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不要再漠视了,为了我们自己的生命讲句公道话吧

 

当你漠视了群众的痛苦,你就不再拥有人的身份...

点击标题下「祺哥说事」可快速变美变帅
祺哥是谁呢?

一个打小在四九城长大的北京贫蛋。误打误撞从事了人力资源这一行当,辛辛苦苦小十年,略懂了人力这些事。现在也多少做点创投的事,欢迎各位高人来指教。不谈理论,只谈实事。借各位宝地分享亲身(或投稿朋友们)经历过的案例,在博得众位一笑的同时,如能起到一些提醒或警示的作用,那就更是极好的了。

最近医患问题又是所有媒体的关注点。患者角度、医生角度都发生了太多事件。今天不论对错,但从祺哥我自己的观点出发(虽然一直都是从我的观点)咱们聊聊
今天咱们不说魏则西事件的是非对错,要说的是广东省的一件事。

广东省人民医院口腔科的陈主任离开了。

他是被他曾经的一个病患丧心病狂的狂砍三十余刀,广东省举全省之力集中抢救了四十三个小时,累积输血超30000毫升。但还是没能从死神手中救下陈主任。

然而行凶的人不出意外的被诊断为精神病。被问及行凶理由时,居然滑天下之大稽的说:二十六年前陈主任为其镶的烤瓷牙变色,去医院寻求赔偿未果。

但凡有点常理的人都知道,哪有二十多年不变色的烤瓷牙?好吧,这时又要说这人是神经病了。那么我问你,知道他神智不清楚,家人为何放任他去医院闹事?难道还指望闹一闹来创收么?也罢,现在的媒体导向就是只要有问题就是医院、医生、护士、甚至只要和医院沾边的人都是恶!

祺嫂是一名护士,由于一些特殊的原因祺哥要经常进出医院。曾经有一次看到在挂号大厅门口,有疑似记者或者相关工作人员的人在对穿着住院服的人询问。当时我是步行经过得已听到他们细碎的谈话内容,大体就是那位“记者”(姑且还称之为记者,祺哥我并没有抹黑这个职业的意图,毕竟在祺哥心中所有记者朋友都是充满了新闻理想的有志青年)问那名病人在住院期间有什么事情发生。病人给出的答案是一切都好还,医生护士也都还算负责。那“记者”不屑的说到:这些东西没人想看,没意思,有没有不好的地方?

当时祺哥我心想,医患矛盾大概有一半以上的原因是这些无良媒体炒作的吧。但是你要明白作为一个医务人员家属我的心理感受是什么?我的家人天天要在这种环境中工作?她们的安全谁来保护?难道就指望那些只能躲躲藏藏的安保人员么?保不齐哪天冲进来一个神经病就会让整个医院鸡飞狗跳。

最可怕的是我偶然间看到一些伤医袭医的报道后,有些人居然拍手称快,诚然你可能是莆田系的受害人,但是你有没有想过那些真正治病救人的医生,他们自己,他们的家人、朋友会怎么想?当“医者父母心”这句话被你们自己毁去的时候,你们就只能成为下一个魏则西了。

要知道每当流行病袭来的时候,冲在第一线的可不是你们这些拍手称快的人,而是医护人员!他们冲上前线的时候真的是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回来,甚至还要签一些有的没的的文件,然而这些!你们都知道么?一群只会在网络上大呼小叫的键盘侠!

无耻!

实在无耻!

然而思极细恐的是,祺哥我是个人力资源从业人员。或多或少的都会和外部人员打交道。

有时为了更好的满足公司需求不得已要吸引一些候选人进入公司,我要和他们描绘公司的美好愿景,通过大家的努力总能走上人生巅峰。

二十年后,会不会有中年失业的同学想起我这些话,对我怀恨在心,也来砍我三十多刀?(这是警示招聘模块的同学)

有时为了让公司组织的培训不那么空洞,会对公司花重金请来的老师做适度的包装,让大家能够有更大的意愿,最终自我提升。

二十年后,会不会有觉得自己当时培训效果没有得到很好体现的同学想起我这些话,对我怀恨在心,也来砍我三十多刀?(这是警示培训模块的同学)

有时为了让绩效推进少些阻力,我不得已要做一些疏导和沟通,形成合力文化,致力于员工个人绩效的有效发展,从而推动组织绩效达成。

二十年后,会不会有觉得自己当时绩效成绩足够高,但是公司的组织绩效并没有达到他所认为应该达到的程度的同学想到我这些话,对我怀恨在心,也来砍我三十多刀?(这是警示做绩效的同学)

其他模块祺哥我也就不再说了,大同小异。为什么想说这个?人力资源在大家看来那是最没有危险性的工作。但是这么看看,会有多少潜在的凶手?

我甚至在为朋友圈里那些天天推荐美发师的朋友们捏了一把汗,别说二十年了,二十天后可能你的发型就变了?你惶恐么?我的美发师朋友们。

如果你不理解为什么整个医务群体的愤怒时,请参考以上文字替换一下你自己的职业!

所以,现在!请问医务工作者讲句公道话。

否则,总有一天当我们成为了暴力的牺牲品时,也没有人为我们说话。

They first came for the Communists,

and I didn't speak up

because I wasn't a Communist.

Then they came for the Jews,

and I didn't speak up

because I wasn't a Jew.

Then they came for the trade unionists,

and I didn't speak up

because I wasn't a trade unionist.

Then they came for the Catholics,

and I didn't speak up

because I was a Protestant.

Then they came for me,

but by that time,

there was no one left to speak up.

此为德国著名神学家兼信义宗牧师马丁.尼莫拉的一首诗,有兴趣的同学可以去找找中文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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