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统文化大讲堂“二十四孝之尝粪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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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 粪 忧 心

二十四孝



庾黔娄,曾在北齐担任编政令,由于勤政务实,政绩突出,被提拔为孱陵县令。孱陵县就是今天的湖北省公安县,略偏南,与湖南省安乡县的北边接壤。公安县位于长江上游荆江南岸,与荆州市隔江相望。“刘备借荆州”的歇后语,世人皆知。东汉未年,即公元209年,将孱陵县改名为公安县,即是刘备所为。

庾黔娄喜好绘画。这一天,闲来无事,便在案前临摹一幅名人字画。画着画着似觉有点心慌意乱,他立刻搁笔叫来夫人,说出自己的心绪,甚觉奇怪。夫人望望案头字画,觉得丈夫的笔势遒劲,线条流畅,虽为临摹,却惟妙惟肖,几乎可以达到以假乱真的地步了。于是便情不自禁地惊呼道:“啊!画的多好啊!”庾黔娄摇摇头说:“不,我握笔的手突然有点颤抖,眼睛视物也顿觉模糊不清。这,这,这是一种不祥之兆。我似乎预感到家里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夫人紧忙阻拦地:“别,别,别胡思乱想。你这刚刚到任,县衙里里外外对你都如此敬仰,凭借你的为人,一定会干出一番事业的。”庾黔娄还是心情沉重地说:“不,不!我们还是仔细检点下好。”夫人说:“你看,你是刚刚提拔重用,喜不胜收;我是日夜守候老爷身边,举止言谈,一切你都看得见,咱们能有什么事呢?你这岂不是常批评我的,‘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吗?”庾黔娄仍然摇着头固执地说:“不,不,你我没事,不等于家里父母也没事呀!人常说,有血缘关系的亲人,都会有一种心理感应。我想,一定是家里有了事!”说着便不顾妻子的阻拦,匆匆收拾行当,毅然决然地辞官回家。夫人好不懊恼!可是事情完全出乎她的意料,正如丈夫所预感的,父亲病了,而且病得很重!

他们回到家,只见母亲守在父亲的病床前,一脸阴云地沉思着。庾黔娄问母亲:“我爹怎么了?”母亲回答:“病了。”庾黔娄望着躺在床上的父亲,脸色灰霉,瘦削得只剩皮包骨头了,眼睛紧闭,呼吸微弱,禁不起眼泪就扑簌簌地掉了下来。他埋怨母亲,父亲病成这样了,咋也不告儿一声呢!母亲说:“你爹不让告诉呀!他说朝廷好容易重用你,刚刚给你委了个七品县令,你才上任,还没好好给人家做事哩,把你叫回来,岂不要耽误儿子的前程吗?你想,他怎么能舍得呢?”庾黔娄顿足摇头,泪花飞溅地说:“养儿防老。老子病成这样了,儿子不能撕守床前,还要儿做什么呀!就是儿子做的官再大,又有什么用呀,啊!”庾黔娄的哭声震醒了父亲,他微微睁开眼,声若游丝地说:“娄儿,你怎么回来了?”庾黔娄紧紧抓着父亲的手,声泪俱下地:“爹!你都病成这样了,儿子怎么能不回来呢?”父亲又问:“你是怎么知道我病了呢?”庾黔娄说:“儿子和父亲血脉相通。父亲身上有病痛,儿子身上自然就会闹痒痒。”

“胡扯!”父亲立刻沉下脸,挣扎着冲母亲嚷嚷道,“准是你带信给孩子,把他们叫回来的,对吧?”母亲委屈地说:“我哪有那么大的胆呀!你不让告诉儿子我哪里敢呢!”庾黔娄紧忙向父亲解释说:“爹!真是我们自己感应到的。当时身上极不舒服,就估摸家里有大事发生。是我们主动回来看望你们二老的!”

父亲哪里肯信,总怀疑是老伴瞒着他把儿子叫回来的。因此一直冲着老伴竖眉瞪眼瞎嚷嚷。无奈,庾黔娄媳妇这才如实把丈夫怎样做画,又怎样有感应,怎样跟她商量,又怎样下决心做决定,以至辞官回家,前前后后详详细细的讲了一遍,父亲这才不再埋怨母亲,只是对儿子的辞官大惑不解。他问儿子:“你真的辞官不做了?”庾黔娄说:“百善孝为先。儿子连父母都没孝敬好,何谈孝敬天下百姓呢?”父亲一生气,气更上不来:“你,你,你,啥叫孝顺?顺父母者才叫孝顺!你连父亲的意志都敢违背,又何谈孝敬二字?啊!”庾黔娄紧忙回话:“父亲息怒。儿子这就去请医生,待父亲病愈后,儿子即刻就再去重新考取。”父亲不语,庾黔娄便匆匆走了出去。

庾黔娄来到镇上,第一个请的是位老郎中。老郎中是当地最有威望的老中医。他白须白发白眉毛,精神矍铄。庾黔娄用小毛驴把他接到家中,好茶好酒摆桌上,可是老郎中抓住父亲的手腕摸摸脉,却沉下脸叹口气说:“唉!脉象虚浮,无药可治。”他转对庾黔娄:“看的太迟了,如今已病入膏肓,我看你还是再请别人看看吧!”他们请他吃茶,可老郎中说啥也不肯就坐。庾黔娄非常懊悔,要是自己早点回来,父亲的病决不会耽误到如此地步。

他送走老郎中,和妻子商量:“难道父亲的病就真的没药可救了吗?”妻子说:“一个人的见解不一定就全对。再找个郎中看看,只要有一线希望咱们也不放弃。”庾黔娄点点头说:“对。我不相信父亲的病就无法挽救。”于是他又去找郎中。

庾黔娄跑了东村跑西村,从早晨跑到太阳落,终于打听到一位在另一个乡比较有名的老郎中。说老,却比头一个白须白发白眉毛的老郎中要年轻许多。庾黔娄向他讲了父亲的病情,他沉思后说:“走,看看。我尽力而为,说不定会有奇迹出现。”庾黔娄又用小毛驴把郎中驮至家中。母亲和妻子又是热情款待,好茶好酒桌上摆,还增加了亲朋好友探望病人的高级糕点。可是老郎中连看一眼也不看,他迳直来到病人面前,先是看五官,他看呀看,端相了好半天,没说话,只是皱皱眉头,抓起病人的手腕,微闭双眼,手指一按一按的摸了好一阵,这才慢条撕理地说:“从脉象看,确实是不好治了。不过,你让我回去查查《黄帝内经》、《百草纲目》、《疑难杂症》,看能否以毒攻毒,下点猛药试试。”说着就起身要走。庾黔娄再三挽留吃茶,可郎中一刻也不停,急急出屋,头也不回地走了。庾黔娄在家等了两天,不见郎中回话,便又骑着小毛驴找到他家。出乎意料的是,郎中总是避而不见。于是庾黔娄便全明白了。他低着头往家走,心里像乱箭穿胸似的难受。

他骑在毛驴背上,摇摇晃晃的走啊走,来到三岔路口,不防却被一个瞎眼老头挡住去路。瞎眼老头一见他便说:“小伙子急急忙忙,家里定是火上房。不是爹病危,就是娘重伤,四处求医找良方。”庾黔娄急急跳下驴背,对老头深施一礼,恳求道:“先生神机妙算,定是神医下凡。晚辈恳请前往,为父消灾解难。”瞎眼老头瞪着两只没有光泽的眼球,咕辘咕辘一转说:“苦甜能验病轻重,孝子不妨尝一尝,欲损已年益新寿,全凭一瓣热心香。”几句谶语念罢,庾黔娄听得目瞪口呆。他再次恳求道:“先生能否再做指点,晚辈尚未明白。”瞎眼老头说:“要想知道你父亲的病况,得尝尝他的粪便。如果粪是甜的,说明他的脾脏已经完全丧失功能,病入膏肓,无法挽救;如果粪便苦涩,说明脾脏功能尚可,胆汁能够运送过来,人还有救。药物调理,病情即会日渐好转。”庾黔娄听罢,沉思不语。当他醒过神,欲再问什么,却不见了瞎眼老头。

他混混沌沌的回到家中,妻子问他郎中咋说,他把事情经过一五一十的讲说一遍。谈到尝粪便的事情,母亲大为反感。她说:“两个老郎中都不再看了,就说明不行了。人的寿数是天定的,阳寿尽了,就谁也搭救不了了。”庾黔娄固执地说:“娘!瞎眼老头说得在理,从粪便的味道上来辨识病情的轻重程度,是有道理的,我得尝一下父亲的粪便。”说着就要找便盆去挖粪。母亲坚持阻拦,妻子站立一旁,虽然也顿觉恶心欲吐,可她不敢言语,只有母亲紧紧的拉着他说:“你父亲的病不行了,咱就准备后事吧,别再自己遭践自己了。”庾黔娄坚持说:“父亲的病还能不能看,儿子我得做到心中有数。只要还有一线希望,咱就要尽最大的努力去为父亲治病呀!”母亲再三阻拦,庾黔娄坚持要尝。不过,她也觉得儿子说得有道理,只好随他去了。

庾黔娄要尝粪了。他来到父亲的便盆前,欲伸手去挖,一股呛人的臭味扑鼻而来,他立刻闭着眼睛退了过来。妻子悄声劝他:“又脏又臭的,你怎么往嘴里送呀!还是娘说得对,听天由命吧!只要他的阳寿未尽,你不看他也会好的。要是阳寿尽了,再好的郎中也救不了他的命。”庾黔娄瞪妻子一眼:“住嘴!何谈为人之子!眼睁睁看着父亲等死,何报养育之恩!”说着他就迳直来到父亲的便盆前,伸手挖了一块粪便,虽然那股熏人的臭味儿冲得他气都喘上不来,可他仍然硬是屏住气,紧紧闭着眼睛,将它塞进了嘴里。只那么一咂摸,他就尝到一股甜腻腻的味道。他“扑”的一声,吐出粪便,妻子便将清水送到嘴边。他紧忙漱口洗手,之后便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母亲和妻子这时才急急地问道:“什么味儿,你尝出来了吗?”庾黔娄不吭声,只见他的眼泪顺着脸颊缓缓的流了下来。自然大家就全明白了,一家人沉浸在悲痛之中。

夜里,月光如洗。庾黔娄悄悄来到后院里,对着北斗星跪了下去。他默默地祈祷上苍:“老天呀,求求你,放过我的父亲,让我替他去死吧!我愿意用我的生命来换取父亲的性命!”自然那是不可能的。没几日,父亲便寿终正寝了。他为父亲举办了隆重的葬礼,之后是守灵三年,极尽为人之子的孝道。

庾黔娄“尝粪心忧”的事迹,实在令人感动。虽说孝之精神可嘉,但是这种做法不应提倡。特别是在我们今天,科学如此进步,一切疑难病症,通过各种仪器检测,即可确诊,更不需要采取那样的愚蠢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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