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上紧发条的时代,幸好有他在恶作剧

 

唱歌跑调,大家还是很爱他...





很不凑巧的是,上周末左叔上过的那档网络综艺在前天下架了,连YouTube都没逃过。

近些天收到很多朋友后台询问,有还没来得及看的,有想重温的,也有很多新朋友看了节目找过来,想更多的了解左小祖咒。

有些还不太知道祖咒的人看过节目表示一头雾水:他到底在说啥呀?连蔡康永在结束时都调皮地帮忙打一句圆场:“可是他讲故事就很糟糕了。”

然而左小祖咒只是在用他的方式说故事,他尽量让大家听懂,却也不奢求所有人都明白,像他一直以来那样。

如同马东在结束时说:“如果都没有请到左小祖咒老师的话,那一定是我们的遗憾。”

01
艺术家的幽默和恶作剧


一顶标志性的礼帽,他迈着左氏专属的醉酒般的步子摇摇晃晃地上了台:“我叫左小祖咒”,以自嘲“唱歌很艺术”开场。



左小祖咒从自己的船民家庭开始讲起,期间还不忘幽默地两次cue蔡康永家的“太平轮”,连马东也忍不住附和:“左小兄到现在为止一直在盯着你们(蔡康永)家那条船!”

因为手太细抓不好器皿,左小笑称自己天是生艺术家的手,干不得重活,又有一颗想从事文化行业的心,于是抛弃了水上生活,在九十年代,20岁只身去了上海。





中学就辍学的他没受过专业的教育,尽管野心勃勃,说着“我们家留下一副好嗓子”,讲述着自己的艺术家路。

“实际上我在那个早期,是非常自卑的”,他嘻嘻哈哈中轻飘飘的一句带过。



在上海卖打口带的三年,是左小祖咒疯狂充实自己的三年,然后他就去了北京东村,开始做属于自己的音乐。

顺利吗?并不。

他吓跑了大多数人,“没有人喜欢这个”,他表情异常轻松地说。



那今天为什么很多人喜欢?祖咒轻描淡写地说:“因为世界年轻人变化太大了。”

很多当代艺术家,明明作品平平无奇,却说得天花乱坠;而祖咒的牛逼之处在于,他明明在音乐上做了挺多了不起的事,被他说得反倒没他什么事了。

他看似狂放不羁的艺术家外表下仍有一颗不为外人道的谦卑心,是因为世界年轻人变化太大了,大家有了互联网,不是我的功劳。

和很多上节目的讲者不同,左小祖咒不愿多说自己有过什么苦日子、受过什么打击碰过什么壁,你看到的都是他诙谐幽默的用词,用着他独特的讲话节奏,面对精神紧绷甚至有些假正经的音乐圈,嬉皮笑脸地告诉你:

“我喜欢恶作剧。”

02
恶作剧的背后是热爱


“没有极端过的一个人,不会称之为一个很好的艺术家。癫狂、疯狂、暴躁,尽管今天很多人知道我,但是我知道,我仍然不是一个主流意义上的艺术家。”



没有人靠100%的运气成功,也没有人靠100%的恶作剧成功。

成功的背后一定有一份坚持不懈的激情与热爱。



卖打口带四个字说起来轻松,实际上就像高晓松说的一样,是从“垃圾堆”里淘金子。

也正是因为天生对好音乐的敏感和打口带仓库里“淘金”的历练,成就了左小祖咒的好乐感,也坚定了他做自己音乐的决心。



他能靠自己的耳朵听出120块的磁带:



蔡康永问:“所以去买的人是信赖这些摊主?”

高晓松答:“信赖他们的音乐品味。”

这大概也是对左小祖咒卖打口带那三年最大的肯定了,他卖的不光是自己的品味,也影响了一批当年热爱音乐的年轻人。

你很难想象,这么一个涉猎广泛、做音乐做了二十多年的老男人,在今天谈起当年20岁卖打口带的自己,谈到自己从五花八门的西方音乐里听出“我可以做音乐”,眼睛里还闪闪发光。他像是一秒回到20岁的自己,你不知道背后到底有多深的热爱。



泡在西方音乐里的那几年,左小祖咒忙碌劳累又乐此不疲,他每天听着音乐入睡,又从音乐中醒来,提高了品味赚了钱,却从没有把这些从“垃圾堆”里捡回来的磁带当作垃圾。

他视作珍宝,而这些宝贝,也返还了与他热爱等同的、他应得的那一份。

03
艺术和钱不冲突


马东问:“艺术这件事情,就是没有人能给艺术下定义,这句话你同意吗?”

“因为实际上在我们之前,有很多人在做这样的事,我并不是最奇怪的。但是,我把歌唱这么久,总结出来一种自己舒服的一个东西,并且能够卖出去,这是最重要的。



左小祖咒从来不避讳谈钱。

大家印象中打上“艺术家”标签,似乎就该特别出世,最好永远飘飘然在高空,永远别下来,别沾地儿,更不能发财。

祖咒不是,他从老家小城里决定去上海,初衷就是为了赚钱。





他把这次分享的主题,也简单粗暴的定为《如何把你爱的作品卖个好价钱》。

“你卖得好吗?”马东问。

“我卖的很好啊!我是全世界唱片卖得最贵的,在2005年我卖过150块钱,他们说我炒作,后来我就倒过来,510把十块去掉我卖500块也卖掉,排队的,这不是在吹牛的,否则怎么会有这么多人知道我呢?”

那张售价五百块的专辑叫《你知道东方在哪一边》,是全世界售价最贵的唱片,封面是左小祖咒作品——《我也爱当代艺术》。



这张专辑里有人人都爱的《小莉》,有极端的《偶像》,还有那首空前绝后的《方法论》,这是一张很多人吆喝“全世界最爱”的专辑,到今天为止还有许多人在为这张昂贵的专辑买单。

“小莉啊,谢谢你借给我钱花。”

不避讳谈钱,是因为左小祖咒做到了:产出好作品,卖个好价钱。

这事儿做起来不容易,要有点真本事,不然为什么在2块钱成本的打口带年代,左叔能挑出那盘售价120块的呢?

04
左小祖咒只有一个


节目靠近尾声的时候,蔡康永总结说:“左小祖咒的歌,对我来讲是一个安慰。”



“他又调皮,又散漫。散漫是非常安慰人的一件事,因为有的歌太工整了,听了以后觉得肃然起敬,觉得这个人费尽心力做了一个歌,他就有一种说,老子就这么唱你爱听不听你去死吧,就是这种调调。”

有时候觉得发条绷得太紧了,是要听听左小祖咒,但听过之后,也像蔡康永说的,他在意的事情,他不会放过你。

他没有让你真正松懈下来一蹶不振了,他用一个更松弛懒散又荒诞的方式——恶作剧——提醒着你一些事。

去了北京就立志要跟别人不一样的左小祖咒,做出了不着调的奇怪音乐和荒诞的行为艺术作品。



然后呢?

然后还不算完,他要让你在第几十几百次听完他的跑调摇滚、看完他的无厘头作品之后,在某个时刻恍然:要有一些永远坚持和相信的东西,要有反叛的姿态和不服输的呐喊。

左小祖咒从开始做属于自己的东西,就在追求“不同”,他也确实做到了。

而这份不同并不是刻意唱反调,也不是纯粹为了什么名利,这就是他,就是他一直坚信的、想要做的。

带上这份“不同”,他似乎换了一个其他人都看不到的视角,看你,看音乐,看艺术,看一切。

于是他独一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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