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走的柿子

 

“八月核桃九月梨,十月柿子乱赶集”,时令进入十月,便是柿子的节日。今天我们就一起去领略一下笔者笔下的乡愁——远走的柿子。x0a那远走的柿子,多久后才能回来呢?望着那矗立的树桩,我不禁这样质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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柿子


“八月核桃九月梨,十月柿子乱赶集”,时令进入十月,便是柿子的节日。今天我们就一起去领略一下笔者笔下的乡愁——远走的柿子。

“八月核桃九月梨,十月柿子乱赶集”,前些年,我家也种有一棵柿子树。时令进入十月,便是柿子的节日。那一盏盏悬挂枝头的红灯笼,压弯了枝丫,装点着暮秋的小山村,煞是迷人。

清晰地记得,柿子树苗是姐姐从她同学家带回的,就栽种在老屋门前的菜园子里。那时候菜地紧张,母亲就让我们姐弟俩把它安置在园子的角落里,这样一来既满足了我们的兴致,也不会妨碍妈妈在园子里干活。



柿子树刚摘下去的那几年,可以说几乎是对它置之不理的,任由它自生自灭。好在它生命力旺盛,在那小角落里挣扎着,不屈向上,迎着风霜,吸取着日月精华,逐渐进入了我们的视野。

当它进入我们的视野时,已经拥有了笔直的躯干,树顶如同伞状张开,投下一片浓荫。不知过了多久,柿子开始独占枝头,引起了大伙的注意。那一方小角落也一改往日的冷清,开始变得热闹起来。

柿子成熟的季节,小山村醒来的格外早。尤其是碰上孩子们放假,就更热闹了。一大早他们像是约定好了,三五成群的如约而至。他们拖着长长的带着枝丫的竹竿,对着高耸入云的柿树便是一阵侵扰。看着他们可爱的模样,还有对那柿子的馋涎欲滴,我不禁从他们手中抢过竹竿,“让我来帮你们摘吧!”



多年之前,自己不正如这群孩子吗。撑着一根长长的竹竿,迎着风,瘦小的身躯都很难把握方向,一不留神,便是一个趔趄。可慢慢地,却在风霜里成了叉柿子的能手。拿着带枝丫的竹竿,瞅准柿子,用竹竿顶头的枝丫对准枝杈,双手握住竹竿,轻轻一扭。只听“咔嚓”一声,带柿子的枝条被被叉了下来。手艺好时一次可以窜几根枝条。这时,一旁的小孩便从枝丫上取下柿子,分拣好,生熟分开,破损的放一边,完整的放一堆。那些个还没完全熟透的柿子,是有涩味的,需要放到秕谷中埋藏一段时间,待到完全熟透,吃进嘴里,甜甜的,味道真好。



这样的柿子,记不清吃过多少回了,也不记不清映红了多少少女的脸。直至前年,母亲说:“反正柿子现在大家都不爱吃了,成熟了还竟招惹一些小鸟来偷食,搞得晒点吃的都晒不了,干脆就把它砍了!”

对于母亲这样的提议,我没有说话。毕竟这是一棵,我曾见证它成长的柿子树,于它我是有感情的,当斧头在它身上夺去的那一刻,我不忍直视。



而最终,一棵柿子树就在那冰冷的斧子下结束了它的“命运”。

幸运的是,顽强的它竟犹如小草“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一般,第二年春天,在那桩底,它又萌出了新芽。不作任何思考,立马便把它移植到另一个更适合它生长的广阔天地,以弥补心灵的缺憾。

那远走的柿子,多久后才能回来呢?望着那矗立的树桩,我不禁这样质问自己。(丁酉年八月廿九书于大汾中心小学)
作者简介

邱良清,笔名桃李年华。江西遂川双桥人,小学语文教师。闲暇时喜欢归于笔尖,记录生活的点滴。尤其爱写散文随笔,故乡的山水,风土,人情都为常叙的对象。文章散见于《江西教育》、《吉安教育》、《井冈教育》、《四川人文》、《今日遂川报》等报刊媒体,参加教育类各项征文大赛屡次获奖,累计公开发表文字十余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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