001年创办北京尚构投资顾问有限责任公司,还是我2015年创办数米金融服务(深圳)股份有限公司,我都不是突然走入投资这个行业的,我所学的专业和从业经历都是跟投资相关,从事股权投资这个职业几乎是我唯一能干的事。我学的技术经济专业,实际就是做投资项目技术经济评价的,对投资项目进行决策评估,技术上是否可行,经济上是否合理,有没有投资价值,现在大型设计院所都设有技经室。我不是一个会赶时髦的人,千万别以为我是受到所谓“全民PE”氛围的蛊惑误入这个行当的。

其实,PE这个行业有很高的技术门槛和成本门槛,我干投资只是职业和爱好所致而已。

2、是什么契机让您产生了做新三板股权投资的想法?

从2006年我就开始关注新三板,当时不叫新三板,叫中关村科技园区股份代办转让系统,只有中关村科技园区内的企业才有资格在该系统挂牌。当时中关村科技园区是国家级的自主创新示范区,证监会为它开通了一个绿色通道,允许园区内的高新技术企业股份可以进行挂牌转让,目的是为园区内的高新技术企业创造更好的股权融资环境,获得更多的资本关注。起初挂牌公司可以拿到至少100万元地方财政补贴,但理解该股份代办转让系统政策初衷的公司不多,挂牌并不踊跃。从2006到2012年,7年间完成挂牌的公司只有200家左右。从12年以后,中关村科技园区股份代办转让系统首次扩容到北京、上海、武汉、天津等四个国家级高新园区,扩容后挂牌企业慢慢多起来了,直到2013年第二次扩容,面向全国的中小企业,并成立了全国中小企业股份转让系统,俗称新三板。

在新三板前生及后来的发展过程中,我一直在从事财务顾问业务,很多客户后来都挂牌新三板并获得了较好的发展。新三板开设目的是为了让投资机构投资的股权具有流动性,激励更多的投资机构对中小企业进行股权投资,同时推动高新技术产业发展。我国早在21世纪初就提出经济结构调整和转型升级,而这显然需要在资本市场层面与之相配套,新三板作为我国多层次资本市场的重要组成部分,对调结构促转型起到有着夯实基础的功能。我亲身经历了新三板这十年来的发展,对其中很多公司很熟悉,数米金服开展股权投资业务,显然应该从新三板着手,因为这是我们熟悉的地方,我们的主场。

但我们也遇到一些困惑,比如,很多LP问到我们关于新三板流动性、挂牌公司质量等问题,我只想说的是,我所做的是纯粹的股权投资,而不是证券投资,我只擅长一级市场投资,而非二级市场投资。显然,对新三板拟挂牌或已挂牌公司的投资,更接近于股权投资,绝非证券投资。新三板为我们提供了一个庞大的、透明的投资标的筛选池,容纳了很多代表了未来发展方向的公司,可以让我们低成本、高效率筛选投资标的,我们何乐而不为?我们做股权投资,但绝不仅限于新三板。

3、您的投资逻辑是什么?对哪些领域比较感兴趣?

关于我的投资逻辑,非常简单,套用一个近来较为流行的词汇——“供给侧”,即我们首先从投资标的(即目标企业)所提供的产品或服务出发,来判断它有无投资价值,这是我们投资逻辑的核心标准。我们只投资那些可持续提供提升人类生存品质的产品或服务,并能将提供该等产品或服务的成本控制在市场可接受的范围内的公司。

其次,我们会重点评估投资标的的股东和高管团队,即是哪些人在提供该等产品或服务,这些人的品质、秉性、能力和资源是否可支持投资标的的长期增长。

再次,便是为我们投资退出和投资收益的考量。投资退出我们会重点考虑资本市场环境和产业发展周期,并以此决策投资和退出时点。而对投资收益的考量则重点评估投资标的增长空间和速度,显然我们喜欢投资没有天花板的行业,更喜欢投资细分行业中具有高侃价能力和增值能力的产业链节点企业。至于那些具有高学习曲线门槛、强IP溢价、以及那些具备强软件拷贝属性,即它所提供产品或服务的边际成本几乎为零的标的,如动漫、影视、手游、医药、软件、知识产权运营、在线旅游、在线教育公司。

其实,我早期一直关注高科技领域,包括电子信息、新材料、生物医药、资源与环境、光机电一体化、新能源与节能技术等等,并以标的所提供产品的技术含量为判断投资价值的核心标准。2008年后,在股权投资实践过程中,我已渐渐偏离高科技了,越是高科技的产品,生命周期越短,越容易被新的产品所颠覆、所替代,甚至整个行业都消亡了,比如电报、寻呼机、固定电话、传真机等等。最近的有微信代替了短信,移动终端也许会替代电影院线,而院线电影可能会变成一种怀旧的方式。我甚至认为院线将快速衰退,尽管当下票房很高,移动手持终端的娱乐方式对院线电影的替代将会是非常迅速的,甚至快于微信替代短信的速度。但这不代表电影院会关闭,很经典的电影院会保留下来,更多的电影院将会改变它们提供服务的内容或方式。

以上表达的其实是投资方向,或选择投资标的的步骤,但我以为这就是从事股权投资的核心逻辑。以此,我们重点关注的投资领域包括大消费、大娱乐、大健康等。

4、从去年的全民PE,到今天北京出台政策,短期内不再接受带有“投资”,“金融”类的公司名称的注册申请,对此您有什么看法?

全民PE是一个夸张和误导的说法。PE是指私募股权投资,有着很高的技术和成本门槛。绝大部分人不具备PE所要求的技术能力,也不具备PE行业高成本投入的风险承受能力,想要快速致富却不付出努力,没有工匠精神是不可能的。自2009年推出创业板以来,财经媒体大量报道了各路明星、名人、大V、网红投资创业板身价爆增的故事,使得人们觉得股权投资是一夜暴富的捷径,却忽略了它背后高门槛、高风险的事实,风险永远与收益是一对孪生兄弟。

自2015年初至今,p2p等互联网金融行业发展迅猛,大量不具备风险识别能力的民众对所谓高收益低风险项目的盲从,外加一些打着PE旗号搞非法集资、非正规财富管理公司老板跑路现象层出不穷。为进一步规范、治理我国金融、投资环境,国内一些地方政府出台了对“投资”、“金融”类公司的管制、监管政策,我认为这只是短期的、暂时性的,政府只是为了便于清理非法机构,而不是长期限制投资和金融行业发展。政府鼓励股权投资、支持中小企业发展、鼓励技术创新,已着手建立PE行业准入门槛,致力创造良好的股权投融资环境,引导金融、投资服务于实体经济,这一大方向一直未变。

5、很多人担心新三板流动性太差,是继泛亚,P2P之后的又一个“坑”,对此您怎么看?

新三板和泛亚、p2p是截然不同的概念,新三板是股权概念范畴,而泛亚、p2p等则是债权概念范畴。新三板设立的初衷,是为我国广大中小企业提供一个更好的股权融资平台,股权市场就不应该有很强的流动性,它是一级市场的股权,而非二级市场的证券。新三板流动性从根本上就是一个错误的提法,政府之所以推出新三板是为了让中小企业获得更多的融资机会,而非让股权进行变现。新三板流动性差是必须的,否则会引来大量短线热钱在新三板领域进行投机,一些挂牌公司也不会真心去发展企业,在新三板上炒出一个好的价格卖掉股权走人,这不是新三板设立的目的。如果新三板真的具备很强的流动性,而挂牌新三板的公司大多是一些小股本、营收及盈利规模都很小的企业,甚至不具备长期的持续经营能力,强流动性将带来更多短期的投机性资本,其风险将是巨大的。

我们只是将新三板作为筛选投资标的的场所,因为挂牌新三板公司至少是经过券商、律师事务所、会计师事务所尽职调查和规范,比起没有挂牌的公司法律和财务方面更加规范、透明,也大大降低了我们投前尽调成本。我们是以股权投资的理念和逻辑投资新三板挂牌公司,新三板流动性不在我们考量范围内。

当然,我们也不反对好的新三板挂牌公司有较好的流动性,甚至希望一些挂牌公司在战略布局、业绩和市值上有较好的成长,并拥有较好的流动性,使得早期投资新三板挂牌公司的机构在新三板里就具备有效的退出通道,不需要借助并购、IPO等方式获得退出。我们相信证监会、股转公司会为好公司拥有好流动性提供更多政策和制度环境,正确利用新三板这一平台的公司也势必会有好的流动性,违背新三板挂牌初衷的公司就不应该有好的流动性。作为新三板的合格投资者,也应该理性对待新三板投资,毕竟企业战略布局、业绩增长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6、今年2月份国内对冲基金业绩数据显示,在涉及新三板基金业绩时,过去一个月,全市场235只产品,近6成处于亏损状态。强如公募一哥王亚伟在新三板上也频频折戟,您怎么看待新三板的收益和风险?

这个提问中,有两个名词对我来说是陌生的,对冲基金和王亚伟。不是说我不认识王亚伟,不理解对冲基金的概念,陌生是因为这是二级市场的概念。对冲基金是证券市场概念,王亚伟是公募证券基金市场里的人物。人们希望通过短期买卖新三板股票获得良好收益的想法本身就是错误的,尽管新三板的股票已经证券化了,但本质仍然是一级市场的股权。用二级市场的概念来操作一级市场的股票显然是错误的,希望国家推出做市商制度来抬高中小企业股票股价也是错误的。任何中小企业的成长都是需要时间沉淀的,一家企业的基本面不太可能在三两个月内发生质的改变。数米金服管理的新三板股权投资基金最短周期也是2+1年,而且我们只参与定增,而不接受转让或从二级市场买入。

我个人不赞成以发行证券基金的方式,包括各种集合理财计划、契约式基金等方式来投资新三板挂牌公司,对新三板的投资只能发行有限合伙制股权私募基金,以股权投资的理念和逻辑进行。中小企业股权投资有较高风险,但精准筛选成长可预期的标的,收益是可以看到的。我们希望通过对被投企业提供行业资源,有效改善被投企业业绩,甚至提升被投企业战略布局能力来获得投资估值的增值,而不是通过短期买卖其股票来获得二级市场交易性获利。

还有就是做市的新三板股票,它的流动性也不充分,短期的波动会大于主板或创业版,浮亏也是有可能的。比如,德鑫物联(430074)在新三板的定增从来没有破发过,但参与二级市场买卖的类证券基金,因市场波动因素在一定时段内会有浮亏浮盈。德鑫物联股价最高炒到32元/每股,现在不到10元/每股,这是将它作为二级市场标的来炒作的。而我们以一级市场概念来看,它未来是有价值的,三、五年后可能会比最高价32/每股还要高很多,这就是股权投资的魅力所在。

对于投资新三板的收益和风险问题,我认为中小企业产品结构比较单一,资产及营收规模小,抗风险能力低,难以承受大的市场环境变化风险。我们一定要用股权投资的眼光看待新三板,不仅仅要判断企业的财务指标,还要判断管理团队、竞争对手、行业发展趋势等因素。也正因为新三板里大部分是中小企业,所以成长性强,新三板PE基金如果投资标筛选精准,资金配置合理,既能规避投资单一企业的风险,也能获得合理的投资收益。我们也发行单一企业标的的PE基金,但一般已锁定投资退出渠道和方式。

股权投资本身具有高风险特征,规避风险的方式包括投资标的的筛选、投前尽职调查、估值谈判、投后风险管理、合理的退出时机和方式等等。仅投资标的筛选就需要很强的专业性,另外,我们也会在财务、法律、行业资源整合等方面上对已投标的企业提供帮助,从而提升投资回报。总之,选择专业的投资机构管理新三板投资资产是必须的。

7、新三板每天挂牌的公司高达三、四十家,您怎么来处理这么多完全陌生的企业?

这个问题和问题3中提到过的我们的投资逻辑是相关的。不是说被我们剔除的标的就不具有投资价值,我们更加关注自己擅长的领域,如消费、娱乐、健康等领域。对于陌生企业,我们首先关注它提供的产品或服务,把我们感兴趣的企业做成一个标的池,再对市场规模、管理团队、财务指标等要素进行进一步筛选。不具备未来高速成长的潜质,或者不适合做股权投资的公司就剔除掉了,留下的是既有投资价值又是我们所熟悉和感兴趣领域的公司。

8、现在在新三板领域做得最大的PE是天星资本,作为竞争对手,您怎么看待他们的投资模式?

首先,我非常敬佩天星资本能够在短期内迅速成长为新三板领域领军的投资机构。其次,投资领域内不存在竞争对手,只有合作伙伴。投资其是非常开放的,所谓的竞争,可能是我们都去抢一个标的,或者是去竞相争取同一个LP。而好的投资标的是无限的,失去了一个标的,不见得就失去了投资机会,社会在进步,后到的投资标的往往总是优于先来的投资标的。比如一个企业需要融资4000万,而天星资本只投2000万,而我们也觉得这个标的不错,也投了2000万,我们之间有竞争么?并没有。即使一个标的只需要2000万,全部被天星资本投了,也不是丧失了投资机会,因为比这个投资标的好的企业还有很多。同样,LP的资源也是无限的,天星资本并不是我们的竞争对手,我们共同的竞争对手在其他行业,如保险、信托、债券、地产、商业银行,以及其他的资产配置方向。

2015年中国个人可投资资产总额达90万亿元人民币,高净值家庭(指可投资资产在600万元以上的家庭)共拥有的可投资资产规模达40万亿元,占全国个人拥有的可投资资产总额的44%,而投资PE的资金只有一万亿左右。可见,PE之间在LP资源方面并不是竞争对手。

至于怎么看待天星资本的投资模式。坦白地说,我不了解天星资本的投资模式,所以我无从评价。但是从公开报道及业界传闻中得到的一些零星资讯来看,天星资本是一种指数投资模式,即力求它的投资标的能覆盖新三板指数的全部成分股。这种投资模式的优点在于整体风险非常小,但是收益依赖于新三板政策环境以及新三板指数成份公司业绩平均增长速度。前者决定了新三板的市场估值,后者决定了公司内在投资价值。我们认为新三板的政策及制度环境会越来越好,天星资本的收益预期向好,指数投资模式收益是非常稳健的。

9、能简单透露一下数米今后的发展方向么?

随着新三板市场的发展,我们相信会有更多具有投资价值的中小企业挂牌新三板,获得发展所需的资本资源,同时,新三板本身亦将为更多的投资机构提供投资机会和退出通道。

数米金服的初心是做一个非常酷的新三板投资价值搜索引擎。为什么呢?因为新三板挂牌公司数量众多,质量参差不齐,不是所有的挂牌公司都有很好的投资价值。那么开发一个投资价值搜索引擎,让好公司能获得更好的融资机会,同时为各类机构投资者提供一个可根据各类关键字搜索到各自感兴趣的标的,这显然是一项伟大的事业。

数米金服现在之所以做新三板股权投资,是我们希望能以自身真实的投资实践经验,为开发以上搜索引擎提供用户体验测试,以便最终产品及用户界面更酷、更易用。不忘初心,方得始终。成为以新三板为主要投资标的筛选池的知名股权投资管理机构,亦是数米金服一项需要优先发展的、重要的、不可或缺的附属目标。

此文由“数米夜宵新三板”主编依据2016年5月4日某传媒记者采访数米金服总经理武盛林先生的录音资料整理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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